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媧造人的傳說的確也不假。quanSHU.cc」女媧點點頭,笑道:「這個星球上的人類,身體的潛力實在是弱小到可憐,我便在給人類基因中加入控制基因的同時,順便給了地球人強大的潛力,在人類的基因中,我加入了各中強大的基因,在亞洲地區,特別是在華國的範圍那裡,我加入的更是巫妖兩族的基因,而其他地區的地球人,我也加入了不少其他文明生物的基因,讓地球人的潛力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同時,也是成為了你們洪荒帝國的一份子,或者說是部隊?」楚邪冷冷的笑著。
「洪荒帝國還真是殘忍啊,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抹去地球上原有的中級科技文明。」楚邪大笑起來,說道:「如今找到的所謂『上古文明』的遺址,那些若隱若現的強大遠古文明,想必就是他們吧?什麼亞特蘭蒂斯文明,什麼遠古核反應堆,什麼遠古飛船,都是你們的傑作吧?甚至如今的幾大洲,都是你們做的吧?」
大陸漂移說?完全是笑話罷了,一個強大的攻擊,直接把泛大陸打碎漂向四方,也就是如今幾大洲形成的原因吧。(別當真。)
「覺醒計劃,在數十萬年前,就已經準備好了,只是沒想到遇到了你,並且遇到了一系列的麻煩,導致計劃一直擱置。」女媧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雖然計劃延遲了一段時間,但是這點時間對於女媧而言完全是無所謂。
要不是因為得到交易器後,卻是很快的接受位面任務。離開了地球;要不是在第二位面被病毒感染。身體崩潰;要不是回到地球後沒有了人類的身體;要不是……
這麼多的意外。導致了楚邪如今依舊還活著,並且沒有被女媧給控制,這不得不說是造化弄人。
「位面交易器只會選擇位面原來的智慧生物,而它在地球上,也就只能夠依附地球人。」女媧說道:「這也是我為什麼控制地球人的原因,現在,我已經覺醒了所有和你有過接觸的地球人,讓他們的力量強大無比。並且控制了他們,為的也就是能夠捉住你。」
「同時,你也別抱有任何的僥倖,以為逃到第二位面就能夠躲過一劫,哈哈,此時的第二位面,也已經被我給控制了!」女媧說著,更是玩味的看著楚邪。
「此時,你一無所有!而且,記得林琳嗎?呵呵。她也是其他位面的間諜罷了,目的卻是第二位面。不過此時倒是對這裡很感興趣啊。」
林琳嗎?自己早該想到……
「不,我也不是一無所有!」楚邪沉默了一會兒,用手按住自己的胸膛,說道:「我還有,她們!」說著,楚邪轉頭對春蘭四女一笑。
如今,能夠站在自己身邊的,也就僅僅只有她們了。
「況且,你以為,你吃定了我嗎?」楚邪閉著眼,嘴角卻是上揚,冷笑道:「女媧,這件事還沒完!」
說完,楚邪怒睜這雙眼,看著女媧。
下一瞬間,他消失在了原地,同時,春蘭四女也都消失在了原地。
第三位面!
女媧絕對沒有想到,楚邪居然在短短的時間裡,已經是掌控了第三位面!
這便是一線生機!楚邪在第二位面同化了趙傑,已然是得到了第三位面的交易器!這一切,女媧毫無所覺!
尷尬,場面異常的冷靜,女媧看著空空如野的面前,銀牙緊咬,而覺醒了的歐陽傑兩人也是面面相覷。
「居然,還留了一手!」女媧冷哼一聲,拂袖消失,留下大眼瞪小眼的歐陽傑兩人。
「計劃有變,開啟戰爭狀態!」在山海界的女媧本體睜開眼,嚴肅的對著座下的人說道。
「是!」雖然對於這個命令奇怪,但是所有人都是應到,在他們的想法中,根本沒去想過,覺醒計劃居然會失敗!
