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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92 落荒而逃 文 / 懶獅子

    全文字無廣告這些明明是白虎宮珍藏的寶貝,然而眼前的造師少年竟如數家珍似的娓娓道來,那容貌半點也沒有身處森嚴禁地的自覺,反而好像在自家庭院閒逛般的自由那無形的氣場朝外發散出來,竟令得牧四叔和牧忝長老生出被排擠似的疏離感,彷彿自己倒成了來此參觀的外人

    兩人皆是踏足化境的高手,對氣味變化極為敏感,而像這樣被人氣勢壓迫到如此地步的感覺,則是已經不知多少年沒有遇到,駭然下兩人互相望了望,隨即雙雙凝神抱元,分發出自身氣焰來

    白虎宮兩大高手聯手分發出的萬丈氣焰,令得平靜的凌宵閣霎時間化成修羅戰場下層的護塔弟子紛紛帶著恐慌神情抬頭上望,不知道那兩位究竟遇到何等強敵,竟然需要這般全力施為

    牧四叔與牧忝長老額前冒出熱汗,熱汗蒸騰成青煙,從兩人身上放出的氣焰幾乎摧得破軍塔身瑟瑟顫抖,然而卻半點也無法動搖造師傳人對眼前空間的主導權

    看著那逕自徘徊在奇珍異寶裡的造師傳人,牧忝長老把牙齒咬得「喀喀」直響,手握的戰戟緊了又緊,全身條條肌肉暴起,竟是再按捺不住那股無形壓力,就要出手的容貌牧四叔見狀大駭,下意識的伸手阻攔

    兩者提升到極致的氣勁在接觸的霎時暴發反彈,伴隨著「咚」的聲低沉悶響,牧四叔與牧忝長老各自朝後退出四五步才停下若非破軍塔經過玄法重重加固,後果恐怕就不只有地板被踩出深深的足印而已

    經此波折的兩人已是汗透重衣,然而造師傳人卻依舊是渾然未覺的悠然容貌兩人見狀不由苦笑無語,這場單方面的交鋒最終以他們的敗北結束,兩人不得不承認造師一脈那匪夷所思的物器支配力就在牧四叔想出言招待的時候,那邊的林守突然「咦」了聲

    「咦?這是……等等,好像不太對勁」

    林守在某處藏寶格子前停下,格子裡放著一條造型奇異的項鏈·項鏈以烏金鑄就,上面鑲著三枚呈品字陳列的墨綠寶玉雖然看上去似乎相當貴重,但林守從上面卻感覺不到半點寶氣

    「那是『三魄鬼眼,,原本是地界妖魔持有的秘寶那妖魔流竄到人世為非作歹·仗著秘寶神通傷了修真諸派好多人手,最後被白虎宮討伐,這三魄鬼眼也就成為白虎宮的珍藏,不斷放在凌宵閣裡怎麼樣?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身後傳來牧四叔的聲音,大概是借此奪回主導權,那聲音顯得過度熱情林守聞言卻是癟癟嘴,毫不賣帳的指出.

    「三魄鬼眼嗎我是聽過啦,不遙這東西是『贗品,?」

    「哦?」

    「不光是三魄鬼眼·還這個,這個和這個都是贗品的感覺」

    林守又連續指出了陳列在三魄鬼眼旁的六七件寶貝,皆是照著原物仿造的贗品,而牧四叔的驚愕神情亦證明了他的猜測全文字無廣告想到天下御三家,堂堂白虎宮竟然拿贗品來濫竽充數,林守雖然沒說出口,但眼神已明顯帶上輕蔑的味道

    「喂喂,小三兒·你那是什麼眼神啊?」牧四叔用無奈的聲音註釋著「老實告訴你,這些贗品全部是二十年前某人借走的寶貝的複製品當家的堅持擺在這裡,就是在等著有朝一日那人把真傢伙還回來換掉」

    「咦?二十年前……也就是……」

    林守瞪大眼睛打量著眼前陳列的諸多贗品·想到皆為老爹二十年前留下的罪證,為人子的他登時羞愧得無得自容牧忝長老的嘴角動了動,用銳利的目光打量著再說不出話的造師傳人,而牧四叔則是輕咳一聲,把這尷尬話題扯了開去

    「跟我來,小三兒,你不是想見破軍王戟嗎?」

    牧四叔帶著林守上到凌宵閣頂層相比起下面琳琅滿目的藏寶陳列,頂層顯得異常整潔,只見剔透的日光從天窗灑下,照出巍巍然聳立在房間中央的巨大戰戟來

    破軍王戟是白虎宮的鎮宮之寶·亦是眾弟子使用的破魔戟的原型,兩者在造形上極為類似,只是破軍王戟明顯要大上許多,那接近三尺的巨大戟身,被六條腕口粗的鐵鏈給緊緊固定著,若是以無雙神力揮舞衝殺,即便面對千軍萬馬相信也不在話下

    然而·林守的感想也僅止於此

    破軍王戟乃是白虎真君使用的神兵,其格別足以與傳說中號令天下神魔的九儀天尊劍相媲美然而從眼前的巨大戰戟身上,林守卻感覺不到半點躍動的靈息若是除去那非凡的材質與造型,簡直就是塊冰冰冷冷的凡鐵

    林守懷著疑惑走到王戟近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身後的牧忝長老見狀本待喝止,但還是硬生生的收回來,和牧四叔一起屏氣凝神的注視著造師傳人在兩人的注目下,林守施展造化真法,把王戟來來回回檢察了幾遍

