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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NO.163【凌晨,你好嗎】 文 / 雍敏

    歐陽明凱終於見到了自己的心中的女神。

    雖然自己有喜歡虐待女人的不良嗜好,可是,誰又知道,自己的這個嗜好的由來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呢。

    歐陽明凱還記得這個女人當年拒絕他的模樣。

    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初戀情人,那個時候,歐陽明凱還是一個單純的中六學生(相當與大陸的高三),在畢業的那一天,自己終於鼓起了勇氣去向這個心中的女神表白,沒有想到的是,女人不但拒絕了他,而且還明確的告訴了他,她已經有了男朋友了,他們在一起很好,當得知她的男朋友僅僅是個普通人家的子弟時,這種差距帶來的刺激讓歐陽明凱更加無法忍受,在接受失戀痛苦的時候,歐陽明凱也接受著這種心理的失衡,於是,那一天,他為自己的怒火找了一個發洩的渠道。

    在蘭桂坊的一個夜總會,歐陽明凱見到了一個和心中女神長的竟然有五分相似的服務小姐,那一夜,歐陽明凱用兩萬港幣把這個小姐砸倒了,然後,在她的身上,歐陽明凱完全的發洩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歐陽明凱第一次獲得了這來自於虐待的快感,從此,歐陽明凱淪落了。

    從這一點上,歐陽明凱其實也是個可憐蟲。

    從來都是把僅僅是給自己發洩的女人yy成眼前的這個女神的,可這個時候,歐陽明凱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和眼前的女神竟然是這麼的接近,看著凌晨走下樓的仙姿,歐陽明凱陶醉了,雖然知道凌晨並不喜歡自己,但是,歐陽明凱還是對自己說:我一定要娶到她,是的,我一定要娶到她,就算……就算是她的肚子裡面懷著並不是他的孩子。

    其實當歐陽明凱知道了凌晨懷孕以後,歐陽明凱有過一段時間的無端心煩,一想到凌晨有了身孕,歐陽明凱總會聯想到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在凌晨的身上肆意的佔有凌晨身體的情形,這個時候的歐陽明凱,總是無盡的憤懣,同時也伴隨著那淫褻的慾火,於是,他的虐待**更加的強烈,甚至……甚至是還開始有一點向受虐方向轉移,在自己用鞭子抽打身下那一絲不掛的裸女的時候,歐陽明凱清晰的記得,自己說的最多的就是:打死你,插死你,干死泥,凌晨,你這個臭婊子,你這個**,干、干、干、我干……

    可是,在最後凌晨父親向自己拋來綠枝的時候,歐陽明凱還是選擇了這個女人,不管,在前一天的晚上,自己已經是把這個女人咒罵的是體無完膚了。

    凌晨的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面對著凌晨,就算是這麼的接近,可歐陽明凱還是感覺,她依舊是那樣的遙遙不及。

    但歐陽明凱沒有放棄。

    「晨晨。」歐陽明凱用自己最溫柔的聲音迎接凌晨。

    凌晨看都沒有看歐陽明凱,就在小凌母親——也就是凌晨姑媽的身邊沙發上坐下,倒是凌晨的父親凌雲,看著凌晨的樣子忍不住的責備:「晨晨,怎麼這麼沒有禮貌。」

    凌晨沒有任何的反駁,用凌晨自己的話說:自己的心已經傷了,又何必在意這些無謂的客氣呢。歐陽明凱雖然感覺到心中的怨恨,可歐陽明凱還是裝著紳士有禮的說:「沒關係的,凌叔叔,我和晨晨都是這麼的熟悉了,何況,以前也是這樣。」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歐陽明凱說的有些深沉,歐陽明凱也是成精的人了,在香港商場這個大染缸裡面,雖然年紀不大,但歐陽明凱還是煉就了一副很深的城府以及做秀的手段,歐陽明凱知道,自己往往這樣假裝可憐的一說,不但可以暗示自己依舊還是那樣的喜歡凌晨,還可以更加的獲得凌家其他人,尤其是凌晨父親凌雲的感情分。

