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狠卑鄙,很本色
說說笑笑之間,幾個人很快喝光了三瓶酒,開啟第四瓶的時候,梁靖雯在幾個人的勸酒下已經面色微紅,而其中跟梁靖雯乾杯最多的就是梅美莉。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梅美莉起身笑道:「不能喝了,再喝酒沒法跳舞了,嘻嘻,想和本美女跳舞的現在就走啊」
張瑤瑤、蘇雯也站起來要走,魏祥峰、牛嘯林等人也跟著站起來走向門外。吳雅清拉著梁靖雯笑道:「我們也去吧,玩一會兒就改回去了。」梁靖雯搖搖頭:「我不去了啦,有點兒頭暈,到舞廳怕是醉得更快。」
「不去也好,我在這裡陪陪靖雯。」丁健雄笑道。吳雅清聞言不由得要坐下,卻見梅美莉回身拉著吳雅清笑道:「走了啦,你不走還想在這裡做燈泡啊咯咯咯咯——」硬是拉著吳雅清出門而去,其餘幾個也都嬉笑著出門,最後離開的魏祥峰順手帶上房門,把梁靖雯和丁健雄獨自留在房內。
「靖雯,再喝一杯吧,反正都開瓶了。」丁健雄笑道,一邊倒酒。
梁靖雯不由得暗自輕歎一聲,表面上確實不勝酒力的樣子:「不能喝了,我真的要醉了,你去玩吧,我一個休息下,走的時候叫我就行了。」
「這酒其實不醉人的,多喝點也沒關係,再陪我喝一杯,剩下的我自己喝掉,這總行了吧?」丁健雄好像很有耐心,把酒搖蕩均勻了遞給梁靖雯,才拿起自己面前的一杯。梁靖雯哦一直微閉雙目,此刻更是迷迷糊糊的推辭不喝。
丁健雄笑笑,超梁靖雯靠過去:「就一杯而已,喝不醉的。」
「都說了不喝,你幹嘛啊」梁靖雯少氣無力的說道,心裡卻有些暗自焦急,就在此刻,門突然開了,走進來個膚色略黑的男子,梁靖雯不由得暗喜,把剛剛靠到身邊的丁健雄推開。眼看著自己就要得手的丁健雄不由得惱怒不已,看向進來的男子怒道:「滾出去沒看這裡有人嗎?出去,看什麼看啊」
緊跟著人影一閃,然後房門被關上。丁健雄看呆了,他實在沒有見過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雪白的長髮前面垂胸,後面散落在背上,緊身的t恤,外面是短小的披肩外套,腰際露出的雪白,然後才是短裙、長筒的絲帶高跟涼鞋,百分百的遊戲之中宅男女神的打,更為可觀的是前凸後翹,堪近完美的身材,讓丁健雄看得有些恍惚。
「你,你是誰?我們好像並不認識吧?」丁健雄的腦袋有些轉不過來,依然癡呆的看著雪兒。只是此刻,丁健雄的確聯想不到這一男一女是來找梁靖雯的,因為他們是雪兒和漢托布,也是梁靖雯此刻最為期待出現的人。
丁健雄看著雪兒,神智有些恢復:「如果你沒認錯人的話,可以一起玩玩,不過請他出去,本少爺喜歡美女,不喜歡同志。」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拉梁靖雯,卻見梁靖雯已經躲到了一邊,整玩味的看著他。丁健雄不由得一愣,隨即站起身來:「你這是什麼意思?」
漢托布猛然抓向丁健雄,丁健雄剛要擺開架勢,卻見漢托布冷哼一聲,一腳踹到丁健雄小腹上,丁健雄悶哼一聲倒在沙發上,面色陡變,汗珠從額頭上冒出來:「你們是誰有本事就跟少爺說明白咯」
「你該死,居然敢在靖雯姐的酒杯裡下藥哼哼,你自以為做得巧妙是嗎?漢托布,給他餵藥」雪兒冷笑道。不等丁健雄開口,漢托布一腳踏著丁健雄胸口,左手捏著丁健雄下頜,右手取出一顆藥丸塞進丁健雄嘴裡,又順勢拿過那瓶紅酒直接給丁健雄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呃——」丁健雄很想把胃裡東西吐出來,可是他什麼也吐不出來,驚恐的看著雪兒,又看看梁靖雯,卻見梁靖雯笑嘻嘻的站起來走向雪兒,漢托布則去開門。丁健雄更為心驚肉跳:「梁靖雯他們給我吃的什麼藥,是我不對,你,你也用不著這樣對付我快給我解藥,否則——」