……
「彭!」
出現在一個空曠的皇宮中,楚邪狠狠的一拳打到地面上,他跪坐於地面,神色猙獰。
「可惡啊!」楚邪低聲咆哮著,身後春蘭四女都是不知所措的站在楚邪身後,此時的楚邪,她們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
楚邪一拳,直接打得地面一震,大理石地面直接被崩碎,一個以楚邪為中心的巨大裂痕赫然出現在地面,可見此時楚邪心頭的憤怒。
被搶奪了自己的財富,楚邪可以忍,但是,對於自己的朋友被人控制,楚邪心裡卻是有著無盡的怒火!
「誰?膽敢在皇宮撒野!」楚邪的一拳力道何其的大,整個皇宮為之一震,而此時卻是一個聲音響起。
「哼!」對於此時心情本就不好的楚邪,春蘭四女都很是心疼,而此時卻有人打擾到楚邪,豈能讓她們容忍?
脾氣最為火爆的夏荷直接左手化為刃弓,直接用火焰凝聚出一支火焰箭枝出來,對著聲音的來源便直接就是一箭。
『轟隆!」
『啊!『伴隨著一聲爆炸,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卻是一個老頭子魔法師被一箭炸斷了雙腳!這也是夏荷手下留情的原因。
此時的夏荷四人都是已經知道了她們此刻所在的地方了,那個魔法師說的話,正是她們原來大陸的通用語言,而且,好巧不巧的是,這個人她們還正好認識,人類僅有的數個九級職業者之一,人類法聖維克托。
春蘭四女本來就是對第三位面的人類懷有莫大敵意,只是以前以為報仇無望,也就沒有特別表示出對人類的仇視,但現在一有機會,她們自然不會放過。
『少爺,他是人類法聖維克托,九級火系魔法師。『春蘭向旁邊的楚邪解釋道:『他是號稱人類七聖賢中的火焰聖者。只是想不到。現在卻是在為人類帝國賣命。真是可笑。」
『人類七聖賢。『楚邪沉默一會兒,開始回憶起來從趙傑等人的記憶。
七聖賢在趙傑等人眼中完全就是一個笑話罷了,七個九級魔法師,在他們的手中,死的死,逃的逃,要麼就是像維克托這樣的人直接被抓來賣命。
人類已知有的七個九級法師,被趙傑三人各殺一個。囚禁一個,而在趙傑成為了商人之後,卻是直接把另外張毅兩人的法聖手下給自己同化吸收了,而這一切對維克托來說更是讓他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之心,讓他只有老老實實的為趙傑統治的皇室賣命。
人類中為人所知的九級高級法聖只有七個,而九級的戰士職業卻是不少,而被趙傑三人同化的卻也不少。
所謂的人類七聖賢,七個法聖,如今只剩下兩個,火系法聖維克托。水系法聖樂芙蘭,而且還是名不符實。一個迫於趙傑的威脅而為他賣命,一個卻是因為威脅而一直躲避,不敢露面。
當然,這一切,作為底層的平民,自然不會知道,他們只知道,在帝國的照耀下,七聖賢之一的維克托為帝國而奉獻自己的一切,讓他們分外敬佩。
然而,他們又怎樣會知道維克托的苦衷?
當然,這一切對於楚邪來說又有什麼關係?
『維克托,是吧?『楚邪走向維克托,冷冷的說道:『去把所有的文臣武將給我召過來,一刻鐘之內。」
同時,楚邪直接運起自然之力,施展出自然系九級恢復魔法,生命讚歌,只見維克托斷裂的雙腿便立馬恢復。
九級魔法,基本上就是第三位面中最為頂級的魔法了,再加上是以恢復著稱的自然系魔法,生命讚歌基本上瞬間就將維克托的雙腿恢復,實在是恐怖。
「是,是……」維克托渾身一顫,從常楚邪的身上,他感受到了和趙傑,那個讓他恐懼的人一樣的氣息,一種恐怖邪異的感覺。
正驚駭於夏荷的火系魔法比自己強上無數的維克托,此時根本不敢有其他的異議,他立馬俯首稱臣,對楚邪言聽計從,在他的想法中,無論是趙傑還是眼前的楚邪,都是他所不能夠反抗的,與其死忠一人,還不如對眼前之人奉承,畢竟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活命。
在趙傑的恐怖之下,維克托早已消逝了屬於他的榮耀,屬於強者的榮耀!
