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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NO.116【未來女強人】 文 / 雍敏

    我幾乎不敢相信我會在這裡凌晨。

    現在的人可能都不是很清楚這個艷絕天下的女人,但十年以後她卻是世人皆知的人物。

    凌晨的父親是香港的一個小企業的董事長,母親早逝,凌晨的父親一直沒有續絃,父女二人相依為命,所以,凌晨對她父親的感情相當好。

    6歲那年,凌晨在香港讀小學,12歲到了美國讀一個貴族學校,並在17歲那年考入了美國著名的大學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

    她21歲畢業,獲得商業學學士學位,同年進入本校的研究生院學習,三年後,取得博士學位,可以算是一個天才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還是一個女人,就算是天才,還是會被男人傷害。

    凌晨回到香港後,在她父親的公司凌雲實業擔任執行總監,凌雲實業在她的帶領下,不但在主打的業務項目地產上大獲豐收,取得了令人刮目的成績,而且,還開始向精密電子、汽車以及工業機械方面發展,凌雲實業集團也由一個香港的小型公司發展為了一個中型的有影響力的公司,市值已經達到了120億港幣,凌晨的父親凌富來也以佔有凌雲實業42%的股份擠入香港新一屆的有影響力的富豪榜。

    然而,在事業上得意的凌晨卻沒有在情場得意,在一個不經意的場合,凌晨發現一直深愛著自己的未婚夫卻背著自己上了別的女人的床。

    凌晨的未婚夫是凌晨的同學,家境原來和凌晨差不多,兩家也是世交,凌晨和其未婚夫的感情一直很好,可惜的是,因為學業的問題,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可以說是少的可憐,尤其是凌晨加入工作以後,加上她的未婚夫的家裡現在因為投資失敗的關係,家境開始敗落,而凌晨家卻相反實力大進,她未婚夫的距離已經和凌晨相去甚遠了,在這個時候,凌晨的未婚夫,那個原來一直愛著凌晨卻和凌晨卻找不到一點單獨空間的那個男人,再也受不了那種寄托在凌晨光環下的心理的壓力。

    雖然凌晨沒有嫌棄他的未婚夫,可他的未婚夫卻已經無法忍受了,開始逐漸的疏遠了凌晨,可憐的凌晨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未婚夫的變化,終於在一個巧合之下的場合,撞破了自己未婚夫的另一副面孔。

    凌晨覺得自己受了傷,凌晨哭鬧著要自己的未婚夫給自己一個解釋,凌晨的未婚夫給了凌晨一句話,那句話是:「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很累,但現在我很輕鬆。」

    凌晨到這個時候才明白。

    凌晨開始悔恨,悔恨自己的不敏感,甚至是對自己未婚夫的不重視,但凌晨沒有去挽回這段感情,因為凌晨真實的知道:在另外一個女人的身邊,他過的比在自己的身邊好。

    從此,凌晨再也沒有談過戀愛,凌晨很漂亮,香港對凌晨大有好感的人多了海了去,但凌晨一直保守著自己的靈魂,封閉著自己的心靈,人也開始變的冷冰冰的。

    大概是老天為了給於凌晨一點補償吧,失去了愛情的凌晨更加把全部的精力放到了事業上,在以後的十年裡,除了在97金融風暴的時候,凌雲集團稍微退步外,其餘的時間都是以高速度增長著,到2005年,凌雲集團竟然收購了大陸著名的地產開發公司北京綜合房地產開發集團,2006年又控股了廣東白雲集團,並且把麾下的電子遊戲產業組建成一個凌風電子,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到2007年,整個凌雲集團總市值已經達到了690個億,凌晨也以身價302個億擠入了一直是男人天下的香港富豪榜,成為了亞洲最富有的女人。

    作為一個美麗的女人,而且還是亞洲最富有的女人,凌晨時刻都成為著人們的焦點,追求凌晨的人也越來越多,但凌晨卻一直沒有結婚,甚至連一個半個緋聞的男性朋友都沒有,香港的狗崽隊算是全亞洲最厲害的了,可偏偏找不到這個美麗又富有的女人任何的一絲花邊新聞,這不得不算是一個奇跡。

    我曾經也很關注這個女人,當然,不是因為我也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畢竟,凌晨和我的距離不是一點兩點,甚至,在年齡上來說,她也比我大上了十歲,但是,因為某些工作上原因,我仔細的研究了凌晨的許多商業案例,為了弄明白她的某些心理,我還買了好幾本凌晨的傳記,這傳記上就有著凌晨的許多故事,包括凌晨的感情事件。

    不過,我真的想不到這個時候竟然會在上海遇見凌晨。

    現在的凌晨,按照時間上來說,應該是27歲,但現在她和以後將近40歲的她竟然沒有多大的區別。

    我不由的感慨,有錢的人,保養就是好呀。

    我在心中計算了一下時間,現在的她,應該恰好是在情變之後大約半年的時間,看她現在鬱悶的樣子,應該還是在情變的陰影中沒有出來。

    從這一點看來,凌晨還是重感情的。

    但這個時候,凌晨跑到上海這裡來幹什麼呢?

