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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NO.369【禽獸不如】 文 / 雍敏

    說到底,雲韻畢竟是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而,更加重要的是,美女易傷春的。

    這個多年的獨身生涯走過來,此時的雲韻,身體裡面已經是積蓄了太多的奢望和**。

    這個時候,正和她相擁的,雖然是一個眼中的男孩子小弟弟,可是,眼前的男孩子卻是已經長大了,在他的身上,她完全的可以感覺到男人的氣息。而這種氣息,在這個時候,竟然是讓她如此的沉溺與癡迷。

    這是一種安全感,又是一種幸福感。

    這麼多年來,雲韻可以說是從來沒有和一個異性這麼的親密接觸過,卻沒有想到在今天這麼「意外」的碰撞在了一起,畢竟,雲韻也是有身份的人,許多的目光都是凝聚在她的身上,而從小接受東方教育的女性特有的矜持使得這個乾枯了十多年的女子在並不注重貞潔的西方國度中嚴守著她的最後一份底線或者說是偽裝,但人欲的天性是壓抑不住了,在這個時候,就像是某種尋火索一般,身體中,那壓抑了十多年的**突然之間就由燃而生。

    這一點,雲韻沒有想到,我也是沒有想到的。

    和我的接觸的這種感覺是越來越強烈了,尤其是深入體會到了我的身體某個部位正頂著她小腹的這種刺激,讓雲韻羞人的有了反應,總感覺到自己的深處有了一種濕潤地感覺,這種感覺讓雲韻地身體都發軟了起來,也不知覺地火熱了許多,那原本白晰的臉紅的就如同是燃燒的一般。這個時候的雲韻。自有一番風韻。而我,竟然也是一時看的癡了。

    看著紅著臉透著一股妖艷色彩的雲韻,那火紅的雙唇又是那樣地顯眼那樣地誘人,我真的是差點就要親了過去。

    但偏偏在這個時候,忍受不住這種**折磨的雲韻終於發出了一聲波動人心弦的嬌喘,正是這聲顫抖聲線的「恩……」音讓我地心中忽然的產生一點清明,畢竟這個時候真的是不適合發生什麼,我使勁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這才有些木木地對雲韻說出了一句莫名的話語:「雲姐。你的臉……怎麼變的這麼紅了?」

    這個話問的太沒有水準了。

    話音剛落,我心中的嘀咕了一句,不過,這個時候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言語來打破這種突來的尷尬,所以。既然問出來了,我也就自己裝著傻了。

    「你……」聽到我竟然還問這樣的問題,雲韻彷彿還沒有那種從我懷中掙脫的**。竟然是白了我一眼的嗔了我一句:「你還說。還不是你!」

    這雲韻,明顯就是推卸責任。明顯是自己「引誘」我的嘛,不過,對於女人的這種「強詞奪理」,我已經是深有體會了,所以,也沒有太過於放在心上,倒是雲韻剛剛向我拋出的那一記白眼,在我眼中,卻是不吝於一個媚惑的媚眼,一個眼神之下,我的心中可又是猛的顫抖了一下,而體現在身體上的表現,自然是最高昂的地方又是向上抖動著撐了一撐,動了一動,本身就頂在雲韻小腹神秘三角地帶的動作,讓和我的陽剛之氣親密接觸的敏感點又是一陣的刺激,強烈的讓雲韻的身體又是一陣的無力,最後竟然是忍不住的發出了一陣低鳴:

    「恩……啊……」

    從這個聲音,我可以聽出,雲韻真的是很快樂,但是這種直白表現在我面前的快樂卻讓雲韻從內心深處透出羞澀,那臉色就不用說了,相信屁股上都已經是爬滿紅暈了,等雲韻在這陣低鳴消散,看著面前雲韻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的表情,我竟然也是有了一種報復的快樂,這好像就是報了雲韻剛才吸我癢癢的仇了一般。

    我的嘴角,自然是不由泛起一股笑意,這笑意,看在雲韻的眼中,又是一種滋味。

    「笑什麼,壞人!」

    雲韻低聲而又堅韌的控述我,可是,從雲韻新改變的稱呼中,我卻聽出了這和表面語言不同的含義。

    什麼是壞了人,女人一般用這種語氣稱呼一個男人是壞人的時候又代表著什麼?

