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聽琪琪表姐的聲音,可能是生病的呻吟般,但大夢初醒的我又怎麼知道,此時的琪琪表姐又在做著一個香艷的夢呢?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讓自己的視覺變的好一些,然後靠近了琪琪表姐的房間,此時琪琪表姐的呻吟聲已經是更加的急促了,隱隱的還聽見了琪琪表姐在呼喚著誰的名字,再仔細的聽,卻好像又是她對我的暱稱。
琪琪表姐在叫我嗎?
我忍不住輕步的靠近了琪琪表姐的房門。
這個時候的農村的房間門一般都是只關著,很少門上會帶鎖的,一般是在門口後面頂上一根木頭,好像知道我會推門一般,門口的那根本應該頂在門上的木頭偏偏卻沒有頂著,沒有聲息的推開門,迎面就是琪琪表姐的香床。
現在是冬天了,床上自然沒有蚊帳這些遮掩物,藉著月光,我看見了琪琪表姐躺在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子已經被她踢開了,雪白的肌膚就這樣的暴露在冷冷的空氣中。
就這麼睡覺,不會是凍著了吧?
我逐步走向琪琪表姐的床邊,可當我走到足夠看清楚琪琪表姐的所有睡姿、表情以及動作的時候,我呆了。
美人的海棠初睡如同是精靈一般。琪琪表姐是仰面睡著的,睡衣的鈕扣已鬆了好幾顆,胸口一片雪白,那個堅挺的**,雖然沒有胸圍的承托,但仍然屹立向上,證明她的一**房是多麼的堅挺。
而琪琪表姐一隻手則穿過已經敞開的睡衣扶在自己的一邊胸部上,一隻手卻在自己的下身的股溝地帶摩擦,那單薄的睡衣根本就掩飾不住那外露的春光。順著琪琪表姐的身體曲線向下看,琪琪表姐並沒有穿睡褲,所以下身只有一條迷你粉藍色花邊內褲,那成熟軀體上豐茂的毛髮,有幾根竟然調皮的從褲邊的包圍中溜了出來,中央那賁起的部位,明顯有個凹槽,深深的陷了下去,大表姐的手摩擦最多的地方就是在這個凹槽上。
伴隨著琪琪表姐那應該是快樂的呻吟聲音,我完全已經知道了琪琪表姐現在已經是在春夢的包圍中了,我不知道的是,這時在琪琪表姐的春夢中,一個偉岸的男人在擁抱著她,那兩隻使壞的手也變換成了這個偉岸男人的手,只是這個男人的面容先是看不清楚,到後來卻慢慢的清晰,竟然成可我蕭浪這個壞壞的傢伙。
看著琪琪表姐的樣子,我身體內隱藏的**立刻讓我的口水忍不住的產生,一半被我嚥了下去,一半卻從嘴巴的空隙中流出。
我知道自己看了不應該看的東西,但我竟然還是不理智的就那麼的看著,尤其是琪琪表姐在那春夢中還隱約的呼喊著我的名字,更讓我不可自拔,如果……可能……我真的懷疑我立刻就會犯錯誤,幸虧我還是沒有這麼的飢渴,就這樣的看著,直到琪琪表姐隱隱感覺到別人的目光注視在自己的身上,然後睜開眼睛……
「啊……」
看見了有人「偷窺」,琪琪表姐先表現出來的自然是受了很大的驚嚇,出於女人的本能,尤其是自己剛才在隱約的夢中還在做著那麼「荒唐」的事情,琪琪表姐當下就要大叫,但剛起了個音,卻發現這個偷窺的人竟然是只穿著睡衣的我,立刻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此時我的,已經完全是沒有反應了,腦袋裡面是如同一團糨糊一般。剛才偷窺到的香艷和現在被琪琪表姐發現的羞骸,混合成一種無可比擬的尷尬,現在,又該怎麼辦呢?處理這麼事情,我可不是什麼強項,只好傻傻的等著琪琪大表姐的發落了。
