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昨天晚上沒有下雨。
早上醒來,艱難的從琪琪大表姐和林鈴共同織就的玉體肉海中爬了起來,兩個女人向來都是比我懶得——汗顏——平時最喜歡的就是懶在我的懷中睡懶覺了,自然一個個的還是捂在我的身邊。
看了一下窗外,想到昨天和姚嵐說的話,那可是向她承諾了的,要是下雨了一定去陪她的,不過,沒有下雨,總算沒有失言。
放下心中的##,把兩個昨天晚上差點把我搾乾的色女叫醒,兩個色女昨天晚上是瘋狂的一塌糊塗,反正我昨天也是關了燈,黑燈瞎火的,兩個女人自然的放的比較開了,不過,到了這個大早上光堂光堂的時候,都不由的害羞了起來,不說兩個女人相對著不好意思,就是看著我不好意思了起來。
「蕭浪……」
林玲叫我。
「嗯!」
「我……我們要換衣服了,你……能不能先出去呀?」
林玲羞澀的說了一句,我心中嘀咕,不就是身上光溜溜的嗎?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沒有見過,不過,看到她和琪琪大表姐那含羞的模樣,也就沒有說什麼,微笑著應了一聲:「你們慢慢換。」說完,才是出了房間。
早餐自然是三個人一起吃的,我起的早,也就難得的做了一回的早點,吃的兩個女人都差點忘記了她們前幾天才說的一定要為了自己的體形克制自己的食慾的決心。
在吃早點的時候,我也順便把這兩天的事情再次地向兩個美女做了一次深刻而又生動的「檢討」,經過昨天晚上的「水乳交融」,兩個女人對我心中的那點小怨恨已經是早就消失了,當知道我這兩天的經歷以後,對於我這段時間便宜行事的指示也就順利的批示下來了,大家都說的,家和萬事興。都了兩個老婆地認可,這不做事情自然也就有底多了。怎麼說,也不應該再出現像昨天晚上那樣的誤會不是。
所以,有了底氣的我,感覺今天連走路的樣子都有些輕飄飄的起來,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再次的這麼暴露在了濱中少一郎的面前。不知道會不會再出現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畢竟,我和濱中家地這點子仇隙已經是越來越難以善了了,這年頭,從來沒有什麼善良的人,就是我想放過濱中這家子,相信,他們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我,所以。有些事情還必須要謹慎些。
想到這裡,那有些輕佻的思緒又收了回來,看了一下表,已經是上午八點半了,專心的開起車就抓緊時間向著醫院那邊雲韻那裡而去。
而沒有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濱中少一郎此時和歐陽明凱也是聚在了一塊。
住在賓館的濱中少一郎一早就來到了歐陽明凱的家中。
一夜沒有睡好,已經是對我咬牙切齒了地濱中少一郎此時還是臉上一臉的憤#,此時急沖沖的跑到歐陽明凱這裡來,無非是想鼓動著歐陽明凱在深圳的事情上對我進行更加猛烈一點的報復,才知道自己是來早了,歐陽明凱和凌歡兩口子還沒有起來呢,在一樓地客廳裡面等了一會。才看到歐陽明凱和凌歡的出現。不過當看到凌歡伴著歐陽明凱走下樓時,濱中這個噁心的傢伙一時之間被凌歡那種成熟的妖媚給震撼了,剎那。竟然都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地。
老實說,相對於凌歡這種快四十歲的女人,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濱中少一郎都沒有意想到這個成熟的女人對自己竟然會有這麼重地吸引力,當然。這也有凌歡自己的因素。
