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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NO.126【我贏了】 文 / 雍敏

    我從來沒有在這麼一種情況下被這麼多人注視過,雖然我在我說出那句石破天驚的話的時候基本上已經猜測到了會有這樣的一個結果。

    沒個人的目光都盯在我的這個角落,可惜,我的三個紅顏知己一點都不自覺,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我們這個區域時,一個個微笑的——其實是不好意思的都微微欠身的站起,然後那順應了所有人的期盼,用她們美麗而又纖長的手指指著我,那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是我,而是這個傢伙。」

    汗,偶的命苦呀。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也基本上只有打腫臉充胖子了。

    我向著所有看著我的人假裝不好意思的呵呵的笑了一下,然後再抓了抓後腦勺,帶著點解釋的意思微微的說:「這麼好的地段,讓日本朋友買走的多可惜呀,呵呵。」

    我這句話明顯帶著點挑撥離間的意思,當然,也有我自己的考慮。

    從我心中的想法來說,我還有另一層的意思,那就是在一定程度上激怒這幾個小日本鬼子,讓他們忍不下這口氣,在200萬的價格上再次的把價格往上抬,這樣一來,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不管怎麼說,我這樣做還是冒了一定的風險的,這個風險就是如果住友集團——準確的說,應該是濱中泰男不再對這塊地抱有希望,那我損失的,可就是我報價的1%,這是會場的規定,也是國際上的通用規定,如果舉牌的單位在報價以後卻又反悔,主辦方有權對舉牌單位或者個人處於1%到3%的處罰,當然,本次土地交易會在會議中規定的是1%,也就是240萬。

    240萬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我還是可以承受的,畢竟也不是很大的數目,這次我們就帶到上海的記名本票就有6800萬,所以,在面對這巨大利益的時候,我還是準備拼一下的。

    雖然,這個既得的利益的獲得者並不是我自己,而是作為主辦方的上海市政府。

    現在,濱中泰男已經出到了180萬一畝的價格,這已經比底價多獲得了7萬一畝,也就是總計8400萬的資金,這已經讓上海方大賺了一筆了,但是,我知道,在如今來說,如果能夠為上海方多弄回20萬一畝的資金,也就是2400萬,我又何樂而不為呢,所以,這個風險我冒了。

    誰讓我是活雷鋒呢?

    我在心中可是這樣說的。

    但具體這個風險有多大,我還是有一些數的,畢竟,別人不熟悉濱中泰男,我可是對他有著深刻的理解,10年後的濱中泰男出版自己的回憶錄的時候,就自我的剖析了自己的性格,而且,對於馬上就要到來的濱中泰男在國際銅金屬期貨上的失敗,後世有很多的專家作過分析,這些專家裡面就包括不少的心理學專家,雖然這些專家分析的並不一定是很有道理或者是很準確,但畢竟大體上還是對的。

    所以,就是濱中泰男的這個「錘子」性格,讓我把濱中泰男看的死死的,濱中泰男是有文化的人,也是個有身份的,所以,濱中泰男的性格中的「固執」更顯得「深刻」,高傲也成了他的死穴,在我這樣的一個刺激下,為了他心中所謂的傳統的武士精神的「榮譽」,濱中泰男要麼選擇和我進行傳統的決鬥,要麼就和我在這個價格上再拚一拚了。

    決鬥可不是我們這種新時代的中華青年所喜歡的,也只有日本這種還心性依舊蒙昧,理智還未開化的民族才流行的,舉個簡單的例子,什麼中學生的援助交際等等,甚至他媽的還集體**,這也只有日本這個av民族才出的事情。

    綜上所述,我是不會和濱中泰男去搞什麼決鬥的,那麼,濱中泰男,你就給我把價格往上加吧。

    呵呵,我心中如是說。

    我一邊和無辜的對著所有看向我的與會代表微笑,一邊用眼光掃瞄了現場的幾個人物,他們,當然是住友集團的代表濱中泰男先生和他的兒子,以及兆基地產的代表和長江實業地產的代表。

    兆基地產的代表很是興奮的看著我,就像是他被人打敗了,而我為他報了仇一般,其實說回來也差不多了,我也算是為兆基地產出了一口氣,所以,兆基地產的代表看我的神色都不一樣,那眼神中,有感激,有讚許,也有一些佩服。

    同樣,長江實業地產的代表是個大約30歲左右的青年人,我開始原本是以為是首富李家誠的小公子李則楷,但我仔細看過了以後,發現並不是,但是,看他那態勢和表現出來的氣度,相信他應該也是李家的重要人物。

