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折磨之戰
就在人們再也忍不住開始議論的時候,喧鬧聲剛剛掀起,又迅安靜下來,因為漢克納姆緩緩行動了起來,雖然是身體稍微的移動,但僅僅是這微動就讓霍爾德的身體直接倒在了漢克納姆身上,而漢克納姆彷彿沒有感覺似的推了一下霍爾德,霍爾德就如同一座小山倒塌了下去,重重地摔在拳台上寂然不動
漢克納姆的頭稍微低著,對於霍爾德的倒下,看也沒看一眼,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但在短短的三五秒中之後,漢克納姆舉起了右拳,這是擊倒霍爾德的拳頭,這一拳直接打斷了霍爾德肋骨,打碎了霍爾德的肝臟
如果不是漢克納姆始終保持著出拳的姿勢,霍爾德也許早就倒下抽搐了,但正因為這一拳沒有迅收回來,讓霍爾德在那一瞬間因為疼痛而昏迷,隨即在昏迷之中大出血而漸漸在昏迷中喪失意識漢克納姆也不想發出如此巨大力量的一拳,但他終究沒有掌握好自己的力道,因為從比賽開始他就有一種需要發洩的意識,似乎身體裡有很多力量不受控制,飛要從身體裡飛走一般,那難受的滋味,除了全力以赴浪費力氣,再也沒有別的好方法了
現在,漢克納姆舒服多了,因為那些幾乎要漲裂身體的力量好像已經消失掉,但又似乎還在他的身體裡漢克納姆知道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在比賽場上,面對霍爾德,他又得到了突破,他的技術也在迅提高
歡呼聲終於響起來,但不熱烈,喧鬧聲緊跟而起,也不熱烈;因為多的人在關心躺在拳台上的霍爾德究竟怎麼了,一直到工作人員和醫生上台,人們都在關注著著拳壇上曾經的英雄,這不敗的神話,然而此刻,霍爾德失敗得一塌糊塗
醫生搖著腦袋站起來獨自離去,工作人員面面相覷,霍爾德的教練大聲向醫生喝斥:「究竟怎麼了,還有救嗎?混蛋,你怎麼不說話就走了」
「對不起,我聽不到他心臟的跳動,而且瞳孔已經完全放大,我想就是上帝來了,也不一定有辦法很抱歉,不需要去醫院了」醫生頭也不回的說道,在教練失魂落魄的目光裡走下了拳台隨即,霍爾德已經死亡的消息如同波浪一樣迅傳遍了整個賽場,人們不可思議的搖頭、不可思議的驚叫,多的人則目瞪口呆的看向朝著休息室而去的漢克納姆——這才是真正的魔鬼代言人,一拳就能要了魔鬼霍爾德性命的拳神
斯科拉親王垂頭喪氣了,費拉大公喜形於色,接收著附近人群的道賀,這一次獲勝,他可是最大的贏家,費拉大公已經想著回去之後如何犒勞他的部下了;而且這雖然牽扯到國家榮耀,卻是私人之間的豪賭,所有賭注都歸費拉大公所有,並不需上繳國庫的
「親王閣下,我看就到此為止,再比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費拉大公朝著斯科拉喊道,一邊站起身來準備離開,「我有些餓了,還是準備晚宴,不過斯科拉,我會埋單的,畢竟這場比賽我賺大了哈哈哈哈——」
斯科拉站了起來:「慢著,我們再賭,最後一場定勝負,除了你獲得的寶物之外,我加上相應的珍寶,咱們第三場比賽,全部押上」
費拉大公眉頭微蹙:「不必了?而且,你還能有什麼珍寶比得上我的四件寶貝呢?奧地利和雅典最有價值的珍寶,可都是我的了」
「我想,有一件來自中國的珍貴文物,你一定會感興趣的」斯科拉親王笑道,一邊隨手取出手機,點出一張圖片來遞給費拉大公費拉大公見狀不由得大喜,急忙拿給楚飛看楚飛接過來看了一眼笑道:「可以答應他,呵呵呵呵,不過就這一件,最多只能跟他談談十字劍而已」
斯科拉親王笑道:「放心,差不多的文物我有的是,只需要你們答應,我保證拿出相應價值的文物,這總沒問題?」
「沒問題我當然放心,不過希望我們可以簽一個公正,這樣的話我就能名正言順的拿走屬於親王的東西了,呵呵呵呵,我擔心到時候名不正言不順,那樣的話可就沒地方講理了,哈哈哈哈——」楚飛大笑著說
斯科拉親王臉色為難看,冷哼著讓手下起草了文書,然後等楚飛點頭,採取打印取來雙方簽字,前後也就半小時,而看台上的人居然能夠在這半小時之內很安穩的等待著,不驕不躁的,可真讓人佩服他們看熱鬧的耐心
西科爾終於平靜下來,雖然一開始就知道斯科拉不會善罷甘休,但前面兩場毫無懸念的戰鬥之後,第三場比賽是否還有必要舉行就不得而知了現在有了肯定的答案,西科爾興奮起來,他需要興奮,因為他的對手就是鐵柵決鬥的第一高手比斯利,一個殺人惡魔,在鐵柵裡面,被比斯利直接扭斷脖子、折斷腰椎、用膝蓋抵扁胸膛的選手實在太多
