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莉莉一大早醒來,還懷念昨天晚上的那種溫柔,昨天晚上的蕭浪,可就全心全意的和著自己好,疼著自己,膩著自己,寵著自己,要是每天都這樣,那該有多好的事情。
想到這裡,忍不住的把手往自己的身邊一摟,可是一摟下去才發現,旁邊的被窩已經是人去被窩空了。
沈莉莉心中歎了一口氣,又是一陣吁吁,這人不在了,這每天都這樣白了也是一種奢望,不過,沈莉莉是個能想開的人,雖然心中有千般的不願,但想著,只要他好,自己就好,只要他幸福,那就是自己的幸福。
調整好心情,睜開眼睛,才發現已經是日上三桿了,看了一下床頭櫃上的鬧鐘,已經是七點半了,這沈莉莉可是從來沒有過這麼晚起來的,以前,不管是什麼天氣,這個女孩,生活的自律都讓他一到六點半就起床的。
今天可是睡過頭了,誰叫蕭浪的懷抱太舒服。
沈莉莉一聲大叫:「啊……」忙坐了起來。
臥室的門開了。
出現的不用說是誰了。
「怎麼了?被誰非禮了?」我張開笑容,用我最「魅力」的表情迎接沈莉莉新的一天的到來。
「還有誰,當然是你。」
沈莉莉白了我一眼,就在這一瞥之下,竟然發現我的腰上還繫著圍巾,沈莉莉心中剛才那一點點的不滿和委屈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老公,你怎麼起的這麼早。」
「早點起來給你做早點點,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西湖豆腐羹,這不,叫你起床呢。剛到門口,就聽見你一聲大叫。」
「那……你幫我穿衣服。」幸福的沈莉莉不由的向我撒起嬌來,雙手伸出了被窩,向我伸了過來。
這個沈莉莉,還真是又想要誘惑我了,當她的手伸向我的時候,被子自由的滑落,頓時,整個房間又是充滿了春光。
此時的沈莉莉,因為就穿著一件單薄睡衣的緣故,自然是脫下了胸罩,加上睡覺時我的不安分,那睡衣上部的扣子已經在昨夜之間就被我無意識的揭開了,沈莉莉自然也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那掩蓋的被子一滑下,那一雙豐滿的**就晃蕩蕩的在沈莉莉胸前跳動著,看的我忍不住的就心中一個打顫。
入眼出,那一對肉球圓滿結實,秀挺堅突,**那粉紅色的一小點驕傲的向上仰翹著,完全表現出年輕而熟透了的女性特徵。尤其是她在想我伸出手自然移動身體的時候,連帶著那胸部運動所造成的震動也是如此的充滿彈性,看得我是想入非非,心底暗自私忖「這老婆,又下勾引我了,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時間問題,這偷偷的摸上一摸……?」
接下去的事情,太興奮了,我不由的就吞了一口口水。
我按耐住心中的小蟲子的衝動**,向著沈莉莉說到:「好老婆,你看我現在可是繫著圍裙,一身油煙,自己穿好不好?」
可沈莉莉偏不同意:「不嘛,就要你幫我穿。」
搖搖頭走向沈莉莉,沈莉莉也不管是不是春光大露,就一個衝到了我的懷中,掛在了我的身上。
逞飽了手足之慾,總算是把沈莉莉拉下了樓,心情大好的沈莉莉食慾大增,吃完早點,我們一起搭著恐龍的車,先把沈莉莉送到了公司,再把我送到了學校。
在車上,看著時間香港那邊也上班了,第一件事就把電話打給了顧東民,顧東民接到我的電話也甚是關心,激動的問我還有沒有問題,最好不要有什麼後遺症什麼的,連續問了好幾遍,直到我一句:「你老兄是不是巴不得我有什麼後遺症才開心?」顧東民這才呵呵的笑著說:「嗨,關心則亂嘛。」
