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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NO.261【親家見親家】 文 / 雍敏

    老爸簡直是不能相信,十個億,什麼概念。老爸還想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他再次的問我:「小浪,你在說一遍,多少?」

    我看出來老爸心中的想法,伸出兩個手,然後展開我的手指,對著老爸說到:「這是多少。」

    老爸說:「十。」

    「對了。」我點點頭說:「大概就是這麼多的億。」

    老爸搖頭說:「我知道是十,就是想知道這個億是不是那個億?」

    我反問:「表示數量的單位中還有兩個念作億的嗎?」

    老爸搖頭,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十個億,老爸還記得今年過年的時候聽那個什麼南贛電視台的新聞,整個今年整個南贛的財政年也不過才一百二十個億,在全市的十一個縣市中,只有四個縣市的gdp總值超過了十個億,而其他的縣市都沒有達到十個億,梅江就是其中的一個縣,按照這樣的話說,梅江去年一個年全縣人賺的錢還沒有眼前的兒子所擁有的資產呢?

    這種理解方式也是夠直觀的,但也是夠震驚的。

    車已經進入了我們家的大院了,前面的恐龍早我們一點進入大院,老媽和林玲她們幾個已經下了車,那些大院裡頭的大媽阿姨什麼的原本不認識,和我也不熟悉的,自然是看見我們也不敢上來。但一看見老媽從車裡下來,一個個地都圍了上來,嘰嘰喳喳的對著老媽問著這林玲是誰,這唐靜又是誰,是不是我們家的什麼親戚呀?開著這麼好的車,是從哪裡來的大人物,問的是不亦樂乎。其實老媽這個人也挺好虛榮的,在車上也是聽了林玲地一番解說了,基本上老爸問我的話,老媽也都是問過林玲的。只不過林玲不知道我的意思,回家地比較簡練,但多少也讓老媽知道了一點。按照老媽那種一向以自己兒子為榮的個性,現在已經是巴不得說這都是我兒子的東西,這姑娘是我兒子的女朋友,就是這另外一個漂亮的姑娘,也是我兒子女朋友的女朋友。不過,幸好林玲在車上適當的提醒了老媽一下,老媽這才沒有露底,只是說這是我們老蕭家一個遠房的親戚,今天路過南贛過來看看他,才把那些圍觀的大嬸阿姨給打發了。

    等那些阿姨大嬸都走開了,老媽總算送了一口氣。心中又想起車上林玲說的:這些事情千萬不要多說,要不然,找阿姨你借錢的人都會讓阿姨你煩死,倒不是阿姨你不願意借,而是這種天天被人煩著的日子是在是不好過。對此,老媽是深感贊同的,混忘記了自己的餓那一點點虛榮心地高漲。加上林玲之所以和老媽說這個的根本原因是為我為什麼不早和老媽坦白這些事情找的理由埋的伏筆,老媽因此也在心中原諒了我的不老實一些。

    幾個女人下了車,站在樓道口等我和老爸,纓子也是耍了一點小計謀,先是說要回家,不過,老媽現在心情好,加上在老媽心中,這纓子也是個自己的兒媳婦,就是相當於童養媳地那種,一下就拉住了纓子,說了聲:「纓子,你也別回去了,中午就在阿姨家吃飯。」纓子等的就是老媽的這句話,雖然嘴巴上還是在那裡客套著,但心裡已經是立刻的就答應了下來,這個時候,正好老鐘的車,也帶著我和老爸回到了大院。

    老爸還在那裡因震驚而呆楞著呢,我正好借這個機會提醒老爸:「老爸,是不是該下車了?我們到家了。」

    「哦,到家了?」老爸說是這樣說,不過,這好像還是沒有多少反應似的。我看著也不是這麼回事,只有大聲的說:「老爸,到了。」老爸這才醒悟過來,但一醒悟過來就瞪了我一眼:「我知道到了,說這麼大聲幹什麼。」

    我無語。

    先下了車,老爸還在回味著什麼,等到老媽帶著三個小女人迎了上來,老爸這才跟著下車,老媽給了老爸當頭就是一句:「你可架子真大呀,這樣才肯下車,是不是平時沒有做過這麼高級的車,一下子坐上癮了。」

