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羅斯很鬱悶。
在倫敦的這場並不成功的阻擊,完全是讓別人沾了便宜,這個便宜,索羅斯心中很清楚,就是香港的那個中興基金。
自從中興基金的人在江西銅業的問題上和自己來過一出默契的行動之後,索羅斯就開始關注起這個中興基金來,雖然接觸不多,但是在對濱中泰男的阻擊計劃中,索羅斯也是很特別的注意這個中興基金的影響,尤其是在濱中泰男最為風光的時候,索羅斯還指望著能逼著我給他打頭陣呢,要不是我知道自己的基金小,比不上索羅斯這麼大寡頭,最後還忍耐住了份上,現在的結局就或許要改寫了。
同樣,也正是因為這個,最後的索羅斯還是獨立抗衡起濱中泰男,在和濱中泰男的強烈交鋒中,最後是無奈的認輸,最後還是在我後面的動作挽救了索羅斯,要知道,這個時候,索羅斯已經是整個國際期銅的交易中投入了將近30個億的資金。
到了最後,大頭自然是被我佔了,索羅斯投入了的30個億的資金雖然也是賺回來了將近30個億,利潤比達到百分之百,但是,一直對此期望過深的索羅斯還是把我怨恨上了,所以,一方面,在接受記者採訪是,索羅斯始終不承認住友賺的錢是被自己賺走了,另外一方面,則是在見濱中少一郎的時候,向濱中少一郎透露了中興基金的事情。
濱中少一郎為了見索羅斯還真的是發了一番工夫,但最後還是通過一位熟悉索羅斯的人——當然這個人和濱中泰男還是有一點交情的——瞭解到了索羅斯的一點生活習慣,在一次突然的偶遇中,在知道了濱中少一郎竟然就是濱中泰男地孩子之後,索羅斯這個老狐狸很快就敏銳的抓到了濱中少一郎報復的怒火,所謂,再吃了暗虧的心中,索羅斯很快就抓了一個暗中報復我地機會,所以,這個老狐狸很是不小心的把中興基金這個關鍵的名詞告訴了濱中少一郎,偏偏。中興基金中的某個人,又是濱中少一郎的仇人。
要知道,這個濱中少一郎小朋友還以為自己的英文名字alex追過中興的行政總裁,我的大表姐琪琪呢,在知道我和大表姐的關係以後,濱中少一郎很快就知道了,我就是中興基金的實際掌控者,在這個時候,又從索羅斯那假裝出來地迷離的話語中捕捉到了中興基金就是這麼把濱中泰男推下顛峰的實際操作者的時候,濱中少一郎頓時就把他父親臨被逮捕時的告戒丟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這個時候的他只記得了自己在離開深圳返回倫敦時在機場發誓過的誓言:
蕭浪!我不會放過你的。
所以,在離開了香港三個月以後,濱中少一郎再次的回到了香港。
而這個時候地我,還在香港的海域上享受著明媚的陽光呢。
電話在這個時候想起。
「喂,知道我是誰?」
聲音很熟悉,熟悉到我到老都不會忘記,但是,我卻已經是很難面對著。
「知道」
「真的?」電話裡面傳來了對方雀躍地叫聲:「你真的記得,那你說說。」
我無奈地笑了:「好了。安寧,怎麼樣?這個暑假過的好不好?」
「不好!」
我沒有想到安寧竟然會這麼堅決乾脆肯定的回答我,這讓我開始感覺到有些好笑了:「為什麼不好?」
「因為某人欺騙了我地感情!」
安寧的話太直接了,這樣的話這個丫頭也是說得了口。我已經是想當然的把安寧想成了一定是在暑假的時候被哪個小男生甩了,心中對安寧的這種小兒女脾氣真的是感覺到好笑。但是,在內心的某個角落,安寧說的話卻讓我心中感覺到有些酸酸的。
雖然我曾經跟自己說,自己和安寧的故事已經結束了,現在在這個歲月裡,開始的只是另外一段故事,安寧不再是我的妻子,更不用說她還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了,但是,在聽到安寧說的這個話的時候,我真的是還有些不能接受,就好像是一個小孩不知道誰搶了我心愛的玩具一般。
