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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NO.281【雪上加霜】 文 / 雍敏

    小表姐的事情表面上本來是屬於單純的商業上的操作事情,但是其中卻有幾個可疑的地方。

    一個,在商業合作中,合則雙贏的這個道理,應該是大家都能明白,現在的花卉公司沒有經營進出口的業務,這在由計劃經濟向著市場經濟轉型的這個年頭來說,是制約企業發展的一個大的瓶頸,而自己公司申報這個進出口業務,繁瑣複雜的審批手續也需要花卉公司耗費大量的時間,在市場不等人,時間不等人的情況下,花卉公司無奈的選擇了與有進出口經營權的公司進行合作,這種合作無疑是可以給這家進出口公司帶去相當的利益的,從前面的幾次合作來看,花卉公司通過他出口到日本、韓國、台灣等地的花卉價值已經達到一千萬,他們在其中的佣金就已經是有五十多萬了,雖然數額確實不是很多,但是,這種長期的合作關係給這家進出口公司所帶來的長期效益是不可估量的,也正是因為這個,這家進出口公司突然中斷與花卉公司的合作項目,就顯得有些不可理解了,退一萬步說說,就算他們現在靠著手中掌握的海外小手網絡,然後在聯繫國內的其他花卉產業行家,可是國內還有和他們合作的花卉企業嗎?

    現在國內的花卉企業才剛剛的確定,所有的一切,我們的花卉公司都已經是走在市場的前沿了,並且根據我的統一規劃,我們自己的花卉公司還超時代和廣西、雲南的重點花卉企業簽訂了合作同盟的意向,雖然我們和浙江的幾個小型花卉企業都在籌建或者是建設自己的花卉生產基地,但是,在一年的時間中,那些雲南廣西花卉企業的絕對上游產業鏈的地位是不可能改變的,這家進出口拋棄固有利益的這種行為就讓人覺得其中必然有所蹊蹺了。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是。根據花卉公司和這家進出口公司簽訂的合作協議,花卉公司的此時並不能最為有效的保護自己,這就說明了,在合作協議簽訂的時候,這家公司就已經隱約的帶有某種陰謀的成分在內。

    是誰對我們的花卉公司有意見?

    在花卉公司前面的經營中,並沒有涉及或者是影響到其他人的利益呀,就是影響,也應該是屬於歐洲一些主要的花卉生產國——例如荷蘭等國家花卉產業利益,我們花卉公司出口的產品靠著價格的低廉迅速的打入亞洲的發達國家市場,必然對他們的市場佔有率產生極大的影響。而且,我們花卉公司的出口已經呈大幅度增長的趨勢,可是,就算這樣,歐洲的那些花卉產生國家的企業有這個能力可以影響到我們國內的進出口公司的經營嗎?

    這個道理明顯是站不住腳的。

    可是,除了這個,這個時候突然發生針對新城市開發公司在深圳遭受惡意攻擊的事情,更是說明,事情遠不是像我想像的屬於商場上的糾紛那麼簡單。

    如果說,摒棄花卉公司的某些商業糾紛的痕跡,暫且把花卉公司的事情歸納到商業糾紛中。那麼,針對新城市開發公司的事情,卻明顯就是一個有組織的攻擊報復行為。

    事情就這樣發生的,按照我的勾畫,心城市開發公司在深圳設立的辦事處開始從以後的高新科技區的位置大量的買入土地,大量的土地在別人還沒有發覺的情況下,被新城市開發公司抓在手中,以至於在一個月的時間中。竟然有整片大約一百萬平方的土地被新城市開發公司拿下,為了在即將到來的土地瘋漲中獲得更多的利益,新城市開發公司深圳辦事處的人當即就按照總部的安排開始對這些土地進行平整和圍牆施工,可就是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就有人冒出來說新城市開發公司在土地平整的時候,把誰家誰家的祖墳給平了,按理說,新城市開發公司在自己的土地上搞平整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而且發生了這種事情,新城市開發公司的責任就是單純的賠點錢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畢竟在前面買下土地之前,新城市開發公司就根據國家和地方的一些規定,向有關人等下過遷移墳墓的等等通知了,可就是這樣的事情,在新城市開發公司深圳辦事處的人與當事人協商後達成補償當事人兩萬元人民幣的協議,可是,後來當事人不知道是在誰的鼓動下,又開始反悔了,要求新城市開發公司深圳方面賠償人民幣一百萬才肯罷休,新城市開發公司當然不同意,那家來不及遷移祖墳被土地平整的人竟然就糾集村民###不如圍攻正在施工的施工單位,不但導致了土地平整與圍牆砌築施工的停止,甚至那些被鼓動的村民竟然還對一名工人採取了人身攻擊,事情,一下子就複雜了起來。

    這裡面,最為奇怪的,就是這當事人的突然變化,誰鼓動這個當事人,出於什麼目的鼓動這個當事人,就成了問題的關鍵。

    到底是誰?自愛新城市開發公司的手面下黑手呢?

