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濱中少一郎,我自然是無所謂了,因為他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來自於他的父親,「錘子」濱中秦男,而在索羅斯的正面交鋒還有我的背後黑手下,這個濱中少一郎還能算個鳥呀——哎呀,說粗話了,還好,兩個美人都沒有讀心術。
放下了心,斜著眼睛看了林玲一眼,又看了琪琪大表姐,看的兩個老婆都是心中有些發毛的時候,我才「呵呵」一笑的說到:「兩個親愛的,你們現在可還溝通好了,到底晚上我是安慰我們的林大小姐呢,還是琪琪大表姐呀?」
原來是淫心動了。
被我看的心中毛的兩個老婆總算是舒了一口氣,卻又都是毫不猶豫的互相指向對方說到:「她……」
「她……」
看來意見沒有統一呀,家庭內部矛盾,只有我這個家長乾鋼獨斷了,我「哈哈」的一聲大笑:「既然兩位娘子都是這麼的客氣,我看,你們也就不用互相的謙讓了,今天老公說了算,晚上,乾脆我就辛苦一點了,兩個一起安慰了。哈哈。」
大笑之下,擁著兩個老婆就上樓而區,這一夜的風光,自然就不必詳表了。
接下來的兩天,日子過的很是平淡,除了偶爾的盯著濱中泰男與索羅斯的爭鬥外,就是關心關心明華集團的股票價格波動,自從歐陽明凱正式被警方以策劃並參與走私活動逮捕以後,相關檢控部門從明華集團的帳務上面還查出了明華集團地假帳事件。在過去的一年中,經營效益已經嚴重滑坡的明華集團為了維持股價的平穩,通過做假帳的手段在預期收益與其他收益項目中偽造了多達三個億的利潤,嚴重的欺騙了投資者,這個事情和歐陽明凱被抓地事情一宣揚開,整個明華集團的股價立刻雪崩一般的崩潰了,在一天的時間中,從每股1256港元一直跌到了3元附近,第二天一開盤又從3元左右的價位直接就跌成了垃圾股,無奈之下,香港的證券監管部門香港證交所立刻宣佈停止了明華集團的股票交易,並召開了緊急地會議,現在的明華集團的大小股東,除了無奈的等待證券交易監管部門的最後結果之外,就什麼也做不了了。
眼睜睜的看者一隻股票就這樣在我地眼前成為垃圾,我地心中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恍惚之間又好像回到了2005年地那個蕭兩,面對著這麼多年來的大陸疲軟,也只有無奈的選擇失業,或許。這種無奈和現在的明華集團的那些股東的無奈也有些相似的地方吧。
關閉了眼前的電腦屏幕上這個關於明華集團股票價格變化評論的這個頁面。把屏幕畫面轉移到了倫敦國際金屬銅地價格和成交量畫面上,現在的國際銅交易多空雙方的爭鬥已經是白熱化了。經過了這前面三天的醞釀,已經都互相摸出了一些對方投資風格的索羅斯與濱中泰男兩人,從今天一開始,就把這種爭鬥的激烈程度提高了兩個程度,雙方在國際金屬銅交易市場投下去的資金。也是開始以千萬計算了,這與前兩天不超過七百萬美圓的交易量相比。正式說明兩人的交鋒已經結束了那種前期的試探進而轉入了大規模的兵團作戰,我也是從今天開始的,正式指示顧東民緩慢的進入市場,這個時候已經是沒有了那種以前的投機取巧的機會了,這一次,我們堅定的站在了空頭一方,我那前後籌集起來的三個億美圓資金已經是全部的投入進去了成功還是失敗,生存還是滅亡,tobeornottobe,一切都看這一下了。
從表面上來看,這樣的投資顯得十分的冒險,但是,我卻知道,等待我的只能是勝利。
不過,我的這已經進入了倫敦國際金屬期貨交易市場的三億美圓的資金並沒有一下子投入到索羅斯與濱中泰男的戰場中去,我在等待,等待一個時機,讓我的這三億美圓的資金成為壓跨濱中泰男的最後一跟稻草,以期為中興基金包括我在內的三方投資者獲得最大的利益。
放下工作上的心思,想到明天就是給雲韻答覆的最後一天了,這兩天雲韻和雅晴都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不知道他們在做些什麼,這讓我的心中有些忐忑,明天到底是我主動點的聯繫他們呢,還是等著他們來聯繫我呢?
反正不管是拿一個都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正難以抉擇的時候,辦公室的電話響了,是內線,按下了接聽,從琪琪大表姐那裡轉來了前台接待人員的電話:「蕭總,段先生來了?」
段先生?頓了一下才想到是段欽,這兩天這個傢伙也沒有什麼消息,不知道他和公司又有了什麼新的情況,反正這兩天,大概是真的看上了我的丈母娘雲韻一樣,連李靜心他都不來找了,搞的我還特意的問了一次李靜心有沒有見到段欽,搞的李靜心這個小魔女很是不爽的狠狠的反問我一句到她這個地方我問段欽的是什麼意思?看小魔女的表情,就知道段欽在她這裡是絕對沒有什麼戲了,段欽「移情別戀」到我那女強人丈母娘的身上,也算是有先見之明了。
今天段欽又跑來了,我看多半是想從我這邊掏一點我那丈母娘的獨家內幕來了吧?真要是這樣,我到底是給還不給呢?