能生出小凌這樣漂亮和妖媚地女兒,凌歡自己本身也是個美女,濱中少一郎只是平時沒有和凌歡多接觸,也沒有那麼強烈的意識,不過,;凌歡自己的不注意也是讓濱中少一郎驚艷的一個重要原因。
由於是在自己的家,而且又是一大早起來,所以凌歡一時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穿著,只是隨便的穿了一身簡單的居家裝束,但是就是這麼簡單的裝束,才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了讓濱中少一郎心中激盪的風光。
看著凌歡那上身穿的一身白色通花鏤空絨衣,通過空隙都能看到肩部嬌嫩的肌膚。乳白色上衣領口很低,隱約還能看見露出的雪白的酥胸,小巧的上衣根本就掩不住她誘人的雙峰輪廓,加上居家那種比較隨意的衣服低胸設計使那渾圓潔白的**邊緣都隱隱顯露在外面,成熟女性的美麗和丰韻絕對是讓人不僅浮想聯翩,更不要說濱中少一郎這個本身就不是好東西的色狼了。
尤其是當凌歡搖曳著挽著歐陽明凱向濱中少一郎走來的時候,那種風情,更是誘人。隱約在下身的吊帶短裙裙下的雙腿白花花的看的濱中少一郎眼睛都快要花了,等到凌歡和歐陽明凱在濱中少一郎的面前坐下,濱中少一郎已經是忍不住的吞口水了,那褲襠裡的傢伙也早已經是一柱擎天了。
日本人的那種讓人討厭的所謂傲骨和無恥讓濱中少一郎都不知道收斂,尤其是現在的歐陽明凱在走私業務上還依靠著濱中少一郎在日本方面的關係,所以,就在歐陽明凱的面前,濱中少一郎也是難有收斂,那放肆的目光還在凌歡的身上轉悠著。
凌歡是什麼人?
不管從經驗閱歷還是女人們不喜歡說起的年紀上來說,凌歡那可是都要比眼前的兩個男人來的圓滑,濱中少一郎那放肆的目光落在凌歡的眼中,凌歡自然是知道濱中少一郎的齷齪心事,不過,壓下心中的厭惡,凌歡還是一副笑顏,但是就是這好像是鼓勵一般的笑顏更加讓濱中少一郎不知道羞恥地大膽起來,那目光已經是帶著淫#的在凌歡的身軀上遊走了起來。
凌歡早上起來的那種慵懶。加上隨意披下的髮絲,越發的襯托出凌歡這種成熟少女的婀娜與嫵媚,短裙下完全顯露的修長雙腳,晶瑩潔白、光澤動人得如同皎月一般,直瞧得濱中少一郎是魂不守舍的,直到凌歡實在是受不了濱中少一郎這種目光地##,凌歡這才站了起來,僵硬的笑容說了句:「一大早來了。知道你們有事情,我去給你們準備早點。」這才噁心的離開了這令人厭惡的地方。
看著凌歡的離開,直到凌歡的背影消失,濱中少一郎這才把目光收回,看向了一邊的歐陽明凱,還恬不知恥的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的「吆西吆西」地兩聲。
偏偏歐陽明凱面對著濱中少一郎的放肆,不知道怎麼好,要說歐陽明凱,雖然他和凌歡並沒有更多的感情。他們在一起更多的是利益上的結合,畢竟,歐陽明凱還依靠這凌歡在公司那20%的股份才能對公司有絕對的控股權,可是從名義上來說,凌歡也是歐陽明凱的老婆,心中不爽那是自然的,可是。偏偏這個濱中少一郎卻又是現在自己走私活動的重要中間人,得罪不得,無奈的歐陽明凱只有還賠笑著嚥下這扣不爽,笑嘻嘻的問到:「濱中先生這麼一大早就光臨,想來是又有什麼指示?」
歐陽明凱這麼一說,濱中少一郎這才從那心中的無限淫蕩想像以及口中地「吆西」中回醒過來。自然那滿腔需要發洩的**又轉移到了我這個昨天晚上落了他面子的人身上,那眼神,有冒出了熊熊的怒火。
「歐陽,深圳那邊地事情怎麼樣了?」
濱中少一郎聲音開始冷卻的詢問歐陽明凱。
歐陽明凱自然是知道濱中少一郎的心中所想。歐陽明凱畢竟不是傻子,知道我和濱中少一郎本來就有過節地他立刻就明白了濱中少一郎今天來的目地。深圳的事情都是通過歐陽明凱聯繫郭連威處理的。現在以濱中少一郎的本性。要加大對我的報復,自然是要歐陽明凱出面了。
不過,現在加大報復的力度好嗎?
