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知道段欽這個傢伙在公司,平時有事沒事總是到中興基金裡來搗搗亂李靜心竟然沒有出現。
段欽到沒有顯出特別的失望,反而是隨意的拿起我辦公室的報紙閱覽了起來,也不管我自己忙自己的,只是剛看到幾下,就詫異的叫了起來:「老大,你看,明華集團被查封了。」
我剛剛還在看著前面顧東民給我送來的報告,段欽這麼一說,我還沒有理會過來,就是簡單的「哦」了一聲,心思卻還在顧東民給我送過來的報告上。
這兩天雖然我們都沒有參與倫敦的國際金屬期貨的交易,但是,現在的空方大頭北美財團以及多頭的慶城家住友集團卻已經是短兵相接起來了,到底是索羅斯技高一籌呢,還是濱中少一郎的老爺子濱中泰男手段高超呢?除了我這個通過作弊器穿越了的人知道最後的結果外,包括顧東民這樣行內專業認識都是七上八下的,自然,不管別人還是我們中興基金,和所有與這次國際金屬銅期貨有關聯的公司一樣,我們現在的目光都是緊緊的盯在這次多空大決戰上,顧東民這個白領骨幹加精英更是沉迷在此,就這兩天的交易情況,還整了一份這麼詳細的報告給我。
報告上並沒有我特別感興趣的東西,到多少我也感觸到了兩大高手決戰的暗中氣魄,北美財團財大氣粗,在前面江西銅業在倫敦的融資上已經是大出了一把風頭的他,這次在索老頭的領導下在與濱中泰男的正面對決中,一出手就是不凡,在短短的三個小時中,直接就拋出了六行事萬美元,在倫敦期貨交易市場中作為年度單比資金最大的手筆一下子震撼了幾乎所有的人,一時間就把國際銅期貨的價格從濱中泰男所控制的2970一噸的關鍵價位打壓到了2940一噸。讓可憐的濱中泰男先生差點吐血。讓我也是心中感到一陣的慶幸。
我的那投了兩個億的短期投資總算是拋的快呀,要是讓我們可愛的索羅斯老頭這樣子再玩個三次,我這已經算是賺上了近億的資金可能就化為水泡了,甚至,連那兩個億的本金都有可能被索老頭砸成泡沫。
想到這裡,我也是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但是濱中泰男先生也畢竟不是省油的燈,在一受到來自北美財團——其實我更喜歡說是索羅斯——的第一次攻擊後,濱中泰男很快就反映了過來,這個時候能對他進行這麼重大阻擊的。除了現在游離著進入倫敦國際金屬期貨金融市場的北美不明資金外,想到也不會是還有別人了。相對索羅斯來說,倫敦這個一畝三分地上,濱中泰男更像是主場,我們能獲得來自北美財團資金進入市場的消息,濱中泰男就更加能知道了,只不過,濱中泰男到現在唯一沒有想到的是,他這次直接的對手就是國際金融的大魔手索羅斯而已。
索羅斯的這種騎士一般的風格雖然在視覺上很衝擊人的眼球,但是,這並沒有讓濱中泰男這個操盤老手感到有多麻煩,在濱中泰男的心中,其實並沒有把這次北美財團的阻擊放在眼中,本著水來土掩,兵來將擋的原則,濱中泰男很快就也跟著加大了自己的跟進步伐。北美財團的六千萬美金在水面上的打出的漣漪還沒有消散,濱中泰男當下就是完全接單,不但吃進了空方的六千萬的空量,還趁熱打鐵的再次把國際銅期貨的價格拉升到靠近3000元一噸的危險警戒線。
按照濱中泰男的打算,正好趁著這個勁頭,一次性的投入把國際銅的價格衝破3000美元的關口,所以,在大錢都砸下去了以後,濱中泰男也不在乎小錢了,一時又追加了2000萬美元的資金投入,前後總計投入達到一個億美元,想讓自己的目標達成,可是,他把他的對手想簡單了。
