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兩個男人幹的正酣,周長遠老當益壯,騎在姑娘的身上,大聲叫喊著:「看看我多厲害,看看我多厲害」
誰也沒注意這時候門口有響動,想不到有人會闖進來,而且不止一個
「老人家,悠著點啊,別把身子骨累壞了,」所長站在床邊笑呵呵地說
這就像是一聲驚雷,把周長遠嚇得魂飛魄散第一次幹這事本來就心虛,好不容易凶性大發了,找到了青春年少的感覺,卻冒出這聲音
這真是意想不到的,竟然有人進來,周長遠一骨碌就從姑娘的身上滾下去,那個東西因為不知道害怕,還精神抖擻地在她的身上一抖一抖的,還是那樣的王虎所以
周長遠的臉都白了,進來的竟然是警察,而且手裡拿著相機,正在抓拍
所長朝前走了一步,看著床上的姑娘姑娘這時候也是惶恐不安,眼裡充滿了恐懼
儘管如今掃黃都是掃男人不掃女人,女人進了派出所交點罰款就出來,可男人不行,還要找個地方蹲幾天警察喜歡這種處理方式原因有兩個,一個是上級有任務,就是那種硬性的指標,每年都給派出所定出名額,送勞動教養幾個,送拘留所幾個,就差硬性規定今年要抓幾個殺人犯,否則死的人就多反正是為了完成這個光榮的工作任務必須努力尋找目標,有點能耐的抓到了也送不進去,人家托人找關係就出來,只能是找那些可憐的老百姓墊背,也不是就說這樣的沒有能耐的人倒霉,你不去犯法就是他們想找你也不容易啊另一個目的就是弄錢,男人送到拘留所住幾天是要吃飯的,每天幾十塊的伙食費必須自己掏腰包,吃的不好但是價錢昂貴,跟下飯店差不多要是你跟警察爭論這事,嫌這裡的飯菜貴,他們會說你有錢找小姐沒錢吃飯還活著幹什麼?女人呢,放出去就跟老百姓家裡從雞窩裡把雞放出來差不多,讓它們自己找食物吃,然後等著下單警察也是一樣,沒有女人這種誘餌,怎麼能夠繼續掃黃罰款?對他們來說,這些女人還是他們的搖錢樹,跟老鴇似地等待客戶上門呢
即便是姑娘知道自己不會有什麼事情,頂多是交點罰款就完事了,但還是害怕畢竟幹這事是見不得人的,大家雖然都知道她是從事天底下脫得最光的職業,甚至有的時候警察也是床上的客人但是知道歸知道,跟曝光的感覺就不一樣了,跟脫光了在大街上行走差不多,畢竟人還是要臉面的,在屋子裡丟人沒問題,但是丟到大庭廣眾之下就有點不適應
所長也不是沒見過女人,這樣的場景那也是經常見到的,不過每次可都是有點鮮感,尤其是男人剛剛下去,女人那裡還是流水,看著怪舒服的
「嘿嘿,姑娘,你還不穿衣服,」所長盯著那下面說道
姑娘這才回過神,抓起衣服穿上周長遠一看,自己也不能下面亂晃悠了,雖然大家下面都有這麼一個東西,進入到澡堂子裡都這樣,但是幹什麼那都是需要場合的,在這種場合下晃悠就有點難堪所以馬上要穿衣服
不過待遇可就不一樣了,所長一伸手,衣服抓在了手裡:「先別著,你還不能穿」回頭對那個拿著照相機的警察說:「來,多弄幾張」
周長遠幾乎都站立不穩了,這可是丟人的事情,這照片要是被自己的老婆看到,非把自己下面的東西用刀子閹了,以後就是太監了
再說熟悉的人要是知道了,自己一輩子守身如玉的美名可就從此作古,真是老了老了卻丟人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周長遠哆哆嗦嗦地擺著手:「我這可是第一次,是初犯,而且而且我是跟我們書記來的,這件事都是他安排的」
這傢伙到了關鍵的時候竟然還是一個叛徒,為了自保,要把羅小童也拉下水畢竟羅小童那麼大的一個書記,出這種事,一定能夠找到解決的辦法
周長遠想的很美,只要是羅小童也被抓,自己或許就會有救了
他可沒想到這完全是羅小童一手導演的好戲
所長眼睛一瞪:「什麼書記?我們在大樓裡轉了半天,就你在這兒拚命地幹,還胡言亂語,你說,你說的書記是誰,我們把他找來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長遠這時候眼睛這時候終於瞧見了在門口的老闆阿梅,彷彿終於看到了救星:「老闆,你站出來說句話,我們書記呢?」
阿梅抿著嘴笑,這個男人那副可憐相真是好笑
「你們書記,哦,喝多了,在房間裡休息呢,這會兒弄不好酣然大睡,我去把他找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阿梅一邊走一邊笑,不大一會兒跟著羅小童回來了
一進門,羅小童的眼睛就瞪圓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看著周長遠光溜溜的身子和下面那個比自己小了很多倍的東西,臉色一沉:「老哥,你這是幹什麼,怎麼可以幹這個,這是違法的事情啊」
周長遠腦袋翁的一聲,還以為羅小童跟女老闆也上床去了,怎麼不是這樣子的呢?
「書記,你看,這是你安排的嘛,」周長遠決定把這事推給羅小童
羅小童沉住氣,不讓自己笑出來:「老哥,你說的沒錯,我是給你找了一個陪著喝酒的,你問問警察,找個姑娘陪著喝酒,這個違法麼?可我並沒有讓你把姑娘給弄上床,沒有讓你脫光了衣服幹這個?你真的是老糊塗了,唉」
羅小童最後歎一聲,搖搖頭,要走
周長遠一看,不好,這就是要不管不顧自己了,馬上泣涕橫流起來:「書記,書記,是我領會錯了,是我錯了,你可要救救我」
羅小童停住,該是收場的時候了
看看所長,遞了一顆煙過去:「所長同志,這個人的確是我帶過來的,你看看,能不能行個方便,這件事就大事化了小事化無不行,再說我們公安局這陣子正是掃黃打非的攻堅時期,明天有一個遊街的活動,缺少一個名額,這個人正好頂上了「一聽說遊街,周長遠恨不得從樓上跳下去要是真的遊街了,這輩子基本上跟死了差不多,撲通一聲就跪下了:「所長同志,書記大人,饒了我,一輩子我可都是安分守紀的合法良民,只是這一次犯了糊塗,幹了這樣的事情,就給我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