「否則你能怎麼樣?這都是你自找的咯咯咯咯——」梁靖雯笑道,面色早已恢復正常,「就那點兒**,你以為能對付得了我是嗎?丁健雄,你也太小瞧我了,放心吧,你死不了,但也不會什麼影響也沒有,如果你再沒事找事,我隨時都能讓你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告訴他們幾個我先回去了,不想出事的話,就當今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
「你,她究竟給我吃的什麼藥?」丁健雄倒也冷靜,事到如今只有認栽,但死也想死個明白,「告訴我,否則就是——」
梁靖雯淡然一笑:「否則就是什麼?我說了你死不了,但我隨時可以讓你做不成男人,甚至連狗都不如你聽好了,這就叫自作自受,以後本分點,楚飛回來之後,他就是你老大,讓你做什麼只需要你去做,而不需要你問為什麼好自為之吧。」說完和雪兒離開,漢托布不屑的瞥了一眼丁健雄,轉身而去,順手關上房門。
又是楚飛丁健雄猛然站起來,但隨即又頹廢的坐了下去,顯然,他已經意識到自己得罪的楚飛不簡單,這傢伙根本就不是只靠著女人吃飯的小白臉,別人裝十三,他是裝白癡,比誰都要厲害的那種扮豬吃虎牛人天底下能夠這樣裝瘋賣傻的,他遇到的楚飛是第一個,而且絕對讓他這輩子都無法逃避。
栽到家了丁健雄鬱悶的把酒杯裡的液體喝掉,如同咽藥一樣苦澀,原本是打算得好好的,一親美女芳澤,直接拿下,以此作為炫耀的資本,才能把楚飛死死的踩在腳下,同時向那些猜測楚飛如何厲害的人證明一下楚飛是多麼的齷齪,但是現在,一切都完全顛覆過來,即便楚飛不在,一個梁靖雯就把他玩得跟白癡一樣
幾乎是癡呆的獨自坐著,丁健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此刻他連死的心都有了,當然,如果他捨得自己去死的話。不知過了多久,房間的門再次被打開,一幫男生女生嘻嘻哈哈湧進來,簡直有丁健雄一個人呆傻的坐著,都不由得感到詫異。龔濤有些猥褻笑著說道:「班長,嘿嘿,得手了吧?你把人家弄得不敢回來了還是——」
「得你**手操都他**的閉嘴」丁健雄彷彿被針刺到一樣跳起來,看到幾個女生異樣的目光,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也失禮了,面上一紅,丁健雄抹了一把臉,長出一口氣,聲音有點走調:「梁靖雯有事先回去了,不早了,大家也都回去吧,我送各位。」
「算了吧大班長,想不到你們果然不懷好意真是看錯你們了」吳雅清毫不客氣的說道,寒著臉轉身就走。張瑤瑤也是撇撇嘴跟吳雅清離開,蘇雯瞥了幾個男生一眼也走了,梅美莉等三個室友走遠了,剛想問丁健雄怎麼回事,卻見丁健雄不耐煩的揮揮手:「走吧,沒你的事兒,以後也不要在我面前提到梁靖雯,聽清楚了,這次的事情大家最好都忘了,否則後果自負都他**的給老子滾,沒聽見啊」
梅美莉和幾個男生又是一愣,心道這傢伙難道是吃錯藥了?然而看到丁健雄氣急敗壞的樣子,梅美莉也沒好氣的說道:「靠,你犯賤啊,梁靖雯有什麼好天底下好女人多的是,姑奶奶白給你,你還不要呢,什麼玩意兒」
「啪」一聲脆響,丁健雄瞪著傻呆呆捂著臉的梅美莉冷笑道:「你最好快點給老子滾,而且最好不要讓梁靖雯知道今晚的事情你也有份,否則你會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就是梁靖雯饒了你,也許別人不會放過你滾,還他**的不快滾啊,想讓老子把你扔出去咋地」
「丁健雄,你不是玩意兒」梅美莉失聲大哭,轉身跑了出去。
