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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NO.358【人情冷暖】 文 / 雍敏

    看著和這個差不多的這個另類,沒有來由的感到親切。

    「兩個都喜歡行不行?」

    不知道怎麼的,一感到那種親切感,心中就放鬆了許多,嘴巴上自然也是有些沒有遮攔了。

    或許這就是不需要偽裝的原因吧,其實,人就是活的那麼累,在每一個人的面前都在演戲扮演著自己的角色,什麼時候放下了,才能有那種灑脫,現在的我,自然是沒有那種境界的。

    對於我這樣的回答,年輕人也是不由的笑了,然後給了我一個會心的眼色,最後總結出來的就是一句話:「你……夠無恥的。」

    從他的話中感覺不到有什麼鄙視的含義,反而是讓我聽出了些須的羨慕。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我心中大是得意,把年輕人的話當成稱讚來聽,心情也是好了許多,剛才一直沒有發現琪琪大表姐的那種鬱悶跟著就消淡了不少。

    「水至清則無魚!」年輕人感慨。

    我回答:「人至賤則無敵。」

    好像就是對上了接頭的暗號一樣,我和年輕人都是不由的笑了,到了這個時候,才是我們互相認識的時候。

    「蕭浪。」

    「段欽。」沒有問對方的身份,能到這個地方來的自然都是不一般的人物,我淡淡的問到:「怎麼不見你的女伴?」

    段欽苦笑說:「剛剛跟人跑了。」

    「嗯?」沒有聽懂,什麼叫剛剛跟人跑了?不過段欽這小子說這個話地時候好像有點落寞,不會是……剛猜想到這裡。段欽自己就證實了我的猜測,只見他苦笑一聲:「我是和女朋友一起來的,不過,好像她……已經是別人的女朋友了。」

    這麼快,就讓人家把自己的馬子給泡走了?看著段欽那麼鬱悶的神色,想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吧。忙寬慰起來:「既然如此,這種女人就不值得老段你交心了,放開點,不要因為一棵樹放弄整個森林嘛,那個話怎麼說地,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是不是。」

    段欽的自我調節能力明顯要比我想像的好,我剛說完,就聽見段欽一聲微笑:「你呀,說的這麼逗好不好,也不安慰我,倒鼓動我也跟著你一樣花心起來了。」說到這裡,段欽反問到:「你的女伴呢?」

    我笑著指了指現在還在被那些公子哥包圍的唐靜與李靜心兩個,說到「那。不就是了。」

    「那可是兩個?」

    「難道兩個不行嗎?」

    鄙視段欽,就像沒有見過世面地傢伙一般,不知道真正的花花公子都是我這樣的麼?

    好在段欽的接受能力強。點頭到:「你牛,不過,看樣子你的女班很吃香哦?不怕她們也那些公子哥搶走了?」

    「怕!」我肯定的說,怎麼說我也是個誠實人。不過。男人嘛,我拍拍胸脯說到:「但是。要對自己有信心嘛。怎麼說,我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帥哥不是,又年少多金,很吃香的,至少對很多女人有致命地吸引力不是。」

    有些得意的說,就像是顯擺一樣的,不知覺地把段欽就當成了一個知心朋友了,說話也是放肆了許多,渾沒有注意到我說話的時候,段欽的臉色已經是變了好幾變,等到說完了,才知道,自己已經是說中了段欽的心思,揭了人家地傷疤,戳了人家地痛處。

    看著段欽又開始陰著臉色苦笑著說:「是呀,關鍵的還是年少多金,尤其是多金,現在女人都好這麼一口。」

    理解!絕對地理解,不過相信自己的那些老婆,也相信自己的實力,但段欽還是要幫著安慰的,既然是當成了朋友,那就沒有了許多的虛偽。

    坐的靠近了段欽一些,拉著段欽說到:「好了,老段,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放不下的。」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為情多困,所以開解到:「如果把我當朋友,有什麼話就和我說說,悶在肚子裡面,會把自己悶壞的。放心,我這個人嘴巴一直還算是很牢靠的。」

    看來我的話還是有點效果,段欽點頭,對我微微一笑,雖然還是有點苦,不過,卻總算是有向我傾述的打算了。

    段欽對我說:「情節有些老套。其實我還有一個身份,看見那邊的那個穿白色西裝的人了嗎?」

    段欽指著不遠處一個中年人模樣的人對我說,隔的距離有些遠,以至於我並沒有看請楚那個人到底長的怎麼樣,不過,從他的動作姿態中我還是可以看出,他現在正在努力的奉承著和他說話的人,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在奉承著一個二十來歲的人,頭傑,這種還真的是讓我感覺到有些彆扭。

