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歡一直站在門口等著羅小童這不是一件小事,關乎兒子的前程,當父親的自然是心急如焚看到羅小童,遠遠地就跑上去前,問結果怎麼樣
羅小童說:「剛開始,還沒有眉目呢,不過郎思宇已經答應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羅歡歎了一口氣:「她有沒有提到什麼條件?」
「沒有,」羅小童看著父親說,「這件事情您就別管了,我自己解決」
吃飯的時候,羅小童沒有心思吃,眼睛四下尋找郎思宇,心裡還在想著和她在床上的事情,那種感覺真的是很美妙呢可是找了很久也沒有看見,乾脆用手機發了一短信:「思宇,你在哪?」
很快,一條短信回來:「我在屋裡,透過窗戶可以看見你」
羅小童朝窗戶那兒一看,郎思宇正看著自己,不由一笑,心裡亮堂了許多,吃飯也有味道了
吃過飯,父親就來招呼羅小童,說是已經不早了,得啟程回家羅小童戀戀不捨,眼睛盯著窗戶,卻什麼也沒有看到只好發了一個短信,告訴她自己走了
郎思宇也是及時回了,告訴他:「我和麻友到我家裡玩了,你的事情聽我消息」
郎思宇確實把這件事請放在了心上第二天,**點鐘的光景,白老萬開著那輛二手的桑塔納回來看來在外面沒有瘋夠,進了家門,抱住郎思宇就是一頓猛啃,煙味瀰漫在郎思宇的口腔裡,弄得她直噁心可是,沒有辦法,她逆來順受習慣了,不敢違逆他的**不過,當他要她脫掉衣服上床*的時候,她終於說話了:「白,你看,大白天的,不好」
「靠,白天怎麼?你是我老婆,就是在大街上,也沒有人敢於阻止的,我就是要白天」
郎思宇嘿嘿陪著笑:「你呀,在外面沒碰女人麼?」
「外面的女人*沒有你好聽」
郎思宇原本是氣憤於他和別的女人上床,沒想到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臉色漲紅無語白老萬卻不在意她怎麼想,乾脆不要求什麼了,一下子把她掀翻在床,硬生生把她的褲子褪到屁股下面,從自己的褲縫裡掏出來武器就頂進去,意氣風發地抽動不停好久了,沒有聽到身下的女人交換,忍不住說道:「你怎麼不叫?」
郎思宇冷冷地說:「今天嗓子疼」
這句話倒把白老萬弄樂了:「那我幫你清清嗓子」郎思宇還沒有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已經舉著那東西到了自己的嘴邊,硬挺挺的像是一根棍子郎思宇害怕了,她明白了他要幹什麼忙說道:「別這樣,別這樣嘛,我叫還不行了麼?」
「我不喜歡勉強的,我喜歡自然些」
「白,你知道的,我喜歡在你上來的時候叫喚的,只是剛才生氣才忍住的來來,你重來,我一定讓你快樂的」
因為擔心那東西進入自己的嘴裡,郎思宇拚命地叫,弄得白老萬興奮無比,沒幾下就射了,然後爛泥一樣癱軟下去
郎思宇提上褲子坐起來,看著一旁閉著眼睛的白老萬,忽然笑了:「白,昨天我為你找了一個發財的活兒」
白老萬睜開眼睛:「什麼活兒?」
「有個叫羅小童的大學生打算在政府弄份工作,沒有門路,一籌莫展的,我毛遂自薦,說你能夠幫忙,他高興極了這不是發財的活兒麼?」
白老萬忽一聲坐起來:「你這娘們懂個屁,如今這年月,在政府弄份工作哪裡會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行,推掉」
郎思宇知道白老萬的脾氣的,知道照這樣下去準沒戲了,轉而說道:「你看你,我還以為我們又有機會發財了呢虧你整天和那些站長鎮長的稱兄道弟的,原來都是酒肉朋友,這麼好的一個發財機會都要放棄了我看哪,以後你也別在我面前吹你如何如何本領通天了」
白老萬這個人就怕別人說他熊包,老婆也不行,那太沒有面子所以立刻瞪圓了眼睛:「屁話,我白老萬在鎮上放個屁那就是地震,整個鎮子都要晃動的,弄個工作那是易如反掌」
郎思宇見自己這招奏效了,嘿嘿一笑說:「我就說嘛,當初跟了你是對的再說了,既然有這份能耐,到手的錢哪能不賺呢?」
「好,你明天叫那個小子來,我當面看看,只要他肯出錢,我倒是可以出手的」
郎思宇心裡那個樂呀,像是喝了蜂蜜可是那只能是在心裡,如果讓白老萬看出來,還不起了疑心?所以她故意板著臉孔說道:「白,我只是想弄點錢,至於辦不辦,那是你的事情,以後可別怪我多事」
白老萬說:「那小子有錢麼?」
「我不知道不過這和我們沒關係,想辦事情,沒錢也得有錢,我們不見兔子不撒鷹嘛」
白老萬哈哈笑,伸手摟住郎思宇:「真是我白老萬的女人呢,有錢就賺」
郎思宇順勢倒在他懷裡:「那我通知羅小童明天來了」
白老萬點頭
趁著白老萬在床上呼呼睡覺,郎思宇出去到院子裡給羅小童打了電話,告訴他白老萬已經答應幫忙了:「你明天早點來,八點,不要晚了,白老萬不喜歡求他辦事的人讓他等」
「我必須帶錢麼?」
「必須」
彷彿是已經有了工作一般,當天夜裡,羅小童幾乎一夜沒合眼,精神始終處於興奮之中早晨早早起來,告訴父親說去郎思宇那兒,事情或許有了眉目羅歡自然也是高興,問兒子:「要帶錢麼?」
家裡沒錢,羅小童知道可是他身上除了那兩千塊,幾乎可以說是分文沒有了從家裡到郎思宇那兒,有很長的路,公共汽車要走半個小時,而且每天只有兩趟,最早的也是八點多,所以要搭車去
「給我一百塊就行了,我得打車去」
父親沒有猶豫,讓他想母親要拿了錢,羅小童出了門,在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急急地朝郎思宇家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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