    老爸就只有我面前的本事,在老媽的面前那就是和我一樣的乖寶寶一個,對著老媽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後給著林玲唐靜道歉到:「這個,小林呀,不好意思呀,剛才想事情走神了。」

    林玲這麼聰明的人,這個時候早已經走上前去假裝可愛的扶著老爸的手說:「伯父,看你說的,就等這麼一下子,你別聽我伯母亂說。」

    老爸心中大讚,這姑娘,看,多會說話,心中對著林玲的觀感也好了許多。

    老爸和老媽帶著林玲和唐靜先上去,我只有帶著纓子拿東西,好在還有個纓子幫我,那不然,這麼多的東西,還真一個人拿不完,恐龍和老鍾很是識趣的跟我說了等下把我的奔馳車與鑰匙留給我,他和老鍾兩人用那輛audl直接去賓館了,明天下午回去的時候叫上他們就行了,恐龍和老鍾也有道理,那過鑰匙,和纓子提著東西就上樓。

    纓子跟在我的後面,邊走可是邊想著心思,但是這丫頭畢竟太小,自己的那種心思表述不出來,亂七八糟只在我的背上說了一句話:「小浪哥哥,你有了女朋友,那以後我嫁給你,你還要不要我呀?」

    這纓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拒絕她,說不定把她那幼小的心靈給傷害了,但好像是不是我真對纓子有這樣那樣的想法呢?好像又沒有,這個時候就敷衍她一下吧,我回頭笑笑說:「我們纓子這麼可愛。當然要了。」

    說是這樣說,但說地我是心中大汗,以前對上小表姐的時候,就算小表姐年紀還比我大上一點點,但總有點勾引未成年少女的嫌疑,好在小表姐那發育的比較早,也就寬了點心。可是對上纓子沒,說這樣的話,那卻是完全百分之百的引誘未成年少女的,心中自然是心虛呀。

    好在纓子沒有看出。也沒有聽出我話語中地敷衍,放下了心中莫名的心思高興的跟在我的後面,直到到了家裡。那臉上也是笑顏簇簇地。

    到了家,老媽見我大包小包的和纓子拿了這麼多東西幹什麼,就責備我:「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

    我可不敢居功,當下就解釋說:「老媽,這可不是我買的。而是林玲和唐靜兩個說第一次到我們家來,非要給你和老爸小妹帶點東西,這不,我就成了搬運工了。」

    我這一說完,老媽還是責備我:「讓你拿個東西就不行呀?」我心中疑惑,到底怎麼了,我還是不是老媽的兒子。怎麼幫外人不幫親了,剛這樣想,老媽就好像是看清楚了我的那點小心思一般的轉向了林玲和唐靜說:「你們啊,有錢也不能這麼花。」

    這話,聽著是責罵著,但是那溺愛喜歡的意思想蓋都蓋不住。

    一家人總算是坐下來了,老媽和老爸也是想著要具體的考問我了。一邊就叫著我坐下,我剛說了:「要不,我們吃完飯說,我先去做飯。」老爸和老媽就已經把我拉坐在了他們呢地對面說:「先說完了。」

    不過,這吃飯也是個問題,老爸又對著老媽說:「要不,你先去做飯。」

    可是有關於我的一些情況,老媽這個做媽媽的心理和老爸一樣的,這林玲和唐靜是聰明人,難得的又被她們抓到了一個討好公婆展示自己的機會,當下就主動請纓的說:「我們去做飯吧。」

    老媽和老爸不好意思,怎麼好意思讓客人去做飯呢?老媽當下就要說:「還是我去吧。」但到了這個時候,我也是逃避不了地了,老媽的心思我多少也是知道的,於是主動的拉下老媽的手說:「老媽,就讓她們去吧,你們是長輩,讓她們盡盡孝心也是應該的。」

    我說的這話就如同是一個真正地丈夫說的餓話一般,老爸和老媽聽著好覺得新鮮,那邊的林玲和唐靜聽著卻是心中一陣異樣的幸福滋味,不知道是不是約好的,兩個女人同時的對著我和老爸老媽一聲輕笑,就跑到廚房去了。