不過,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的原因,當琪琪表姐反應過來後,竟然自我調節的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沒有一絲羞澀的就如同是小的時候帶著我一起睡覺一般,當著我的面把床上的棉被再次的展開,然後自己鑽進被子,靠在了床頭。接下來才抬起頭平靜的對我說:「剛才……剛才的那個你都看見了?」
我原本還等著大表姐那雷霆的懲罰呢,沒有想到現在的大表姐竟然是如此的和風細雨的,在我的印象中,琪琪表姐可是從來都是對我不客氣的,以前她帶我的時候,我不知道被她打了多少次屁股。
所以,在一個短暫的驚愕之後,我立刻解釋的說:「琪琪表姐,我……我是起來去拉……那個的,後來聽見你的那個……聲音,我以為你生病了,才進來看的……」
說到後來,我的聲音是越來越小,尤其是邊說著,又想到了剛才琪琪表姐那春意盎然的樣子和那妖艷**的姿態,心中有時一陣的蕩漾。
被我這麼一解釋,琪琪表姐那原本是假裝出來的平靜立刻被打破,就像拉下了她了虛偽假面一般,臉色立刻如新娘子的頭巾一般的鮮艷,就是在朦朧月光下也可以看透那股緋紅。
「那……你都看見了?你……都聽見了?」
琪琪表姐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生氣還是羞澀的竟然有些顫抖,
琪琪表姐的餘威還是猶在的,我當然害怕,我更加著急的解釋:「琪琪表姐,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琪琪表姐總算沒有難為我,琪琪表姐說:「我知道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聽到琪琪表姐這麼說了,我的心才稍微才放下去一些,馬上,琪琪表姐又接著說:「不過,你要答應我,我剛才所有看到的,聽到的,你保證不對任何一個人講,就是勤勤和殷殷也不可以,另外……」
說到這裡的時候,琪琪表姐稍微的停頓了一下。
「另外什麼?」我問到。
琪琪表姐能這麼說,說明琪琪表姐已經沒有了懲罰我的心思了,對於這個琪琪表姐,我可還是對她心存敬畏的。
聽到我的發問,琪琪表姐白了我一言才說:「另外就是……還有你,你也不准……想!」
琪琪表姐雖然說的含糊,而且,一說完,就再也沒有辦法堅強的含羞低下頭去。可我還是理解了琪琪表姐的含義,無非就是要求我也不准在想起剛才我那所有看到的聽到的情節,可這種思維的東西是最控制不住的,他要什麼時候冒出來,我還能不讓他出來麼,不過,我還是立正敬禮的說:「是!我向祖國保證,這個我一定不說,也一定不想。」
聽到我這麼說,琪琪大表姐才放心,看我一本正經的還站在那裡,嬌嗔的說:「還站在那裡幹什麼,還想到我的床上來擠擠呀。」
這句話是我們以前老說到一句話,小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除了琪琪表姐,別人帶我睡覺我就是不願意,所以,一到晚上睡覺前,我都會跑到琪琪表姐的床邊,然後假裝和可憐的看著坐在床上準備睡覺的琪琪表姐,這個時候,琪琪表姐表姐說的最多的就是那句「還站著幹什麼,還不上來」。可是這句話放到今天現在這麼一個特殊的場合,卻忽然顯得是那樣的曖昧,所以,當琪琪表姐一說完,琪琪表姐就感覺到了不妥,少女的羞澀立刻讓她更加的不可方物了。
我雖然也被這句話說的又是心旌旗蕩漾了一下,不過也就是yy了一下,當然不敢在這個時候還去挑戰琪琪表姐那「惱羞成怒」的後果,馬上說了句:「哦,我去尿尿。」說完,立刻如被解放了一般的跑出了琪琪表姐的房間,只留下琪琪表姐看著我出去的背影,又是心情複雜的浮想聯翩了一個晚上。
