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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NO.226【狹路】(下) 文 / 雍敏

    中國有一句老話:皇天不負有心人。果然是誠不欺我——哦,不,應該是誠不欺歐陽。

    歐陽明凱這個小子心中想的,無非就是想找個機會給我吃個苦頭,所以,歐陽明凱很是花費了一番腦筋,給我設了一個小小的局,原本是想著趁我落單的時候,擺弄我一道的,但是,見我們這麼多人,歐陽自然是心有不忿了。

    不過,好在歐陽此時已經是有了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心思,要不然,還真能錯過我落單的機會呢。

    這也只能說我運氣太差。

    好好的宴請了公司的兄弟們一番,自然,整個公司是士氣大振,各位吃我嘴軟的傢伙大是稱讚我的英明領導,甚至樂茂盛這個傢伙沒有大小的感慨我的桃花緣分,說我是天上的月老下凡,這一個個的美女全被我霸佔了,這可讓他們這些年輕光棍怎麼活呀。

    樂茂盛的話引起了在坐的年輕光棍的強烈共鳴,看來,我們公司的光棍還真不少呀。

    沒有別的說,我端起酒杯,二話不說的就飲了下去,喝完才說到:「你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話剛說完,發覺自己的左右兩邊的腰肋上一陣生疼,這才明白,自己真是喝酒喝多了,這個時候怎麼能當著林玲與大表姐的面說這些話,這不是擺明了自己找抽。

    不過,話到這裡,看著這麼多兄弟的殷殷目光,也不能就此打住,只有哈哈一笑,虎頭蛇尾的說了聲:「好了,反正就一句話,為各位光棍,乾杯。」

    大家看來也是多喝了一點,沒有在樂茂盛的帶頭下哄我的酒,我這才心中暗喜,算是逃過一劫。

    (今天是11.11光棍節,祝各位光棍們快樂,我們主張:越光棍,越yy;越yy,越快樂。)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

    來電顯示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香港號碼。

    一看時間,都晚上的九點了,怎麼這個時候還有人打電話給我。

    電話總不能不接,按下接聽鍵,裡面就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蕭總,是我。」

    「張凡?」

    「是我。」果然是張凡。

    「怎麼了,吃了晚飯嗎?」我和張凡問候了起來。

    張凡卻沒有這種閒情逸致,張凡說到:「蕭總,我找到我的那位師兄了。」

    「真的?在哪裡?」還真是件讓人開心的事情。

    「就在九龍塘。」張凡說到:「不過,我剛和我的師兄談了一會,他總說他已經歸隱了,也就寫寫書過日子,甚至,連自己的書都用筆名,所以,看來我們要請動我們的大律師,還是有些難度呀。」

    「這個不管,等我到了再說,大不了綁也把他綁了去。」我心中是這樣想的,我已經答應了林微,可是要把林威給救回來的。

    張凡那邊笑笑:「不過,能不綁還是不綁,剛才在我師兄這裡,我發現了一件很特別的事情,如果有可能的話,這說不定可以成為我們打開他心防缺口的所在。」

    「哦,還有這種事情?」

    「是呀。」

    「那我馬上來。」

    現在已經是時不待我了,林威的保外監控就醫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就那點外傷,其實早就已經好的不能再好了,要不是我們一直在拖著,其實早就應該走司法程序了,加上我在香港本來就只有一個星期的假期,現在都已經下去了兩天了,當下我就決定了馬上就去。

    張凡把他現在的地址告訴了我,當然,這並不是那個傳說中的流氓大律師的地址,而是他們家附近了一個咖啡屋。

    我和林玲以及大表姐打了一聲招呼,她們知道我有正事,沒有阻攔,只是叮囑我早點回家,我和大家說了一聲,拉著恐龍就往九龍塘跑去。

    九龍,那時香港除中環外的最繁華的地方,用一句經典的電影對白來說,那就是這裡有數不清的商場,數不清的銀行,數不清的行人,數不清的汽車,數不清的斑馬線和數不清的條子。那個我仰慕已久的流氓大律師,能隱身在這裡,那也算是大隱隱於市了。

    已經是華燈初上了,都市裡的流光異彩給這個都市增添了許多美麗。

    作為恐龍,還是一貫保持著他那謹慎的性格,車沒有開多久,就鄭重的對我說:「蕭總,我有種不好的感覺。」

    我倒是沒有放在心中的問:「哦?怎麼了?」

    恐龍看了一下車前後的倒視鏡說到:「好像有人跟蹤我們。」

    「跟蹤我們?我們在香港沒有和誰有特別的過節,除了歐陽明凱。」自言自語的說到這裡,幕然想到小凌對我的提醒:歐陽明凱可是對我念念不忘呀。

    剛才和歐陽明凱的不期而遇,讓歐陽明凱知道我已經到了香港,難免會讓歐陽明凱產生一點小心思。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心中動了一下,我雖然不知道歐陽明凱有什麼手段,但是,歐陽明凱這個傢伙現在看來是長進不少了,他要是設個***,讓我來鑽,那想來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

