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我理解你的心情,發生這種事情,誰都會著急的,」羅小童神色凝峻地說
「不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覺得應該通知我老公的單位,」這和羅小的想法不謀而合
「我也是這麼想的,」羅小童很配合
立刻給郝美艷打電話,郝美艷這時候還剛起床呢,一聽到羅小童的聲音,高興了:「你想我了?」
這句話一下子就使羅小童想起齊天手機裡的那個老婆,第一句也是這個意思看來搞外遇的女人都是用這句話勾引男人的
不過這時候羅小童可沒心思撩情,況且祁美君就在旁邊呢羅小童輕輕笑一下,沒回答說有事要和郝美艷和說郝美艷一聽他言語鄭重,忙問是什麼事,到了單位說不行麼,大老早的,談情可以,辦公那可不行
「齊天住院了,」羅小童不想囉嗦
想不到羅小童是真的有事,郝美艷馬上嚴肅起來問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住院,羅小童說電話裡說不清楚,就趕快來郝美艷也不多說,問清楚是哪家醫院之後,掛了電話收拾一番,順便給米軍和通了電話,讓他趕往醫院
半個小時候,郝美艷和米軍幾乎同時到了醫院門口兩人一見面,米軍就問是怎麼回事,好好地一個人怎麼說住院就住院了呢?郝美艷搖頭說不知道,就這樣一邊說一邊往住院部走
羅小童早已經在住院部的門口等著
「怎麼回事?」一見面,米軍就問道
「昨晚我和齊天沒事在一起溜躂說話,忽然間他就倒下了,」羅小童繼續說謊
「是什麼病?」郝美艷插話道
羅小童搖搖頭,說醫生也弄不准,好像是一種奇怪的病,目前國內還沒有發現呢
米軍忽然笑了,這讓羅小童很納悶,忍不住問道:「書記笑什麼?」
「做國內第一人,齊天這小子也不簡單了,」米軍說道
當書記的在這時候說這樣的話,羅小童心裡老大看不起不過人家是書記,自己也不能說什麼,只要啊了一聲,然後帶著兩人去病房
到了那兒一看,兩人都皺眉了,這不是死人了麼?怎麼招呼都沒反應,米軍甚至在摸他胳膊的時候偷偷掐了一下,齊天都沒感覺
從頭到尾,祁美君一直在掉眼淚郝美艷走過去,拉著她的手安慰:「沒事,弟妹,你看,齊天身體硬朗的很,說不準是一時氣血上湧才這樣,過幾天就好了」
祁美君哭的傷心
「謝謝領導們,」在這時候祁美君還是很清醒:「給你們添麻煩了「「麻煩什麼,這是應該的,」郝美艷軟言說道:「有什麼困難麼?說出來,齊天畢竟是有單位的人,而且是很重要的人,我們不會袖手旁觀」
祁美君擦了擦眼淚,說道:「困難倒是沒有,只是,我就希望你們幫忙找找人,讓他們認真看看,把我老公救過來」
這個要求並不過分,郝美艷仔細一琢磨,這醫院裡還真有熟人,馬上打電話過去,情況一說明,想不到那個人就是齊天的主治醫生
「說話方便麼?」那人問郝美艷郝美艷就猜到對方有話說,連忙走出病房,找到一個沒人經過的角落:「你說」
「姐,我跟你說,這個人看上去就是植物人,但是和一般的植物人還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郝美艷好奇地問道
「他的氣息時有時無,感覺時刻都可能死掉,」那人說
郝美艷有點擔心了:「這麼說就是一個死人了?」
「也不一定,」那人提高了聲音說道:「昨天那個病人下面的東西竟然筆直地站起來,說明他的生命力還很旺盛,這在植物人的案例裡,是從來沒有過的,我現在正在網上尋找國外有沒有相同的病例,看看究竟有沒有希望」
郝美艷驚奇了,竟然有這樣的事情拜託的話說了幾句,就回來叫羅小童,到了一邊,問了究竟,忍不住笑了:「這個齊天,大概是玩女人玩瘋了,都這樣了還沒忘記這個」
羅小童心說可不就是麼,如果不玩女人,他哪裡會這樣呢
又說了幾句,兩人回到病房看著祁美君一個勁兒地流淚,大家心裡都不是滋味,反正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郝美艷掏出一千塊放到床頭,說這是單位的一點心意,他們下回去,下午派一個人過來,有什麼事情也好有個照應
看到郝美艷和米軍要走,羅小童也想跟著小心地問其美艷:「弟妹,我可以走麼?」聲音很低,看上去蠻可憐的
其美艷點點頭,說她還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這事賴不著羅小童這話一說,羅小童心裡就覺著過意不去,如果她知道是自己帶著齊天去春香院那種地方,就不會這樣說了
出了醫院,羅小童打了個哈欠,和郝美艷說一夜沒睡,想回家睡一覺郝美艷看他眼睛紅紅的,有些心疼但是米軍在一邊,也不好說什麼情意綿綿的話,只是愛憐地看了一眼,點頭同意了
「你就做我們的車,順路送你回去,」郝美艷說道
羅小童搖了搖頭說:「不了,我一會坐公共汽車回去,正好路過我家門口」
郝美艷也不好堅持,跟米軍鑽進車裡走了
羅小童回到家已經是快到中午,飯都沒吃就呼呼睡了
醒來後父親問他怎麼不去上班,他嘿嘿笑著說昨晚加班,今天領導批准在家休息父親相信他,也不多問
晚上,羅小童早早躺下,等到父母那邊都關了燈,就找春綠等了很久,春綠才來,一見面就撲到羅小童懷裡,弄得羅小童神情一震原本沒有心情,這下激情滿懷,一句話沒說,把春綠放倒就上去,可不管怎麼努力,也不管春綠如何日撫弄,下面那東西就是軟軟的
「你怎麼了?」春綠有點失望地問道
羅小童苦笑:「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他也想睡覺了」
春綠不甘心,乾脆用嘴弄了五六分鐘,春綠停下來,根本不見效果
「你經常這樣麼?」春綠盯著他:「你跟我老實說,是不是弄別的女人累的?」
「我不累的時候也出現過這種情況,」羅小童脫口而出可是馬上發覺自己說走嘴了,這不是承認自己和別的女人弄過麼?
羅小童臉一紅,不說話了
春綠嘿嘿笑著,心裡也不是滋味
「看你,和別的女人弄就弄了唄,我也沒不讓,你是和郝美艷?」
羅小童沒法反對,點了點頭,說:「我和她只是偶爾」
「好啊,好啊,」春綠笑了
(手裡有花嗎?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