    「好奇怪,這感覺……」

    「怎麼樣?能修好嗎?」

    不待林守回話,牧忝長老便迫不及待的問著對於他焦急的問題,造師少年則是顯出遲疑的神情,用猶豫的語氣對兩人註釋起來

    按照造化真法的理解,天生萬物皆有靈性,區別只在於其蘊靈的大小從積累蘊靈中生出的魂魄便是蘊魂,擁有蘊●』的物具則會變生出精怪來蘊魂相當於物器的魂魄,好比青鴉劍這般的非凡靈劍,若是強行除去其劍魄蘊魂,那便也與普通凡劍沒有區別

    「所以呢?到底能不能修好王戟?」

    牧忝長老打斷林守的講解,急急追問著旁邊的牧四叔則是多少聽懂了點,皺眉問出來

    「小三兒,你的意思是說……破軍王戟的蘊魂已被人除去?」

    「嗯,是的,至少就我感覺到的情況而言,應該是這樣沒錯」林守指著王戟說明著「那巨大的戟身裡連半點蘊靈的碎片也沒殘留下來,被消除得一乾二淨雖然我無法想像那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但得到蘊魂神魄的王戟·就只剩下眼前的空空軀殼而已,」

    「你是說,修不了了?」

    牧忝長老怒喝一聲,瞠目瞪視著他承受著那足以洞石穿金的威赫目光,林守搖了搖頭·慢慢的,一字一頓的說著

    「除非找到王戟失落的蘊魂神魄所在,否則,不可能修復」

    頃刻過後,林守和牧四叔走出破軍塔,身後不遠處的練武場傳來震耳欲聾的怒吼聲,其間挾雜著岩石破碎的隆隆聲響

    先前得知王戟難以修復的牧忝長老·因失望和憤怒大發雷霆,然而又不能真對造師少年出手,只得**到練武場上,化**形颱風橫掃了方圓數百米的空間從那低吼咆哮裡流顯露悲慼與憤怒,不僅令得一眾弟子驚駭恐懼,亦讓造師傳人的心情跌到谷底

    和化昝玄儀的毛病無關,說到底,林老爹毀壞王戟才是形成白虎宮與造師門二十年宿怨的禍源如果自己能夠修復王戟·那兩家的恩怨也算是就此化解,他也再不必像現在這樣懷著莫名沉重的負疚心做事

    正是出於這樣的想法,林守才提出參觀凌宵閣的要求·然而殘酷的現實卻狠狠粉碎了他的美好構想——別說是修復破軍王戟了,他就連老爹是如何把王戟破壞的都猜不出來

    就像化昝玄儀時那樣,林守再次感覺到與老爹間那高不可攀的,幾乎令人絕望的距離沮喪和失落混成濃濃的苦澀在嘴裡延長,造師傳人的頭頂盤旋著肉眼可見的低壓氣旋,一路上半句話也沒說

    倒是旁邊的牧四叔看著步履沉重的少年,用苦笑的聲音勸慰著他

    「別放在心上,小三兒,那又不是你的錯」

    造師傳人低弱的「嗯」了一聲,依舊是垂頭喪氣的容貌,

    看到這樣子的林守·牧四叔不由懷疑要一肩挑起兩家的糾紛宿怨,對十六歲的少年是不是太過沉重的負擔牧四叔低頭看著左手的義肢,頃刻後突然提議著

    「說起來,小三兒,要不要回聯絡處看看?」

    「咦?」

    「你來岐陽市原本是想見那蜀山小妹?她說她會在聯絡處等你,你已經在白虎宮待了三天·我想也差不多該回去跟她打個招待才對」

    「啊,沒錯」林守一拍手掌,這三天來滿腦子想著化昝玄儀,竟把見穆蘭的事情給忘到腦後望向牧四叔,猶豫著問道「話說,這邊玄儀都還沒修好,我真的能夠回去見穆蘭姐嗎?」

    「當然,你可是白虎宮招待的客人,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再說化昝玄儀的事情也不急於一時,等你在眉目了再修也不遲」牧四叔拍拍林守的肩膀,並順手取出張身份證大小的卡牌遞過來

    「這個給你,拿好」

    「這是?」

    「這是白虎令,拿著它便可在岐陽市通行無阻,有必要時也可招待白虎宮弟子援助可是相當貴重的令牌,別給搞丟了哦」

    牧四叔說著豪快的揮揮手,敦促猶豫不決的造師傳人盡快上路

    「好了,快回去聯絡處看看要是拖的時間太久,等那蜀山小妹找上門來恐怕又少不得一場麻煩呢哈哈」

    化昝玄儀的事情也好,破軍王戟的事情也好,一時間都摸不著頭緒,橫豎繼續待在這裡也無計可施,林守便乾脆接受牧四叔的好意,收起那張刻著白虎符印的令牌,舉步朝著宮殿出口走去,

    牧四叔在原地注目著造師傳人走遠的背影,臉上帶著苦笑和歎息頃刻過後,身後響起隨著枴杖叩地的腳步聲白虎宮掌門的牧老爺子,杵著龍頭杖走到他身邊,睞眼瞭望著遠行的少年

    「老四,你讓他走了嗎?」

    「嗯,這樣的負擔對小三兒來說,終究還是太沉重了些」牧四叔扶扶墨鏡,用感慨的聲音說著「小三兒當然也不差,只是比較的對象太過高遠罷了不管怎麼說,我們好像做了件相當殘酷的事情,這下子跌倒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爬得起來?」

    「要是教出來的娃兒連這點挫折都受不了,那林老兒可算是白活了這一把年紀」牧老爺子哼了聲,目光從造師傳人身上移了開

    「反正,老夫從一開始就沒指望過靠那小娃兒處理問題老四,從明天起加派弟子到岐陽各地巡查,一有情況立即演講老夫親身出手,就不信逮不出那躲在後面搗鬼的傢伙」(看大造師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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