    想到這裡,先是給張凡撥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路上遇上了點事情,可能要遲一點了,具體什麼時候,到時打電話給他,如果可能,到時候還需要張凡出馬呢。

    張凡這邊正要問我什麼時候,就聽見我這邊恐龍喊了一聲:「蕭總,小心了。」

    我「恩」了一聲,快速和張凡說了聲:「那就這樣,等事情處理了再和你電話說。」說完,就掛了電話,此時,跟蹤我們車的兩輛轎車,已經是向我們的車夾了過來。

    說到玩車,我還是比較喜歡的,以前沒有重生的哪個時候的我,也經常在上海的高架上飆車,沒有想到,到了香港,還能遇上這一出,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遇上個洪興抗靶子。

    恐龍倒是緊張。

    看恐龍嚴肅的樣子,我笑著說:「恐龍,放心,別板著個臉。放鬆點。來,先笑一個。」

    可惜,這個時候的恐龍哪裡還笑得出來,給我個面子是笑了一下,不過,笑的可比哭的難聽。

    我無奈搖頭。

    和嚴肅的恐龍相比,我們左右兩邊的車就顯得囂張了,幸好我們是在高架上,呼嘯的車輛行駛才沒有引起其他人過多的注意,馬上看者左邊的那輛就要擦上我們的車了,恐龍一個打彎右拐,右邊的那輛就已經衝了上來了。

    還好我的車性能好,而且,我有個好習慣,那就是只要是速度稍微的過一點,我都會把安全帶繫上,哪怕是我坐在後排座位。

    汗,這也只能說是我怕死。

    不過怎麼說,我蕭浪也是身家上億了,怕點死,也是可以理解的。

    車一撞上,恐龍拉住方向盤打了一個滑,然後一個緊急剎車,熄了火,拉了手剎,兩輛搶逼我們的那兩輛車見我們的車停了下來,也向我們的車搶逼了上來,把我們的車再次的夾在中間,把車停下,車門打開,就是六七個人拿著鋼筋木棍奔了上來。

    看這陣勢,歐陽明凱還真的是想和我來陰的。

    我靠,知道我不能打還來。但總算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能打,也就老實的坐在車上。

    恐龍可是受不了這樣的氣,被這些小傢伙都欺負成這個樣子,恐龍這個曾經的特種戰士和偵察高手,解開身上的安全帶,習慣性的拍了一下身上的槍套,可惜槍沒有帶呀。不過沒有關係,恐龍對我說了一聲:「蕭總你坐車上,我下去。」

    說完,下車就反手把車鎖上,那幫小子也真知道招呼,想都不想的就把手中的凶器向恐龍招呼,恐龍那是好長時間沒有動動手腳了,也是見獵心喜,一個空手入白刃,就把一根鋼筋接住,然後一拉,把另外招呼過來的幾根鋼筋擋住彈開,在彈開的一個瞬間,奪下手中已經控制住的鋼筋,反攻了過去,而這個時候,被恐龍奪了武器的傢伙,已經被恐龍一腳踹中了肚子,正躺著哀叫著。

    剩下的幾個明顯的是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一看就是職業的黑社會呀,可惜,他們遇上的可真是人民解放軍出身的高手呀,等到恐龍三下五除二的把幾個傢伙都解決下來,幾個傢伙已經是一個個哀號著躺在地上,真是哀聲遍野,慘不忍睹呀。

    也該輪到我下車,我讓恐龍打開車門,恐龍把門一開,我隨便找了一個傢伙,不管他是不是血流滿面,抓起他就問到:「說說,是誰讓你來的?」

    可是這個傢伙就是不理我,我抓過恐龍手中的鋼筋在這個傢伙的脖子上一架說:「說吧,兄弟,說白了,你也是要給人家背黑鍋的,何必呢?」

    可惜,這個傢伙就是硬氣,搞的我真是沒有辦法,想著張凡還在等我,拉著恐龍就要離開,可是沒有等我們上車,就傳來呼嘯的警笛聲,我和恐龍對視一眼,苦笑一下,看來香港警察和大陸警察也是一樣的呀,也不知道是哪個路人報的警。

    正感慨間,警察已經到了,瞬間把我和恐龍包圍了起來,也不等我們說話,一圈圈的好幾把手槍就對準了我們,其中的兩個還拿著手銬向我們走來。

    「對不起,我們接到報警,說你們在這裡集體鬥毆,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你有權保持沉默,你現在所說的一切,都將會成為呈堂證供,當然你也有權打電話給你的律師。」

    說完,不等我的反駁,就把我和恐龍的手一聲「喀嚓」的烤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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