還不知道自己真正對手就是索羅斯的濱中泰男還以為自己的對手僅僅就是一個脾氣暴躁,性格急燥,內府輕浮的傻小子了,根本就是沒有理會到索羅斯前面的一次大手筆僅僅就是為了試驗一下濱中泰男的操作手法而已,看到了濱中泰男很快就作出反映並且應對沉著,並還知道借力打力,索羅斯很快也放下了性子,跟濱中泰男比拚起各自的韌性來了,偏偏在這一點上,性格剛硬,有著「錘子」之稱的濱中泰男又怎麼會是號稱陰人沒商量的索羅斯的對手呢,兩天下來,濱中泰男愣是沒有把國際銅坐的價格拉到3000美元,甚至連2980,也就是比原來的價格高10美元一噸的價格都沒有抬到,這讓濱中泰男很鬱悶。
但是我很爽。
爽的,不單是因為濱中泰男的鬱悶,還有來自於報紙上刊登出來的信息。
剛開始還沒有意識到段欽和我說的話是什麼,但段欽卻不死心,因為,隱約中,段欽感覺到,明華集團的這次被查封,多少和我有那麼一點關係
那天在銀行家的聚會上,看到我對待濱中少一郎的態度,段欽自然知道我和濱中少一郎是不對頭的,而歐陽明凱這個傢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和濱中少一郎是一夥的,前兩天還是好好的歐陽明凱以及明華集團,卻偏偏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遭遇了這麼重大的打擊,段欽有點小懷疑那也是正常的,所以,段欽見我倒很隨意的一聲「哦」以外,更是堅定了他心中我和這個事情有什麼關係的判斷。
於是,段欽很快就追問了一句:「那……老大下一步準備怎麼做,收購明華集團?」
段欽的話太過於「嚇」人,這次總算是把我的心神從顧東民的報告中拉了回來:「什麼?收購?收購明華集團?」
我傻傻的看了段欽一眼,真沒有想明白這小子怎麼就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當然!」段欽這邊剛把自己的那攤子煩惱事拋開,就開始無限的yy起來:「歐陽明凱這小子也不是會麼好鳥,但是明華集團的架子還是很不錯,而且,他這邊也還有一部分的核心業務還是很甜頭的……」
看著段欽那好像是自己都心動不已的樣子,我馬上打斷他的話語:「得……你小子別胡思亂想了,我可沒有這碼子的想法,倒是你小子,怎麼就想到收購明華集團了?
「嗯?」段欽很疑惑:「老大你不知道,今天的報紙都登了,明華集團的董事長歐陽明凱涉嫌走私,並數量金額巨大,已被羈押,明華集團根據司法要求中,財務檔案已經被行政查封,資金也被凍結,但令人瘍是,惶惶一個上市市值達到二十一億的公司,其帳戶流動資金僅僅只有七百三十萬元港元。」
段欽還來勁了,竟然是給我念起報紙來了,報紙上登的這麼快,我倒也是想到了,但是,司法執法機關竟然這麼快的就查封了明華集團,倒是讓我一時沒有想到,現在總算是明白了段欽為什麼會冒出這個收購明華集團的想法,作為一個上市公司,這個消息只要一發佈,不要兩天,明華集團的股票價格保證是跌成一元的垃圾股,在這個條件下,收購明華集團也就不是什麼太過於yy的事情了,而再次想到今天遇上凌歡的時候,聽凌歡說起他已經是無償的把自己明華集團的股票轉給歐陽明凱的事情,心中彷彿有了底一般的感慨:這大概也就是凌歡在自己臨走之前對歐陽明凱最後的報復吧。要不然,僅僅就是歐陽明凱走私的案件,怎麼能這麼快就牽連到明華集團呢?相信除了凌歡這個「內奸」之外,沒有別人能做得到了。
但是,我根本就找不到在人品上責備凌歡的一點理由,因為,相對於歐陽明凱給凌歡的傷害來說,凌歡的報復並不顯得過分,雖然,凌歡這樣做已經是過於決然的把歐陽明凱的退路全部斷了。
凌歡,這算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輕嗎?
