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漓雪走後,郁淨依舊是笑的那麼燦爛的看著幸村。請使用}」
「是呢。」幸村淡淡的笑笑,「不過,我很好奇呢,為什麼你會那麼清楚事情的起因,難道說,你從一開始就看著嗎?」
郁淨嘴角的弧度不變:「是,一直都看著,從你和跡部君開始這場無意義的戰役的時候就一直看著。」
幸村的眼眸微微轉深:「你……到底是誰?」
郁淨雲淡風輕的笑了笑,一整風劃來,揚起劉海,讓掩藏在頭髮下的紅眸完完整整的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下:「吾名為郁淨,因為某些原因,我必須要保護那孩子不沉入地獄呢。」
紅眸裡有了憐憫:「……背負的太多遲早會被壓垮,而那孩子,背負著的,可是整個地獄呢-」
「地獄?」幸村不解,「你們說的地獄到底是什麼?」
郁淨扯了扯肩上的單肩包(到現在才發現忘記說郁淨童鞋其實把衣服換成了正常的衣服了==),別有深意的笑了笑,轉身,抬起手臂晃了晃,只是道:「誰知道呢……」
幸村抿緊嘴唇,轉身,揚起「溫暖」的笑臉,場內的少年們紛紛一愣。
「那,弦一郎,大家好像看戲看的很興奮呢。」
真田拉拉帽子,聲音低沉且有威嚴:「太鬆懈了!揮拍一萬次!」
球場立即從寂靜無聲轉換成了抱怨連天。
……但這只能換來真田再一句大吼:「揮拍兩萬次!」
安舞在場內愣了很久,直到切原與她擦肩而過:「吶,小舞,不覺得有點過分嗎?」
安舞猛然回頭只能看到那一頭標誌性的「海帶」,卻感受不到那平時的絕對自信絕對樂觀的氣場。
嘲諷的笑笑。
……真可笑呢,過分?她做的過分?為什麼就沒有人可以理解手塚漓雪霸佔著那麼多的幸福而我卻只能一個人是多麼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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