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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NO.138【我知道在哪裡】 文 / 雍敏

    「啊!」

    我幾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殷殷離家出走?」

    我看了一下老媽又看了一下小舅舅。

    老媽點點頭的歎了一口氣,而小舅舅則很是落寞的低下了頭。

    我正要問老媽和小舅舅到底怎麼回事,小表姐竟然會要離家出走的,在我記憶裡,小表姐一直都是一個乖巧的女兒,別說是離家出走這麼大的事情了,就是和小舅舅小舅媽駁個嘴也是少有的事情,怎麼就會鬧的要離家出走。

    而且,此時的小表姐殷殷可是我的女人,我心中當然是著急。

    可我還沒有說出什麼,後面跟著我進來的二表姐勤勤就竄了出來,跑到我和老媽的面前,也是驚訝的說:「什麼?殷殷不見了?」

    大表姐和二表姐以及小表姐三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本來是跟在我後面躲在門外的她要的是想給我老媽第二個驚喜,可是,聽見我們裡面竟然傳來了說小表姐不見了的時候,二表姐也是忍不住的跑了出來。

    老媽倒也是有了第二次的驚喜,可惜的是,因為小表姐的事情,沒有我們想像中的那種興奮而已。

    老媽看見二表姐也突然的出現,更加詫異的說:「勤勤,你也回來了?」

    二表姐說:「是呀,姑媽,我和蕭浪一起回來的,而且,還有我的其他幾個同學呢?」

    「哦,還有你的同學?」老媽看了以下沒有看見,有些疑惑的問。

    二表姐也想到了門外還有本來應該是我媽事實兒媳婦而現在借口為自己同學的三女,忙說:「她們就在門口。」

    老媽其實還是很好客的,畢竟是從農村出來的姑娘,好客可是美德的了。

    老媽當場就說:「那還不請人家進來坐。」

    說完,老媽拉著二表姐的手走到門口,一下子把原來虛開了一半的大門全部打開,三女在門口當然可以聽見裡面的說話,何況我們家基本上說的都是普通話,三女聽見我媽親自來了,馬上一個個把自己最美麗的笑容展現出來,當我媽打開大門的時候,直接就讓我媽感受了什麼叫做「領導」的滋味。

    老媽門一口,就聽見三聲如清脆鶯鳴的聲音,而且還是那樣的整齊劃一。

    「伯母好!」

    我媽也就是個小職工,那裡受過如此的待遇,當時就被幾個過分表現的事實「兒媳婦」的見面「禮」嚇的愣在那裡,還以為是自己做夢還是什麼的呢?

    等到看清楚時,才知道眼前是三個如花似玉般的姑娘在給自己問好呢,而此時,二表姐一聲清脆的「撲哧」也在幾人的耳中迴盪。

    二表姐什麼時候見過三個姐妹如此正經的時候,何況還是正經的過了火。看著三個姐妹的餓表現,二表姐這個傢伙不笑才怪呢?

    其他三女聽見二表姐的調笑不知道是氣是羞還是恨,可因為老媽在眼前,為了在我媽的面前留下些好的印象,就是發作不起來。

    老媽也就呆了那麼一下,馬上就回復過來了,見三個大姑娘向自己問好,對自己又那麼恭敬,心中也是喜歡,拉著二表姐就問:「勤丫頭,這幾個就是你的同學呀。」

    二表姐說:「是啊,這些可都是我的好姐妹。」

    老媽見二表姐這麼一說,忙上前走到三女中領頭的沈莉莉面前,說:「既然你們都是我們家二丫頭的同學,就當回自己家一樣,來,閨女們,進來坐。」

    說著就拉著沈莉莉當下帶頭進去,沈莉莉當然要在老媽這個未來婆婆面前表現一下,也忙著說:「伯母,你就不要客氣了,我們會當自己家。」

    沈莉莉這話說的可是極有含義,說的也是那內心中最想說的話語,可我媽怎麼可能聽得出來呢,當下還以為是沈莉莉真的和自己不那麼客氣,更是滿足了心中那好客的意念,也是更高興了,甚至差點都把小表姐殷殷的事情忘記了。

    一會,幾女都進了屋,二表姐先是和小舅舅見好的說:「小叔。」然後為幾女介紹這個就是我的小舅舅她的小叔叔,幾女見是我們家的長輩,一個個又乖巧的向小舅舅問好,小舅舅雖然因為小表姐的事情一臉愁雲的,但在幾個女孩子的面前,也不好怎麼樣,只有苦笑的應和著。

    幾女倒沒有注意到小舅舅的苦笑,正一個個的準備和我媽多嘮叨著家常,以其博得我老媽這個事實婆婆的好感,可我卻心急小表姐的事情,當下就沒有好氣的對二表姐說:「表姐,你先帶莉莉她們到我的房間中去吧,我和老媽小舅舅說說話。」

    二表姐和和幾女聽見我說話,都是一愣,但是她們也明白了我的意思,畢竟都在外面聽見了小表姐的事情是,雖然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我們家裡出了些什麼事情。