想不到顧東民還有做唐僧的潛力呀,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我可不想和唐僧多話,直接把話題轉到正事上:「倫敦的事情美國之行怎麼樣?」
顧東民立刻回答:「說到美國之行,你怎麼知道北美財團的幕後黑手就是索羅斯那個大頭呢?還有,你怎麼知道索羅斯還有那麼一點小小的生活習慣?」
對於這種事情,我當然不好說是因為我後世看了索羅斯的自傳,所以,這種解釋不清楚的事情,我乾脆不解釋,就兩個字:「秘密。」說完,繼續追問:「倫敦那邊具體怎麼樣?」
這下顧東民得意了:「怎麼樣?也沒怎麼樣?有人家索羅斯老爺子出手,還有什麼搞不定的,再說了,人家是什麼人物,我們這次給人家提個醒,人家什麼都想到了,不過說回來,要不是你跟我說了他的那麼一點小習慣,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和人家能說上話呢?」
顧東民又想把話題轉移到我不想回答的問題上來,我趕緊把話題在繼續拐彎:「那香港這邊呢?」
顧東民就這點好,說到正事那就是一本正經的樣:「香港這邊我們這次雖然說是已經成功的把江西銅業在香港融資的股份通過我們自己和長江實業下面的兩個公司聯手給消化了,但是,日本人的壓力很大,我們這次可是大出血了,當時估計只要五到六個億就可以搞定的事情,到後來因為日本人的加碼,直接增加到了七億三千萬港幣才吃下來,你當時又是在床上躺著,要不是遇上了林玲小姐,這事情差點就要黃。」
看來這個事情還有林玲的幫忙,不過總算是把事情定下來,那麼此次住友應該就沒有別的法子可以想了,最後還是只有在倫敦大市上和空頭方硬拚,空頭方的勢力擺在那裡,住友單純以自己的實力,那是完全不可能抵抗的,最後住友也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融資,而和住友關係好的國際財團也就那麼幾家,逼到最後,只要那幾家國際財團的銀行抓住住友的資金量,那住友的這場和空頭實拼的仗就只有敗北的結局了。
這個時候,我多花兩個億,也是值得的,後面我有長江實業和兆基地產的五個億用來做空頭,賺回來的又何止是兩個億呢,再說了,這投在江西銅業上的這些資金又不會打水漂,只會升值。
不管顧東民的心中還在嘀咕著我是怎麼知道索羅斯的那些小秘密,逕自掛了電話,心中那個得意,現在已經是快四月了,馬上到來的五月中就是和住友對陣的時候,有這麼長的時間,也夠我在背後安排好一些事情了。
想到這裡,心中大是舒暢,忍不住的對恐龍說:「恐龍,開點音樂聽聽。」
恐龍「哦」了一句,翻出一個磁帶,往車上的播放機上一插,立刻一陣悠揚的聲音傳來,是一段熟悉的音樂,甜甜的女聲,是那樣的嬌俏。
「當我還是一個懵懂的女孩,
遇到愛不懂愛從過去到現在,
直到他也離開,
留我在雲海徘徊,
明白沒人能取代……」
是《揮動翅膀的女孩》,聽著聽著,也不由的跟著唱了起來,等到一首歌曲結束,才笑嘻嘻的對恐龍說:「恐龍,怎麼樣,我唱歌的功力還不錯吧?」
恐龍笑笑說:「唱女人的歌功力不錯,就是不知道唱男人的歌怎麼樣?」
我罵的一句:「去你的,什麼叫唱女人的歌不錯,告訴,音樂無國界,同樣,音樂也無性別,憑什麼說容祖兒的歌就非得冠上女人的歌這樣的稱謂。」
話是這樣說,也不指望恐龍這個大老粗就能理解,果然,恐龍也不管我話的含義,倒是反問起我來了:「你說的這個容祖兒是誰呀?」
我下意識的說:「容祖兒你都不知道,就這首歌《揮動翅膀的女孩》的原唱呀?」
恐龍大汗說:「我說我的蕭總,你不會是真的在病床上躺了十天,就真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了吧,不但這麼好的找我學起工夫來了,還莫名其妙的說起這些不知道什麼的話來了,這首歌明明他的原唱是唐靜唐小姐嘛?」
