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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NO.219【被窩裡的風情】 文 / 雍敏

    愛情是什麼?愛情就是烤肉,你把肉就這麼擱著,生的,沒法吃,你要是把肉烤蕉了,還是沒有辦法吃。

    這道理,大家都懂,沒有人不懂的,但大家都不懂是,其實,自己本身就是這肉,烤來烤去其實烤的都是自己。

    鄭冕性感的小腹、肚臍,以一種不可想像的優美曼妙姿態蠕動著,我知道,那是燈光下鄭冕的羞澀,按理說,這個場景怎麼著也能像磁石一樣將我那壞壞的目光牢牢地吸在那裡的,但是,此時的我,卻覺得渾身的冷。

    我不知道為什麼鄭冕竟然會不做手術,但是她這麼不負責任的態度讓我覺得心涼。

    之所以說她不負責任,不單是說她從香港回來時候沒有告訴我,怎麼說我也是送她去香港看病的「恩人」呀,這一點,她對我有誤會,那事我可以理解,可是她就是她去了香港,竟然也不做手術就這麼因為一點點的誤會,連手術也不做了,那是對她自己的嚴重不負責任,她,這是拿自己的生命在開玩笑,按她這種性格,到最後,說不得是一個淪落的命。

    本來在燈光下的鄭冕因為害羞,已經是閉上了眼睛,怎麼說,在我的面前,被我剝落的已經成這個樣子了,可以說,基本上已經是達到「一絲不掛」的境界了,鄭冕說來雖然性格有些乖張,但是也是害羞的女孩,要是不害羞,那才是奇怪呢?

    可是,一會下來,覺得我沒有任何反應,整個氣氛也都冷卻了,直到我說出了那句話,才心中醒悟了過來,睜開眼睛,就看見我一臉漠然的看著她那傲人的胸脯,「啊」了一聲,慌亂中把被子拉在自己身上,掩蓋了那誘人的春光。

    「你……你不知道?」

    看來,鄭冕是以為我早知道了。

    「我怎麼會知道,我告訴你,我比你早回南贛,你是知道的,就是你哥那渾……那傢伙這樣對我小表姐,我也就嘴上氣了幾句,其他的,我都沒有怎麼著,你這傢伙竟然就這麼招呼不打一聲就回來了,甚至,甚至在圖書館的時候,看見我都不說話,你說,你說,我怎麼知道,要不是剛才知道你胸前胸後都沒有做過手術的痕跡,我還被你蒙在鼓裡,到死了,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的冤,這種事情,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父親,鄭老師我前兩天看見了,憔悴成什麼樣子,我還以為是因為照顧你累的,看來,是被你氣的,你這是對你自己嚴重不負責,更是你自己對你自己的放縱。」

    我心中憋了一肚子的鬱悶,脫口就像連珠炮一樣的衝著鄭冕過去了。

    鄭冕被我這麼一說,自然是一懵,可是理解過來,鄭冕臉上那紅暈馬上就消淡變的蒼白。

    本來我還是罵的不夠過癮的,可是,見鄭冕一下子變得這個樣子,我也就忍住了不說,話又不好說了,心中還憋著一肚子的鬱悶呢的,見鄭冕都窩回被子裡面去了,我反身「啪」的一聲,一個關燈,也跟著進了被子。

    被子裡面的鄭冕也許是冷,也許還是激動,那心情的不平伏讓鄭冕的渾身都在顫抖,我也是不忍心,等到看著實在過意不過去,側過身,把鄭冕往懷中一抱,鄭冕在我的溫情下,終於徹底的崩潰,「嗚……」的一聲,那眼淚水有吧唧吧唧的往下掉了。

    鄭冕這次比剛下車的那會哭的可不一樣,那聲音,簡直是可以把我們綠萍閣的屋頂給掀翻了,好在綠萍閣的隔音設施好,而且又是單門獨戶的,我也就任著鄭冕哭吧。

    我知道,剛下車的那會哭是哭自己的哥哥的虛偽,而這一次哭,那時因為自己的偽裝完全被我**裸的踐踏著,我能感受到鄭冕的心痛,不過,因為她的身體,我溫情的勸慰著,鄭冕總算是停下了哭泣,只是,我的內衣自然是已經被完全是的濕透了。