維克托諾諾的往後走去,甚至不敢轉身背對著楚邪,實在和宮中太監沒有絲毫區別。
「哼,真是一條狗。」楚邪身後的夏荷不屑的低聲道,對於這種完全喪失了自己尊嚴的人,她實在是看不起,甚至是後悔之前沒有直接殺掉他,免得髒了眼。
「可惡的洪荒帝國。」楚邪微微揚起頭,眼中閃爍過寒光,他此刻可是完全與洪荒帝國結下樑子了,對方一次次的想置自己於死地,如果自己不再做些表示,豈不是完全對不起自己。
『最重要的是……』楚邪低下頭,用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喃喃自語道:「從今以後,我不再相信任何人,我孤身一人……」
「少爺,為什麼不殺了他?看著就心煩!」夏荷嘟著嘴,有些不忿的說道,雖然對此有些異議,但是她卻對楚邪不會產生任何的不高興。
「不是你沒有直接殺他嗎?」楚邪對著夏荷微微一笑,此刻的他,看起來卻是和一個陽光少年沒有絲毫區別,他的笑容,感覺上是讓人如沐春風。
要是不知道楚邪最近經歷的人,見到他的笑容,定會覺得他是一個陽光少年形象,甚至願意與之深交。
然而春蘭四女,卻是莫名的感覺到一陣寒意。
「不,我怕你不高興。」夏荷身體一顫,喏喏的說道。
「呵呵,感覺我很可怕似的。」楚邪翻了個白眼,笑道:「放心,在這個世界上,我能夠信得過的,也就只有你們了,況且,我還欠你們很多,很多,甚至耗費我一生,也難以償還……」
「不,您別這樣說……」
「好了好了,我欠你們的,我會一點點償還。」楚邪揮揮手,笑著說道:「我以前做的,對不起你們精靈族,嗯,我會盡我可能恢復精靈族。」
「不過還好的是,趙傑還給我留下了幾個帝國,否則我還真是一無所有了。」楚邪拿出自然之樹的種子,交到了春蘭手中,微笑著說道:「我想,這個東西,應該可以給你們幫助吧,還有,離開家已經不短時間了,我想你們也是想家了吧,回去看看吧,要是有事情,我會再召喚你們的。」
事實上,楚邪還有不少的東西,從得到交易器以來,他得到的大多數科技類的東西,都是放在交易器的空間裡面,拿出來的都是他複製的東西,用以作為副本,沒想到的是,現在這個東西倒是派上了用場。
「真可惜,那幾艘宇宙飛船了啊。」楚邪暗自歎息,由於嫌複製太麻煩,楚邪沒有過多的去複製那些戰艦,而且之前複製的戰艦,都是有一艘拿一艘出來,所以此時他倒是沒有絲毫的存貨。
「罷了,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楚邪坐上皇座,對著前面的春蘭四女揮揮手,靠在皇位上假寐起來。
「這……」
夏蘭三女面面相覷,都是有些不知道怎麼做,都是看向春蘭。
「我們,走吧……」春蘭握了握手中的自然之樹種子,咬了咬牙,眼中湧出淚水,卻是堅定的說道。
從楚邪的話中,她想到了很多,她基本上猜到了楚邪的想法,他這是在刻意疏離她們,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楚邪的痛苦,只是她也知道,有些事情只有自己才能解決,有些坎,只有自己才能過。
她知道,此時的楚邪,需要的是安靜,而不是任何的勸解,她們此時只能夠給楚邪這個他想要的環境。
想著,春蘭含淚率先走出大廳,另外三女都是深深的看了眼楚邪,都是往外走去。
以她們如今的實力,這個位面上,沒有任何的人能夠給他們造成傷害,甚至是威脅。
「對不起,我承不起你們的情……」待春蘭四女離開後,楚邪喃喃說道,閉著的眼中流出兩道渾濁的血紅色眼淚,隨即再次陷入沉默,空曠的大廳此時毫無聲響,讓人莫名感到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