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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NO.215【放開她】 文 / 雍敏

    離鄭冕的距離越來越近了,我的視覺也越來越清晰了。

    老實說,對於鄭冕。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情。從第一次和她接觸一直到後來再圖書館看到她,對於她,我都是一個心思,那就是,其實,我還是把她當成是朋友,就是在他的哥哥鄭遠犯了我內心的大忌諱,我也沒有把餘怒轉移到他的身上去,畢竟,我還沒有卑劣到那種程度,雖然,口頭上我還是有些怨言的。

    但是,從鄭冕對我一直的態度來看,我總是覺得,這個女人——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女孩對我,總是有那麼一點的「誤會」,我不知道這個時候用「誤會」這個詞語準不準確,但我想,至少,還是可以說明一些的。

    只要轉過一個彎,饒過幾張桌子,就能站到鄭冕的面前,總算是快走到了,這時,隱隱從鄭冕所在的那桌卡坐裡面傳來鄭冕的聲音。

    「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

    鄭冕的聲音雖然有些斷斷續續的,但我還是很敏感的捕捉到了其中不一般的地方。

    要說,在這麼嘈雜紛亂的環境中,能這樣捕捉到這些,已經是我的另類了,真夠難為的。

    不好,鄭冕出事了。我的心中一顫,頭腦也清醒了許多。

    說起來,我倒是不擔心出什麼別的事,但是,她的身體卻由不得我擔心,我晃了晃腦袋,剔除了內心的亂七八糟的想法,拉著朱四海的手,說了聲:「快一點,鄭冕那邊好像有情況。」

    朱四海可就沒有我的敏感,不過還是加快的步子。

    我的感覺沒有錯,這個時候的鄭冕,的確是出了一點危機。

    鄭冕環顧了自己的周圍,面前的幾個人,除了自己的哥哥鄭遠以外,一看就知道都不是什麼好人,1996年,這個時候的小流氓的打扮都是一個標準,喇叭褲、花襯衫,中分的頭髮,襯衫向來都是不扣的,就在衣角的地方打個結,看來,文化的多元化還是好,至少不會讓人產生視覺疲勞。

    坐在卡座中間,一看就是這些小流氓的頭,鄭冕俏生生的站在卡座中間,雖然內心心虛,但是,還是傻撐著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對那個領頭的說:「快點把我哥哥放了,要不然,我真的報警了。」

    可惜,這個時候的鄭冕連自己的內心都是虛的,說出來的話又怎麼會有力道呢?

    聽了鄭冕可憐的威脅,別說那領頭的流氓了,就是那些小流氓,也不由的放肆了起來。

    「我說美女,你可千萬別老拿報警來嚇我,我可是很膽小的,好怕怕哦,這一怕起來,說不定就亂說話了,到時候,還不把你的這位好哥哥給連累了。」領頭的流氓大聲的笑了一下,然後假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對鄭冕說,只是,這鳥人說著說著,就把目光盯在了鄭冕那傲人的胸脯上。

    被這樣的人看著自己的女人最神聖的地方,鄭冕自然是一陣陣的心慌,何況,還是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中。

    進來的時候,好多東西都已經看見了,不說那周圍包間卡座中的種種骯髒,就是在舞台上的那群妖艷的女人,也不害臊的向那些瘋狂的男人展示著不一般的性感和妖魅,要不是鄭遠在他們的手上,鄭冕想,自己肯定是打死也不會到這種地方來的。

    不過,現在自己還是來了,想到這裡,鄭冕又是心中一陣氣苦:沒有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也會淪落到這樣的一個地步。

    鄭遠追求自己的好朋友殷殷,自己是知道的,但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不知道,只是聽了鄭遠的陳述,才知道了蕭浪這個無恥的人,竟然變態的喜歡自己的親表姐,從而做出了棒打鴛鴦的事情,還找了一些社會上的流氓,打了哥哥鄭遠一頓,而殷殷,迫於那個資本家暴發戶的淫威,只有低聲下氣的過著「非人的生活」,甚至,他還揚言要斷了對自己的醫療上的幫助,以此來報復。

    這些當然是鄭遠的說法了——也就是因為這個事情,鄭冕才憤而在手術前一天就離開了醫院,和鄭老師毅然的回到了南贛,偏偏,這段時間,李亢基的事情又比較的多,沒有時間去關心一下醫院中的他們,就是留在香港的林玲和大表姐也是剛剛接受了我的中興私人基金,忽視了這一點,才鬧的鄭冕現在對我那是無比的怨恨的,而可憐的是,這一切,我根本還不知道。

    不過,出乎鄭冕以外的是,經過這些事情的鄭遠,不但沒有死心,反而是更加的強烈了要得到殷殷的決心,這讓鄭冕感到很欣慰,畢竟,如果自己的哥哥是個知難而退的人,不說別人,就是自己也會瞧不起自己,所以,對於鄭遠的決心,鄭冕表現出了非一般的支持,甚至,藉著鄭遠這個學期實習的機會,還主動的讓鄭遠就在南贛找了一個實習單位,專門留在南贛,為的就是近水樓台好得月,而她,哪裡又是知道,他的哥哥,此時,所說的話語,竟然全是欺騙他的呢。