    吧檯小姐把我帶到了這裡已經完成了她的使命,微微笑著對我和凌晨說:「兩位慢慢聊,有什麼需要可以叫我。」

    凌晨點了一下頭,我卻微還以笑的對吧檯小姐說:「謝謝你。」

    吧檯小姐笑著離開了,我沒有什麼客氣的在凌晨的對面坐下,為自己斟滿了一杯酒,舉杯對凌晨說:「你好,認識你很高興,我叫蕭浪。」

    果然,凌晨和我碰杯,說到:「我也是,凌晨。」

    我當然知道她叫凌晨,不過,她自己說出來又是一回事了。

    我一口氣把酒杯的酒喝完,沒有想到凌晨也是個爽快的傢伙,也毫不推脫的把酒喝了。我看凌晨也喝的是啤酒,拿起酒瓶就給她倒,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問了她一句:「不介意倒這個酒吧?」

    酒吧裡頭一般有一個小規矩,那就是別人的酒一般不能喝,尤其是女生。

    怕下藥呀。

    但凌晨好像對我很放心的說:「沒關係的。」

    我為凌晨把酒斟滿,微笑說:「你和一般的香港人真不一樣。」說完,我把自己的酒杯也斟滿了。

    凌晨很好奇,我是怎麼知道她是香港人呢?這個時候的凌晨根本就不是個什麼名人,凌晨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但總算還是友好的說:「蕭先生怎麼知道我是香港人?」

    我沒有直接的回答凌晨,而是說:「我覺得叫什麼先生小姐的太見外了些,我做主了,我叫你凌晨,你叫我蕭浪吧,你看怎麼樣?」

    這個時候的凌晨其實還是很單純的,可以說幾乎就沒有見過我這樣一個充大人的人,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凌晨才沒有反對喝我的酒,我是這樣想的。

    凌晨開始有些笑意的說說:「這樣好像不禮貌吧?」

    我義正辭嚴的說:「我們是二十世紀的大好青年,怎麼能那麼的俗套呢,何況,叫名字親切。」

    凌晨扳不過我,只好「屈服」的說:「那好吧,我就叫你蕭浪,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是香港人了吧?」

    我呵呵一笑說:「你好笨哦,我們初次見面,又在著暗不了基的地方,當然是聽你的口音聽出來的,你的粵語腔調很重的。」

    凌晨聽我罵她笨,知道只是開開玩笑,也沒有生氣,反而是不解的說:「那廣東人不也一樣的嗎?」

    我其實也是靠著我的記憶知道凌晨是香港人的,說是從腔調上知道凌晨的來地,雖然說有一方面的原因,但其實還是找的借口,沒有想到的時,凌晨竟然不放過我,我只好牽強的說:「廣東畢竟是大陸內地,向你這樣一看就是受過高等學歷教育的人,都是經過九年義務教育出來的,普通話還是說的過去了,而向你這樣粵語強這麼濃的,又是高級知識分子的,就只有是香港人了。」

    我的這個理由也還算馬虎,凌晨這才放過我說:「嗯,好像有點道理。」但話一說完,凌晨馬上就問我說:「哦,聽你這麼說,我的國語好像很差哦?」

    聽凌晨這麼一問,我這才知道,原來這才是凌晨的後招,我忙說:「恩恩,還好了,你一個香港人,能說到這種程度的普通話,已經算是不錯了,至少我聽的懂。」

    剛聽我的前半句,凌晨還算是接受了,可一聽到我的最後一句,凌晨馬上就有些變臉色的前兆,我立刻轉移話題的說:「看你的樣子,一個人喝著悶酒,有心事呀。」

    凌晨果然是在我的引導下轉移的思想,忘記了我剛才的「戲弄」,但不幸的是,原本和我說的有些開心的凌晨,在聽到我的這話之後,立刻開始變的沉默了起來,那種說不出的幽怨讓人觸目生憐。

    我心中打自己的嘴巴,這個時候,怎麼能說這種話呢?明知道凌晨現在是在借酒澆愁,這時候說這個,不是明顯的觸動她的心思嘛?但話已出口,已經收不回來了,我的腦筋急轉,那哄女孩子的小心思又開始活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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