    果然,凌雲看著歐陽明凱歎了一口氣的說:「這個,真是不知道我們家凌晨有什麼好,竟然讓明凱還是這樣的在心,我們家凌晨還是沒有福氣呀。哎!」大概是又想到了什麼,凌雲又歎了一口氣。

    歐陽明凱聽凌雲這麼一說,知道自己的希望是更加的大了,忍耐住心中的興奮,歐陽明凱依舊一副正而八經的式樣,有這麼好的機會,歐陽明凱更是抓住機會表白:「凌叔叔,這話你就說錯了,我相信,晨晨還是一個有福氣的女孩,只要有我在,我一定要,也一定會讓晨晨天天快樂的。」

    歐陽明凱自覺自己說的是好聽,可是當歐陽明凱偷偷看凌晨的時候,凌晨還是沒有任何感動的表情,反而是凌雲變的更加感動的連說了幾聲:「好,好,好。」說完,還向女兒凌晨打著眼色,希望女兒可以「識趣」一些。

    在父親的「壓迫」下,無奈的凌晨終於說話了。

    凌晨沒有理會父親和姑媽。她走到歐陽明凱的面前,直接就我問:「你真的想娶我嗎?」

    歐陽明凱沒有想到凌晨會這麼直接,頓了一下才醒悟過來的說:「真的,你相信我,晨晨,我是真的喜歡……」

    可惜,歐陽明凱還沒有說完,就被凌晨殘酷的打斷:「那好,有些話,我要和你單獨說,你和我上來。」

    說完,凌晨就頭也不回的向自己樓上的臥室走去,歐陽明凱看了凌雲一眼,等到凌雲同意了,歐陽明凱才跟著凌晨上了二樓。

    而就在凌晨和歐陽明凱進入樓上凌晨房間的時候,我終於還是走了別墅的客房。

    得知了凌晨懷上的是我的孩子,說實話,我真的有些難以接受。

    雖然我的心理年紀已經有了二十七歲,但我現在的實際年紀卻只有十七歲,而且,我的心中也一直沒有有孩子的打算,在和沈莉莉、楊琳琳在一起的時候,不用我說,她們自己也會注意的做好避孕設施的,畢竟,我們的年紀都還不大,遠沒有到要孩子的那個地步,可偏偏就是在上海和凌晨的一次激情,讓凌晨藍田種玉,有了這個孩子,還惹出了這麼多的是非。

    可是,就算是我前面沒有有過這樣的想法,凌晨懷孕的事實我是不可能逃避的,還是要去面對的,不管怎麼說,凌晨肚子裡面的總是我的骨肉。

    這一點,我相信李靜心不會是欺騙我的,既然她都已經知道了我和凌晨在上海的種種事情,也就沒有欺騙我的必要了。

    可是現在……我忍不住的轉頭看了一下我旁邊的雅晴。

    剛才就想著凌晨了,怎麼把這面前的一檔子事情給忘了,這個雅晴……哎,都到這個份上了,看來也是個麻煩事呀。

    雖然和雅晴還沒有完全的結合在一起,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也就是那麼一層薄膜沒有被我攻破而已,而且,從實質上來說,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多少我都應該負上一些責任的。

    此時的雅晴,除了她的內褲還是勉強的掛在自己的身上以外,其他的地方早就已經是一絲不掛了,所以,出於羞澀,畢竟我和她還真的不是很熟悉,要不是李靜心的那急性催*藥物,我們兩個會不會有交集還不知道呢,因而,雅晴只有用被子把自己團團的圍起,以此來遮掩自己的不便。

    也因為羞澀,雅晴自然也不敢看我,此時,那催情的藥物的功效已經過去了,我們都已經是冷卻了下來,身體裡面雖然還是殘留著那激情蕩漾的漣漪,但畢竟總在我們可以理智克制的範圍之內。