    此時的鄭遠,心中對殷殷的那種愛戀,已經被我的鐵拳徹底的粉碎了,而且經過了三少爺的一番整治之後,他心中所有的怨恨已經全部的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所以,為了報復我,他已經是用勁了腦子,但是,就他這樣的一個小毛孩,我又有什麼把柄可以給他的抓來整治的呢?沒有找到我的任何漏洞,鬱悶之中的鄭遠只有借酒消愁,偏偏,這一借,就借出了事情。

    說來,這也就是鄭冕會到這個地方來的原因了。

    故事的發生很老套,基本上在起點上看過yy的人,可以舉出n本書上都有這樣的情節,但是,畢竟現在才1996年,網絡可還沒有像十年以後氾濫,就算有網絡這個基礎,起點也還沒有成立,所以,鄭遠的入轂,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事情是這樣的,某一天,鄭遠一個人在酒吧喝酒,想著借酒澆愁的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小毛孩,已經被人家專門玩黑的人盯上了,就在鄭遠喝的有些迷迷糊糊的時候,關鍵的托終於上場了。

    托是一個女人,沒有任何防備心理的鄭遠很快就和女人聊天到了一塊,女人虛構的故事讓鄭遠覺得自己和眼前這個長的並不是難看的女人是同病相憐,自然,酒也喝的越來越多,自己的許多老底也被女人掏了出來,等到第二天鄭遠從夜色溫柔中醒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已經是身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而自己的身上,竟然沒有穿任何的衣服。

    女人,自然也是光著身子,就窩在自己的身邊,只是,女人好像已經醒了,而且,女人在哭。

    通過自己的身體的感覺,鄭遠知道自己已經和女人做了某些事情,鄭遠不想否認,畢竟,身體的愉悅鄭遠自己是能感受到的,所以,他開始在想著是不是應該去安慰一下旁邊的這位已經被自己「玷污」的「同病相憐」的女人,然而,就是在這個時候,門被暴力的撞開了,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出現在了他們的床前。

    鄭遠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女人就光著身子爬起來了,然後衝向了領頭的一個男人的懷中,那梨花帶雨的摸樣真是讓人心疼,而她的纖纖玉指也指向了還在床上鄭遠。

    「老公,就是這個人,他……他強姦我!」

    女人哭述著,而這一刻,明白女人話語中意思的鄭遠自然是如同聽見了晴天霹靂一般的,呆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詳細的描述了,反正鄭遠成了小紅帽,別人自然就是大灰狼,連女人也變成了狼外婆,等到鄭遠渾渾噩噩的走出房間時,一張五萬元的欠條已經落入了別人的手中。

    這種事情一出,這些設圈套引鄭遠入轂的社會敗類哪裡會輕易的放過鄭遠,經過幾次的追討,可憐的鄭遠,連血都賣了兩次了,也只是還上了一萬塊,還有四萬元的錢沒有還,那些流氓又不打算就此罷休,千方百計之下,打聽到了鄭遠還有一個妹妹長的像天仙一樣,這主意,自然也就打到鄭冕的頭上來了。先找鄭遠弄個電話號碼,然後打個電話給鄭冕說鄭遠喝多了,把鄭冕一誆,鄭冕到這個地方來,也就不希奇了。

    只是,鄭冕怎麼會知道這麼許多呢,人來了,想到走,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這些流氓把欠條往鄭冕的面前一方,再把鄭冕一圍,把鄭遠強姦女人的事情一說,要說沒有什麼其他的企圖,就是鬼都不信的事情了。

    藉著鄭冕一下子難以接受現實的當口,領頭的流氓已經上下打量了鄭冕好幾遍了,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馬上就要成為自己的玩物,領頭的傢伙顯得特別的興奮,也特別的沒有耐心,當下就直白的說了:「鄭小姐,話我已經說清楚了,你哥哥還欠我們四萬塊錢,你是還錢還是去報警,你自己就看著辦?」

    已經知道了事情真相的鄭冕,哪裡還敢再提報警的事情,這一報警,只要人家咬緊了鄭遠強姦人的口實,說不定鄭遠都要進監獄,何況,現在還有鄭遠親自寫的欠條在人家手上,就是鄭遠,此時也在人家的手上。

    鄭冕看了已經窩著鄭遠一眼,此時的鄭遠,哪裡還敢看自己妹妹那幽怨的目光,早已經把頭低了下去。

    鄭冕內心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我們還錢。」

    「那好。」領頭的傢伙看著鄭冕正一步步的走向自己掌心的美麗少女,心情大是爽快的向鄭冕攤開手掌說:「那就給錢吧,四萬塊,利息就算了,給完錢你就把你哥哥帶走。」

    「可是……我,我沒有錢。」鄭冕畢竟更是不經事。

    「沒有錢,那就難辦了,你們家的情況,我們也查清楚了,根本就沒有什麼錢,就是房子,那也是你爸爸學校裡面的發的,要還上我們的錢,看來還是得看鄭小姐的了。」領頭壞人「呵呵」的淫笑一聲,盯著鄭冕。