丁健雄頹喪的揮揮手,看也不看那幾個莫名其妙的男生:「都走吧,讓我冷靜一下,對了,我今晚不回學校住,有點事要回家看看。都記住了,誰也不要再提起今晚的事情。」魏祥峰和吳文舉等人不由得面面相覷,顯然到了這個時候即便是白癡也明白:丁健雄沒有得手,反而被梁靖雯玩了一遭,而且玩得很慘幾個人不再說什麼,神色黯然的相繼離開炫歌靚舞夜總會,打車回學校。
另一邊,梁靖雯和雪兒坐在車內,漢托布一門心思開車。雪兒問道:「丁健雄這樣的人留著有用嗎?」梁靖雯暴汗,心道果然跟楚飛說的一樣,遇到對楚飛不利的人,雪兒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解決掉對方。想到這裡,梁靖雯笑道:「在物理學方面,這些都是人才,只要讓他們死心塌地的跟著你的少爺,他們就不敢有任何想法,大不了你就把他們變成行屍走肉,除了工作之外什麼也不知道的那種,這總行了吧?嘻嘻,雪兒,不要老是想著殺人,其實楚飛也不想隨便殺人的。」
雪兒臉上一紅,微微點頭笑道:「知道了啦,人家也就是問問像他那樣的人是否有用,要是沒用的話反而浪費了我的藥丸,咯咯咯咯——」
梁靖雯無奈的笑道:「好了,不管怎麼說今晚要謝謝你,我雖然有辦法對付他,可要這麼輕而易舉的控制他卻做不到;等楚飛回來了,我讓他代替我好好謝謝你,怎麼樣啊?」
雪兒羞惱的白了梁靖雯一眼,猛然撓起梁靖雯的癢癢,兩人打鬧起來,笑做一團。梁靖雯不禁有些感慨,這段日子以來,一切都好像完全背離了她的命運,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楚飛,既然命運之神已經改變了軌跡,那就這樣吧,梁靖雯輕鬆的深吸一口氣,繼續和雪兒說笑著。
儘管在這一次不見血的爭鬥裡,梁靖雯玩的這一手有些不光彩,卻很實用,對付丁健雄這種卑鄙小人,就得如此手段才能讓他真正的收斂,真正的服服帖帖,否則會後患無窮。梁靖雯不想整天這麼糾纏下去,因為她的確受夠了,特別是楚飛離開的這兩三天時間裡,那幫男生做夢都想乘虛而入的舉動,讓凌靖雯很噁心——
分割線——
楚飛離開京城的第六日,無論是楚家還是別的人,只要是關心楚飛行蹤的人都開始猜測起來,楚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不聲不響的離開北京,而且一去就是五六天杳無音訊。原本已經很安定的局面,又開始了那麼一絲動盪和不安。
人間天上的鑽石會員房間裡,一個高貴而嫵媚的女人優雅的品味著紅酒,雖然這女人看起來不小了,但誰也無法準確地說出她的年齡,當然,但凡瞭解這個女人的,也都知道她不小了,因為十多年前,嘉麗姐就是京城內很少人知道的頭牌名媛,而且據說能夠和嘉麗姐一夜言歡的,整個京城也找不到三個男人。大多數人都僅僅聽說過嘉麗姐的艷名而已,據說要想見嘉麗姐一面,不僅花費極高,而且即便你有錢有權,也不一定能見得到。
但此刻,趙良棟就坐在嘉麗姐對面,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很嫵媚女人,如果不是因為知道嘉麗姐身份特殊,而且年齡上懸殊太大,趙良棟只怕真的要捨命一逐,良宵一度了。這女人,的確有足夠的本錢,因為她不僅有錢有權有勢力,而且勢力大得可怕趙良棟思忖著,一邊神色淡然的看著嘉麗姐品味著酒液,美酒佳人,口感、視覺、嗅覺都達到了完美和諧,的確難得,不能錯過了。
「那小子都離開好幾天了,為什麼你們還不動手?難道每一次都得讓我威風掃地顏面無存,你們才高興嗎?」趙良棟無所謂地說道,反正也不是在楚飛手下一次兩次的吃癟,大概是習慣了失敗,習慣了楚飛嘲諷。
