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歐陽明凱。」
聽到我直接就提到歐陽明凱,這個昆哥沒有特別的表現出不一般的地方,但是從他的眼神中還是可以看到他微微透露出的驚訝。
「原來都是歐陽先生的朋友,那大家也就不是外人了,還不知道先生貴姓怎麼稱呼呢?」
這個昆哥雖然不是個成了精的人物,但小心眼還是有的,我既然直按就提出了歐陽明凱的身份,還「暱稱」著為「歐陽」,此時他的心中還真的把我當成是歐陽明凱的老相識了。
不過,我好像也沒有說什麼假話,的確是老相識,就是中間有點不死不罷休的「小仇」就是。
可是,這個時候的昆哥卻不知道這點,而且,這個時候的昆哥還不好去向歐陽明凱求證他是不是真有這麼一個老相識。昆哥這個時候還是打了一點自己的小算盤的。昆哥把雅睛抓到這個地方來,目的就是為了脅迫王成把錢掏出來,雖然我並不知道王成和昆哥之間到底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但是,既然我來了,就說明我已經通過雅睛插手了他和王成之間的糾紛,王成能不能還上他的錢,昆哥心中並沒有底,這個時候,我冒出來中間插手這個事情,昆哥還正好有這個由頭能不能這樣通過雅睛的借口從我這裡弄出點money來。
我既然能和歐陽明凱作為老相識,又是個「育人」。這身價本身也應該不低了。弄點水分還是可以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昆哥才沒有在這個時候向歐陽明凱求證,畢竟如果這個時候歐陽明凱為我出面,歐陽明凱地面子他肯定是要給地,道上混的都是講交情的,昆哥在這麼一點依舊不例外。
只是,在這一點上表現出不一般的精明的昆哥卻不知道的是,其實他們手中的雅睛才是個真正的大傢伙,不過。他有沒才那個本事從雅睛的手中弄出錢了,那就是要看他們地手段了,還有就是火豹的忍耐能力了。
火豹這個時候卻是在象看一場遊戲一般的看著我怎麼著叫囂,到我然後竟然和這個黑社會的老大攀起交情來了,在火豹的心中,也不知道是處於一種什麼樣的想法,竟然有些想看看我到底在沒有任何的外力幫助情況下處理這個事情的。
或許,這也是一種檢驗吧。
不過,我卻不知道火豹的心思。我現在唯一想地,就是怎樣確保住雅睛的安全。所以,我只能和昆哥虛與委蛇。
「貴姓大名說不上,就是做一點投資地生意,昆哥這麼看得起,就叫我一聲阿蕭就是了。」
所謂阿蕭,廣東香港這一帶都是這樣叫的。我應付著昆哥,馬上就接著想把雅睛的這個事情和昆哥「商量商量」,沒有想到這個昆哥卻是一本正經了起來的對我「頗」為恭敬的說到:「原來是蕭哥。」
可是,話一說到這裡,這個昆哥就馬上把話題一轉,竟然給我述起苦來:「大家都是歐陽先生的朋友,蕭哥又是難得地到我們這麼一塊小、地頭來,按理說我們這些小混混還真的是應該感到哪個什麼什麼生輝的。可是,這段時間我們的日子也是的確不好過,要不然也不用麻頰和委屈裡面的那位小姐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昆哥的目光示意著朝著他後面地倉庫區瞄去。
我知道他說的是雅睛,不過這個時候在我已經招呼了雅睛是我女朋去的時候,昆哥還在稱呼著雅睛「那位小姐,「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這個時候的昆哥還是在打著我的主意,就如同是我在打著他的主意我心中暗想著,這個時候看來只有自己出點血了,不過只要雅睛沒有什麼關係,一點小錢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剛想到這裡,那個昆哥果然就接著說到:「蕭哥你是大人物,不知道我們這些小恨混的日子難過,說起來王成那小子欠的是賭債,但是這也是兄弟們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用性命和下半輩子給換回來的,你說,我這個做老大也不好著就把兄弟們的一番勞苦當人情,按理說,你蕭哥出面了,裡面的小姐,您帶走就帶走了,可是,我這幾十近百號的兄弟面前,我實在是說不過去,王成拉下我們的三千萬,我們就是拿回來了一千萬,夠兄弟們無憂無慮的過兩年的安慰日子了,我也好說話呀,可是現在這個情況……蕭哥是明白人,應該可以理解我們這些小混混的難處。」
