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不悔瞪大了眼睛。(請記住我)
程佑天已攻城略地,吮著她的丁香小舌,霸道地吸吮她所有的甜蜜,雲不悔羞憤交加,越是掙扎,越是被禁錮,身子摩擦間,他灼熱的氣息撲在她臉上,他的氣息無處不在地干擾她的思考。
她突然停住掙扎,任由程佑天吻著,他心中冷笑,此女看似剛烈,也不過如此,這麼快就沉迷在他所營造的氣氛中。然則,她的唇真是甜美,他第一次有一種吻著一個人,怎麼都吻不夠的感覺。
唇舌倏然一疼,程佑天悶哼一聲,迅速放開雲不悔,鮮血從他唇角溢出,程佑天食指擦去唇上的鮮血,目光陰鷙地望向雲不悔。
她竟然咬他,且咬得如此狠。
雲不悔擦去唇上的鮮血,冷冷說道,「程佑天,你我已非未婚夫妻,請你自重!」
自重這句話用在他身上,顯然無用。
這男人一看便是那種霸道剛硬的男人,他想做的事情,沒人能夠阻止,雲不悔很是惱怒,若知道賞梅會遇上程佑天,她就不會到河邊來。
他的唇角還殘留著一抹紅,卻勾起笑意,這樣的笑意映著那一抹特殊的紅,詭異陰森,令人不寒而慄,這樣的笑容是可怕的,也像在宣誓什麼。
雲不悔沉了沉心中的火氣,程佑天冷酷地說,「雲不悔,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她蹙眉,雲不悔冰雪聰明,看得出程佑天眸中的掠奪,怒極反笑,他愛上樓嫣然,辜負了她,上門求親,讓她名譽受損,飽受非議,退婚後卻對她起了興致,真是可笑。
他一定習慣了呼風喚雨,所以不懂得別人的拒絕,想要什麼,一定要得到手。
「程佑天,是你提出退婚,出爾反爾,絕非男子所為,你不覺得很丟人麼?」
「誰說我出爾反爾,樓嫣然我一定會娶,而你,我也一定會要。」程佑天沉聲道,「不一定要你同意,我只是告訴你一聲。」
雲不悔眼瞼微挑,溫軟的笑浮起一抹冰冷的譏誚,梅花飄飛下的她,眉目間多了一層冰冷,也多了一層淡然的魅惑,瞬間奪了寒冬雪梅的風華。
「程佑天,嫣然表姐會不會嫁給你,且說不定,正室還未娶,你便想娶妾室?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英俊瀟灑,天下女人都甘願飛撲到你懷抱中,任你為所欲為?」雲不悔說,「宣王仁德之名天下皆知,沒想到他的兒子卻如此霸道蠻橫,如山野粗鄙男子,也難怪……」
程佑天臉上大變,雲不悔一言戳中他的痛處,她以這種似笑非笑的姿態,風輕雲淡地說著宣王府的事情,令他覺得備受屈辱。
饒是冷靜如程佑天,也動了怒火。
雲不悔,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