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那色狼蕭浪看見這麼多的霹靂嬌娃,個個衣著暴露,整個就是肉慾橫流,頓時心中血液沸騰,難道,這色狼又想壞人家女人的貞操什麼的……
cut!哪個……哪個誰呢……現在不是說書……還不開始你的!
哎呀,各位大大見涼,說夢話呢,迷糊了,迷糊了。這就開始。
………傳…說…中…的…分…割…線………
開車的是李靜心。
我只是聽說李靜心刁蠻,可沒有聽說這傢伙還是個飆車一族呀。我們出寫字樓的時候正好是錯過了香港下班的高峰時候,可不管怎麼說,這是香港呀,這路上的車的密度完全可以比擬這時大陸的大中城市高峰時期的車流量呀,可這李靜心丫頭倒好,這車速還沒有低過100碼的,這丫可是在市區呀,最高限速可是90碼,有些地方還限速在50碼,也不怕被電子警察喀嚓一下,就是不知道這香港這個時候還有沒有配上電子警察系統。
好在我還有個好習慣,就是一上車就把保險帶繫上了,另外,偶的心理素質也還不錯,主要是當年的我可也是好這麼一手,就是沒有這個傢伙這麼大膽而已,在市區都敢飆。
我臉帶微笑的目視著前方,畢竟這是在市區,雖然已經是慢慢的向太平山方向去了,路也漸漸的寬了,車也逐漸少了,畢竟這一帶住的可都是高收入階層的人,但我還是心帶小心,看李靜心這隨意飆車的瘋狂勁,一看就沒有達到那種飆車人真正的境界,想來這應變應急的水平也不會很好,萬一一個分神,這可是最容易出大事故的,我不為別人著想,也得給自己的人身安全考慮考慮,關鍵時候,還得幫把手呀。
果然。
通過車上的後看鏡,看我一邊面帶微笑,對她如此「刺激」的手段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什麼慌張還是害怕的表情,李靜心不由的說:「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只有十七歲,看你的樣子,還挺享受的呢。」
看來李靜心總算是知道了我的年紀了,以後想哄她叫哥哥還是要通過其他的辦法了。
我無謂的笑笑說:「不知者無謂嘛。你把我當成什麼也不知道的傻瓜不就可以說得通了。」
李靜心搖了搖頭,轉過頭看了我一眼:「你真是個奇怪的傢伙。」
我呵呵的說:「你不也是個奇怪的傢伙。好了,你專心的開你的車吧,馬上就是個大拐彎了。」
我的目光一直看著前面,當然看到了那彎口的交通指示牌和「小心危險」的字樣。
李靜心畢竟年少輕狂,毫不謙虛的說:「放心,這條路我閉著眼睛都能開。」看她那樣子,不但不減速,反而是一踩油門,準備給我玩個絕的,就要衝刺過彎口,一個危險的信號在我的心中驚現。
畢竟我前生今世也是開了近八年的車,從差車到好車也都涉獵過,所以,對開車也逐漸產生也一定的第六感——說白了,也並不是什麼第六感,而是大腦對危險前的一些因素的提前綜合評定而已,比如上現在這個情況,前面肯定也有一輛車高速行駛過來,看眼前一閃而過的燈光,加上高速行車帶動的路基摩擦和風聲,雖然這些因素一個不小心都會被人忽略過去,但我畢竟全身心的在防備著,所以,就在這個一刻被我警覺。
「小心!」
對於李靜心的應變手段我是一點信心都沒有的。這個丫頭除了張揚一點外,怎麼說也是太年輕了,沒有了那種歷練是無法在這種危機情況下保持平穩的心態的,而只要心中一慌,保證本來可以應付過去的危機就變成了不可收拾的殘局。
果然,李靜心聽到我說小心的時候,還是微微一笑,沒有一絲的緊張,還口中說到:「沒關係,我的車技可不是一般的哦,這麼多姐妹們中間,偶可是第一。」我一直認為李靜心有前瞻的趨向,在網絡語言還沒有流行的1996年,就說起了我們那個時代的代表性語言「偶」了,我可以保證,在她的面前,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可馬上李靜心就焉了,當她還沒有轉過彎來也跟著就看見一輛高速的轎車向著我們的方向衝刺過來的時候,大概還沒有到怎麼樣壞的程度,就已經「啊」的一聲,雙手掩面,雙腳緊踩,混不知這丫的踩的還是油門。