    沒有想到,段欽卻告訴我:那個年輕人是香港匯豐銀行的一個高級經理,而那個使勁拍著這個銀行高級經理馬屁的中年人,正是段欽的父親。

    我幾乎都有些不敢相信,那個中年人竟然會是段欽的爸爸。

    敏感的神經讓我馬上就好像理解了一些什麼,當下,我就帶著點猜測的語氣對著段欽說到:「你們家……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段欽先是點頭,後又是搖頭,然後才說到:「不是我們,是我們家的公司。」

    靠!我心中嚴重鄙視段欽,這還不都是一樣嗎?不過對於段欽來說,在這個方面可是分的很請楚的,畢竟是哈佛大學畢業的高級mba,在他的心中,家族是家族,但家族企業再怎麼家族化,那也是企業,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感念。

    說來,這些東西,我也能說清楚,但是像段欽這樣分的明白,我是做不到。

    沒有打斷段欽的話,等到段欽說完,我才知道,原來段欽家的公司現在出現了嚴重的經濟危機,公司的整個投資方向還是不錯的,但是因為在某一個新得到的潛在高利潤項目上好像是和那個大的財閥有了矛盾,最後,因為這個財閥的影響力,段欽家的公司不但在新得到的這個項目進行不下去,就是在原來的公司經營上也受到了打擊,最嚴重的,是公司的整個現金流以及公司的人才,這兩個公司的重中之重都幾乎是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幾個重要崗位的負責人都要不被別的公司挖走,要麼主動辭職,甚至,這些辭職都是在高違約金的前提下進行,可以想像,這些管理人員受到的是多麼嚴重的壓力和打擊,而除了人才,在公司的資金流方面,不但許多應收的款項被多方面原因的拖拉,銀行的許多貸款不管是到期還是還是沒有到期大概是看到了現在公司的情況,一個個的也是跟著要命催債起來,這不,公司要不在三天的時間中把六個億的銀行貸款還清,那麼銀行可就要向法院申請破產處理了,更為嚴重的是,因為段欽家的公司還是個不小的上市公司,因為這個事情的影響,已經是接近快崩盤的境界了。

    本來事情也沒有到這麼嚴重的地步,開始的時候,段欽建議他的父親應該趁著公司的股票價格還沒有受到大的影響果斷的出售手重的一部分股權來收攏資金,而段欽的父親卻是因為固執的以為憑自己的本事還是可以弄到六個億的借款的,沒有想到,到了後面,受到了一些人的影響,不但公司的固定資產已經沒有哪個銀行敢於抵押擔保貸款了,就是公司的股票也是不值錢了,現在可以說已經是到了生死關頭了,為了這個情況,無奈之下,段欽那個固執的老頭子才來到這裡,希望趁著這個投資商人與銀行家的聚會,一個是想能不能得到一些投資商人的青睞,實在不行,那也可以求著那些公司的貸款銀行多寬限幾天,所以,這才使勁的拍著那些銀行代表的馬屁起來了。

    這也就是我看到的一幕。

    而關於段欽的故事,還真的是有些老套,段欽的女伴是他的女朋友,見到段欽家的公司都到了這個份上了,自然是已經起了某些心思,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到了這種場合,毫不猶豫的就拋開了重情重性的段欽,投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而這個男人,正是段欽「仇敵」。

    聽到段欽講完,我倒是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說過這個事情,不過一時間卻想不起來了,不過,既然是把段欽當成朋眾,心中自然是向著段欽靠攏,想到這裡,也是不由的為段欽開始籌劃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聚會大廳的中心位置——大廳的主席台那根孤零零的話筒桿旁邊突然的多出來了兩個大約都在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其中的一個我認識,是香港董家的某人,要是還有其他重生在場,一定會知道,這個人,就是明年香港回歸以後的香港第一任行政長官,現在的他,應該也是忙著唯備他的選舉吧,而到這裡來,想來不外乎是一個政治作秀,這種情況,還是可以理解的,而他旁邊的那個人,段欽告訴我,那是香港一個很有名氣的拍賣師。

    看到這種情況,我不由的想到了什麼,輕輕的拉過段欽的頭,靠在段欽的耳朵邊上就說了一句:「老段,幫我一個忙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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