    被領頭的這個傢伙這麼一盯,鄭冕感到內心一股涼氣冒起,後退一步,顫抖著聲音說:「你們……那你們要我做什麼?」

    「做什麼?」領頭的還真是天生的壞人胚子:「鄭小姐這麼漂亮,可以做很多事情賺錢的。」

    狐狸尾巴總算是露出來了,心中忐忑的鄭冕此時也算是知道了這幫傢伙打的真正目的,鄭冕再繼續往後的退,可惜,她已經後退不了了,因為,後面,還有兩個小流氓正淫笑著等候著她退到他們的身上,好先揩揩油呢。

    鄭冕就向一隻受傷的小兔子一般的把手抱在胸前,顫抖著聲音說:「你們可別亂來,你們這樣是犯法的。」

    沒有想到,鄭冕這麼一說,不但沒有把他們嚇住,反而還惹的他們都哈哈大笑了起來,依舊還是領頭的傢伙最囂張:「犯法,哈哈,美女,老實告訴你吧,老子什麼事情都怕,就是這犯法的事還真沒有怕過。」

    說完,也不管其他的三七二十一,越過他面前的茶几,直接竄到了鄭冕的面前說到:「今天,把你叫來,就是把事情跟你說明白了,你哥哥欠我們的錢,現在開始就由你來還,以後在我的場子裡給我陪客人喝酒睡覺,什麼時候把錢還清楚了,什麼時候就放了你,要不然,你們以後就別在南贛著一畝三分地上混了。」

    領頭的傢伙,說話還是夠狠的,不過,說著說著,那面上突然泛起淫蕩的神色,語調在鄭冕的戰慄中也變的曖昧了起來:「現在嘛,我就是你的第一個客人,聽你哥哥說,你還是處女,老子最喜歡處女了,只要你今天晚上把老子弄爽了,老子就免了你們兩萬塊的債,哈哈,哈哈……」

    領頭的傢伙得意的笑著,說完,還伸手出去抓住鄭冕,把鄭冕的身體往自己的懷中一拉,鄭冕一個不小心沒有反映過來就被領頭的傢伙抓住,不過,此時的鄭冕,自然是要反抗的,但小巧的鄭冕,作為一個弱女子,那裡能抗的住面前這個大男人的折磨呢,鄭冕一邊手腳並用的推搡,一邊喊著:「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

    可惜,鄭冕的這種呼喊,在領頭的傢伙耳中,偏偏成了情趣,無果的鄭冕只有把目光投到鄭遠處:「哥哥,快快來救我,哥,快來救我……」

    然而,鄭遠不知道是身不由己還是已經完全麻木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映,鄭冕的心,開始不停的往下墜,往下墜,這個時候,還能有誰來挽救自己呢?難道,自己就要這樣認命嗎?

    鄭冕不想,可不想也沒有什麼辦法,她明明感覺到了有些人還是聽見了自己的呼喊的,可是,在那些小流氓的淫威下,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經把關注的目光縮回去了,而領頭的這個壞人的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自己的身上開始游動了起來,第一個目標,正是自己的胸部。

    鄭冕著急的已經都快崩潰了,但是,除了在哪裡低聲的呼喊「哥哥,救我……哥哥,救我」以外,她已經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她的眼淚,終於奔騰而出。

    就在這個最緊急的時候,一聲尖銳的玻璃破裂聲在卡座所有人的耳邊響起,那是有人把玻璃瓶狠狠的砸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在場的人都呆了一呆,馬上就聽見了一個少年的聲音:「放了他,他的錢,我還!」

    這個關鍵時候出場的少年,不用說了,自然就是偉大的主角我了。

    我其實也是在邊走的時候聽旁邊一桌喝酒的人說的,畢竟,這個卡座這麼大的熱鬧,不可能邊上的人沒有一點的反應,許多情況,只是懷著明哲保身的死理,迫於這些流氓的淫威,不敢強自出頭而已,但防民之口,甚於防川,說還是有人說的,所以,恰好我經過那一桌時候多少明白了一些事情的原由。

    那些大小流氓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還會有人來破壞他們的熱鬧,自然是很不服氣的,看見我和朱四海就兩個小傢伙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當下,那些小跟班就把我和朱四海圍了起來,就是那個領頭的也不自主的放下了鄭冕,轉身把目光投到了我和朱四海的身上。

    「怎麼了,小朋友,還想英雄救美呀?」

    領頭的算是不怒自威,多少還是有些老大的風範,不過,我可沒有他那種閒心,我淡淡的說:「英雄就美說不上,不過,這對兄妹兩個我認識,雖然哥哥是個窩囊廢,但是,這個妹妹可是長的像明星一樣,我這人就這個毛病,年紀不大,偏好女人,這麼標緻的一個小美女,不出這個頭,也說不過去呀。」

    我話雖然平淡,但也是鋒利,領頭的傢伙沒有想到我還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被我頓時就是撐了一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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