    好像不需要說的太明白。

    不過我很得意:「什麼時候我又變成壞人了?」我帶著笑意反問雲韻,這個時候彷彿內心的那種特別的衝動消散了不少,但是,如同捉弄一個小女人的這種戲謔心理卻是增加了許多。

    「還不是壞人,你……你……頂著我了!還不放開我。」

    雲韻終於是說出來了,不過,這話說出來怎麼有一種**的味道。什麼叫我頂著她了,什麼東西頂著她了,這不是擺明了讓人想入非非的嗎?一想到這裡,我那真的頂起來的地方的觸覺神經立刻就敏感了起來,頂著那一處柔軟也是更加的騷熱了。

    但是,雖然能和雲韻這樣的美女**其實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可我卻不得不在這個時候保持克制,畢竟,我和雲韻的這個,到現在,總好像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說句老實話,我倒是不介意和這樣一個美女來一次轟天動地的onenightlove,但是,這雲韻畢竟是和雅晴長的一個模樣的,要真的變成了自己的丈母娘……

    恩恩,想想都衝動,差點就把持不住。

    總算是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壓抑住那種強烈的快感,對雲韻提出條件:「是,馬上就放開,不過,你可不准再撓我的癢癢了?」

    聽到我說這個,雲韻不回答,竟然是反問:「你還怕癢?」

    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想的,想在我的懷抱裡面多賴一會就明擺著說嗎。說了我又不會不同意的,非要找這樣的話由頭來拖延時間,不過,好像我也很享受地,尤其是這種和雲韻貼身相擁地感覺。

    「是又怎麼樣?我地大姐,你到底是同不同意呀?」我無奈的回答。

    「恩……」想了一會,雲韻總算是點頭了:「好吧,我不撓你癢癢就是。現在總該放開我了吧?」

    有了雲韻的答覆。雖然相信女人的承諾是不能相信的。但是,我還是放開了雲韻,老實說,突然間放開的這種感覺,讓我的心中有了點失落的感覺,就是不知道雲韻是不是和我此時地心理感受是一個樣地。

    看著雲韻艱難的從我的懷中爬起來,我彷彿是也看見了雲韻那神色中的一點不捨。畢竟,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強烈太美好了。美好的讓雲韻有一點無法自拔了,也就是在這個一刻,雲韻彷彿那眼神中看向我地目光竟然是有了一些異樣,但到底是什麼我可就說不清楚了。

    等到雲韻咬著嘴唇站了起來,那小手一揚,分明是想要拍我的,雖然我知道,此時雲韻的動作根本就沒有一點地殺傷力,也不過就是發洩一下小女人被我「欺負」以後的心理不平衡而已,可我還是假裝退縮地把身體收了回去,對著雲韻笑嘻嘻的說到:「打住!大姐,你可是說了不再撓我癢癢的!」

    「我這是撓你癢癢嗎?」

    雲韻的小巧可愛的手掌總算是在我的腿上轉了一下,我知道,其實雲韻這個時候特別想錘的地方是我那讓她體會最深的男性特徵的地方,不過,真要是這樣,雲韻可真是不好意思的,所以,才選擇我的大腿部位就近下手,但沒有想到的是,雲韻就錘了一下,彷彿又感覺到了什麼,最後,再次給了我一個白眼——我權當作是媚眼——說了一句:「壞傢伙。」然後就急沖沖的跑向了衛生間。

    這麼著急?

    感覺雲韻跑向衛生間的步伐的不對,我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難道是……等聽到衛生間的門「碰碰」兩聲打開又關上,我已經終於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了。

    或是我的笑聲太過於「曖昧」的關係,雲韻足足是在衛生間裡面呆了快一刻鐘才出來,等到雲韻出來以後,那臉上的紅色竟然是還沒有褪去,依舊是那樣的鮮艷,這彷彿是證明了我的剛才的暗想。

    果然,看見我正躺在床上對著她「取笑」,雲韻的羞澀讓雲韻忍不住的就脫口嗅了我一句:「禽獸!」

    有品位的女人就是這樣,連罵人的話都是這麼動聽。

    不過,我卻大出雲韻意外的回答一句:「恩……太感覺,其實,我根本就不是禽獸,我整個就是禽獸不如呀!」

    我的回答讓雲韻一下無可適從,臉上的羞澀也是消散了開去,那美麗的大眼睛立刻盯著我看:「為什麼要這樣說自己?」

    我知道雲韻是怕她自己的話傷害我,其實我也知道她根本就沒有要真罵我的意思,所以我還是一副讓人討厭的表情對雲韻說:「這個……和你講個故事吧。」

    在自己的身邊拍拍手,雲韻竟然很聽話的在我剛才拍手的地方坐下,然後我告訴了她後世那個流傳很廣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男生梁山伯與女生祝英台同學,兩人共睡一張床,睡覺的時候兩人在中間放了一隻裝滿水的碗,祝mm對梁gg說:晚上不准亂動,碗裡的水要倒出來了,你就是禽獸!後來,梁哥哥忍住了,可是,第二天,當梁哥哥對祝mm說:你看,碗的水一點都沒有出來的時候,祝mm卻說了一句讓梁gg要吐血的話,這句話就是:那說明,你連禽獸都不如。

    而我大概就是這樣的吧,我邊說著,心中也是邊自嘲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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