我看著這個昆哥說恬的表情,說到後來的時候,這個昆哥都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我知道他的這個不好意思都是表面現象,實際上在他們的心中,別說我這個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所謂「朋友的朋友」了,就是生死兄弟,在關鍵的時候,也就是說賣就賣了,他這個和我說這樣的話,低這樣的頭,那是指望著我能掏個多少出來,要不然,他幹什麼連價錢都說出來了。
一千萬,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如果不出意外的恬,要安心的把雅晴給弄出來,這一千萬冤枉錢是要出的,人家現在也算是「綁架」了雅睛了,就雅睛的身家,才一千萬的「贖金」,還算是廉價的了,這不,在後面的火豹就心中嘀咕了。不過,火豹還沒有表示心中的不滿,他的一個助手就已經脫口說了出來了:「哇靠,太離譜了,我們小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便宜了,才一千萬就解決了?」
這個助手也算是把大家的心聲都好好的述說了一下,可借,這個助難道還希望他們開出十個億還是二十個億的價格來?」
可話雖然這樣說,但火豹心中是不是就依舊如他臉皮所表示出來的但一切看雅睛的面上,為了雅睛,這個時候就是三千萬整個,我也肯定是二話不說的,大不了這種場子以後找回來就是。
但我可沒有火豹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平衡」,我心中已經是想,出歸出,總要有點好處,眼睛裡面一個骨碌,忍不住的說了出來:「昆哥還真的是客氣,我是什麼人物我自己還不知道嗎?昆哥是抬愛了,不過大家既然都是朋友,又這麼有緣分的相遇一場,昆哥你都說這個話,我也不讓昆哥為難,裡面的,真的是我的女朋友,我是個直爽人,就著香港一個地,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一千萬我出,你們保證我女朋友的安全,我們實在點,一手叫人一手給錢。支票本就呆在我身上。」
有錢了,我也已經是學起香港的那些富豪來,隨身就帶著支票本。
聽到我這麼爽快,昆哥哪裡還有不樂意的呢?當下,昆哥的臉上,那可是如同初春綻發的那個報春花一般的展顏開來。
昆哥這邊是說到:「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可實際行動上,卻巳經是招呼過來一個小弟,然後叮囑這個小弟說到:「去,快點去把蕭哥的馬子給請來。」
看到我都在開支票了,才多少「理解」了我和這個時候的歐陽明凱還是「老相識」,昆哥竟然對我沒有了什麼特別的防備起來,所以也沒有在意的說著:「這段時間其實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歐陽家平均每一個月都有一批貨從宏安碼頭下貨,我們靠著地位好和歐陽家也是經常有業務來住的,我們這麼些兄弟也能圖個溫飽,剩下的也只有靠一個場子來弄點錢,可是這段時間有一兩個月來,歐陽家都沒有通過我下貨,所以,兄弟們的日子一下子就難過了,到處要錢,才出現了這麼一回子的事情,說起來,要不是這個事情,還真的是遇不上蕭哥您這麼一個人呢?」
昆哥見我「好奇」,便誇誇其談了起來,尤其是他的手距離我正在是滿面紅光了起來,對我也是更加的「慇勤」了起來,不但一邊又示意了一個小弟再去看看雅睛,另外一邊,也繼續的感慨現在的日子還真的是難過,他又是一個老大,不過據說馬上還方半個月左右又要開始忙了的消息。
忙什麼呢?
其實我想著要的就是這個話。要和昆哥合作的事情,可以肯定百分百是見不得光的。弦外之音,這不就是我的機會嗎?
我的嘴角忍不住的就在這個時候微微的向上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