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的牽絆,我和林玲很快就找到了周縣長的辦公室,辦公室的外面是周縣長的秘書在,也許是早就知道我要到來,那秘書敲了門通報了一下我已經到的消息,周縣長很快就親自出來迎接,招呼我和林玲進去辦公室,請我們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客氣的給我們倒水,這表面上的功夫倒是做的非常到位,等到和我們一起在沙發上坐下才對我說到:「蕭先生您來的正好,正有個事情要向蕭先生匯報一下的。」
我謙虛的說:「周縣長看你說的,匯報這個詞可是當不上,你這樣說可是故意在我面前折我的臉了。」
周縣長卻是比我還謙虛:「這有什麼折不折的,我們這些幹部,那還不是人民的公僕。」
這就是本事,說話的本事,做官的本事。
周縣長的一句話就讓我無從反駁,見到我的無奈苦筆搖頭樣,周縣長笑笑的說:「說來,這些都是我們政府機構內部的事情,但是畢竟涉及到了一點蕭先生,怎麼說蕭先生也是當事人的一方,所以,還是有必要向蕭先生通報說明一下的,對於上次在蕭先生外婆家裡違法紀律的那位基層鄉長,我們縣政府已經作出了開除其工職的決定,並且,相關的檢查機關的人員已經介入調查,對其在任上的一些不合理行為作出挖掘,同時,我們也是要多多地感謝蕭先生在這個事情給予我們的幫助。要不是蕭先生給我們提供的線索,我們還不能這麼快的就把我們官僚階層內部的這麼一棵毒瘤給挖出來呢。」
周縣長地說話方式再次的印證了我對這位有著豐富官員言語經驗的縣長的論證。
明明是要向我說明,他已經賣了我的面子,把那個對我冒犯的鄉長已經進行了處理了,這邊讓我知道這是他地一個人情。可卻是把這話說的這麼漂亮,最後搞到還要感謝我起來。
而這個時候的我,除了口中應著:「哪裡哪裡,這是我們作為一個國家公民應該做的。」這些無聊的話以外,竟然卻什麼都不能說。
好大一個人情呀,為了還這個人情。在水泥廠地事情上,看來也是要讓上一步了。
雖然說這次參與水泥廠改制的事情表面上是由林玲的星浪集團為主,可是星浪集團一個靠著文化和娛樂產業為主體地公司怎麼可能會突然間看中一件風馬牛不相及的水泥廠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事其實還是我在操作著。
有了周縣長的幫忙,我們參與水泥廠的改制的報名很快就辦妥了,而作為報名前提的三百萬的保證金也通過轉帳的方式已經轉入梅江縣政府的專有帳戶了。接下來的,就是縣政府通過幾個評估專家對我們在一個星期以後地評估報告進行的評估結果,再次的確定這次水泥廠改制的最終方案。而至於這個改制方案,我早就通知了王農林把有關梅江水泥廠的信息調查清楚,根據我的一些提議去做了,說白了,到最後,我要確定,無非就是一個最終價格,我最初的打算是在兩千萬上,可是面對著這個周縣長已經向我「表示」出來地這麼一份大人情,怎麼著也要我多花上好幾百萬。
對這次水泥廠的事情。我是很有信心的,畢竟,我的對手——台灣的中聯集團不管是在什麼方面,都遠遠的差於星浪集團,而且還有我的人脈關係在裡面,在最重要的價錢方面,我相信。中聯集團也不可能出到這麼高的價錢,不過,拿下水泥廠,這個水泥廠最終該怎麼樣的發展卻成了我一直在想的問題。是發展成為一個獨立的產業還是和新城市開發公司合併成立一個綜合型的大型建設企業——一個涵蓋建材、開發的大建築商,可是,我並不是很想讓新城市開發過早的參與房屋產品的開發。
雖然有了今年的積累,相信新城市開發也能夠有實力去開發自己的房地產產品了,而且不管怎麼說,畢竟土地上的收益怎麼著也是比不上房屋產品上收益的,但是,即將是到來的1997年和1998年,不管是港台還是內地,都不可避免的受到金融風暴的影響,而這個影響最直接體現在的,就是在地產上,所以,趁著現在國家還沒有對土地的開發形成一個正式的法規文件的時間中,利用國家政策的空子,倒賣和儲備土地還是最有賺頭的,同時,這也是最穩當的,一個詞概括,那就是厚積薄發了。
想到這裡,最後還是決定把水泥廠一個產業暫時的獨立——至於他的管理,相信有老爸這個老手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吧。
國家的基礎建設大力發展,在金融危機結束以前,水泥廠的平穩發展還是可以確保的,只要在今年的倫敦國際金屬期貨市場上可以為我積累到一定的資金,那麼,我就可以在明後年的金融危機中大展手腳,我並沒有去阻止金融危機的想法。
