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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NO.374【今天晚上我要你】 文 / 雍敏

    歐陽明凱?

    我的眼鏡和嘴巴、以及我臉上可以說是全部的器官的所有表情,都在這立刻呆滯了。

    凌歡變成了妓女,歐陽明凱是老鴨,這都成什麼和什麼了?我不由的想起以前曾經聽過的新聞,一對夫妻到廣東打工,後來實在找不到工作活不下去,夫妻兩個就租了個房子做皮肉生意,老婆在房間中賣身體接客,老公卻在房間的外面把風收錢,當時聽說的時候,還覺得不可思議,但也有些瞭解,畢竟為了生存,很多都有可能,可是,聽說到凌歡和歐陽明凱的這一碼子事情,我確實根本接受不了起來。

    凌歡和歐陽明凱也有生存壓力嗎?還僅僅是為了一些所謂的利益而出賣自己的尊嚴呢?

    當然,凌歡明顯是不願意的,至少我看出來了,但是迫於歐陽明凱的壓力,凌歡卻是不得不從。但是,這就說明。凌歡至少有什麼事情捏在了歐陽明凱的手中,要不然,以凌歡地這種強人性格,要想讓凌歡這麼委屈著的去像一個「妓女」一樣地出賣,那都是想像都覺得不可能的事情了。

    可凌歡有什麼事情被歐陽明凱捏在手中呢?

    「凌姐姐……」

    等到心中的那股詫異勁過去,我這才轉過頭去,不再是單單從後視鏡觀察凌歡。

    可是一轉過去,卻發覺此時的凌歡在那深深的怨恨之下,卻表現出更大的哀傷。

    其實,凌歡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你……可以不去地!」

    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凌歡。但是,面對著凌歡那來自內心深刻的哀傷讓我無法就這麼無動於衷的面對,所以,我只能用這種顯得有些蒼白的話語來寬慰凌歡。

    凌歡沒有一絲表情地說到:「我真的能不去嗎?」

    我知道,這其實是凌歡自己在問自己的話語,但是,我還是肯定的說道:「是的,你為什麼要去,是你自己願意去嗎?我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你自己想要的。而是歐陽明凱要求你去的,是不是?既然歐陽明凱都能想你提出這麼無恥的要求,那他根本就不配做你的丈夫。你在明華集團地股份根本可以無視他對你地脅迫,你為什麼就一定要聽他的呢?他歐陽明凱不要臉,可我們凌家的人還要臉呢!」

    開始的時候,我還僅僅是想勸說一下凌歡不要那麼的極端,可也許真的是心中被歐陽明凱的這種作罷給激怒了,作為凌歡的「丈夫」以及小凌的「有著特殊關係的」男人,說到最後,我竟然是站在凌家的角度冒起火來。

    或許是我的那句「我們凌家」的說法取得了凌歡的認同感,也可能是我的話對凌歡起來了一定的作用,凌歡竟然是恢復了一點心情,那深#的目光仔細的凝聚著看了我一眼,才說道:「可是,你知道嗎?歐陽明凱……那個王八蛋他手中……」

    說到這裡的時候,凌歡先是頓了一下,但仔細的想了一想,最後還是說出來了她心底的話:「……我不考慮我自己,也要為小凌著想?」

    「小凌?」

    我納悶了,這怎麼又牽扯到小凌的身上去了。

    我疑惑的看了凌歡一眼,可不知道怎麼的,感覺到了我銳利的目光,凌歡不知道想到什麼的,竟然是臉色在這一刻,猛的紅潤了起來。

    這個時候還臉紅?

    凌歡的表情看的我是一愣一愣的。

    不過不得不說,這個時候後的凌歡卻是有一種不一般的美麗,以前有句老話叫做「寡婦俏」的。說的是小媳婦掛孝的時候別有一番風情,這個時候的凌歡就有這樣的一種味道,在那一剎那的失神,我這才回過神來繼續說到:「小凌怎麼了?這怎麼有涉及到小凌了?」

    聽到我說到小凌,凌歡的臉色這才稍微的沉下來一點,但那紅暈卻又是更加的厲害了,好一會,凌歡才歎了一口氣的說到:「蕭浪,其實,我知道,在你的眼中,以及在小凌的眼中,我都不是一個好媽媽,我的確,也不太像一個好媽媽,但是,這並不是我的本意。」

    我感覺到凌歡的自責,想說一句「其實我不是這麼想的」,但是凌歡並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

    凌歡接著說道:「我知道自己是個放蕩的女人,也知道小玲和你都對我失望,更讓小凌的心裡都開始不正常起來。」

    凌歡這樣一說,我恍然,原來小凌心裡上的某些缺陷,作為母親的凌歡也清楚,那麼……小凌在那女之間的瘋狂特性,凌歡也清楚嗎?我的臉突然有些火辣辣的。

    好在凌歡倒沒有注意到我臉色的不對,凌歡沒有停頓的說道:「我不期望可以得到你們的認可,但是,小凌畢竟是我的女兒,而你……」說道這裡的時候,凌歡看了我一眼,那眼中洋溢著一種我從來沒有見識過的曖昧味道,這讓我的心中一顫。

    「我……」

    心中跟著納悶了一下,還聯繫到我了,正要關心的問一句。凌歡也沒有吊我地胃口,而是直接就把我心中送關心的問題問出來了。凌歡先是吸了一口氣才說到:「你……是不是和小凌去開過房間?」

    「啊……」

    凌歡地這個問題還真問的是我措手不及的。不過。凌歡馬上就說起了酒店的名字,這不是上次我和小凌一起去跟蹤凌歡與歐陽明凱的那一次嗎?最後,我竟然還控制不住的和小凌在酒店就發生了那麼一些關係。