感覺到一陣的沉默,電話另一邊安寧關心的問到:「蕭浪哥哥,你……怎麼了?」
淡淡的關懷讓我想到和安寧曾經快樂的日子,雖然是在另外一個時空發生的一切,但這卻還是我無法割捨的甜蜜。以前的安寧,也是這樣的溫柔,這樣的關心著我,可是,她為什麼要背叛我呢?我無法理解。
「沒有什麼。」深深的呼吸一口,這才回答到:「和我說說,是誰這個壞,敢欺騙我們安寧小妹妹的感情?」
我已經是用我最溫柔的話語回答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安寧那邊一聽到我這麼溫和的話語,安寧卻是哭了出來,我能感覺到安寧哭的很動情,真的。
「安寧,怎麼了?安寧,怎麼了?」安寧怎麼突然哭了?我著急了起來:「安寧你別哭呀。」
我剛說完,那邊的安寧就已經是開始有些歇斯底里的哭叫起來:「我就要哭,我就要哭,誰讓你要欺騙我的,就是你,就是,欺騙了我的感情,就是你。」
恩?怎麼變成我了,我大腦袋還真的是當時就當機了起來,正要解釋什麼,卻有聽到電話那邊的安寧已經是平復了許多,隨後一句淡淡的話在我的耳邊響起:「蕭浪,你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我這樣溫聲的說話這麼關心我了。」
安寧這句莫名其妙的話語讓我還真的是摸不著頭腦,怎麼又說到這個了,不過,我也可以理解,畢竟對安寧在心理上有著不可磨去的陰影,所以和安寧說話都帶著點冷漠的。
總算是安寧自我調節能力強——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女人的心理變化太快了,安寧很快又是平復下來。我這才問到,:「好你個安寧,我怎麼又欺騙你感情了?」
這個話很嚴重的,要是讓我的那些老婆們聽見,保證是撥了我的皮,所以,我還是很慎重的詢問,安寧一聲嬌哼:「還說不是你,上次在上海怎麼說的,你自己說暑假到上海來看我的,可是,你看現在,都已經是8月下旬了,暑假就要過去了,你都沒有來看我,虧我天天還扳著手指頭數日子,這不是欺騙我感情是什麼?」
安寧這麼一說,我倒還真地是想起來了,的確是和安寧說過這樣的話的,不過,這段時間香港的事情多,弄完了以後,這麼多的小姐夫人又跑來了,我樂不思蜀,就這麼著的忘記了。聽到安寧扳著手指頭數日子,還真的是從心中感覺到愧疚,可是現在,在香港還真的是不好跑,總不能拋下這麼多的女友去和安寧「約會」吧。
電話那邊安寧還不放過我:「你說,你還來不來看我?」
「這個……」看來安寧是不打算放過我了,到上海去自然是不現實的,好在我腦筋轉的快:「香港這邊的事情多,實在不行。你到香港來玩?」
「啊……」安寧真的沒有想到我竟然會主動邀請她到香港,這那裡還需要什麼考慮,安寧想都沒有想的說到:「好呀,好呀,蕭浪你真好,我現在就去買機票。買好機票就告訴你,你要到機場來接我。」
我能說不?嗎苦笑一下,這才掛了電話,一點都沒有注意到海面不遠的地方,另外的一艘油輪上,一對陰涼地眼睛正利用著望遠鏡觀察著我的一切。
回到香港以後,已經沒有了任何優勢的濱中少一郎還是固執的計劃著自己地報復計劃,所以,這個傢伙很快就通過了一個小型的黑社會幫會找到了幾個混黑地能讀一點唇語的,出了不少的錢讓他們盯著我地行蹤,我要到機場去接安寧的消息,就是這麼小混混們通過竊聽手段知道的。
安寧的電話很快就來了,這個安寧還真的心急,還沒有兩個小時,安寧就告訴了我,她已經是買好了晚上的飛機,只是可惜的是,晚上只有一張機票了,本來她還想叫上馮楠一起的。現在,只能是她一個人來了,因此,安寧還特別的叮囑我,要是我晚上不去接她的話,那麼,哼哼哼……