    雅晴的大腦此時已經也是一團糨糊的,對於我,雅晴說不出是一種怎樣的感覺,所以,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就會突然的那麼想和我發生那種關係,而且,出於女人和男人的不同,男人的**可以完全不需要感情基礎的,而女人的**總是來自於感情的昇華,就算是因為被催*藥物的刺激,女人在**爆發的時候,也會給自己**的對象編織一些也許是虛假的感情假象,因此,雅晴對我的那種感覺變的更加的複雜,而當她聽到李靜心所帶來的那個「驚人的消息」的時候,這個感覺的複雜程度更市達到了顛峰。

    看雅晴不說話,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也不是呆子,作為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還是要主動的。

    「雅晴。」

    我輕輕的呼喚雅晴。雅晴迷離的「恩」了一聲,也聽不出她到底是羞澀還是苦惱。

    「雅晴,對不起!」

    我不知道該和雅晴說些什麼,但是,不管怎麼說,對於雅晴我還是愧疚居多,雖然,我和雅晴之間完全可以說是雅晴對我主動挑逗的,可我總是個男人,該擔待的還是要擔待。

    雅晴還不說話。但是我感覺到了雅晴身上顫抖了一下。

    我接著說:「雖然,我知道……我知道這是我的不是,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負責,但是,你也知道,我和凌晨也有這麼一把子事情,尤其是凌晨有了孩子,不管是怎麼樣的,我都不能置而不問的,你們我都應該負責,可是,我怕到最後我都負不了責,幸好的是,我們還沒有完全鑄成大錯,我覺得,我們都給自己一些時間,冷靜一下比較好,也許,到時候,我們就已經是相逢一笑了,我走了。」

    不管怎麼說,凌晨那邊就算我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但是,李靜心說的對,只要我還是男人,總是要去做一些男人該做的事情,就算是沒有什麼結果,只要我做了,我就不會自己後悔。所以,我已經決定了要和李靜心走上一趟的。

    我沒有如小兒女一般的忸怩,反正雅晴一直都是低著頭不敢看我,我也不怕走光,起床把衣服快速的穿好,轉頭再看了雅晴一眼,這時,竟然發覺,雅晴也在看著我,只是,當看到我要轉頭的趨勢,馬上臉紅著又低下頭去。

    我還是看出了雅晴的小動作,我一個苦笑,整了整衣裳,對雅晴溫和的說了一聲:「那我走了。」

    雅晴沒有動作。

    我走到門邊,就要開門,這時,我聽見了雅晴在我的後面說:「蕭浪。」

    這下,雅晴總算是鼓起勇氣的抬起頭了,我也不知道雅晴是怎麼想的,雅晴竟然接著?*黨雋艘瘓淙夢乙庀氬壞降幕埃骸澳閎ヲ桑p還瞳z瓿颿憬鬩院螅比嬝wtZ乩矗挫[塹氖慮榛姑揮型甑模恕]換峋駝餉捶毆幓j摹!?br>

    這雅晴又恢復了小妖女的本色。

    不過,對於雅晴的這種變化,我還是樂於見到的,這樣總比她默然的低著頭不說話好吧。

    隨著雅晴的這一句話語,我原先有些鬱悶的心情也忽然變的有些開朗起來,我回過頭,也甜甜的向雅晴說了一句:「是嘛,我們之間除了還有那個事情以外,沒有什麼事情還沒有完的呀,這個你放心吧,就是你要放過我,我還不樂意。」

    見我曲解自己話語的意思,雅晴更是大羞,一個枕頭也沒有一絲前奏的向我砸來,而此時,我已經是呵呵的笑著出了房間。

    李靜心就在門口等我。

    只有李靜心一個人。

    李靜心目光複雜的看了我一眼:「你總算是出來了。」

    看見我出來的臉上竟然還帶著沒有完全褪去的微笑,李靜心的話語中有一些氣憤,還有一些失望,但總算也有一份滿意。

    我對著李靜心苦笑說:「你都說了如果我是男人的話,就和你一起去看凌晨,我要是不出來,不是就不是男人了嗎?這個名,我可受不了。走吧。」

    「算你識相。」李靜心瞪了我一眼:「等一下,我去找雅晴拿車鑰匙。」說完,李靜心有從我出來的地方進去了,也不知道她和雅晴都說了什麼,反正等了好幾分鐘,她才出來,出來的時候,嘴巴還在那裡嘟囔:「一對姦夫淫婦,脫衣服都不好好脫,讓本小姐好找。」

