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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NO.314【警花也有溫柔的時候】 文 / 雍敏

    剛才的那一句「姚嵐你真的回來了」還在我的耳朵邊上迴盪,絕色女警察就已經是帶著我轉過了是身子,頓時,我們行進的方向已經是從向警察局內部方向轉而向警察局大樓外面的方向。

    被這樣的一個絕色妖嬈別說是拉著轉個向,就是拉著轉圈圈我也都是認了,感覺到絕色女警察的那發育的並不尋常的飽滿,我的心裡頭的感覺,真是實在是說不出的一陣瘙癢。

    好在女警察的動作並沒有在進一步下去——當然,我也知道,我也不知道是沾了什麼亂七八糟的運氣,才能有這樣和這個絕色美女無距離解除的這種機會,所以,就算是心中瘙癢,但是理智還是有的,故而也沒有指望著女警察這是在對我表示什麼好感,只是希望如果這是一個誤會的話,那麼這個誤會乾脆就來的更加猛烈和長久些罷了。

    或許是感覺到我的:「心思」,女警察在拉著我向著警察局大樓的外面走的時候很是正經的對我說:「蕭浪,我警告你,不准對我有任何的亂七八糟的心思,要不然……哼。」

    女警察的話雖然都是低聲和我說的,但以我和女警察現在靠的這麼近的距離,她的話我可是一字不落的聽到了耳朵了。

    我知道,女警察這是在警告我,我知道,可是,他怎麼就能知道我對他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心思呢?

    我苦笑:「我說大姐,這可不是我對你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心思,你這樣拉著我的手,抱著我的胳膊,是不是應該是我擔心你對我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企圖呀?」

    我地話也是小聲,但是同樣是聽在了女警察的耳朵裡。

    女警察沒有想到我會這樣的回答自己。當下也是明白到了自己的因為剛才那一下地沒有辦法,所以才突然間做出來的這樣的「無奈」的事情,眼下不說還好,自己並不怎麼覺得。現在一說出來,馬上我眼前地這個絕色女警察立刻感覺到了自己的豐滿之處和我地胳膊那直接擠壓接觸的感覺,女警察雖然長了一個野蠻女友的性格,但是熟悉女警察的人都知道。這只是這樣丫頭從小到大學會的對自己的一種偽裝,要不然。以她這麼漂亮的一個人,不潑辣一點早就被某此臭男人當成點心給吃了,而且是不吐骨頭的那種。

    正式因為這樣,雖然這個絕色女警察是傾國傾城的模樣,可是,到現在,還沒有和哪個男孩子有過如此親密地接觸,少女含春本來就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平時的女警察也是因為工作等等的關係壓抑下了自己的內心渴望。可這個時候,那種羞人的感覺卻已經是怎麼壓不住了,頓時,女警察地小臉已經是紅成了火燒雲的樣子,真是恨不得就把我的胳膊給甩開來,然後狠狠的給我兩腳,以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羞澀。

    但是,眼下的情況卻容不得女警察貿然的甩開我這樣一個「掩護」,後面就是那個令人生厭的纏人精,自己正是因為他寧願出勤在外,也是很少到警察局裡來了,怕地就是遇到了這個纏人精,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次很少到警察局裡來了,怕地就是遇到這個纏人精,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次難得的一次回來。偏偏又是遇到了這個討厭的傢伙,對於這種纏人精,自己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所以當時才想都沒有想,就直接的拉上了我的胳膊,其意圖自然是很明顯的,那就是拿我來當擋箭牌。

    可這樣倒好,現在的擋箭牌還沒有發揮什麼作用了,先就被我羞了一頓,女警察心中是那樣的憋屈呀,不過我說的話也是在理了,所謂事實勝於雄辯呀,女警察被我一個問到沒有辦法反駁的情況下只有直接的用起了女人的通殺絕招:耍懶。

    女警察拉著我的腳步更加的快樂一些,邊走著,這個絕色的女警察用她那一點營養也沒有的白眼就開始無賴的言語:「我能對你有什麼企圖,你以為自己很吃香嗎?」

    女警察想我「拋」白眼的樣子又讓我難得的見到了女警察那不小心的暴露出來的本性一面,早就看出了女警察其實本就是個單純的姑娘,所以,這種表現我立馬的歸納到了女警察可愛的一面中去了,心中也不由的起了戲弄的心思,當下就是向著女警察應道:「什麼叫我以為自己很吃香,你不知道嗎?我本來就是很吃香的。」

    女警察被我的話有時一個成績,差點就要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可是,我卻沒有給女警察任何「鄙視」我的機會,繼續趁熱打鐵,再接再厲並且是無比自戀的說到:「說起來,我也算是一個成功人士,年紀不大,十六七八,家財萬貫,青春年華,有房有車,殷實人家,關鍵還有,獨身一人,沒有成家,這還不典型的鑽石王老五,你都不知道呀,現在天天往我的嗎那邊給我提親的人,都把我們家的門檻給踩斷三根了,後來還是我們家老爺子英明,乾脆我們家後來直接就不在要門檻了。所以說你對我有什麼企圖,還真的是覺得不怎麼奇怪噢?」