那些做了死人的選手的靈魂,也許此刻都在比斯利的周圍,隨時準備想比斯利報仇雪恨,否則的話比斯利不可能總是微微發抖,十幾年來,比斯利從未在比賽前有過激動表現,他總是陰冷得讓人心裡發怵,讓人望而生畏;但是現在,他忍不住顫抖了,這就是區別,跟以往的區別,而這區別只要出現了,那就必然不會跟以前同樣的結果
比斯利上台了,跟西科爾相比,比斯利身材要好得多,高大而不臃腫,體格壯碩,而上台的動作非常靈巧輕便,只是看到比斯利的時候,觀眾們的掌聲稀稀落落的,倒不是比斯利的名聲小,而是此刻的比斯利無論是誰看了都差不多會忘記鼓掌,因為比斯利的一出現,整個大廳就充滿了陰冷的氣息
這是一種很可怕的氣息,感受到這氣息的人會起雞皮疙瘩,會從心底產生涼意這就是比斯利,鐵柵中的惡魔,決鬥的終結者每一年,敢於在鐵柵中挑戰比斯利的人僅僅有三五個,但這三五個可憐的英雄,都去了上帝那裡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比斯利究竟有多厲害,每一次決鬥,比斯利都是表現出稍微勝過對手的樣子,但就是這微小的優勢,就足以讓比斯利直接送對手去天國
西科爾緩緩的沿著台階走向拳台,每向上一步,西科爾的淡然的表情就多了一分笑意,而森冷的大廳之中就多了一份暖意;而當西科爾到了拳台上,人們發現西科爾的笑容很自然,很開心,很自信,而籠罩在人們心頭的那點壓抑的陰冷,也全然消失了只是,人們都希望多看西科爾兩眼,不想去看比斯利一眼
比斯利淡定的看著西科爾,很好的掩飾了他內心的驚愕,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氣場根本無法壓制住西科爾的氣場以往的每一次決鬥,賽前跟對手見面的那一刻,比斯利就知道自己必然會獲勝,因為他能從對手的眼神裡讀出恐懼和不安,但是現在,比斯利什麼也看不出來,好像西科爾根本就當他是空氣,是不存在的,比斯利完全感受不到西科爾的絲毫慌亂,反而使他自己有些焦躁起來,也有些喪失了信心
此刻的拳台上,西科爾的氣場慢慢的收斂了一些,這樣一來,在拳台上就出現了兩種不同的氣息,一邊是溫暖如春,一邊是冰冷刺骨這種完全不同的氣息彷彿開始中和了,只是在中間部分卻讓人似乎能看到一個界限,而這個實際上並不是明顯的界限,完全把西科爾和比斯利徹底劃分開來——兩人所處的地方,似乎都是與世隔絕的,全台下的喧鬧和熙熙攘攘,對於拳台上的人來說根本不存在
「我們都是同類人,為什麼非要跟我過不去呢?哼哼,難道你以為自己就能脫離世人對你的成見與厭惡嗎?這個邪惡的世界,只有我們的存在才能讓真正的醜惡變成善良」比斯利的聲音不大,每一個字都說得很慢,彷彿是擔心別人聽不明白一般,只是西科爾很清楚,比斯利的每一句話,都只有他能夠聽到,至於其他人,只能看到台上兩人站著不動,似乎在相互觀察者對方——
然而越是如此,一般人越是期待最刺激的場面比斯利的鐵柵終結這一外號者威名遠播,知道的人實在太多了,而今晚,如果比斯利三招兩式的就把西科爾撕成了碎片,那豈不是太沒意思了?但有了前兩場的比賽,特別是漢克納姆、貝爾哈姆最後獲勝的一幕在心頭還沒有消退,觀眾們誰也不敢說那台上的二人,比斯利就是絕對的勝利者
誰也不敢肯定,這只是猜測和本能的期盼,因為至少人們見識過比斯利的彪悍和血腥,卻從來沒有聽說過西科爾做過什麼野蠻野獸的舉動
然而台上的人終於動手了,先出招的是比斯利,因為他不敢小視西科爾,如果在以往的鐵柵裡面,比斯利總會讓對手先出招,甚至敢承受對手的一兩記拳頭,但是面對西科爾,他只能主動出擊,才能試探出來西科爾究竟有多厲害——
所謂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但一招之後,比斯利突然迅後退,愕然地看著西科爾,因為他剛才的那一招,居然可以直接擊中西科爾的,但一直到最後也沒見西科爾反抗,比斯利以為會中計,因此才猛然收回拳頭,趔趄著後退,又暗中假意要摔倒,希望西科爾能追擊過來,他好趁機發出殺招
但比斯利失望了,因為他退回來,西科爾根本就沒有追擊的意思,還是在原地呆呆的站著看他笑,比斯利不由得惱怒起來:這個西科爾,居然能看透他的下一步打算,難道自己就什麼也沒感覺到嗎?比斯利惶恐起來,這一次,他真的遇到對手,這鹿死誰手,現在可還真的不好說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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