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是喝醉酒的人只是神經麻木,精神和思維還是沒有麻木的這時候天憐抬起頭,好在這時候羅小童已經是把目光收回來,並沒有被發現
「誰說是少數,你就扯淡,你看看你們官場上的人,有幾個男人不是整天研究美女的,都是些不務正業的主兒,」天憐似乎又開始發洩心中那種自己都說不清楚的鬱悶了:「不過,我天憐可不是那種隨便讓別人給戴帽子的人,如果誰惦記著我老婆,就是摸一下,我也要叫他完蛋,準把他的*割下來下酒」
羅小童沒話說了,這傢伙是借酒示威呢,這是幹什麼啊,本來是請自己來喝酒的,卻演變成對自己的警示羅小童自然是不樂意了,這簡直是對他的一種蔑視這樣的人,不好好修理一下,他是不會知道自己的厲害
羅小童拿起酒瓶,給自己和天憐的酒杯滿上:「天憐老哥,看你這樣興奮,我也鬥志昂揚起來,來,我們哥倆今天不醉不歸」
舉起酒杯,叮噹作響王慧珍在旁邊看的清楚,明白羅小童是被自己男人的話激怒了想要制止,但是又不知道該怎樣說,本來羅小童已經是不高興了,自己再表現出護著自己男人的態度,弄不好要不歡而散心裡恨天憐無事生非,幹嘛說那些,即便是知道自己的老婆跟了男人,也不該這樣亂說
兩個男人要是起了興致,那是沒法阻攔的,一連又是兩杯羅小童倒是沒事,可天憐卻是有事了,最後一口酒喝下去,整個人就趴到了桌子上,徹底跟死豬一樣
羅小童可不管他是怎麼樣,反正是這傢伙先挑起事端,算是咎由自取即便是這樣,心裡還是不解氣,那股年輕氣盛的豪氣有些讓他開始難以自持起來
看到天憐沒了動靜,羅小童也不搭理他抬頭看看王慧珍,伸手拉住她胳膊,一句話不說就往外走王慧珍有點害怕,畢竟自己的男人在眼前,喝多了畢竟還是個活人,難保對外界的感覺是一點都沒有但是又不敢推開羅小童,只是謹慎地看了一下自己可憐的男人,看來是真的醉倒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跟著羅小童出來,到了樓道裡,王慧珍這才敢說話:「你幹什麼小童」
羅小童一語不發,始終拉住她的手,推開旁邊包房的門,看沒有人,立馬拉著王慧珍就進去了,而且動作麻利地鎖上
「你那男人是不是故意來向我示威的?」羅小童不滿,自己是客人,反而感覺受到了恐嚇,心裡實在是不舒服
王慧珍要是知道男人會這樣,打死也不會安排今天的事情不要說羅小童,就是她自己,也感覺天憐的話實在是有些攻擊性,雖然是目標沒有確定,但是言者無意聽者有心羅小童當然是要惱火了
「小童,你別在意,他這人就這樣,喝點酒就胡說八道,他絕對不是針對你的,」王慧珍試圖安撫羅小童
「屁,他喝多了怎麼了,喝多了就可以亂說?有這想法,跟別人說去,幹嘛偏偏跟我說,這不是在警告我麼?行,我讓他警告,我這個人就這脾氣,你要是跟我來軟的,我心裡一軟,說不準還就不碰他的女人了跟我來硬的,我就偏不吃這一套,我今天就在他旁邊把他的女人干了,我看他是怎麼把我的*給割下來下酒」
王慧珍開始的時候還以為他說的是氣話,正要安慰幾句,把這件事給混過去不了羅小童可並不是說說就完了,呼啦一下就把王慧珍的衣服掀開,拱進去啃了一下,還沒等王慧珍有什麼反應,兩隻手就去解王慧珍的褲帶
王慧珍一看,著是怎麼了,氣昏了還是氣瘋了
「小童,你別這樣嘛,生氣歸生氣,可不能胡來的」
羅小童一句話不說,也不管王慧珍反對,兩隻有力的大手可不是王慧珍能夠攔阻的了得再說王慧珍雖然覺得羅小童這樣表現未免荒唐,這種心情下幹這個實在是有點不合適,況且自己的男人就在隔壁,自己偷偷摸摸干也就干了,如今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干,就有點過分了可是他也不敢態度艱巨,一來是喜歡這個男人,二來自己還指望著他呢,要是一時不高興,自己也惹惱了他,說不準回頭就把自己的大好前途一票否決了
「我就是要干他的女人,」羅小童叫囂著,不說話好像是不解恨似地:『我要讓他明白,話不是亂說的,說完了要考慮嚴重的後果「一邊說,一邊掏出自己的大傢伙,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就頂進去王慧珍雖然是沒辦法拒絕,可是也沒這份心情這種事情,女人要是沒個心理準備,下面就是乾澀乾澀的再加上羅小童沒頭沒腦地頂進去,哪受得了啊,王慧珍立刻趕到下面鑽心地疼痛,簡直就是比打針還厲害
「小童,你要弄死我啦,」王慧珍這回是慘叫了幸虧隔壁的人真的是不省人事,要不,這麼大的叫聲,不停到了才怪
「嘿嘿,我不是弄死你,我要干死他老婆,」羅小童叫囂著
猛烈地撞擊,劇烈地擺動,把王慧珍弄得是感覺天昏地暗,眼淚嘩嘩流,終於是忍無可忍了,伸手抓住羅小童的大傢伙,那個她無比喜愛的大傢伙
「你簡直就是畜生啊,你要干死我才罷休麼?」
羅小童可不管,用手推開,用力:「沒錯,我就是畜生,我就是要干你,誰讓你有這麼一個讓我無法忍受的男人」
「小童,你饒了我,」王慧珍哀求了
可不管用,在這個時候,已經是不可能收場了羅小童拚命地運動者,狂熱地叫喊著,也不怕服務員聽到了直到身體裡那股邪氣終於達到了無法遏制的境地,噴薄而出,這才摟抱著王慧珍停下來
王慧珍趴在羅小童的懷裡,哭的傷心對這個男人,她可能是還不瞭解,原本是很通情達理的一個人,忽然間就變成這樣,心都快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