沒有了退路,還隨著官司,歐陽明凱不出意外,這一輩子也大概就只能這樣了,他的兩個盟友,自己本身在深圳還接受著各種「煎熬」呢,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人能夠挽救他了,想到這裡,我的心中也是不由的發生了一聲感慨,但很快就是心中一動,沒有了歐陽明凱的影響,要真的是能夠收購明華集團,也真的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亞洲金融危機之後,香港和內地的經濟都有一個很長的經濟爆發期,我的資金實力畢竟有限,迫使我要尋找到一個穩妥的融資渠道,而上市公司就是一個最好的渠道,新城市開發公司的實體有了,給他在香港找上一個上市公司的殼,這樣就能夠給新城市開發公司插上飛翔的翅膀,何況,明華集團還是凌雲集團外香港唯一的一家有電子元件外包業務的企業,凌支集團現在是自己家的了,加上明華集團這一塊的業務,立刻讓我想到了「壟斷」兩個字,這意味為暴利的字眼立刻讓我的心裡跟著也是獸血沸騰了起來。
第385章姐妹花與花癡
不過,明華集團雖然好,但是要把一個上市公司收購過來,也不是個簡單的事情,在香港企業不反對兼併,但是其中就是那些手續也能夠把人煩死。所以,雖然是有點心動,但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找來琪琪大表姐,讓琪琪大表姐分點時間關注一下明華集團的事情,也讓顧東民在平時盯著索羅斯與濱中泰男的針鋒相對的同時,也關心關心明華集團的股市動態,顧東民好像是知道了我打什麼主意,想都沒有想的就答應了,反正現在我們的操作小姐人也是不少,分出個一個兩個弄個什麼「專案組」也是沒有問題的。
交代完事情,還想和段欽嘮嗑嘮嗑,可一看時間,卻發覺時間一晃,就已經是到了下午的五點。
還沒有等到李靜心,看來,李靜心今天是不會過來了,倒是段欽今天也算不上是白跑,至少,還碰上了我不是。
沒碰上了李靜頭,段欽倒好像是一點都不在意,看樣子,也的確是被他們家老爺子逼的沒有辦法,跑到我這裡來躲麻煩,能不能追上李靜心,他不在乎,就是能不能遇上李靜心,他也是沒有放在心上。
看著時間差不多,去見丈母娘還不知道能不能吃上點東西呢,之前總是先掂點肚子的好,和琪琪大表姐招呼了一聲,拉上段欽,到了中環隨便在找了一個地方,吃了一點飯,這才趁時間差不多的當口,向和雲韻約一好的中環的那個星巴克走去。
去見雲韻,老實說還真的是沒有多少底。
尤其是這個雲韻,竟然還要裝出一個不認識的姿態來,這……在雅睛面前演戲,有這個必要嗎?