    二表姐當下就說:「好。」然後領著幾女準備到我的房間中去。

    可老媽不知道我們的關係,見人家一個客氣卻被我這個主人這樣說著,很是不高興的說:「小浪,你怎麼和客人說話的呢?」說完又對著幾女說:「閨女們,別離我們家這個臭小子,他定是吃錯東西了。」

    小舅舅心中自然也是知道我要和他們說什麼東西,當下也說:「就是,小浪,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等會說,現在家裡有客人呢。」

    可幾女怎麼會忤逆我的意思呢,我平時和她們雖然是嘻嘻哈哈沒個正經的,可在真正有什麼大的事情的時候,那可是真正的權威,甚至乎有些獨裁,四女都自己我的性格,自然是不會故意和我作對了,沈莉莉作為「客人」的代表立刻就說:「伯母,叔叔,沒事的,你們有什麼事情你們就先說,不要把我們當客人,伯母不是還說讓我們當是自己家裡一樣嗎?我就和勤勤她們先在小浪子房間坐一會就是。」

    說完,和二表姐一起到我房間去了。

    看著沈莉莉她們走進我的房間,老媽對著我就是一頓說:「你呀……你看,人家多懂事呀。希望人家不要生氣才好。」

    母親什麼意思我自然是知道,那就是在母親的眼中,我總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一般,而看看人家幾個女孩子,是多懂事呀,言下之意,那自然是要不向她們幾個學習。

    我心中暗笑:老媽,你還不知道,這幾個女孩子可是你的兒媳婦我的乖乖好老婆。

    不過,這個話我可不敢說,只是為了以後向老媽坦白的時候可以打下些伏筆,我也對對老媽說:「媽,你放心吧,她們不會生氣的,我和表姐都和她們和熟的。」

    我剛說完,二表姐也從我的房間中出來,大概也是因為擔心小表姐的事情,見我和老媽說著,也上來幫我的腔說:「是呀,姑媽,你放心好了,她們不會生氣的,呵呵,都是我和小浪的好姐妹。」

    看著二表姐也幫著我說話,老媽也就不好說什麼的了,只是小說了一句:「你這個二丫頭呀。」也就不說什麼了。

    接著我也沒有再和老媽閒說,在小舅舅的面前的坐下問小舅舅說:「舅舅,殷殷怎麼離家出走的?殷殷會到哪裡去?她同學哪裡去了嗎?別的地方會不會去?」

    因為關心的原因,我一口氣問了小舅舅四個問題。

    看著我這麼關心,小舅舅更加的臉色慚愧。

    小舅舅歎了一口氣說:「哎,都是我和你小舅媽的不好,非硬要著給你小表姐介紹什麼男朋友,你小表姐不願意,說要自己找,我哪裡敢同意呀,總認為是我們找的人要比你小表姐自己找的要好些,何況,那人還是我們鄉鄉長的小三子,我和你小舅媽就不同意,還拉著你小表姐去鄉里和人家對面的,沒想到,你小表姐性子硬急,就這麼跑出來了。」

    小舅舅說著一臉的懊悔。

    我開始聽到小舅舅和小舅媽給小表姐介紹男朋友的時候,心中也是不爽,此時的我,完全已經是把小表姐當成了自己的禁臠,容不得其他任何一個男人染指的,後來聽到小舅舅說到小表姐因為這個離家出走的時候,心中也是一陣的得意,想著,現在的小表姐已經當我是她的男朋友的,怎麼可能再去同意和其他的人對面呢,但是,知道了小舅舅原本要介紹的人竟然是我們老家鄉裡鄉長的三兒子的時候,我感到的卻偏偏是世事無常,因為,這鄉長的三兒子正是我前世中小表姐的丈夫。

    這個世界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就被我改變了。

    小舅舅還接著說:「早知道這樣,我就不逼迫你小表姐了,現在,找遍了她基本上認識的人,都沒有找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小表姐跑到哪裡去了,你小舅媽都嚇的在家裡起不了床了。」

    小舅舅這麼說著說著,男人的熱淚差點就要流出,連老媽和二表姐也是一臉的凝重,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小表姐在我開學時候說的話:「等我開學了以後,我就去南贛找你!」

    在小表姐的心中,我已經是她的男人了,這雖然有些不類常倫,但小表姐單純的心思就是這樣的想著,這個時候,作為她心中最大的依靠,小表姐肯定是到南贛找我去了,想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當下就著急的問:「小表姐是什麼時候走的?」

    小舅舅還是一臉的捆老說:「走了都兩天了。」

    兩天了?兩天前我還在上海呢?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心中一急,便什麼也不顧的站了起來就要出去的說:「我去找小表姐。」

    老媽看我的樣子,著急的:「你知道你小表姐在哪裡嗎?」

    我邊走邊說:「大概知道。」然後接著對二表姐說:「你和她們幾個就在家,我出去,晚上不要等我回來,找到小表姐我會打電話回來的。」

    現在已經下午了,今天晚上南贛一個來回自然是來不及的。說完,我拉開門,就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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