這一夜,琪琪表姐沒有睡好,我自然也沒有睡好。
一個晚上翻來覆去的,雖然答應了琪琪表姐我自己也不再去想了,可大腦裡面就是忍不住的出現那些香艷的畫面,那個妖艷的女人,那放蕩的呻吟,還有那淫糜的姿勢動作,都不停的在我腦海中反覆的出現,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被窩裡面自然又是濕了一片。
等到我黑著眼圈的出現在其他人的面前時,自然是惹來了所有人的取笑,只有琪琪表姐,不知道是含羞還是好笑的看了我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
這一天渾渾噩噩的,本來今天是外婆的大壽,來了好多的客人,中午的時候,老爸老媽也到了,可我就是找不到狀態,和我一樣,琪琪表姐也是,許多客人不知道出於什麼的目的拉著琪琪表姐聊天,然後說著說著就說到了要給琪琪表姐介紹什麼小伙子,琪琪表姐先是應付,可說到後來,琪琪表姐又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這一走神,就連那些「三八媒婆」一般的客人說什麼年後找個機會兩個什麼見個面的都回答說了什麼好呀,就這樣呀的,直到那些「媒婆」歡天喜地的走了,琪琪表姐才醒悟過來,這才後悔莫及,心中頓時無限的怨恨,只是這怨恨的偏偏不是她自己,而是我這個不知道該是不是說幸運的倒霉蟲。
外婆的壽宴正宴中午結束了,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琪琪表姐看我那幽怨的目光,中午飯一完,我頂著被二表姐和小表姐埋怨的後果,隨著老爸老媽小妹一起回梅江了,回到了家中,那種尷尬才消散了一些。
三天後,1995年的除夕就這樣的來到了。
除夕晚上第一個接到的電話竟然是香港來的,李亢基和唐曉超兩個人竟然聚在一塊,先是給我拜了年,然後和我確定了我什麼時候到深圳的時候,他們到深圳來接我,我問了一下住友集團那些傢伙的動靜,還好住友現在也是在大做空頭,還沒有什麼大的動作出來。
接了他們的電話以後,後面的電話就一個一個的跟著來了,先是楊琳琳,看來楊琳琳最是心急,和我說完了幾句就和老媽說起了知心話,這邊電話一斷,馬上沈莉莉的電話又進來,她打的算盤竟然和楊琳琳是一樣的,和我說了不到三句話,就又和老媽大吹起來,搞的老媽倒是得意萬分,還好,總算還有一個林微沒有那種只討好婆婆的缺點,就問候了老媽一下,然後就和我大述衷腸來了,這才讓我平衡了一些,尤其是知道林微,在這個大年夜裡,還走了兩里的小路,跑到村裡唯一的一個公用電話那裡打電話給我拜年,又是讓我一陣感動。
最後一個的就更牛了,打電話給我拜年的竟然是錢市長,老實說,其實出於禮貌,是應該我主動給錢市長和萬阿姨拜年的,但是我們家的電話實在是忙呀,一直忙到都沒有停過,而我,還偏偏沒有把家裡的電話留給錢市長。
錢市長也是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先是打電話給了梅江的縣長,然後又是轉到公安局,查到了我老爸的名字,接著又轉到電信局,查到我們家的電話號碼,再利用了一點點的特權,先讓電信局把他的電話接到了我們家中。
錢市長這樣一個動作,把我們縣裡的那些官呀一個個都緊張起來,還以為我們家和錢市長有什麼關係呢,等到我和錢市長萬阿姨——其實是錢蔚這樣丫頭了,在電話中我才知道,錢市長之所以下這麼大的工夫找我們家的電話可全是錢蔚這個丫頭逼的——說完,縣裡領導的電話就進來了,說是縣政府的領導給工人代表拜年,這個電話是隨機撥的——我相信才怪,不過,我們家老爺子可是相信了,以至於除夕的團圓飯上還多喝了三兩。