關鍵時候,還是我這個老將出馬呀。
也幸好我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香港的車和大陸的車不一樣,駕駛位正好是在右邊,副駕駛位在右邊,大陸恰好相反,而我正好習慣了在大陸是左邊駕駛的姿勢,我的平時的水平才得以順利發揮。
我沒有一絲的猶豫,立刻側身上去接管了方向盤,我把方向盤向著自己的方向一拉,馬上原本是正對著要衝撞的兩輛轎車因為我這邊的方向一折變的稍微的錯過了。
我喝令李靜心:「把你的腳收回來。」
沒了神的李靜心有了我的支配,頓時如落水的小孩抓住了一個稻草一般,沒有任何反抗的把油門收回,現在汽車的運行也僅僅是靠著慣性了,但畢竟前面超過100碼的速度也不是馬上就能滑停下來的,因為是山路,前面要是不緊急停車,在我沒有把方向全部控制好的當口,我們肯定也是要摔下去的,這車要是一個摔下去,那後果就很難說了。
無奈,只好強行的靠手剎了,幸虧手剎在我的身邊,我還能控制得住,這個時候讓李靜心完全的配合我剎車是不可能的,不是我懷疑,讓她去踩剎車,我又怕她踩到油門上去。我一個咬牙,把方向盤打橫,大不了撞山,然後在方向盤自己還沒有迴旋過來的時候把火一關,手剎一拉,然後只有閉上眼睛聽天由命了。
當然,我可不是那種只顧自己的傢伙,在我閉上眼睛的時候,我還是叮囑了李靜心一句:「閉上眼睛。」
驚嚇之餘的李靜心變的如一直貓一樣的乖巧,依言的閉上的眼睛,就在剛閉上的那一刻,只感覺自己的耳膜一陣震動,那是過來的一輛車和我們的車摩擦起來而發生的聲音,所以才是金屬「磁」聲音,兩輛車相擦了,然後接著又是哄的一聲,可能是因為和路邊的山體相撞的原因吧,這時,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因為慣性向前衝去,大腦在這一個片刻也陷入了停頓的階段……
我畢竟是男人,當聽見一陣清晰的腳步聲的時候,我的神智就已經恢復,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傷害,頭部也還處在一個軟軟的懷抱當中,這才苦笑一句,媽的,好車就是好車呀,這安全氣囊也是感覺這麼的好。
我從安全氣囊中爬起,發現車已經停下來了,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心中暗喜之下,這才想到旁邊還有一個李靜心,此時的李靜心和剛才的我一個德行,我忙用手拍拍李靜心的頭。
「李靜心,你沒什麼事情吧?李靜心?」
開始時叫第一遍,李靜心根本就沒有反應。等我叫到第三遍的時候,李靜心才跟著恢復過來,她一個抬頭看我,滿臉的惶恐,不回答我的問題,也不問我怎麼樣,反問是我她怎麼樣的。
「我……我沒事吧?」
我一個苦笑:「我說我的大小姐呀,你有沒有事問我幹什麼,問你自己呀。」
我的苦笑雖然是苦笑,但總算還是笑了,這讓李靜心頓時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安全感,原本覺得我這個不怎麼帥的小伙子在她的心中也忽然是變的好看了起來——大概,這也是我耐看的一種吧,而心中也隱隱的有一種念頭,那就是本小姐的眼光難道也有什麼問題了嗎?這個傢伙本來就說不上帥嗎?現在看來也不錯哦。
當然,李靜心的這種想法也就是一個剎那的時間而已,聽了我的話,馬上就檢查起自己的身體來,她的車不錯,都撞山了還能把車門打開,李靜心一個開門,就蹦了下去,想看看自己的身上到底有沒有丟掉什麼零件,等到上下的蹦了幾下,沒有看見身上掉下什麼一支半截的什麼手指頭什麼的,才放下心來,心思也轉到了我的這邊。
這時,那讓我驚醒的腳步聲已經到了跟前了,我透過車窗的玻璃窗戶向外看,過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大約二十多歲,自然是比我大,因為車身阻隔的原因,他沒有看見另外一邊下車的李靜心,見到車上只有我一個人,敲了一下窗戶。