    我如同是順口溜一樣的把話說出來,說的這個女警察是有急又氣,可偏偏拿我沒有轍,好在這個時候我們已經走出了警察局的門,要不然我真擔心女警察會不會在警察局一樓大廳裡面眾目睽睽之下發飆的。但是,出了警察局的大門,人少了,女警察就沒有這樣的顧及了,心中一個窩火,野蠻女友的本色立現,面上還是笑容依舊,可是那腳下卻已經是暗自發招,冷不丁的就朝我的腳跟部一腳踩了過來。

    要知道,警察的皮鞋除了質量是一流的,那鞋跟的堅硬也是一流的。我冷不丁的一個中招,那裡能忍受住這樣的疼痛,嘴上一聲:「哎呦。」忙拉著女警察的身子也蹲了下來揉了揉自己剛才被女警察「蹂躪」的腳跟部,我心中是氣呀的。可是又真不能對這個女警察怎麼樣,畢竟自己地嘴巴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女警察卻是心中總算是初期了,這邊還想著寒磣我一句。可偏偏這個時候,後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然後自然又是一聲:「姚嵐,你跑這麼快幹什麼?」

    那女警察聽到這個聲音。知道是那纏人精已經是終於跟上來了,這個「魔掌」是翻不出了。無奈之下的女警察只有開始進入演戲的狀態,然後主動用她那幾乎能膩死人地溫柔靠上我,接著轉頭先對那跟上來的纏人精假裝剛才壓根就沒有聽見加沒有看見地打了一聲冷冷的招呼:「是你呀。」

    那個纏人精聽到女警察的冷淡招呼,並沒有洩氣,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可這邊剛想著鼓足**的要向著女警察表白幾句這段時間沒有見到女警察的**想念,可女警察此時卻是已經理都不理那個纏人精的把頭轉到了我的身上,然後假裝關心的問了一句:「老公,是不是很疼呀。誰讓你走路不小心,連腳都葳了。」

    說完,這邊也是伸了只手過來,向著我剛剛就被她蹂躪的區域撫摩了過來。

    這算什麼?

    美國人地那套,大棒加胡蘿蔔?先個一個暴票,在給一個甜棗?

    女人的心思實在是猜不透。可是,這個時候的我已經沒有去思考這些暫時顯得那樣#干末節的事情了,我已經是被這個絕色女警察那一聲石破天驚的稱呼給當場就「嚇」傻了。

    老公?

    什麼叫老公?我的心中差不多就想問這個絕色妖嬈了:擺脫小姐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這個稱呼是不能嚇到地。

    不過,明顯這個女警察是知道的,因為在她的手已經是撫摩到了我被她蹂躪過的腳跟的時候,我看見了她向我飛速的打了一個眼色,然後我聽見了後面傳來了那個所謂纏人精的一聲「哀怨」的吼叫:「什麼?你叫他什麼?」

    我頓時明白了女警察突然之間就玩上我地胳膊的含義。

    原來。這個女警察是我找擋箭牌來的。

    感覺到自己的眼根部位還是隱隱的作疼,對於女警察的「毒辣」自然是極度的不情願的,現在,正巧趕上這個時候女警察把我當然了擋箭牌,這個好機會不用來利用一下報復報復,怎麼能對得起我蕭浪的天賦異憩呢。也就是在這一剎那間的時間,我已經是心中有了主意。

    順這女警察的話接了過來,起頭的時候還裝了一句:「哎呦。」然後才說到:「怎麼會不疼呢?不過沒有關係的。」

    面對著這樣的絕色妖嬈,我自然是用出了我最有磁性和最顯得關愛的語氣,隨後還一手抓住女警察那在我腳跟處揉動的無骨秀手:「我這不是著急嘛,你是第一次去見我的家人,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何況是你這樣一個個大美女,我當然是著急著回去炫耀炫耀,沒有想到,這一走快了,就把腳給拐了,不過,還是老婆你好,放心,我一定會疼你一輩子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還故意的在女警察那毫無瑕疵的臉蛋上輕輕的拍了一下,然後才站了起來。

    女警察剛開始的還是挺把事看作是一個戲的,可當我們都越來越入戲的時候,女警察卻是被我這假做真時的濃濃愛意給感染了。此時的她已經不知道是一個怎樣的心境了,在這種環境狀況下的她自然是希望我能好好的配合配合她的,但是當真我這邊叫著她老婆那邊拍著她的臉蛋的時候,她的心中卻如同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的複雜,一顆心也是忽上忽下的轉動了起來:這就是我做人家老婆的感覺嗎?好溫馨好幸福呀?

    想到這裡的時候,女警察把目光向我的身上瞟了一把,那眼中此時間突然爆發出來的情感,恰是成了那一江似水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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