到了初三一大早,二表姐和小表姐不約而同的來到了我家,因為今天我要回南贛了。
我和老媽說了一個理由,說是楊琳琳邀請我們到楊琳琳家去玩,老媽整個就是個勢利的傢伙,一聽說是楊大小姐,馬上就無條件支持,還愣是讓我帶上了一些家中的土特產,說是第一次上門,不能失了禮數。其實,老媽哪裡知道,楊琳琳的家裡,我早就不是第一次去了,從上海回來以後,我可是時不時的就到楊光那裡找楊光拼酒去,到了最後,搞的我的酒量大幅度提高,可就是這個嘴巴也被楊光的那些好酒也給喂刁了。
不過,楊光那裡去的次數多了,人這一表現慇勤,楊琳琳的老媽對我也改觀了不少,到最後,還真的把我當成女婿看待了。
說服不了老媽,我和二表姐小表姐只好帶著大包小包上了去南贛的車。而就在我和二表姐小表姐才出門沒有多長的時間,琪琪表姐就如同是約好的一般來到了我家。
看見老媽,琪琪表姐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姑媽,浪子呢?」
老媽幫忙的把琪琪表姐身上的大包小包拿下回答說:「浪子不是和二丫頭小丫頭一起到他們同學那裡去了。」
琪琪表姐立刻感到一陣失落,倒是老媽看到琪琪表姐這麼多的行李,疑惑的說:「怎麼,這麼著急就要去上班了。」
聽到老媽這麼的問話,琪琪表姐馬上就想到了大概現在還在家中等候著和自己會面的那些「俊傑」小伙子,想到這裡,琪琪表姐立刻又把我狠狠的咒罵的一遍:都怪這個壞蛋小浪子,要不是……要不是他擾亂了本小姐的心思,本小姐怎麼會中那些寫媒婆三八的招呢?這下好了,一到初三,那些打著自己主意的傢伙就像蒼蠅一樣的盯上來了,搞的自己不得不藉機逃跑。
可是,自己來時心中本來還有一些欣喜的,那是因為又可以見到那個上次「落荒而逃」的小浪子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次的事發生以後,自己每天都夢見自己的這個表弟,就是夢中的幻想對象也逐漸的變成了他,雖然開始的時候總是有些心虛和羞恥,但琪琪表姐畢竟是見多了表弟表妹結婚的事情,到最後的時候,不但已經沒有心理上的負擔了,反而還是心神嚮往之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壞壞的傢伙為什麼有這麼大的魔力。
琪琪表姐是個勇敢的人,想了就敢做,這次過來雖然有那些媒婆的原由,但其實根本上還是想過來看看自己想的那個人的,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壞蛋就像是知道自己要來了一般,竟然臨陣脫逃了。
琪琪表姐和老媽還是親的,雖然這些話和別人不好說,但和老媽還是好說的,當下就把那些等待「公主」接見的那些人以及事情和老媽說了一遍,老媽當即大笑不已,不過,老媽也是可以理解的,到最後,反問起琪琪表姐說:「不過,大丫頭,你也不小了,過完年也是二十二了,你就沒有自己中意的人?」
老媽一說完,琪琪表姐的腦海中很自然的就出現的我那張壞壞又色色的臉,尤其是我看見琪琪表姐那場春夢時那就要流口水時的表情更是讓琪琪表姐記憶深刻,不過,琪琪表姐怎麼好在老媽面前說起了。一咬牙,搖了搖頭。
