「砰!」
尚未等此人有所反應石頭便已經呼嘯著拍到了他的臉上,遭此一擊,此人的碎牙混合著血水頓時在空中如煙花般散開。
「轟……」
此人仰面倒了下去,這時再看其面部慘不忍睹,整個臉都被砸的凹陷了下去,一嘴黃牙基本上也全都掉光了,七竅盡數流血,渾身顫抖口吐白沫眼看是活不成了。
「下輩子投胎做人的時候一定要積點口德,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亂說話是會死人的。」一旁擲出石頭的譚風依舊保持坐在地上的姿勢,面露一副淡然的表情,彷彿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本來譚風是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想下重手,但是這些人有些得寸進尺,不立個下馬威這些人是不會老實的。
「他們竟敢動手,大家一起上,死活不論,抓不到就都殺了,先殺了此人。」聽了指示十幾人紛紛的揮刀衝向了譚風。」
李辰等人看見這十幾人衝向了譚風各有各的形態,李辰依舊靠著大樹一動不動,而侍衛首領和其他侍衛也只是將紅衣婦人圍了起來,紅衣婦人只是吩咐了一句不要太血腥便不再說話了。
後果可想而知,這十幾人連譚風的衣服都沒碰找就全被放倒了,甚至在這個過程中譚風都沒有動用過身後的黑筆。
隨後譚風站起身向那名錦袍的青年走去,這名青年看起來比李辰要大一些,然而並非像看起來那麼不堪一擊,其體內隱隱若現的氣血之力竟是有著健骨初期的修為,但是現在卻被一步一步走過來的譚風施加了非常大的壓力。
「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金晶郡洪城歷家的長子,雖然我的修為不如你,但你要是敢動我家裡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哦,原來是洪城歷家的大少爺,想來你家長輩從小沒怎麼教育過你,我便代為教育一下。」譚風沒和他廢話,直接一掌像姓歷的青年拍去,看到對方聽到自己的來歷竟然毫不留手也只能揮出一掌。
「轟!」
一擊過後青年從馬上倒飛了出去,在原地打了好幾個滾兒才重新站起來,看著面前的譚風面上露出了一絲懼怕之色。
「我不想做什麼,只是想教你一個修煉界的常識,別太放肆,沒什麼用,滾吧!」隨後譚風順著原路走回紅衣婦人的身旁坐了下去。
歷姓青年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吃這麼大的虧,也管不上還躺在地上的十幾位家丁,像是躲瘟神一般,上馬逃走了。
…………
錦袍青年的出現並沒有對李辰幾人造成什麼影響,休息了近半個時辰後眾人又重新踏上了旅程。
時間緩緩而過,此時距離李辰一行人出發過去了三個時辰,太陽已經接近下山,天色也逐漸的暗了下來,由於路上沒有住宿的地方,幾個人只能連夜趕路,先找到一處休息的地方再說,不知不覺的就駛入了一片山谷中。
就在車隊駛進山谷不到一刻後,一道尖銳的箭鳴突然憑空突現,而後數百箭矢如雨般襲向車隊。
箭雨瘋狂襲至,一輪過後十餘名護衛幾乎人人帶傷,其中兩名修為僅為磨皮中期的甚至已經倒地不起,不過馬車看似普通,鋒利的箭矢射到其上卻全都被彈了出去,留在馬車旁邊一片箭骸,並未讓李辰以及譚風三人受到傷害。
「少爺你確定就是這些人麼?」
一位頭髮花白臉上充滿了皺紋的老者向旁邊之人問道,細看此人正是中午被譚風狠狠修理了一頓的少年。
「嗯,就是這些人,那個馬車我不會看錯,為了查探他們的虛實中午特地偽裝觀察了一番,為此我的臉到現在還是腫的,咱們這次將我父親的老朋友都叫上了,一定要將這些人一網打盡,奪下天星石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
「根據情報上說玉蔓此女身邊除了十餘位磨皮期的護衛就只有健骨中期的譚風,什麼時候多了名藍衣少年。」看著受到箭襲四散而逃的十數人中一名身著藍衣少年,老者本就緊皺的皮膚更加密實了。
「也許是其在路上碰到的,看那少年弱不禁風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不要在意他,發信號,先集中精力先將譚風玉蔓二人幹掉。」
就在李辰幾人趁著箭雨停下間隙散開的同時,山谷中突然傳出了一道極其刺耳的尖鳴,聲音方落便從山谷上方傳來隆隆的震動聲,聽聲音至少有近百人奔下山來。
「大家不要在這裡停留,快離開馬車找隱蔽的地方。」看到還有數人尚未在拿取馬車上的物資,為首的護衛頭目大聲提醒道。聽到命令,剩下的幾人眾人紛紛快速離開馬車,在黑夜中如幽靈般竄了出去。
「都去死吧,敢羞辱本少爺,今天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錦袍青年小人得志般的叫囂著。
「原來是這小子,早知道中午就應該一掌斃了他。」方纔那道聲音譚風不會聽錯,正是中午落荒而逃的錦袍男子。
「現在還說這些有什麼用,趕快躲好,有兩股不弱的氣息向這裡快速的移動而來,除了這兩股氣息外還有一股氣息一直若隱若現,我有些拿不穩。」
李辰幾人所處的地方在山谷的低處,並沒有太多的躲藏之地,不一會兒幾人便被從山上下來的近百人圍困到了一起。
「再跑啊,怎麼不跑了。」錦袍青年也隨著眾人一起走下山來,看著被圍困的紅衣女子一夥,就好像看著刀俎上的魚肉能任自己隨意宰割一樣。
話音方落便從人群中走出來兩個面目猙獰的大漢,一個人蓄著短髮,滿臉絡腮鬍子胳膊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看起來甚是可怖,另外一人光頭,膀大腰圓形象都可以做成流氓的標本了,而這兩人除了髮型外,眉眼之間十分相似,竟是一對孿生兄弟。
「你們是什麼人,這是我們和他之間的事情,不想傷及無辜,如果你們就此退去,我們便當做事情沒發生過。」
看到被眾人包圍紅衣婦人站了出來,不過雖然此時處於困境當中,但其臉上並未有任何擔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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