說到這裡,不得不說一說李靜心的車,也不知道她一個小姑娘,怎麼會喜歡這高高大大的越野車,而且還是外表看上去很粗曠的那種,車高都要趕上李靜心的身高了,這種車就看外表要是在大陸,人家說不定還能把它看成媽的農用車呢,也幸好,這車的外表被李靜心改了,但內部的安全配置沒有改動,要不然,我看這次我和李靜心非得做同命鴛鴦不可。
我也把車門打開,也跟著下去。
那小伙子穿著西裝筆挺的,長的還是聽帥氣的,不過,那看人的眼神和說話的語氣卻讓人覺得有些不舒服,總覺得那人整個就不把你當人平等著看,老實說,在大陸,就是楊光、錢南方這樣的政府要員和我都客客氣氣的,偏這種人以為自己穿了個西裝就以為自己是什麼貴族。
你看他說話。
那個小伙子面無表情,就冷冷的問到:「怎麼,沒有事?」
我雖然對這個小伙子有些不感冒,但想著也不和他計較,和這種就知道藉著自己長輩餘蔭在外面滿世界自以為是的傢伙生氣那也是讓自己掉身份的事情,加上自己算是劫後餘生,我下去轉了一個圈圈,也沒有看見自己的身上掉下什麼原本應該是屬於自己和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身體也沒有什麼隱隱的不舒服,便對著那小伙子沒什麼表情的說:「還好,沒什麼事,多謝關心。」
這種事情大家一人說一句,沒事就行,大家分道就是,這個事故,因為雙方的車速都過快,大家都是有責任的,我們雖然可能是損失嚴重一點,但我們也沒有想到要想這個傢伙要什麼補償。
可偏讓我沒有想到,那小伙子卻如同一個***傻b,先是一句話:「我可不是關心你,我是怕耽誤了我的事。」
我頓時氣絕,媽的,這都是哪裡跟哪裡,有這麼說話的嗎?
我的氣還沒有順,馬上就看見這個傢伙從西裝的口袋中掏出一個什麼本本,不會就是傳說中大富翁出門必備的支票本吧?我心中還在迷糊,那傢伙已經「刷刷刷」的用筆在上面寫了什麼,然後就一撕,遞給我,我迷糊著一接,娘的,還真的是支票。
出於一個做奸商的習慣,我首先看的是數字,哇靠,五個零,十萬,都是紈褲大少,看來香港的這些少爺的確要比大陸的少爺牛,相當年,那個想和我玩那個什麼什麼的傢伙才是兩三千呢,這個傢伙竟然一出手就是十萬。
不過,這丫的不拿還好,這一拿,讓我更不爽,想當年,玩那個南贛大少老子還讓好多讀者大大臭了一頓,那個時候剛讓有錢人不久,還帶著點小農意識,各位讀者大大也就不說什麼了,可現在怎麼說我做老大已很多年,難道,還會那麼沒品。
我原本要降下來的火氣又被這丫的激起。
可我這還沒有說話,那傢伙就直接說:「拿錢自己修車去,我的車也不用你修了,想來你們也修不起,我還趕時間,這裡的事你自己搞定,警察來了你說清楚就是。」
說完,轉身就要走。
這丫的還真不把我當人,你有錢也不見得什麼了不起。我這邊快速的走到那傢伙的前面,接著就說:「先生,對不起,不見得就你有急事,我也還有急事,這錢你拿回去,我還不缺錢花,警察來了,該是我的責任,別說是修你的車,就是新買一輛我也認了,但是,你這麼走了,到時我可是有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說著把那張支票遞還給那個傢伙。
那個傢伙卻沒有就此打住,說實話,我其實還是個挺好說話的人,這個時候只要這個傢伙道個歉,好好說兩句話,我二話不說,不但不要他的什麼十萬二十萬的,馬上就讓他走人。可偏偏這個傢伙那脾氣比我還臭,接過支票,用食指和中指交錯彈了彈。畢竟是支票呀,連彈起來的聲音都那個的獵獵作響,就是這丫不伏軟。
那傢伙「哦」了一聲:「怎麼,還嫌少不成,給你二十萬。」
媽的,這娘的竟然還想用錢來砸我,對這種人,我還真***洩氣,沒品呀,整個和那個時候的我一樣,難道,我還真的也用錢去砸還他。
就在我鬱悶著說:「有錢了不起……」的時候,我的話就被不知道從什麼地又冒出來的李靜心接了過去。
「就是,有錢了不起,歐陽明凱,區區三十萬就想把我打發了……」
那個傢伙也是忽然覺得這冒出來的女生說出來了話有些熟悉,這才側目看去,我們的李靜心正叉著腰凶巴巴的在那裡盯著他看呢。
「李魔……靜心小姐?」被李靜心喚作歐陽明凱的傢伙總算是看清楚了,這……不就是香港出名的李魔女嗎?
