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丁小雨不在,他應該去音樂教室了,班導在上課,好戲就要開場了……
丁小雨急急忙忙衝進來,矛頭直指王亞瑟……
亞瑟依舊是不讓任何人動他的包,漓雪在旁邊看著,臉上除了冰冷還是冰冷,精緻完美的臉攏上了一層寒氣,如一個沒有生命的石雕,沒有一絲溫度……
「哥……」漓雪輕輕地叫道:「我幫你修好不好?」
「這是……媽媽的遺物,都已經這樣了,還要怎麼修?再修都不會變成原來的樣子了。」
她笑了:「如果你把它看得這麼重的話,我會幫你修的。」
漓雪把紙攤開,輕輕地心裡禱告:希望她的想法是對的……
漓雪把右手懸空放在紙上,一股淺藍色的霧氣慢慢纏繞住她的右手,漓雪輕輕地閉上眼睛,眉頭輕輕皺了起來,光芒變本加厲的亮起來,一點一點的吞噬了那張紙!
半響,光芒褪去,琴譜就像是原來一樣,很新。
「看吧看吧,我就說可以的!」漓雪一臉欠扁的自豪……「我又發現了一條財路……」
兩隻眼睛陰森森的發出了綠光(某讀者:「這這這……這不是狼嗎?!」),看的全班同學毛骨悚然……
「以後你們有什麼要修的東西都給我,我幫你們修!」就這樣誇下海口,誰知她還有下一句,悠然自得的開口:「不過,是要收費的……不過看在同學一場,算你們八折吧!」
「……」
就在這時,雷克斯的手機響起了信息提示聲,打開一看,只有五個字:
大東見雷克斯變了臉色,於是關切的問:「雷克斯?你還好嗎?你臉色不太好誒……」
「哦!沒關係的,等一下就好了。」
放學後,雷克斯應約走上了通往天台的樓梯,站在那扇門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開了那扇門。
「吱」的一聲,雷克斯看見了靠著欄杆的漓雪,她低著頭,密密的劉海在她的臉上打下了柔和的陰影,也遮住了她現在的表情。
她抬起頭,臉彷彿是如雪山上最冷的一塊冰雕刻而成,美麗卻寒冷徹骨。
漠然開口:「我可以把這次當成是挑釁嗎?」
「那是王亞瑟干的,不是嗎?」他不承認,傻瓜才會承認咧……
「你以為,你可以逃得過我的眼睛嗎?」(某讀者:「這麼老套的台詞都用得出來,敬業點行不行?!」)
「那你為什麼不揭發我?」
她玩味的勾起嘴角:「現在就揭發你,豈不太無聊?我想玩一點……刺激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
「吶,這個嘛……要看我的心情了,我也只能說點事實罷了,挑撥離間罷了,或者,直接給你致命一擊,讓你……功虧一簣嘍……」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倔強,不服輸,這就是雷克斯的代名詞。
「隨便你怕不怕,只不過,我不會讓你達到目的的喲……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夠強,能夠殺掉我啊……」再次勾起嘴角,笑看著他,最後,與他擦肩而過,離開。
她突然停下腳步,聲音很輕,卻擲地有聲:「我不會讓你動黃安琪一下的……」
雷克斯的手漸漸握成拳……
風輕輕吹散了他的喃喃自語……
「我一定會贏的,一定會的,黃安琪一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