    看見我在還在門口,對我一衝:「還不走。」

    對於這小魔女,我更多的是無奈,只有跟在小魔女的後面,下了樓,才發現她的那些公主黨已經是全部不見了。

    我問李靜心:「她們呢?」

    李靜心說:「還不是為了凌晨姐姐,既然找到你這個負心的傢伙,我們當然是怕凌晨姐姐還是那個樣子就答應了歐陽明凱,所以,小凌早就帶著她們先到凌晨姐姐家去了。」

    這幫傢伙,對凌晨這個姐姐還真是有心。

    上了車,我怕李靜心還是那個毛毛糙糙的樣子,把李靜心趕下了駕駛位,見我親自上去,李靜心疑惑的說:「你行嗎?」

    我強烈鄙視李靜心對我的小看,我看了李靜心一眼:「你指路,看我的。」

    車就這樣的飛飆了起來。

    半個小時左右以後,我們終於到了凌晨的家裡。而此時的凌晨,和歐陽明凱的單獨溝通已經進行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

    剛按上門鈴,別墅的門就已經開了,跑出來的是小凌。

    「姐夫,你終於來了,表姐和那個歐陽壞蛋已經到表姐房間去說悄悄話了。」

    也許是看我比看歐陽明凱順眼,此時的小凌已經開始叫起我「姐夫」來了。我大汗,說實話,我此時還沒有當人家姐夫的準備,也沒有把這個年輕芳華的小姑娘當小姨子的準備。

    小凌拉著我和李靜心進了別墅,邊走小凌也大概把情況跟我說了一下。

    小凌帶著姐妹們到達凌晨家中的時候,凌晨已經歐陽明凱上了二樓,小凌著急的向她們聚會的別墅達電話,可是,那邊接電話的雅晴說我和李靜心已經出來了,小凌只好著急的等待,而此時的凌雲見這麼多小公主突然上門,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這些公主的背後都是不可忽視的商場力量,凌雲也不敢怠慢,就是對這些小公主囔著要找凌晨多加阻撓,以便凌晨可以和歐陽明凱更好的說他們的私事。

    見到這種情況,小凌更是著急,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左右為難的時候,總算是聽見了門鈴聲,還沒有等凌雲反應過來,就已經衝了出來。

    聽說了情況,我還沒有反應,李靜心這個小魔女就已經是想到了對策。

    李靜心毫不猶豫的說:「沒有辦法了,只好硬來。」然後和小凌用耳語嘀咕了一下。

    「硬來?」我也是遲鈍,還沒有理會。

    李靜心白了我一眼:「豬!」我狂汗,雖然我長的是笨了一些,但你也不用這麼來侮辱「豬」這麼有靈性和可愛的動物吧,你看,人家豬八戒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我正要反駁,李靜心嚴詞的對我說:「這些其他的你不用管,你的任務,就是去找凌晨姐姐,和凌晨姐姐好好說清楚,要是你欺負凌晨姐姐,我一定不放過你。」說完,喊恨恨的說:「哼!閹了你。」

    這丫的,真狠。

    我跟著小凌和李靜心進入凌晨的家中,凌晨的家裡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表述,反正,在香港,有錢人的家中都是兩個字:豪華。