    我無奈的笑了一聲:「鄭冕呀,明天可要罰你給我洗衣服和床單了。」

    「為什麼?」鄭冕的聲音帶著可憐楚楚的腔調。

    我「呵呵」一笑說:「你看看,這床上已經是發大水了,讓人一看,還以為我們兩個尿床呢,我這衣服也是,都能擰出水來了。你不洗,誰洗?」

    鄭冕可是生我的氣了:「不洗!」

    「為什麼?」

    「誰叫你要欺負我的,那樣罵我,我爸從來都沒有這樣罵過我,剛才,人家的心好痛。」鄭冕有些撒嬌的說。

    不過,聽鄭冕這麼說,我放心下來,雖然還是有些脾氣,但是女孩子撒嬌那也是女孩子的權利呀,我笑笑說:「那好,我錯了,行了吧,要不,我給你揉揉。」

    說完,沒有思量著,就下意識的往鄭冕的胸口上要去揉,可是,還沒有揉到,就聽見鄭冕一聲:「啊,不要。」

    鄭冕說的是有些大聲,但聲音裡面卻怎麼著也沒有聽出多少不要的意思來,反而是有些誘人的嬌媚。

    雖然說是這樣,但是,這話卻把我的意識給震住了,我總算是想到了自己的不對,「呵呵」的傻笑一聲說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時沒有注意。」

    鄭冕卻是更加嬌媚了起來說:「不是,也不是不行,只是,你的那衣服……讓我覺得難受。」

    鄭冕說什麼,我還是明白的,這不,不就是鄭冕剛才水漫金山把我的內衣哭濕了,她的內衣剛才也被我掀到了脖子上,一下子還沒有來得及拉下來呢,這兩人貼在一塊,濕濕搭搭的,自然是難受。

    聽鄭冕這麼說,我馬上就又鑽出了被窩:「那,我脫了。」把內衣一脫,自然又是縮回了被子,這下,我和鄭冕兩人之間除了一個小褲頭,就已經是坦誠相對了。

    肌膚一相接觸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為鄭冕體溫有些冷的關係,還是這種曖昧的對接,讓我們都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氣。

    作為一個男人,在這麼香艷的情況下,有點反應那是正常的,至少,我那頂在鄭冕小腹之間的雄壯物讓鄭冕有些迷亂,因為,很快鄭冕的口中就已經是在激動的喘氣了,不過,我還是清楚的,鄭冕畢竟是又心臟病的人,根本就不能經受太猛烈的刺激,今天的大起大落,其實已經是鄭冕所能承受的極限了,要是還來個什麼郎情妾意,鄭冕不當場心臟病發作才怪。

    所以,我僅僅是把鄭冕抱著,用我的體溫去溫暖她的身軀,很快,鄭冕的身體倒也是有些暖和了起來,我這才對鄭冕說:「好了,現在睡覺吧。」

    鄭冕沒有跟著我的話語,而是轉移話題說:「蕭浪,我能問你幾件事嗎?你一定如實的回答我。」

    我說:「那你問吧。」

    「你為什麼不同意我哥哥和殷殷在一起呢?」鄭冕心中忐忑的問,她害怕我的回答真的是我真的是有悖倫理的也喜歡上了殷殷,可惜,鄭冕失望了。

    我果敢的說:「不單是我不同意,就是殷殷自己也不會同意,因為我喜歡殷殷,而殷殷喜歡的也是我。」

    「啊?」雖然證實了自己的所想,但鄭冕還是詫異:「可是,你和殷殷根本不可能的,你們……你們是表姐弟呀。」

    「表姐弟又怎麼了?別和我講什麼法律倫理,幾千年了表姐弟在一起都可以,就現在犯法了,大不了我們不結婚就是,倫理,在我的面前什麼都不是,我在乎的,只有真情。」我毫不在意的反駁,既然選擇了要和我的這幾個漂亮的表姐廝守,總是要面對這樣那樣的看法的,想來,鄭冕這個已經算是輕鬆的了。

    鄭冕不說了,她也許理解我,也許是埋怨我,但是她總算是不在這個事情上糾纏了,而是轉移到別的上面:「那,你就是因為我哥哥知道了你和殷殷的事情找人毆打我哥哥的?」

    說到鄭遠,我的話語開始輕視了起來:「呵呵,你可別冤我,你哥哥可不是我打的,第一,你看他對殷殷用了什麼手段,本就應該被打,第二,他在殷殷面前玩苦肉計,冤枉是三太子和他爭風受了傷,三太子是什麼人,能受得了這種冤枉,那還不乾脆就滿足你哥哥。」

    當下,我把鄭遠的事情和鄭冕一一說出,我不圖鄭冕要對我消除什麼誤會,我想的,只是讓這個單純而有執拗的女孩子可以更加真實的認識這個世界,不要什麼都想當然的那麼美好,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呀。

    「那我哥哥怎麼不是這麼說的?」

    鄭冕脫口?*黨雋恕?br>

    「那你是信我還是信你哥哥?」

    我的話其實已經是不容辯駁的了,鄭冕其實心中多少已經有了這方面的覺悟了,她那僅存的一點幻想也被無情的碾碎,一時之間,鄭冕竟然已經無語了。

    「好了,睡覺。」我原諒不了鄭遠,但我可以原諒鄭冕。

    時間也不早了,還真的有些困了,迷糊中聽見鄭冕說了聲「對不起」,好像我也是說了句什麼「算了,過兩天再回香港一趟,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然後,我就睡著了,只是,鄭冕竟然一夜沒睡,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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