掛了安寧的電話,我看著我的老婆們直搖頭,可是那些老婆們卻一個個的用懷疑的神色看我,尤其是林玲。
林玲可是唯一一個知道我以前故事的人,自然知道這個安寧是誰,趁著沒有人注意,林玲還溜到我的身邊問到:「怎麼,又想舊夢重圓?」
我苦笑一笑:「好玲玲,你看我像嗎?」
林玲不懂我苦心呀,仔細的打量我幾眼之後,竟然是點頭說到:「嗯,我看……真像!」
我暈了,一把抓住林玲,在林玲的屁股上使勁拍了好幾下,打的是林玲那臉上都泛了起來,林玲的臀部最敏感了,被我這麼一拍就有感覺了,所以,我最喜歡打林玲的屁股了,邊打還邊說到:「不相信自己的老公,就該家法懲罰。」
聽了我的話,林玲嬌羞的白了我一眼,忍不住的滇了一句:「真是壞蛋。」
「誰是壞蛋?」穿著性感比基尼的小凌最是八卦,這個丫頭真有點暴露狂的趨勢,尤其是在自己的游輪上,這丫頭還提議什麼大家一起裸露著什麼也不穿,畢竟我的這些老婆們中傳統的還是不少的,所以才把小凌這個提議給槍斃了,不過,就算這樣,這個傢伙也是穿著最為單薄的一個,我一直認為是她在引誘我。
看到我和林玲的曖昧,這個小色女忍不住的就跟過來糾纏我,尤其是聽到林玲說我是壞蛋之後,忙跟著也擠到了我的身邊。
林玲對這個個性突出的小凌妹妹還是很包容的,指指我說到,:「除了他,還能又誰是壞蛋。」林玲還在向小凌灌輸我是個大灰狼的思想,只是可惜,這對小凌這個小色女根本無用。一聽到我是壞蛋,小色女已經是很嚮往的對我嬌艷地迷離了起來:
「好哥哥,那你也對我使使壞吧。」
話音剛落,滿船哄笑。
對這些放開了胸懷的老婆真的是沒有辦法。除了感覺到幸福之外,我是什麼也沒有感覺了,苦笑著在小凌的胸部上卡了一把油才說到:「要使壞也別在這光天化日呀,實在想要我使壞,怎麼著也得我晚上接完安寧回來以後再使壞吧,你不用這麼心急,今天一定滿足你。」
「滿足你」三個字我是帖著小凌地耳朵邊說的,別的老婆自然沒有聽見,得到我承諾的小凌很滿意的走了,只有我在幸福的苦惱著晚上應付完安寧之後。該怎麼應付比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還牛叉的小凌。
我在幸福的苦惱的當口,濱中少一郎也在幸福的苦惱著。
「他晚上到機場。時間是在九點到十點之間。」
濱中少一郎對著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痕瘦小漢子說到。
「三百萬!」瘦小地漢子冷酷的說。
「好,成交,我等著明天看報紙。這是一百五十萬的定金。」濱中泰男說著把一張支票推倒了瘦小漢子的面前,雖然此時的漢子表面上還是冷靜著,但是他的目光中,卻沒有掩飾住他對這張代表著錢支票的瘋狂。
不過,還沉浸在報復快感中的濱中少一郎卻沒有注意到。看來,這個濱中少一郎找的所謂地殺手,媽的還是個新手,但這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帶著這麼些老婆們回到林玲地半山別墅,在香港的日子,她們都是住在這裡的,簡單的吃了一下晚飯,計算著安寧到的時間,等到晚上七點半的時候,我已經是準備好了開著車就要離開車庫到機場,小稜
收了錢,那個臉上有疤痕的漢子很快就離開了濱中少一郎所在地房間。等到了一個沒有人看見的地方,掏出這張一百五十萬的支票,這個漢子已經是毫無掩飾的歡呼了起來,有了錢,殺個人,好像也沒有什麼吧?
這個漢子如是地想,大不了拿著錢就跑路。小凌是最興奮的,一個勁的招呼我,接到安寧就早點回來。
看著小凌,我真的是無奈,不過,偏偏這個丫頭一點也不知道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