    如果說花卉公司相對來說並不會觸及太多人的利益和別人結怨,那麼,新城市開發公司在他買地賣地的過程中,卻不得不的讓許多既得利益者得到了損失,所以,新城市開發公司這次是在深圳的出現的危機就顯得要比花卉公司的事情複雜多了。

    尤其是當凌晨說了一句話之後。

    其實拋開我屬於「重生」這種類型的「先知」優勢,不管是在什麼方面上,我都及不上凌晨。

    這凌晨可是十年以後的亞洲女首富,而且,她所經營的產業都是在她的指導和操作下經營起來的,在商場上,凌晨可有著敏銳的直覺與可怕的預感。

    凌晨說的是:「這個事情我看不簡單,從兩件事情來看,我有一種直覺,那就是這兩件事情並不都是孤立的事情,從地點來看,這個事情都是發生在深圳,而且發生的時間都在這個一月的時間中,我懷疑這是有人在後面策劃的。」

    凌晨的話並沒有多少的證據,但是卻給我說明一種可能。

    沉思了一會,我開始就這個事情提出我們的意見。

    我抓著頭與小表姐分析花卉公司的事情:「看來,我們不能這樣把自己的商業銷售網絡控制在別人的手上,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從目前這樣的情況看來,短時間內解決我們自己的出口是不可能的了,從目前這樣的情況看來,短時間內解決我們自己的出口是不可能的了,現在最主要的是把我們自己的損失降到最低點,深圳那邊堆積準備出口的花卉看看能不能在短期中國內消化,馬上就是五一了,這也是一個鮮花的銷售高峰,我們不但要開拓國外的市場,對於我們自己國內的市場也不能夠放棄,至於最後要損失多少,就當買一個教訓,但是,既然我們已經準備了從歐洲人手中把東南亞的市場給搶到手,那麼,我們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拿到我們公司自己搞進出口業務的批文,我看這個事情干脆就放到檯面上來辦,讓張凡去一趟深圳,一個是和那個進出口公司協調一下,順表調查一些這個公司做這種事情的內部原因,另外,看看能不能在深圳口岸建立一個我們自己的進出口部門,深圳那邊林玲的關係我,我也和林玲講一下。」

    我並沒有對花卉公司的損失太過於放在心上,這個時候發生這種事情,損失肯定是避免不了的,在盡量的減少損失的情況下,我們能做的,就是把這個事情當成是我們自己花錢買的一個教訓,但是,凌晨說的對,既然有這種可能,那麼,張凡到深圳去探探,就很有這個必要了。

    而新城市開發公司在深圳發生的事情,不管是不是有人在我們的背後暗中操縱,這都更要求我們積極的介入,假設沒有幕後的黑手,我們可以把這個事情當成公司處理危機事務的一個演習,但要是誰真的是故意給我們的新城市公司使板子,我們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張凡,既然安排他去深圳處理花卉公司的事情,那麼,明面上,新城市開發公司的事情也交給張凡去處理,而暗地裡的,或許,就需要林玲通過她在深圳的關係處理了,好像在深圳的黑社會方面,林玲這個傢伙也有著不一般的影響力。

    如果可能的話,沈莉莉也親自去一趟深圳,這時我們最後做出的結論。

    可就是這個時候,沈莉莉的電話突然響了,沈莉莉接了電話,臉色已經是越來越凝重了,等到電話掛了,我向沈莉莉問道:「什麼回事?」

    沈莉莉馬上就說道:「今天,我就動身去深圳。」

    「到底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沈莉莉苦笑一下:「那家被挖了祖墳的那家人家中的一個老人因為這個事情竟然突然自殺了。」

    「什麼?」

    我脫口就叫了出來,竟然發生這種事情,還出了人命,這不是擺明了雪上加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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