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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五章 療傷 文 / 笙別離

    我警告過他們了啊,可他們自己不聽,我也沒辦法秋一副無辜的表情,聳聳肩,將三皇子接了過來,轉身開走。「走了行歌,還不快點,你是準備等那些人再來麼?」

    被此言一驚,行歌才算回過神,領著幾人快速的躲進了自家別院。這親王府別院可不比的三皇子平常愛去的那座普通院子,任何人只要不是皇帝陛下親下手令,都不敢擅闖的。

    「行歌,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別那個樣子,很不習慣吶。」安置好昏睡中的三皇子和夜林,之秋總算有心情關心關心行歌了。

    「你那是什麼武技?」行歌也是武者,雖然實力不算太強,至少也不是很弱,自然對這從來沒見過的武技極度感興趣。

    「這個麼,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你只需要知道這武技是師傅親自為我創造的就好了。」一提到這個,之秋臉上就是掩不住的仰慕。

    「那你為什麼一直沒顯露過你的武技,反而去學什麼藥劑呢?」

    「這個麼,是這樣的……」之秋坐下來慢慢的給行歌解釋。

    其實說來也很簡單,這個之秋自小就是武者天才,因為機緣拜在夜裡爹爹門下,十年的功夫除了武學幾乎不沾染其他任何一項技能,這讓學究天人的夜林爹爹很生氣,自己好不容易收個徒弟,卻是個武癡,除了武技就沒一樣能見人的,這要是傳了出去,知道的還好說,不知道的還不得以為自己藏私不肯教啊。為這個夜林的爹爹沒少下功夫改造之秋,可這之秋也是死性子,除了武技外的所有技能都實行陽奉陰違的對策,最後夜林的爹爹一起之下將他趕回了家,同時對他允諾,如果藥劑能達到中階或其他方面能達到高階的話,就同意他重回自己身邊繼續學習,為這個之秋才痛下決心苦練藥劑,這卻又被不知內情的人誤解為他只在藥劑上有天賦。

    聽完之秋地解釋,行歌只感覺無語,誰能想到這個怪胎如此有藥劑天賦卻還是被逼出來的,看他剛才行雲流水的戰鬥,恐怕他的武技已經達到一個很恐怖的地步了才是。

    「夜林是怎麼回事?」龍嘯其實不太關心之秋,他擔心的是昏迷不醒的夜林,還有,起先夜林那怪異的狀態讓他很不安。

    「夜林沒啥。只是她地封印鬆動地原因才造成她昏睡地。」

    「封印?什麼封印?」

    之秋沉吟了一會兒。才抬起頭看著龍嘯。

    「你也不是人類吧?」龍嘯很乾脆地點頭。「那你應該知道。其實人地身體是承受不了太過強悍地能量地。夜林身具木精靈地血統。而且還不是一般地純淨。可是她地身體承受不了血脈覺醒帶來地能量負荷。所以她爹爹也就是我師傅在她很小地時候就將她封印了。」

    「你師父他不是木精靈?」龍嘯很奇怪。如果夜林地爹爹是木精靈。那夜林怎麼著也不該是人類地身體才對。難道夜林母親是人類?可為啥一直夜林都沒提到過她母親呢?龍嘯突然發現自己其實一點也不瞭解夜林。

    「我師傅。怎麼說呢。我其實一點也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身份……」之秋很慚愧地掩面。「他看上去就是完完全全地人類。不過。能力又是完完全全地非人類。」

    行歌一頭霧水,人類非人類,這到底是啥跟啥啊?

    「那夜林這次突破封印,對她有影響嗎?」

    龍嘯沒興趣去關心其他的,能讓他擔心地唯有夜林而已。

    「應該會有一點吧。她失控的時候我用的是師傅教的古精靈語的安魂咒,但是師傅也說了,這封印突破了一次就有可能突破第二次,讓我千萬要小心看著夜林。」

    之秋煩悶的抓抓腦袋,眼角斜睨著一臉冰霜的龍嘯。

    「那個,那個安魂咒很難學麼?」龍嘯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坦坦蕩蕩地問了出來。

    「這個我沒辦法,不是我不願意教你,實在是我根本沒法教。這句安魂咒是師傅用秘法烙印在我意識中的,你要讓我說,我還真說不出來。」之秋很是遺憾的攤手,這真的不是他的原因啊。

    「她什麼時候能醒?」既然不行,龍嘯也不打算強行去學,以後再想法吧。

    聽到龍嘯地話,之秋只是搖頭,他還是以前在師傅身邊的時候見過小時地夜林變身來著,那個時候有師傅在,他也沒覺得夜林睡了多久,可現在麼,天知道夜林現在到底怎麼樣。

    一時之間三人不再言語,沉浸到自己是思緒中去了,直到一聲嚶嚀將他們驚

    「呃,這是哪裡?」醒來的三皇子半撐起身體,勉強睜開眼睛打量四周。「行歌?之秋?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小心一點。這是我家別院。」行歌連忙上前扶起三皇子,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安慰他緊繃地情緒。