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雲韻,我總是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這種感覺的特別具體體現在當聽到了段欽「仰慕」起她來的時候我竟然有一種小孩子被別人強搶了心愛的玩具地滋味,這種滋味,還真***難以接受。
讓前面的接待人員給段欽放行,出乎我意料的是。見到我的段欽竟然是沒有提到雲韻一絲半點,一見到我,就已經是大呼大叫了起來:「老大呀,你真不虧是我的老大,你的大恩,小弟這輩子可都是還不上了。不說了,就小弟這輩子,只要老大你一句話,不說上刀山,下油鍋,就是讓小弟以身相許了,小弟也都不皺一下眉頭。不過,我相信。老大你應該是沒有那種不良嗜好吧?」
這個段欽,看來是被什麼事情打擊的不清,指了指我的辦公桌正對面的位置對段欽說到:「好了,都不知道你說什麼。語無倫次的。坐下說。」
段欽是高興過頭了,被我這麼一說。還「呵呵」的笑了一下假裝不好意思呢,在我指定的地方坐下之後才說到:「知道老大你品質好素質好,學習雷峰同志好榜樣,做了好事不留姓名,在小弟面前謙虛自律。不過,你做的事情。小弟都是心中有數地,其實,我們這次接的這個新機場的項目,就靠著我們段家的公司一家也是很吃力了,在地產方面,前幾天聽老大你說的,老大你的旗下在大陸也有一家地產公司,既然這樣,我家老頭子特意說了,有關新機場建設方面涉及到地產開發這方面地項目,都全部轉交給你們大陸旗下地地產公司來操作,這只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希望老大你不要拒絕。」
「拒絕?」聽了段欽地話,我還真的是有些莫名其妙了,什麼時候段家老頭子變的這麼大方了,竟然把新機場建設中的相關地產開發方面的好處都讓給我了,要知道,段家地老頭子就是因為固執的不願意把這同行「共享」,才導致了這次段家公司的危機,那麼,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這個段家老頭子又把地產開發這個大肥肉就這麼客氣的轉交到我手上來了呢?不說多吧,就地產開發的利潤,在整個新機場建設大整體利潤中,至少可以佔到三分之一以上,段家這次也太大方了吧?要說是因為看在我和段欽的關係上給我這麼大的肥肉吃,那可是打死我也是不相信的。總不會是天降鴻福,天上掉下香饃饃吧?
「這個……」我疑惑的看了段欽一眼:「我說我的段大少爺,你沒有說錯吧?老實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可不相信這樣的大餡餅還能就這樣的砸到我頭上來?」
聽我這麼說,段欽可不樂意了:「老大,你這是怎麼說的,我們也是向你報報恩嘛,看你說的多見外,要不是你的面子大,給我們請來了英國菲利普家族的朋友給我們那些人調解,我們段家現在的公司說不定真的是到了破產的邊緣了。人家菲利普的哪個約翰遜先生可是明白著跟我們說的,這可都是你老大的面子,要不然,人家才不來趟我們這混水呢。」說到這裡的時候,或許是回味著那個什麼約翰遜的威風程度,段欽這個傢伙竟然是無限神往的感慨著說到:「這大家族的人就是大家族的人,人家一出面,那些找我們麻煩的銀行呀,債務公司呀,一個個的連話都不敢說一句的就老實的跑了,到了後來,那些找我們麻煩的公司都跑到我們這裡來給我們道歉來了,就是太古集團的人到後來都打電話給我家老頭子,說以前的事情是一個誤會,沒有想到我們還是菲利普家族的朋友什麼的,要是以前知道,就不會因為這個新機場的建設問題弄的大家都不愉快了,還說什麼以後一定不會給我們難看的,就是以後我們有什麼問題不好解決的,都可以去找他們,他們一定幫忙,老大,你都不知道,要是他們自己不說呀,我們以前根本就不知道,這給我們小板子的,還是這個太古集團呢,我們當時都只以為是那些小公司。」
看著段欽滔滔不絕的說著,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一切都是雲韻這個女人做的「手腳」這樣說來,這段家公司把新機場建設的地產業務轉給我這邊大陸新城市開發公司的「天上掉下個香饃饃」的事情也是不是假的了,有了這麼好的業務當然是欣喜的,可是,雲韻的心機以及在這個事情上她要向我表達的含義,卻不得不讓我更加的忐忑了起來。
菲利普家族畢竟是太強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