    年輕人看我的眼神與兆基地產的代表中年人明顯不一樣,他的目光中和兆基地產代表不同的是,他並沒有那麼多的感**彩,而是單純的疑惑和欣賞,疑惑的,是他到現在並不明白我到底是什麼身份,身邊帶著三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從美女的穿著來看,也不是一般的人家——汗,其實他還不知道,這可是她們前兩天才拉著我去南京路上大出血的產物,那一天,我可是扎扎實實的花了人民幣n萬,今天日子特殊,這幾個喜愛顯擺的女人當然是一個個花枝招展的。

    也就是因為這個,年輕人的心中基本上把我等同了某個世家公子,可就是想不到這是哪家的少爺這麼「囂張」,雖然這個「囂張」還是很不錯的,年輕人表現出了很大的欣賞,從他的目光中我完全可以看出這一點,要不是實在隔的遠了一些,我想他都會親自過來和我結交了——當然,在這一點上,大概濱中泰男也有這方面的想法,不過,濱中泰男會不會肯定,我就不知道了。

    濱中泰男現在看我的神色,雖然還是微笑的平靜,畢竟,濱中泰男也是個文明人,在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可能大發雷霆,但他的眼睛裡面銳利的餘光卻是更加的鋒利,尤其是他瞄向我的那一刻。

    我知道,我和濱中泰男的仇隙是越結越大了。

    但是,濱中泰男的涵養並沒有遺傳給他的兒子,這從一個事實的例證告訴了我們,文明素質教育並不是先天生成的,後天的教育才是最重要的。

    濱中泰男的兒子原本對我「奸詐」微笑的時候,還在那裡想著等我出手的時候拿捏我一把,沒有想到,我這個在他心中的毛頭小孩,反而在他們出手的時候先給他們添了一個亂子,而且,這個亂子還是在他們就要慶祝勝利的時候。

    這整個就是直接就是在他們的臉上毫不客氣的拍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所以,在這種狀況之下「勃然大怒」是情有可原的,我可以理解,當然也可以原諒,也所以,當這個小濱中先生猛的站起來用他那生硬蹩腳的漢語說:「一個小孩子亂說什麼?你是什麼東西?」

    小濱中先生明顯是詞不達意,但根據他說話的語氣,在場的人基本上都可以知道小濱中先生的意思。

    可我也是文明人,我微笑的對在場的人包括這個小濱中的日本鬼子說:「對不起,我認為用『東西』這個名詞稱呼人是不妥當的,不過,對於大家的疑惑我還是不介意為大家解釋一下,在下蕭浪,南贛極光投資控股公司南贛新城市開發有限公司的商務代表,這是我的牌子。」

    說完,我把手中的牌子面對著在場的人舉起,那紅色的數字18顯得是那樣的鮮艷。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就如同擔負了許多的重擔一般,從這一點上,我可以看出,在場的人大多是對我很是關心的。

    這時,長江實業地產的那個年輕人一言落定的說:「既然是公司代表,那著為蕭先生的話就具有效應了,我們大家也不要再多言了,這交易會還是要接著開的嘛。」

    年輕人雖然不大,但說出來的話卻是老成,這樣一來,大家都點頭稱是,一個個也把目光轉移到前台的拍賣師那裡去了,我很感激的向年輕人投了一個「多謝解圍」的眼神,然後,很自然的也作了下來。

    現在就輪到濱中泰男為難了,他的兒子好像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濱中泰男拉著坐下來了。

    濱中泰男到底才加不加價成了一個懸念,我的心中也開始有些顫抖,雖然我的把握比較大,可難免濱中泰男會示弱一次。

    拍賣師很是湊巧的說:「現在這位蕭先生已經出到了200萬,請問還有沒有要加的,200萬第一次。」

    拍賣師的話如同一陣針刺的紮在濱中泰男的身上,到底還要不要爭這麼一塊地,不爭,自己的面子上說不過去,還丟了住友集團和自己心中一直仰慕的大日本帝國的臉面,可爭了,萬一要是這個價格浮動不是一點兩點,自己的這次商業投資就沒有什麼價值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拍賣師又說了:「200萬第二次。」

    濱中泰男總算是明白了剛才那位兆基地產代表的難處了,到了這個份上,濱中泰男覺得讓自己和一個香港的小公司擺在一個等同的位置上,濱中泰男的心理就開始不舒服,這也是他的大日本主義心態的作祟,兆基地產可一點也不比他們的住友集團來的小,就因為這個,濱中泰男突的作了一個決定,並且當場就說了:「我出205萬。」

    隨著濱中泰男的聲音出口,會場立刻安靜了下來。

    而我,此時卻笑了,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笑的很真實,因為,在濱中泰男把話說出口的時候,我知道,我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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