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米軍在旁邊,王慧珍是沒辦法解釋的,目前還不能得罪這個人
王慧珍笑笑:「書記,我是過來參加培訓的,路過米書記的辦公室,順便過來看看的」
羅小童可不愛聽這話,路過的地方多了去了,幹嘛都不進去,難道是老熟人就必須進?還是心裡有鬼,勾引著這個老色狼,既然是還捨不得這個傢伙,何必還對自己那樣?
羅小童調整了一下心情,樂呵呵地說:「路過啊,好好,好啊,好不容易來了,米書記,可要好好招待啊,情人見面,可不能慢待啊」
說完話,嘿嘿一笑,悠然自得地往外走
米軍自然是笑的開心,自己跟王慧珍之間的事情,羅小童是知道的,為此還跟羅小童有過摩擦,不過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他心裡已經是不懷疑兩個人之間有什麼曖昧的關係
不過,自從調來區裡工作,和王慧珍之間的實際工作距離遠了,不再是她的直接領導,關係就跟著疏遠了,幾次打電話約她過來,都說脫不開身
一次兩次,米軍相信,可次數多了,難免心中有了疑慮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只要是他需要,張嘴就行了,王慧珍管保是按時趕到,弄得他舒舒服服的才罷手
女人都是善變的,尤其是職場的女人,跟自己的男領導原本好好的,只是不再是她的領導之後,就不再跟著領導上床了,這樣的例子那可是比比皆是
米軍懷疑王慧珍就是這樣的女人,重權力輕感情雖然是兩個人年齡上有差別,可他是真的喜歡這個女人,比當初喜歡郝美艷還深刻
米軍不想這好事就這樣完了,至少是要知道王慧珍是怎麼想的正好聽財政局的人說要開培訓會,知道王慧珍一定來,就給她打電話,說是很想見見,這正好是個機會,大家在一起敘敘舊,再說也很想她
王慧珍已經決心不搭理這個老男人,自己跟羅小童那麼好,沒必要依靠著米軍這個紀委書記了只是,畢竟是紀委書記,從一定程度上說那還是管著自己,這件事處理的不妥當,米軍發起瘋來,找自己的麻煩也不是件好事,還是謹慎點處理才行
所以米軍打電話說見面,她也不拒絕,不過想好了,絕對不跟她私下見面,就是說不到飯店酒店的什麼地方,不給他脫褲子的機會,慢慢讓她明白人走茶涼那是社會正常的形態,要接受這種殘酷的現實
所以到了財政局報到之後,出來就進了米軍的辦公室她想的是不錯,進來說說話,熱情的話不說,只是清淡地打個招呼見見面就行了,讓米軍慢慢自己領會這個現實,也算是暗示只是事實上可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米軍看到她來了,臉上那是歡欣鼓舞的,不但是熱情地站起來打招呼,還順便把門跟從裡面反鎖上了王慧珍是看到了他這個動作的,心裡明白這傢伙還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過去吃就算是吃了,現在要還是有這種想法,那就是癡人說夢話
但是也不能不讓他鎖門啊,太直接了還不行不過,只要是自己頭腦清醒,堅定了信念,想必米軍在這種公眾的場合也不敢亂來的
不敢是不敢,不過米軍回頭可就把她抱住了:「慧珍,你總算是來了,你知道我又多想你麼?」
在過去要是聽這話,王慧珍還是能夠接受的,因為權力而喜歡,這是許多的女人都有的事情也是因為這種喜歡,對米軍感覺上也還是不錯這就好比一些姑娘肯於跟一些個有錢的大老闆,陪吃陪睡的,幹什麼都行,那時候覺得這些老頭子還不錯,精力充沛,甚至是覺得很帥氣不過一旦是破產了,再看這些老傢伙,忽然就噁心了,哪怕是摸摸自己,也覺的要吐
王慧珍就是這種感覺,當米軍抱住她的時候,感覺到米軍全身都散發著一種噁心的味道,儘管她自己都覺得這種味道其實跟過去是沒什麼分別的只是自己的感覺變了,所有其他的感覺也都變了
「書記,這裡是區政府,你別這樣嘛,」王慧珍委婉地往外推
米軍嘿嘿笑,是區政府怎麼了,這門關的死死的,再說他這個辦公室,要是他不出去,幾天都不會進來一個人,誰沒有事情往這裡跑啊,進來就覺得不吉利,好像是被紀委書記找來談話了
米軍的嘴巴靠近王慧珍:「沒事,我們聲音小一點,就不會有人知道」
說著話下面用力頂了頂,王慧珍敏感地察覺下面就有一個大棍子頂在了兩條腿中間,這傢伙這麼快就來了感覺,是想在這裡解決啊
王慧珍身體往後移,讓他落空:「書記,你這是幹嘛,別這樣啦」
王慧珍的身子就往外掙脫,這種變化米軍感覺到的,說明問題,看來這個女人是真的要跟自己分道揚鑣啊,自己的預感還是沒有錯的
不過米軍卻是假裝糊塗,既然是對方沒有表達出來,他也不想說破,破鏡重圓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慧珍,你要是不喜歡這樣,也行,待會兒出去,你們住在哪個賓館?我去弄個房間,讓我好好喜歡一下,」米軍厚著臉皮說
王慧珍搖搖頭,看來這件事得說出來才行,要不米軍糾纏起來那是沒完沒了
「書記,以後我們不要這樣子了,我男人好像是發覺我的事情了,昨晚還跟我吵了一架,弄得我已經沒心情了,你也是知道的,我這年紀,離婚是不行的,再找個稱心如意的男人可就是困難了,你要是真的是喜歡我,那就應該是為我好,不要讓我日子過得不清閒」
米軍笑笑:「說謊,是不是心裡有了別的男人?」
王慧珍苦笑:「哪有啊,你胡說的,我只是覺得這樣下去,我的婚姻可能是要出問題的」
米軍卻還是認為她的男人不會知道這件事,原因很簡單,過去在安陽鎮,那是每個禮拜都要幹上一兩次,也沒聽說東窗事發,怎麼自己走了,一次都沒幹,卻出來了動靜,簡直是無法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