——一個,是這個想法太過於天真,憑借我現在手頭上的這麼一點實力,那根本就不可能影響到金融危機的產生的。
另外一個,雖然金融危機給香港帶來了極大的損失,可是我卻可以通過金融危機把更多的錢給賺回來,不論是從股票市場還是外匯市場,畢竟我可是知道整個金融危機具體走向的人,為了這個,我現在可是早就安排了樂茂盛帶著一批人秘密的跟蹤著每一天的東南亞各國貨幣價值的走向和股票市場的走向。
而最為重要的是,危機可以使人成長,同樣,危機也可以使得整個市場成長,在金融危機中,香港的損失來源的並不是全是因為國家金融玩家的阻擊。很大一部分還是因為香港股票與外匯市場自己本身的漏洞,只要這個漏洞存在,就不能說完全避免下一次危機地到來,而堵上這個漏洞唯一的辦法,那就是讓香港真實的去經受一次危機。這才是最關鍵的。
從周縣長那裡出來了以後,我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帶著林玲單獨的好好的逛了一天地梅江,這是林玲的要求,也是我現在唯一可以滿足林玲的要求。
知道我馬上六月份就要到香港去的林玲,並沒有過分的在走之前要求著我什麼——凌晨地到來,畢竟使得我在許多事情上面都不是很方便。一切,就等到了香港之後再說了,到時候到了香港。可就只要大表姐和她兩個人陪著我,那個時候,就能好好的「滿足」了。
想到「滿足」這個詞語的時候,林玲跟著就是臉上一熱,還好我沒有發現。
回到家,已經是吃過晚飯了,大家都是在家吃飯地,還沒有趕著回賓館,正說著話呢,我帶著林玲一進來。小表姐看見我就叫到:「浪子,快來,你說我們是在什麼地方建我們的莊園好。」
我過去一看,原來是大家正圍著一張梅江地圖討論著在什麼地方建立我們自己的「窩」呢,這是我們前幾天已經商訂下來的事情,老爸和老媽那肯定是不會離開梅江的,偶爾出去旅遊和出差還是可以接受的。要是移居別的地方,這兩個老人肯定不同意,所以,大家乾脆一個決定以後就在梅江建立一個我們自己的私人莊園,平時大家在外面工作是「各奔東西」,但到了過年過節,還是可以回來的,這樣一來,也是有地方可去,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大家要去住賓館,凌晨要安胎也沒有地方。
對於大家的想法,我自然是不能一個個顧及地,所以,我很明智的選擇了一句:「還是你們決定吧,反正我尊重你們的決定就是。」
各不得罪,皆大歡喜。
沒有想到的是,她們已經是有了統一的意見了,梅江就是我們縣的一條母親河,在縣城郊外靠著梅江的地方有著一個小山,山邊就是連通縣城的公路,山水公路之間還有一塊荒地,大約十畝地樣子,以前據說是郊區的一個學校,後來學校並到了縣城的三小,這裡就荒廢下來,今天沒有事情,她們中的幾個還特意的到現場去看過了,有山有水好風水的,就連凌晨那麼挑剔的眼光都很滿意,所以都決定在這裡建一個自己的家,倒是我,成了最後一個知道的了。
所以,聽著殷殷對我說到:「那可就決定了,姐妹中除了小蔚沒有發表意見以外可都是全票通過的,蕭總,給錢吧。」
「給錢還不是你們這些老婆的一句話。」反正我們的事情老爸老媽都已經是知道了,這個時候開開玩笑也是無傷大雅的,說完,我又轉向看往錢蔚:「怎麼小蔚不發表意見?」
可沒有想到,我說完這句話,所有女人的目光都轉向看了我,只有老媽,是戲謔一般的看向錢蔚,意思,明顯是說:看來這個媳婦也是跑不掉了。
最近的老媽,是想媳婦想上癮了。
在這個時候,我還沒有醒悟過來,而錢蔚,卻已經是被老媽的眼光看的受不了了,也不知道是向誰說的說了一句:「不理你了。」然後羞著就跑進我的房間關上了房門,留下我還在傻傻的回味。
好好想了很久,等到回到賓館的時候才想明白,這些女人說的可是「我們的家」,我突然的問上錢蔚這樣的一句話不是也把錢蔚歸納到了「我們」中間來了嗎?這可是明顯是在眾女面前宣告錢蔚的某種身份呀。
幸好這些女人對於錢蔚的加入還是有某些思想準備的。
大概是洗澡的時候又忘了關門了,等我走出衛生間的時候,卻發現錢蔚又一次出現在了我的房間中,而偏偏這個時候的我,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錢蔚會出現,走出衛生間的時候,身上可是一絲不掛的,當看見錢蔚的時候,我臉皮厚倒沒有什麼,錢蔚卻已經是「啊」的一聲,已經通紅著臉,那目光在凝視了我的身體某個陌生部位多少分之一秒後終於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