    看見林玲和唐靜都已經去了廚房,纓子感覺自己蹲著也不是個事情,說了聲:「我也去。」跟著也跑到廚房了,小客廳中就只剩下了我和老爸老媽三人,我是坦白從寬,從頭到尾把我賣藜蒿草賺第一筆錢到後來買股票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至於我怎麼會炒股和期貨,當然不能說是因為重生,只能解釋尾是自己的興趣和大概是天賦的關係了,臨了還表揚了老爸老媽的基因好,生了一個好兒子。

    這一番故事講下來,一講就是一個小時,廚房裡的三人都不知道在做什麼滿漢全席,反正一個小時也沒折騰好,不過老爸和老媽也沒有心情去管了,聽完故事後的她們還是暈忽忽的問我:「小浪,你說的真都是真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不可能現在就帶著她們到南贛和香港去看上一圈吧,正要說:「是在不行,就等後天,你們跟我一起回南贛去,我帶你們走一圈,親眼看一下你們總該會相信吧?」

    老爸和老媽心中一邊有相信我,一邊又不相信我,是在可以說是矛盾之極,這個時候都不知道該怎麼應我了,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老媽忙站起來說了一聲:「我去開門。」

    老爸遲了一步,不過也是站了起來,正好老媽門一微微打開,先探進來一個人腦袋,老媽正問著:「你找誰?」那人就說了:「請問這是蕭浪的家裡吧。」

    老媽正納悶著,這人看上去一身西裝,應該也是個不一般的人物,找我們蕭浪幹什麼,正好,這個時候,老爸也湊過去一看,這一看之下可不得了,一個脫口,老爸就叫了出來:「周縣長?怎麼是您?」

    這個人,正是我們縣現任的縣長,周平。

    這個周縣長不一定認識我老爸,但老爸那是見過這位縣長大人的,因此一眼就認出來了。看見是縣長到了,老爸忙走過去,向著那人招呼。

    老媽聽著一驚:是周縣長,那不是我們縣的縣長。

    想著,忙把門打開讓周縣長進屋來。

    那周縣長聽著老爸叫他,忙說到:「這個,你是?」

    老爸忙說到:「周縣長,姓蕭。我是蕭浪的爸爸。」

    那周縣長聽說到老爸和我的關係,那表情也不一般了起來心中想著:現在的這個老蕭可是個關鍵人物啊。這個周縣長也是個人精了,要不然也不可能就這麼年輕就混上一個縣長當當,當下就笑臉向著老爸說到:「原來你就是老蕭同志呀,久仰久仰。」

    這老爸和老媽也算是幹了一輩子革命工作的,什麼時候得見過這樣一個大官和自己說久仰那心中就更加的不用說了。一時之間,除了說一句:「周縣長,您太客氣了。」之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周縣長心中雖然感覺到有些彆扭,但可不敢表示出來,還一邊說到:「這沒有什麼客氣的,今天來要,也沒有別的事情,就是為一個朋友帶個路,說是你們家的朋友,這不,我作為地頭人,就帶來了。」

    老爸和老媽還在鬱悶,自己家還有什麼樣的朋友能勞動這個縣長大人帶路的,剛琢磨著,那縣長就閃在了一邊,一個中年人拿著兩盒茶葉出現在了我們家的大門口,這時我的腦袋也伸了過來,看見來人,我一個心驚,怎麼她也來了,但畢竟來了是客,我忙叫了一聲:「錢叔叔,你怎麼來了?」

    那人正是錢南方,這邊的周縣長已經和老媽老爸介紹起來:「老蕭,這個就是我們市的常務副市長,市委副書記錢南方同志。」

    老爸雖然知道錢南方和我的關係密切,但第一,這可是比縣長還大上幾級的官,另外又是這麼的親切,那種滋味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

    這時,在錢南方的後面伸出了一個女孩子的腦袋,對著我和老爸老媽穎穎的笑呢,我整個一呆,這不是錢蔚嗎?錢南方怎麼就把這小公主給帶來了,不會是該給我玩個什麼親家見親家吧?一時之下,話也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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