老媽倒不著急。老媽把琪琪表姐的手抓著放入自己的手中,點點頭說:「也是,大丫頭,你也別著急,現在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嘛,我們家這幾個丫頭都是神仙一般的人兒,可真是要好好的挑個好郎君。」然後,看著琪琪表姐咬著牙的表情,大概是以為琪琪表姐心中著急,開玩笑的為琪琪表姐呵呵的開解說:「我就後悔,咋為什麼這不是在前朝,要是在以前呀,你們這幾個丫頭我還不捨得呢,乾脆都給我們家浪子做大媳婦算了,你是老大,二丫頭是老二,殷殷就只好做那個媳婦了。」
老媽對這個玩笑原本是沒有抱多大的指望的,可偏偏就是老媽沒有想到,大表姐一聽到老媽說這個話,臉上立刻是猶如春天來了,萬物復甦一般的變的奼紫嫣紅,還抿著嘴唇不好意思的和老媽說:「姑媽,你說什麼呢?我可是比小浪子大五歲呢,你就不怕我欺負小浪子呀?」
老媽倒是沒有想到其他的說:「大怕什麼,女大三還抱金磚呢,女大五就更好了,以前你就一直帶著小浪子,有你這個做大姐的看著,我就更放心了。」
老媽還是開玩笑的口氣,琪琪表姐也馬上變了一種也如同是玩笑的口氣,鑽進老媽的懷中撒嬌般的說:「那,這可是姑媽你說的,以後你可要更疼我,要是小浪子欺負我,你和姑父也要幫我。」
然後,兩姑侄就這樣的相對都各得其所的笑了。
在我們家早早的吃了一個中飯,琪琪表姐就買好的去深圳的車票上了車,而此時,我還在去南贛的車上。
到了南贛,楊琳琳到車站來接我,看楊琳琳就一個人,我故意把大包小包望楊琳琳的手上一塞說:「你看,你未來的婆婆對你多好,還讓我給你帶著這個多的東西。」
楊琳琳卻沒有被這大包小包所嚇到,也不知道向哪裡招呼了一下,立刻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過來一個兵把東西從楊琳琳的手上接了過去。
楊琳琳手一空出,就衝進了我的懷中,懷抱著我的脖子,然後,那鮮紅欲滴的香唇就送到了我的面前,紅著眼睛動情的說了聲:「老公,我好想你。」就把唇印在了我的唇上。
我根本就沒有想到楊琳琳會給我玩這種突然襲擊,但我一是被楊琳琳動情的話語感動,一是陷入了楊琳琳的粉紅陷阱,馬上,我就投入了進去,直到快要窒息,我們才分開。
出了車站,我和她們幾個就分開走,我去錢南方那裡拿護照簽證以及一些證明文件,而楊琳琳則和二表姐小表姐她們去鄭冕的家中接鄭冕。
送我去的自然是恐龍,年前給恐龍包了一個大大的紅包,這可是在恐龍以前兩年都賺不到的,恐龍此時更是對我死心塌地,大有士為知己者死的樣子,我們的護照簽證和證明文件都是錢南方幫忙經辦的,有錢市長的面子,年前就已經辦好了,到了錢南方家,原來以為是少不了和錢蔚一番糾葛的,但錢蔚去走親戚了讓我送了一口氣,拿了東西,我匆忙的往鄭冕家裡趕,到了鄭冕家裡,大家都知道我時間緊,也沒有耽擱,忙著把一些要用的東西往車上搬,這次去香港去三輛車,張凡和樂茂盛是我的助手,恐龍和老鍾已經帶上兩個忠誠的保安兼司機跟隨負責安全——這是萬蘭特別要求的,鄭冕那邊陪同她的是她的父親,她的母親因為她讀書的哥哥回來了,只能在家裡。
為了給我們餞行,錢南方主動作東,在南贛賓館擺了一坐,市長大人,讓鄭家的受寵若驚,我卻沒有那種覺悟,和錢南方沒大沒小的爭辯著國家今年發展的前景,錢南方哪裡是我這個擁有未來記憶的人的對手,被我說的好不喪氣,惹得萬蘭看著我們這一對大小無奈苦笑,而鄭老師看我和錢市長如此,對我的身份更是懷疑,內心也多了一分敬畏。
只有鄭冕,對我還是原來的樣子,一群人坐下,還拉著一個清秀的男生坐在自己的左邊,拉著小表姐坐在自己的右邊,我正還納悶著,鄭冕那邊就說了:「蕭浪,你看我哥哥怎麼樣?」
我這才打量了一下坐在鄭冕身邊的那個清秀男人,人還不錯,長的也挺俊俏,我順口便說:「很好呀。」