    「我怎麼到這裡來了?不是老八找我喝酒麼?」揉揉還隱隱作痛的頭,三皇子有氣無力地倒在行歌臂彎中。

    行歌冷哼一聲:「別提八皇子了,他找你喝酒根本就沒安好心。」

    三皇子不解的瞥他一眼,然後看向一旁巋然坐著的龍嘯:「這位是?」

    「哦,他是龍嘯,之秋師妹的朋友。」行歌將三皇子扶起來,慢慢移下床。「來,喝點熱水,你起先酒喝太多了。」

    三皇子一口一口喝著手中熱水,好奇的打量一臉木然的龍嘯。他一向深居宮中,因為臉上傷痕的原因,平日裡也極少和人說話,行歌與之秋是他為數不多的幾個能稱為朋友的人,今天是好幾年來第一次見他們的朋友,好奇在所難免。

    「念笙,你的臉。」行歌看著三皇子念笙,吞吞吐吐的半天沒說出句完整的句子。

    「我的臉?又紅了嗎?每次喝了酒就這樣。」靦腆一笑,念笙低垂的眼中有著一點哀憐和難堪,自己在之秋的朋友面前出醜了吧,這麼恐怖的一張臉,龍嘯估計是不願看,又不好離開才這麼冷漠的吧?

    「不是啊,你看看,你自己看看。」行歌掩飾不了激動的心情,也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長柄圓鏡遞給念笙。

    念笙很久都沒照過鏡子了,特別是從他臉上有傷痕之後,更是遠離那纖毫畢現的鏡子,鏡子裡的那張臉,連他自己看著都難受,別說其他人了。此刻,手裡握著鏡子柄,怎麼也鼓不起勇氣去瞧鏡裡的畫面。

    「大男人一個,難道連正視自己的臉都做不到嗎?」龍嘯略帶鄙夷的話語狠狠的刺激了念笙,閉著眼,念笙用盡全身力氣舉起手中重若千鈞的圓鏡,緩慢的睜開眼睛。「咦?這是誰?」傻傻呆呆的話從他口裡吐出,笑噴了正喝水的之秋。

    「念笙,這是你啊!」行歌綻開大大笑容,高興的看著一臉不敢置信的念笙。

    「這是我?」念笙伸出手指摩梭鏡面,冰涼的觸感告訴他這不是畫上去的,而後手指轉向自己臉龐,鏡中人的臉頰邊也出現了手指。「這是我?這真的是我?」

    淚水順著白晢的臉流下,滴到衣襟上,綻開一朵小小水花。三皇子念笙畢竟還是剛成年,一直又居住在深宮,因為母親的關係,他在皇宮裡過得並不如意,要不是有舅舅撐著,他怕也活不到今天。自己臉上的傷還是母親親自賜予的,這份痛苦旁人體會不了萬分之一,他也曾抱著希望求醫問藥,可惜,連年失望的打擊讓他心如死灰。如果不是為了能親自詢問母親為何要這樣做,估計他也早就自殘了。可現在,就這麼醉了一會兒的功夫,臉上的傷竟然全好了,雖然還有些不太自然,但是,先前扭曲糾結的肌肉明顯平復下去,摸著也是一片光華,他自己久病成良醫,心裡明白,剩下的只需要短短時間就能恢復。一下子從地獄到了天堂,這份狂喜讓他忍不住淚下如雨,最後竟伏案痛哭。

    「你哭什麼?該哭的是我好不好?」一個不悅的女聲從屏風後傳出,龍嘯劍一般射了進去。「哎呀,輕點,怎麼這麼疼啊?你們是不是趁我睡著了揍了我?」呲牙咧嘴的被龍嘯攙扶著從屏風後移了出來,夜林坐到念笙的對面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

    「喂,你哭什麼?我這麼辛苦的治好你,你還哭,當心我下藥讓你恢復原樣。」夜林凶巴巴的朝念笙吼去,讓後者哽咽的聲音半天不敢發出來,憋得臉通紅。

    「夜林,你幹嘛這樣嚇念笙……」行歌有些哭笑不得。

    夜林才剛好倒了杯水準備潤潤干痛的嗓子,水才喝進嘴裡,突然聽到這個名字,立時噴射出去,坐她對面的念笙極其無辜無助的呆愣了。水順著念笙的劉海滑下,掉到下巴上,再掉到衣襟上,可他還愣愣的一動不動。

    「喂,你,我不是故意的。」夜林忍住爆笑的衝動,手忙腳亂的用衣袖去擦拭念笙滿臉的水跡。

    「夜林,你這是幹啥?」龍嘯頭大的看著兩人,不知是該罵夜林一頓,還是該揍那個死盯著夜林不放的三皇子一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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