當然,這魔女兩字歐陽明凱可不敢說,就是說出了個「魔」字也老老實實的給我縮回去。
「正是本小姐。」李靜心離歐陽明凱還有幾步。沒有聽清楚那歐陽明凱話中隱約出現的「魔」音,倒是我聽的一清二楚,好在我也不是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的人,就是落了也不見得又多解氣,反而還顯出自己打小報告的俗不可耐。
李靜心說完,人就已經到了我們的面前,瞪了歐陽明凱一眼,然後看都不看歐陽明凱,而是轉過來看我,那原本凶巴巴的面容也立刻變成了笑顏如花,還一改以前那刁蠻的語氣溫柔的說:「蕭浪,你也沒什麼事吧?」
我淡淡的微笑說:「沒有,放心吧。」
聽到我的回答,李靜心這才放心,用她那柔膩的小手在她那豐腴的胸脯上拍拍說:「哦,那我就放心了。」說完,大概又想到了歐陽明凱,立刻又變成了魔女的看向歐陽明凱。
此時的歐陽明凱根本就感覺到李靜心那看向他的目光,因為,歐陽明凱已經呆了。
試問:這個歐陽明凱認識小魔女李靜心已經足足有將近十幾年了,可什麼時候見過她如此溫柔的對待過一個男人,在他們這幫人的小***中,除了李靜心的這幫姐妹,誰不把李靜心當成個魔女刁蠻丫頭看待的,而李靜心捉弄他們起來,也不愧於她的這個外號,就是李靜心的老爹、可憐的李亢基同志也是深受其「害」,可現在,竟然看見了在一個男生,而且是和小魔女差不多大的男生面前,我們的李靜心小姑娘竟然表現出了如此的溫柔,要知道,這可是他們李家中老太太才能享受到的,你說這歐陽明凱不呆了才怪,同時,在歐陽明凱的心中,我的身份竟然也變的有趣了起來。
不會是李靜心的男朋友吧?
看這個樣子,有點像哦。李靜心雖然外向,性格也叛逆,但老實說,除了小時侯這些從小一起長大這些男性的朋友,李靜心可是很少和年紀差不多的男生單獨在一起的,加上剛才李靜心對我的特別的照顧,這歐陽明凱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
正當歐陽明凱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就聽見自己的身上被人推了一下,那邊耳邊就響起李靜心的聲音:「喂,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原來剛才李靜心已經叫過歐陽明凱一次了,可偏偏歐陽明凱神遊太虛,沒有聽見,這才惹的李靜心「動手」的。
歐陽明凱回過來,不好意思的對李靜心笑笑,在李靜心面前,他可不可能橫到哪裡去,當然,李靜心也不是我這個小老百姓,歐陽明凱就像哄人似的說:「這……你看……我還真沒聽見,要不你再說說?」
面對歐陽明凱這種樣子,李靜心也沒有辦法,好在也夠直接的,李靜心向歐陽明慨一伸手,開口就說:「不是想賴帳就好?知道你有要事,我也不耽誤你時間,你說吧,你把我的車撞壞了,你說怎麼吧?哼,我可告訴你,你可別用十萬二十萬來打發我!」
老實說,這李靜心可實在是說的沒道理,這車撞山原本也不能怪歐陽明凱,可偏偏這不講理就是女人的專利,我為歐陽明凱感到可憐,因為,在李靜心的面前,他連個反駁都不敢,還只能順著李靜心的話說:「這個……你看五十萬,可以了吧?」
「五十萬就行了,這車改裝都花了我三個月的零花錢,不行,少說也是100萬。」李靜心自然是漫天叫價。
偏偏面對李靜心的叫價,歐陽明凱給他兩個膽子都不敢還,明知道李靜心儘是胡說,在李靜心這個小魔女面前,歐陽明凱也只有認了。
收了歐陽明凱一張百萬元的支票,李靜心這才把歐陽明凱放走。
看著歐陽明凱的車離開,李靜心得意的對我說:「呵呵,今天又賺了100萬。」
我卻對李靜心的這種行為有些不舒服,不過,這畢竟是李靜心的事情,我也不好多說,只是冷淡的說:「是嘛,這歐陽明凱還真是個凱子。」
開始的時候,李靜心沒有感覺到我的冷淡,還以為我在開玩笑呢?李靜心還在一邊的說:「是呀,這個時候不把他當凱子,什麼時候再去找這麼好的機會呀,老實告訴你吧,我還算不錯的了,歐陽這小子趕著去找她的美人呢?我就是開300萬,他也只有乖乖的給。」