不過,雲韻畢竟是雲韻呀,從私。人家也是我的丈母娘的不是,人家的女兒都已經是被我吃了乾淨了,從公,那就更不得了了,雲韻的身份在商界來說,那絕對是響噹噹的。起在英國倫敦的經濟界方面更是人脈寬廣,她所說的,認識濱中泰男以及要告我的「密」的話語雖然是玩笑的萬分居多,但也說明了她在商圈的神通廣大。
倒是段欽,不知道我所見的這個女人的能量,見到我連走路都有一點小腿顫抖的樣子。忍不住的就笑了出來說到:「老大,我的這個大嫂不會是通過你的不正當手段弄來的吧?」
鄙視段欽,怎麼能都這樣的想法:「怎麼說話的呢?我們可是情投意合。」
段欽明顯不信:「既然是情投意合,那不就是見個丈母娘嘛,以老大你的身份,還有什麼搞不定的,不管怎麼說大哥你也是年少有才的不是,至於連小腿都打抖嗎?」
「我有嗎我?」
我當即就態度明確的反駁,只是這反駁的卻是總感覺沒有那麼堅定,段欽也沒有執拗著堅持。只是「呵呵」的笑了一下才說:「好,沒有沒有,那我們就進去吧?」
聽了段欽的話,我抬頭才看見。原來信步走來的我們已經是走到了雲韻約定的星巴克的門口了。
看來雲韻和雅晴真的是已經到了,因為在門口不遠的地方。我竟然是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竟然就是一直在暗處保護著雅晴的那個「火豹」。
我都能發現火豹,火豹自然是發現我的,畢竟和火豹是有過一面之緣,而且,在那一面中對於火鵬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所以,雖然火鵬此時應該是在暗中安排著保護星巴克裡面的雲韻雅晴母女,但我還是真誠的向著火豹那裡微微一笑,以示招呼。
火豹沒有和我說話,只是我能看見火豹,像火豹這樣的專業人士自然更是早就看見我了,見到我主動的微笑,火豹也是真誠的回報了我一個微笑,從火豹的微笑中沒有看到一絲的勉強,從內到外都是那樣的真摯,我原本是極度緊張的心裡這才稍微的放鬆了一些。
從火豹的表現上來看,雲韻今天的心情應該是不錯的,想來不會太為難我吧?
我如是想,這才和段欽一起走進了星巴克。
和段欽已經是交過底了,對演戲這個行業很有天賦的段欽果然是入戲,一進門口就擺出一副紈褲的檢疫子喊到:「waiter,waiter。」
星巴克雖然不是什麼高檔的場所,但是作為一個休閒的場所,這裡的氛圍還是相當的安靜,段欽這麼一個囔囔,雖然看上去表現是沒有什麼素質,但至少是效果很好的把所有人的目光都一下子吸引到我們這邊來了,隨後我跟著段欽的背後出現在大家的目光中雲韻和雅晴自然是能在第一時間的看見我,而我,迎著那麼多人的目光,自然也很快就捕捉到了我熟悉的那兩股不同含義的目光注射。
其一顯得頗為關切但明顯帶著極度驚訝的目光神色自然是雅晴的,不知道我這裡奉了雲韻之命才出現的雅晴一看見我竟然也在這裡出現,還以為是巧合的她心中的那種震撼可以說是不言而喻的,一時之間,除了向我投來這混雜的目光之外,竟然是張著她的櫻桃小嘴,呆呆的坐在那裡,連表情都呆滯了。
而另外一個熟悉的目光不用說都知道是雲韻的了,看到我用這種方式來吸引人的目光,雲韻還真的是有些忍襟不俊,幸好這女人也是商海中滾過來的,自我克制能力好,才沒有笑出來。但一清晰的看到我的是身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的雲韻在一時間竟然是臉通紅了一下,那目光中先是流露出一股小女孩子的羞澀,但很快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變成了一種讓我不能理解的複雜感覺。
既然雙方都已經是找到了目標。我也是先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等到就要喊出雅晴的時候才演戲一般的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後也不管真的有「waiter」已經跑到了我們的身邊問段欽「先生有什麼需要服務的」,接著段欽我就像著雲韻和雅晴母女兩個那邊走去,跑到雅晴面前先是對著雅晴說:「雅晴你怎麼在這裡?」