什麼?我脫口就說到:「唐靜……」可剛說完,馬上就回味過來了,這是什麼跟什麼?現在可是1996年,容祖兒這個時候還只是個小孩子,哪裡還成名了,至於這首容祖兒成名的歌,是怎麼從2003年提前到1996年風靡起來的,那不用說,自然是林玲這個「卑鄙」的抄襲者所為了,她既然連《無間道》都可以提前來排,那自然也可以弄一些流行歌曲提前來唱,反正只要是好歌,什麼時候都能紅起來。
想到這裡,我馬上改口說:「啊!原來是唐靜唱的呀,你看我的腦子,嗨,平時也不聽這個,一下子聽到,不懂還亂說。」
恐龍這方面也不在意,再說,他也不是真懂這個,只是聽他家小孩說的這歌曲好聽,也就把磁帶帶在車上聽聽。
對我笑笑說:「這就好。只要不是撞懷了腦子有了後遺症就好。」
這個恐龍,也跟著和顧東民一樣唐僧了,好在他們話中的關切,我能夠感覺到,也就一笑置之。
到了學校門口不遠的地方,讓恐龍把我放下來,可是剛下車,就看見了遠遠的一個女孩走來,一隊耳機還掛在耳朵上,這個年代流行的walkerman一看就是塞在了斜跨著的書包裡。
這不是錢蔚這個丫頭。
這麼巧。
我剛看向錢蔚,沒有想到,正好錢蔚也向我看來,我就看見錢蔚一個呆滯,仔細的向我的臉上看了好一會,總算是確定了這個人還真就是我,錢蔚這才猛的加速就向我跑來,跑到我的面前就是一陣呵斥:「好你個蕭浪,終於想著回來了,是不是上海的女孩子長的比我們南贛的女孩子漂亮,你就樂不思蜀了,哼。」
我無奈苦笑,總算錢蔚等到自己說完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過於的衝動,說的話也是一股子的酸味,語氣可以說是明顯不對的,這才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我,自我辯解說:「我是怕你耽誤我的事情,你可是答應了我搞定班上的節目的。」
我自然知道錢蔚的小心思,也沒有說破,還順著就說:「那是,那是。」然後邊走邊問到:「不過,要是我趕不回來,你準備怎麼辦?」
錢蔚這次向我晃了晃她可愛的小拳頭說:「你要回不來,哼哼,那你等著嘗試我著沙鍋大的拳頭的厲害吧,至於節目嘛?大不了本小姐委屈一下,上去唱個獨唱了事。」
看來還真和我以及中的一樣,不過就是不是依舊唱那首《長江之歌》?我心中暗笑,不過,馬上錢蔚就是一句話解決了我的疑惑,錢蔚對我說:「最近學了一首很好聽的歌,名字叫《揮動翅膀的女孩》,要我獨唱,就唱這首。」
錢蔚這話一說完,我的心中就是一動。怎麼剛聽了這首歌,這邊又聽著這首歌。
「這首歌很好聽嗎?」
我疑惑的問。
沒有想到,錢蔚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你不知道嗎?這可是唐靜新推出的專集中的主打歌曲,我們學校現在都成瘋了,只要是女的,都在唱這首歌,就是那些男生,也天天哼唱著。」說完,錢蔚還無限感歎的看了我一眼說:「你這個傢伙,真不知道還是不是八十年代新新人類,都快成古董了,i服了you。」
我狂汗,唱個歌,說兩句不倫不類的英文這就是新新人類嗎?不過,這錢蔚倒是給我提了一個醒。
因為時間的耽擱,馬上就是學年的文藝匯演了,從現在開始,也就是三天時間,現在組織節目多半是來不及了,實在不行弄個個人獨唱也沒有什麼,而且,要唱就唱這首《揮動翅膀的女孩》,關鍵的是,還要唐靜親自來唱,相信以林玲的關係,唐靜這個面子應該還是會給的吧,就是要是真把唐靜這個原唱拉來唱這首《揮動翅膀的女孩》,不知道還能不能算是我們班的節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