    我還想問問李靜心到底是準備怎麼樣強來的,可沒有等我反應過來,李靜心就已經和小凌打了一個眼色,小凌拉著我的手說:「跟我來。」

    我朝李靜心看了一眼,李靜心向我點了一下頭,我才跟著小凌偷偷的走到一邊。

    此時的凌雲正在樓梯口站著,七八個公主黨的成員圍著凌雲,一個個的在哪裡追問著凌云:「凌伯伯,凌晨姐姐什麼時候下來呀?」

    凌雲想問這些公主們到底是找凌晨又什麼事情,可她們就是不說,然後又提議她們先回去,可她們中竟然沒有一個同意的,連自己向自己的外甥女打眼色都沒有,現在才好一些,自己的外甥女雖然不幫腔她們著幫姐妹,但總算自己是不攙和了。

    李靜心一眼就看到了凌雲在那裡阻攔著自己的姐妹,看著凌雲那被姐妹們「圍堵」的模樣,李靜心忍不住的偷笑:也不看看我們是誰,我們可是香港最厲害的美少女戰士組合。

    懷著「愉快」的心情,李靜心快速的走向了凌雲。但是,此時的李靜心已經變換了另外一種表情。

    「凌伯伯,凌伯伯。」

    凌雲是認識李靜心的,看見李靜心「一臉憂慮」的向自己跑來,凌雲忙說:「靜心,你怎麼來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正跟著小凌在一邊的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看見李靜心著急的和凌雲說了什麼,凌雲馬上就跑向了李靜心,然後,李靜心馬上就向她的那些姐妹一個眼色,那些姐妹和李靜心是多年的相交了,自然知道這個小魔女的心性和打算,馬上就配合著把凌雲剛才佔據的位置給霸佔了,上樓的通道豁然開朗,凌雲此時也大概是看出了李靜心的手段,剛要回頭,卻發現自己還是像剛才一樣的被那七八個公主成員包圍著,只是這上樓的樓梯戰略要道卻已經被這些公主們徹底的佔領了。

    凌雲那邊心中剛要說:不好,這幫公主們肯定是要壞自己的事,這幫公主不喜歡歐陽明凱自己是知道的,就是凌晨不喜歡歐陽明凱凌雲也歸罪到了這幫公主們的身上,所以,看見這幫傢伙來找凌晨,凌雲就堅持著不讓她們去打擾凌晨和歐陽明凱的對話。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凌雲還是算漏了李靜心這個小魔女,一失足成千古恨呀,當凌雲後悔的時候,小凌已經抓准了時機,帶著我已經衝上了樓梯。

    而此時,凌晨已經把最後一個最難回答的問題向歐陽明凱說出來了。

    凌晨前面問的那些問題,什麼「介不介意有孩子」、「孩子不叫你爸爸」、「孩子不姓歐陽」等等,歐陽明凱都可以接受,可就是凌晨這最後一個問題自己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凌晨說的是:「就算我和你結婚了,我不會和你住在一起,如果你有需要,你可以去找你的那些女人,我不會干涉,但是你也不能干涉我的任何生活。你能不能接受?」

    歐陽明凱無遇了:這和不結婚有什麼區別的呢?

    可是,凌晨就是不讓步。

    歐陽明凱想了很久,最後才咬緊牙關,可這正要同意,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難道是凌雲等的不耐煩了?歐陽明凱心想:這樣正好,這個條件,我還沒有答應凌晨,正好讓她的父親來做做工作。於是,歐陽明凱看著真有些不耐煩的凌晨說:「可能是凌叔叔有什麼急事,要不,我們先開門吧?」

    凌晨是如此的聰慧,怎麼可能不知道歐陽明凱心中是怎麼想的呢。但是,凌晨卻找不到任何反對的理由。

    「我去開門。」凌晨站了起來,看著凌晨的背影,歐陽明凱好像凌晨此時已經就是她的女人了一般的笑了,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凌晨開門的那一個瞬間,原本已經是還有些認命就嫁給歐陽明凱的凌晨在看見我的那一個剎那完全的關閉了她對歐陽明凱的全部幻想,歐陽明凱,在凌晨的心中,最終,只是一個過客。

    我看著凌晨那已經有些消瘦了的臉型,微笑著說出來了:

    「凌晨,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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