歐陽明凱心中。
最近深圳的情況也有些不太對,從月4號以來,面對著郭連威帶人進行的挑釁,不管是在官方那邊還是在新城市開發公司的地塊上,整個新城市開發公司的人都採用著迴避的方式,就是郭連威的主動挑事都是不做聲的嚥下去,這種沒有動靜的「回應」,讓郭連威感覺到了奇怪,自然也就通報了歐陽明凱,可惜,在我已經知道了主謀的人之後的處處防範下。歐陽明凱已經是很少能再找到我的漏洞了,所以歐陽明凱無奈只有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而這個時候濱中少一郎又要求加大這種報復力度,歐陽明凱還真是感覺到力不從心,何況,就在這天把,那歐陽明凱和濱中少一郎第一次第一批走私的汽車就要進港了,橫生枝節雖然歐陽明凱心中對這種走私的事情不太擔心,但是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多事不是。
無奈的說了一句:「還算順利吧。」
但是這樣的回答明顯讓濱中少一郎覺得不滿足。
歐陽明凱提示了一下:「這兩天,馬上日本過來的走私車就要進來,這個時候……」
歐陽明凱雖然沒有把話說完,但是卻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
可惜,濱中少一郎還是不滿意。
知道歐陽明凱的為難,濱中少一郎也不好強迫著歐陽明凱怎麼樣,雖然歐陽明凱現在還指著濱中一郎,但是,兩個人畢竟是合作夥伴,所以,濱中少一郎不自由的心中算起了小算盤來了,隔了好一會,才突然間奸邪的冒出來一句:「聽說,現在那個什麼新城市開發公司的房地產開發公司,在深圳負責具體事物的是一個女的?」
這些面上的事情,歐陽明凱自然是已經調查的一清二楚了,當下點頭到:「是的,名字叫做沈莉莉,今年二十三歲。」
「二十三:吆西。」濱中小鬼子又「吆西」了一聲。然後才說到:「聽說很漂亮,而且……還是那個什麼蕭浪的女朋友?」
看著濱中少一郎的表情,歐陽明凱這個平時也不見是好人的混蛋自然就知道了濱中的意思,想都沒想的就向濱中少一郎點了點投,然後兩人相對一眼,都不約而同的奸笑了起來,等到笑完,這才商量起怎對付起沈莉莉來
開始的時候,歐陽明凱還是有些##,畢竟濱中少一郎說的很是些離譜,找幾個人把沈莉莉給陰了,然後找濱中少一郎去發洩他的獸慾和報復**,這種事情,濱中少一郎想得出來,但委實是太過了些,要是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相對我來說,可是完全就和歐陽明凱那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他能防我一時,可是防不了一世,現在的歐陽明凱可沒有那種殺人滅口的魄力,但是到了後來一想,反正注意是濱中少一郎出的,而且,經手的人也自然是郭連威的人,以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的歐陽明凱這才同意起來,等到商量完細節,兩個齷齪無恥的傢伙這才想起肚子已經是餓的不行了,而凌歡的早點還沒有準備好,無奈只有繼續等待。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說話地方看不見的某個視覺盲點上,剛剛不小欣聽到了兩人談話的凌歡卻已經是面色陰沉了起來,而那看向濱中少一郎和歐陽明凱的目光都帶著點凌厲起來了。
而這個時候的我,才剛剛的抵達雲韻所在的醫院。
提著給雲韻準備的東西來到醫院病房的門口,門半關著,反正也不是什麼陌生人了,我直接就把門給打開了,進去就看到雲韻坐在床頭梳理著,背對著我的身軀在寬大的病號服下還是那樣的迷人和性感。
不用猜也知道是我來了,我笑嘻嘻的說了句:「雲姐,望眼欲穿了吧。」
雲韻這才笑著轉過投說到:「你以為自己是劉德華,小弟弟又想吃姐姐豆腐。」
我還鬱悶著這雲韻怎麼又叫起人家小弟弟起來了,可當我仔細的看清楚向我轉過來的那張國色天香的面孔時,我還是忍不住的「啊」了一聲,然後空閒的那隻手指著雲韻,一時間已經是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