    「我……凌姐……我……」

    畢竟是上了人家的女兒,在人家地老媽面前,我自然是不能否認的,但我臉皮卻一下子薄了起來。竟然沒有膽量直白白的承認,這不是我一貫的風格,無奈只有用這種支支吾吾地方式來默認。

    凌歡倒是沒有特別的心緒變化,這讓我稍微的安心。看著我的表情,凌歡點點頭說到:「好了,你不要說,我也知道了,你是一個好人,小凌和你在一起,我也放心,雖然你這個人女人多了一些,但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很有手段的人。小小年紀,就能做出一些不簡單的事情來,女人多一點。在香港這個地方,我也時間多了,我也知道你是個重性情的人,知道你不會虧待我們家小凌的,所以,我頁不說你們什麼,可是,不但是你,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自己的女兒,不但有竊聽追蹤我地嗜好,也有暗拍自己地個性呀。」

    說到這裡,凌歡無奈苦澀的一笑,看著我,暗暗的搖了搖頭。

    我一下沒有領悟過來:「這個……有什麼不對?」凌歡這才說道:「你不知道呀,小凌她……竟然把你們那次在酒店地事情,也排成了錄像帶!而現在,這卷錄像帶,還落到了歐陽明凱那個王八蛋的手中。」

    「什麼?」

    我頓時身上除了一身冷汗,也立刻明白過來:「難道,歐陽明凱就是利用這個來威逼你去做一些你不願意做的事情?」

    這已經是明擺著的事情了,凌歡點了一下頭說到:「我以前根本就沒有想到歐陽明凱竟然會使這麼一個卑鄙的傢伙,我真的是瞎眼了。」

    看著凌歡的自責,我也不好說什麼,歐陽明凱一直就是這麼一個卑鄙無恥的傢伙,只是凌歡以前也好不到哪裡去,所以才看不出來罷了,但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我也是醒悟過來:「那以前,有些報紙上登出來一些針對我的照片也是歐陽明凱背後主謀了?」

    其實這些也是明白的事情,既然小凌有這種偷拍的愛好,那麼以前我和那些公主黨之間的照片,一定也是小凌的手腳了,這些東西那想來也是落到了歐陽明凱的手中,歐陽明凱為了針對我,從這上面用些手段也是正常,只是沒有想到,凌歡竟然會利用這個來脅迫凌歡去配做妓女一半的配別的男人,歐陽明凱不怕帶綠帽子,這樣的男人,還真的是少見。

    果然,凌歡再次點頭說到:「以前歐陽明凱發現過小凌的房間有你的帶子,這才想出了那樣的歪招,只不過,這次,又不知道她是從什麼地方找到了小凌和你的這盤帶子,」

    小凌是個糊塗的傢伙,有些東西,她自己都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現在她在歐陽明凱和凌歡的加中有房間,有些東西被歐陽明凱發現也不稀奇,不過,這種事情,我倒不是很在乎,就憑這個,歐陽明凱在我這裡討不到任何的好,除了能利用一下小凌和凌歡外,歐陽明凱素暗示一無用處了,不過,想到這裡,我還是忍不住的向凌歡問到:「那……那歐陽明凱要你去哪個和誰?」

    聽到我的對話,凌歡再次的顯示出一種厭惡:「還能是誰,就是濱中少一郎那個日本鬼子。」

    「又是他!」

    「除了他還能有誰?」凌歡雖然厭惡,但此時卻顯得更加的無奈,凌歡說到:「他和歐陽明凱本來就是一路的貨色,你也要小心一點,我昨天還不小心的聽到他們要暗手對你在深圳的那個濱小姐不利呢?呵呵」凌歡苦澀的滋味讓我覺得心中一陣抽搐:「你知道嗎?這個事情,本來想作為一個交易告訴你的,我對自己說,為了小凌,我還是要去面對那些噁心的人,但是,我卻還是奢望,真的,我一直希望能為自己找一個接口,讓你把我留下的接口,我也不用再去面對那個噁心的日本畜生,可是,你是個好男人,看不上我這樣的壞女人。像我這樣的一個妓女一般的女人,就算我漂亮有什麼用?你根本就不會看上我的,如果不是交易,你又怎麼會要我呢?」

    凌歡說到這裡,我注意到凌歡的眼神有無限的暗淡下去,可能是心傷感懷,凌歡那眼中竟然還是開始盈結起晶瑩的水花。

    看著凌歡這種楚楚可憐的摸樣,看的我心中也是一陣陣的心酸,我彷彿明白了凌歡在酒吧裡面種種舉動的用意,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凌歡在除了酒吧以後為什麼沒有把她「期望」的那場「交易」進行下去,甚至,她跟班兒就沒有再提出任何的要求就把濱中小鬼子的陰謀告訴了我。

    而得知了歐陽明凱這樣對待凌歡以及濱中少有郎對沈莉莉的企圖,

    我心中對歐陽明凱和濱中少一朗的那種恩怨也已經完全的變成了一種仇恨,我知道,現在我和他們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委協的可能,這本來就是一個不死不休非要弄到一方徹底破產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為止,想到這裡,再次感覺到剛才凌歡那言語中對我表現出來的有緣,我彷彿忘記了凌歡還是小凌的母親,在再次迎上凌歡那哀怨的目光時,我終於是說出了一句連我自己都沒有一想到的話語:

    「凌姐,你不要說了,不要去,今天晚上,我……我……我要你!」

    我的話堅定的,不但是我,連帶凌歡竟然一下子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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