雅晴當著自己母親的面還不知道該怎麼應我這句話呢,難道就看著我對雲韻說這個是我的男朋友,然後看著雲韻對我說這個是我媽嗎?可憐的雅晴。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介紹的她還不知道,這一切就是她那「無聊」的老媽給安排的,看著從眼神中透露出左右為難神色的雅晴我也是心中有些不忍,總算段欽這個傢伙還有一點作用,明明知道雅晴身邊坐的就是她的母親我的丈母娘,這個傢伙竟然還是「不知者無懼」的就對著雅晴說了開來:「這個就是大嫂。我是老大的小弟段欽,段欽的段,段欽的欽,今天能跟著老大來拜見大嫂,尤其是像您這樣風華絕代,國色天香的大嫂。真是段欽的最大榮幸。」
這段欽口花花的雖然雅晴是臉上害羞的紅一陣白一陣,但心中卻是甜蜜的,不但是因為段欽誇獎了她的緣故,還是因為段欽已經在言語中把我的身份向著雲韻披露了出來,雖然段欽的這個口花有些顯得放蕩了一些,但是能讓他給雲韻做一下鋪墊,總是好的。雅晴如是想,卻不知道,她那狡猾的老媽雲韻心中卻像個明鏡一般。
可是,正要趁著這個「東風」向自己的老媽推介我的雅晴剛準備向雲韻說些什麼。就被那「討厭」的段欽給打斷了,因為,剛剛看清楚雲韻的段欽,在明明都知道這個顯得成熟一點的女兒就是我那丈母娘的情況下。這個傢伙還是經受不住這種驚艷的刺激,當場就叫了出來:「啊,姐妹花呀!」
幸好,這個傢伙這下叫出的聲音沒有剛才一進門的時候大,這才沒有把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我們這個方向來。
剛想拉扯一下段欽這個傢伙收斂一下,可是,段欽這個傢伙竟然卻是真的像犯了花癡一樣的就瞇著眼睛看向了雲韻,然後就對著雲韻大放讚美之辭:「這位美女竟然和我家大嫂長的一模一樣,都是那樣的人比花嬌,想來一家就是我們大嫂的姐姐吧,小生段欽,今年二十三,尚未娶妻,家世清白,無不良嗜好,還是英國劍橋大學的優秀畢業生,不知道美女芳名,家住何處?」
這個段欽,要是在古代,當著人家的面,就說這樣話,那絕對是一個被人民群眾絕對打倒的衙內惡少之流,總算現在是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已經是張揚個性的年代,才沒有給這個傢伙定個流氓罪,看著段欽這樣花癡的樣子,不明白內情的雅晴當場就差點要笑的噴了出來,而明著暗著都受了段欽這麼大馬屁的雲韻也是很是享受著微笑的對段欽回了一句:「這個嘛?相信以後段先生自然能知道,不過,我要告訴段先生的是,我可不是你這個所謂大嫂的姐姐,而是她的媽媽。」
雲韻這麼說,我當然是配合:「啊!原來……原來是伯母。」
說著,我就主動著向雲韻行禮,可是,在這個時候該適可而止的段欽確實沒有按照導演要求演繹主動承認自己鹵莽和無禮,而是更加起碼白的拉著我坐到了雲韻和雅晴正對面的位置上,當著我們對著雲韻就說了了一句無限真誠與「哀傷」的話:
「不可能?我不信!」
這個傢伙說的話都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聽了段欽的話,雅晴更是覺得我這個小弟好笑,而雲韻這個本來就是商界強人的女人則依舊是一副高貴典雅的微笑神態,只有我,拉扯著段欽的衣角小心提醒:「喂,別演戲演過頭了。」
可是,我沒有提醒還好,一提醒,段欽這個傢伙卻是執拗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也是鄭重的小聲回復:「不是演戲,老大,完了,看來我真的要移情別戀了,我……真的是被你的丈母娘給打動了,我對他已經是……一……見……鍾……情……了。」
最後一句話是段欽靠著我一字一字說的,還好是雲韻和雅晴能看見我們竊竊私語,但聽不到我們的說話的內容,可是我卻是聽的清清楚楚,看著段欽的堅決的樣子,我終於暈了。
我還沒有想到,我這個小弟,還真有情種的潛質呀。失策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