嘉麗姐咯咯一笑,粉唇微啟:「趙公子這麼性急,怎麼能不吃虧呢?楚飛雖然不在,可楚家的周圍還有很多人。當然,還有楚飛那幾個女人,無論哪一個你都吃不消的,咯咯咯咯,其實趙公子只看到了表面,無論楚飛是故意離開,還是真有事情離開,我們現在動手都不會有結果,甚至會過早地暴露。趙公子,我想你還是先忍耐一下,多結識一些人吧。因為就是即便楚飛不存在,你們趙家現有的力量,也不足以成就大事。別忘了,現在的國盾今非昔比,只要楚家完蛋,你們趙家也得被國盾收拾掉。」
「你也太小瞧我們趙家了」趙良棟很不高興,被一個女流嘲諷,雖然這個女人很嫵媚很誘人,終究不是好事,而且趙良棟多少還有點官二代的霸氣。
嘉麗姐咯咯一笑,對於趙良棟的氣惱根本不放在心上:「不是我小瞧你們趙家,而是事實如此。楚雲龍就在京城之外的軍區,軍銜和職務你不我更清楚意味著什麼,還有國盾,雖然楚飛離開了,但是吳軍山還在,而吳軍山是楚飛的死黨,另外就是大多數國盾成員中,老隊員都已完全被楚飛征服,如此一來,國盾就等同於楚飛的私人利器,而你們趙家雖然也控制著一兩個軍區,卻無法跟楚雲龍、跟國盾相比,我說的沒錯吧?趙少,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忍耐,就是積極發展勢力,一旦能取而代之的就取而代之,能夠拉攏的就拉攏,一旦時機成熟,對付楚飛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而只要你能控制楚家,控制軍隊,我們就贏定了。請你回去轉告趙先生,不要只顧眼前的蠅頭小利而亂了分寸,我們輸不起,所以我們只能等待,等待一擊之下功成名就的那一天早點到來。」
趙良棟不由得焦躁起來:「哼哼,忍耐忍耐,這兩個字我都聽得不知道怎麼寫了我也請嘉麗姐轉告你上面的人,如果不能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或者說做一件足以讓我信服的事情,那我會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處理一切事情。而且我也有一點不明白,據聽說嘉麗姐是北京人,可我考證了一下,卻找不到關於嘉麗姐的任何身世材料,這未免讓人難以理解。呵呵呵呵——告辭了」趙良棟說完放下酒杯起身就走,摔門而去。
門外進來一個壯漢,恭恭敬敬的看著嘉麗姐:「小姐,要不要我去和趙少親近親近?」
「算了吧。」嘉麗姐淡然一笑,「一個自以為是的官二代,終究成不了大氣這樣吧,想辦法找下一個能夠跟我們合作的人,趙家早晚都得毀在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手裡」一邊說著,嘉麗姐一邊輕歎一聲,也是啊,楚家一個楚飛,即便是十個趙良棟也比不上,這就是差距,致命的差距
「還有,安排人秘密跟蹤趙良棟,如果他做出的事情一旦牽連到我們,就直接誒做了他,決不能讓把柄落到楚飛手裡,我不希望被楚飛盯上,你明白嗎?」嘉麗姐冷笑道。
男子點點頭:「是不過我有一點不敢過於放手去做,趙家好歹也是您上面那位扶持起來,如果咱們滅了趙良棟和趙家——」
「這個不需要你過問,一切我會跟教主說明。趙家已經不是以前的趙家了,否則趙良棟也不會如此囂張跋扈,居然敢在我面前發脾氣,難道他不知道他老爸見了我也得規規矩矩的嗎?哼哼,趙家,已經沒有多少利用家了,就讓趙良棟折騰吧,等到他自尋死路的那一天,楚飛也會順帶滅了趙家的好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一會兒。」
男子點點頭,規規矩矩的退了出去,順便關上房門。嘉麗姐起身回到臥室,對著鏡子卸妝,不大工夫一張面具被揭下來,一張足以比嘉麗姐還要美還要清純的面孔映照在鏡子裡,這張臉是如此的年輕,以至於焚天秋水自己都看得癡呆了,自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