李靜心得意的說著,還不時的偷偷看我一眼,這才發現我毫不讚賞或者是佩服什麼的,這才看出我有些不好,馬上,李靜心又使出一副乖巧的表情,嘟著嘴巴轉到我的跟前,雙手抓住我的一隻衣袖,左右的搖著說:「怎麼,不好呀?其實,讓歐陽明凱掏點錢嘛,反正人家有錢,再說,歐陽這個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當我不知道呀,我這可是正好給凌姐姐積點福氣罷了。」
這媽的還真的是個百變魔女呀。
我無奈的搖頭。這凌姐姐是誰我不知道,但是敲詐人家100萬和給人家積有什麼關係我就怎麼也想不明白。
算了,我沒有發表我的意見,反是對李靜心說:「那……現在我們的車壞了,我們怎麼辦?」
李靜心卻一點都不擔心,李靜心說:「放心吧,馬上就能搭到車了。」說到這裡,李靜心又不知道是想到什麼,側過頭,看著天上的還隱隱可以看清楚的浮雲,此時的天已經黑了,但香港畢竟是在海邊,這邊的天空就是沒有月亮也隱有光芒。
這丫頭又在幹什麼,不由的也側過頭去看,這是聽見李靜心有些擔心的咕噥一句:「哎!就不知道凌晨姐姐怎麼樣了?」
凌晨?
我的心猛的一個顫抖,這個凌晨是我認識的那個凌晨嗎?而且,李靜心和凌晨也認識嗎?不過,李靜心和凌晨都是在香港,她們認識也是正常,雖然說凌晨的出身比不上李靜心這樣的豪門,但凌晨他們家的實力在香港也是可以說上話的了。而且,剛才李靜心口中說的這個凌姐姐就是凌晨嗎?那凌晨又和歐陽明凱有什麼關係?
我不由的試探說:「凌晨?你說什麼呀?凌晨要去幹什麼?」
李靜心完全沒有看穿到這是我的試探,見我不像剛才那麼不舒服,還主動的和她說起話來,一臉興奮的說:「不是時間的那個凌晨了,這個凌晨是我們的一個姐妹,可是我們的大姐大哦。」
難道真是她?我的心中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激動了起來。
不過,我的臉上沒有表現,我裝出很有興趣的樣子說:「是嗎?這個凌晨還能做你的大姐大,看來真是不一般的人物哦?」
李靜心聽我這麼說,有些得意的說:「那是自然,我告訴你,凌晨姐姐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以前她在美國讀書的時候倒沒什麼,可她回到香港後接手了凌伯伯的公司以後,立刻成為了香港最優秀的經理人,凌伯伯的公司不但業務拓寬了,市值也翻了個翻,連老爸都對她誇獎不已。」
李靜心這一說完,我基本上就可以肯定這個凌晨就是我在上海遇上的那個和我有過一夜情緣的凌晨了,只是,凌晨怎麼了,還需要人擔心?
我忍不住的說:「你說的凌晨這麼厲害,但怎麼剛才聽你好像很擔心她嗎?」
想不到的是,李靜心這個丫頭竟然也有多愁善感的時候,聽了我的話,李靜心歎了一口氣,最後才無奈的說:「哎,你不知道呀,凌晨姐姐雖然很厲害,可她也不是萬能的,有些事情,就是凌晨姐姐也不好解決的。」
我更加關切的問:「到底是什麼?」
李靜心本來是不願意說的,可見我這麼「好奇」,卻不人心拒絕我,其實李靜心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才認識一天,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的心中,我已經佔據了一個很重要的位置,尤其是在剛才事故發生以後,李靜心的心境就不由的發生了一些變化,只是李靜心自己不知道而已,但是,有一點,李靜心可以肯定,那就是李靜心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我……的任何要求,就像是我想知道這個「為什麼」一般。
李靜心想了一下說:「我告訴你,但你不准亂說哦。」
我點頭,保證不外傳,李靜心這才告訴了我一個如霹靂一般的消息:
「凌晨姐姐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