沒有到,我一說完,原本竟然有些懸著鄭老師一家人都有感覺是送了一口氣,鄭冕哥哥更是,對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趁著眾人的不注意偷偷的看了一下鄭冕另一邊的小表姐殷殷。
鄭冕感覺是更加的興奮了,當下就忍不住的說:「你也覺得不錯呀,我還想撮合撮合我哥和你小表姐呢,可你小表姐就是不說話,你以後可要多勸勸殷殷了。」
鄭冕剛說的時候還是興高采烈的,可她一說完,就看見我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眼神中一股凌厲的目光盯向鄭冕,現在我可不管鄭冕有沒有什麼心臟問題,媽的,還想撮合我的小表姐給其他的男人,這是對我的絕對挑釁。
我當即冷冷的說:「我反對。」然後直接就對鄭冕說:「以後,這種事情,你少摻和。」
鄭冕應該是沒有想到我竟然會是這樣的回答,加上以前因為她的身體問題,從來沒有人這麼嚴厲的對她說過話。鄭冕立刻有一種很嚴重的失落情緒,馬上就刺激了她的好勝性格,反駁我說:「為什麼?殷殷和我哥我看就是很好的一對,你憑什麼干涉殷殷的事呀。」
不得不承認鄭冕很會說話,她這麼一說,我倒成了壞人了。
不過,這可是涉及到原則問題,我可不管這還是錢市長萬阿姨在坐,當下更加凌厲的說:「鄭冕,我把你當成朋友,但這並不意味著你就可以干涉到我們家的私事,殷殷的事情是她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輪到你去給殷殷打抱不平。」
見我說的這麼嚴肅,除了鄭冕不服氣意外,鄭老師和鄭師母都有些慌了,而鄭冕的哥哥不知道為什麼看我的眼神卻有些怨恨起來。鄭老師馬上對我抱歉的說:「蕭浪呀,你別聽小冕胡說,啊,小冕也是胡說的。」
那邊鄭冕卻不理解父親的苦心,還在辯駁說:「什麼呀,我可是說真的,殷殷和哥哥是很配的嘛。」說完,還瞪了我一眼,在她的眼中,大概還真的想讓善良、單純、美麗和可愛的小表姐成為她的大嫂吧。
鄭冕辯駁完,還想拉小表姐做幫手,拉著小表姐就說:「殷殷,你自己也說句話呀。別怕,我們要大膽的反抗某人的霸權。」這個某人當然就是我了。
令鄭冕更加意外的事,鄭冕本來還以為小表姐一定會支持她的,可小表姐偏不領鄭冕的情分,小表姐說:「小冕,以後這種話不要說了,本來你和我說的時候,我擔心你的身體,才敷衍你的,現在話既然說開了,我實話和你說吧,我和鄭大哥是不可能的,我知道鄭大哥的心思,不過,這種事情以後你們不要去想了。」
看小表姐說鄭大哥說的那麼熟悉,我這才知道,原來,小表姐和鄭冕的哥哥應該是早就認識了。
以前怎麼沒有聽小表姐說過,看來關心小表姐關心的還是不夠呀,我心中也開始反省。
見小表姐這麼說,鄭冕還想鬧情緒,不過被她的哥哥勸阻住了,對於這種家事,錢南方這個清官也斷不了的,還好,總算是大家給錢南方面子,這個事情以後也沒有再提了,湊合著吃完飯,大家沒有耽擱立刻出發上路了。
三輛車,我自然是坐我的我的奔馳s300,開車的是恐龍。老鍾開車穩,病人鄭冕和鄭老師就坐她的車,而張凡、樂茂盛以及兩個司機自然就是最後的一輛了。
一行人車也不算浩蕩,但規模也不小了,省道是一級公路,比較好開,開了三個多小時,總算是出了江西進入了廣東,晚上就在順德住宿一個晚上了。可剛打好這個算盤,就看見前面一個省際的班車被一群農民圍堵在路上,看那車上的文字,竟然是我們梅江發往深圳的,我讓恐龍慢一點,正要過去,卻看見車旁邊一個美麗的女孩也被幾個男人圍堵在那裡,那幾個男人還有一個毛手毛腳的,透過車窗玻璃,我發現,那個美麗的女孩竟然是越看越熟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