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周大少團長下定了決心,
「對於這些狂妄到無邊的小鬼必須給他們留下深刻的記憶,痛苦的回憶。(就到葉子·悠~悠yzdukank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老要把這個第六師團的47聯隊的挺進追擊隊打掃乾淨」
「隊長,你就下命令吧怎麼打?」
湯立勇、沈平等振奮地說道。都被中隊數十萬人的大潰退弄得有些情緒低落了,這叫什麼事情嘛。
「我到你們這裡來的時候,怕你們擋在後面,火力不足吃虧,畢竟只剩下些迫擊炮、火箭筒、擲彈筒等前沿壓制火力了。所以我叫我的警衛連留下二十挺高射機槍和兩個基數的彈藥帶過來了,本打算打完彈就把高射機槍扔球了。
現在,這就是好的寶貝了既然我們判明了身後小鬼的情況,由於小鬼也是輕裝追擊,其有威脅的重火力也就是幾挺重機槍,老就用高射機槍對付。再說,小鬼倉促構築的野戰工事根本擋不住高射機槍的平射。我們實施包圍後,就用高射機槍作為進攻壓制火力……」
幾分鐘以後,接到戰鬥任務的兩個戰鬥營的各個分隊(連)按照部署開始全部動起來了:在暗黑的夜裡,由山鷹突擊隊分到各個分隊的鷹眼小組帶隊,在一個多小時的隱蔽穿插迂迴運動後,就把這個冒險突進的47聯隊的山田大隊近千人給圍了。
山田三男少佐渾然不知大禍已經降臨,還以為對面影影綽綽有人活動的中國守軍陣地上(周大少團長佈置的疑兵,吸引小鬼的注意力)還在部署怎麼加強陣地以便阻擊自己的隊伍囉。
周大少團長見部隊佈置到位,一聲令下,戰鬥首先就在山田大隊的屁股上打響。後面的槍聲一響,山田三男少佐一個激靈:八嘎中隊竟然想斷我山田大隊的後路?啥斷後路喲,瞬間四面的槍聲大作,山田大隊已經被四面包圍。
山田少佐初步判斷:從火力來看,中隊不少於五、六千人,大概遭一個師的中隊包圍了(周大少團長的隊伍步兵武器火力密度是一般中隊的近十倍
黢黑一團的夜裡,情況判斷不清,山田少佐不敢命令山田大隊貿然出擊,就下令緊縮防禦,做好防禦的準備,往四周不時發射照明彈,以防備中隊趁夜色逼近,山田少佐這是準備死扛到明天(其實已經是11月16日的凌晨了),以等待後面的聯隊主力上來。
冒著山田大隊的反擊火力,周大少團長的隊伍按照攻擊部署,逐步向日軍環形防禦陣地壓迫。終把這千名左右的小鬼隊伍壓縮在一個直徑不足二百米的環形包圍圈中:這下地方小了,目標集中了,人員密集了,該上高射機槍了
「開火給老把這些小鬼打成碎片片」周大少團長狂吼。
這些德制高射機槍是什麼威力?一千多米的距離上能夠洞穿十幾毫米的鋼板
現在遭周大少團長拿來平射距離不過五、六百米的環形防禦陣地裡的日軍目標,還是躲藏在簡陋的野戰工事後的目標,那就是像疾風刮落葉,熱刀切黃油
躲藏在土堆掩體後面射擊的日軍官兵們立刻被密集的平射高射機槍傾瀉的彈雨打得四分五裂:鮮血和殘碎的肢體到處亂飛平射的高射機槍掃射之處,就掀起一陣血雨腥風,慘叫悲嚎。【悠*悠
掃射了幾遍環形防禦陣地,就聽日軍防禦陣地上的反擊槍聲稀落到零零星星,整個一片戰場上的人們都能聽到在寧靜的夜裡平射的高射機槍那略帶沉悶的不似通用機槍的那「噠、噠、噠」清脆的「當、當、當」射擊聲,每挺高射機槍那一尺多長的紅紅的槍口噴焰,二十挺高射機槍的射擊火光把高射機槍陣地都映照得通紅一片。
周大少團長的警衛連是這次隨大部隊第一次上戰場,卻撿到這個好差事,那是叫打得一個痛
山田大隊殘餘的小鬼們那是一個心寒膽戰,這是什麼中隊啊?竟拿的高射機槍打人:只要身上挨上一顆高射機槍彈,下場只有一個,一個碩大無比的前後貫穿的血洞或者乾脆斷成兩截
日軍官兵們目瞪口呆地看見,竟然有一發高射機槍彈一連打穿了五個擠成一列的日軍士兵的身體,然後深深扎入土堆中,簡直太駭人了
周大少團長的高射機槍一般一個基數的彈藥量是一千發。這次他叫警衛連帶了兩個多的基數彈藥。二十挺高射機槍就是近四、五萬發威力巨大的彈。被他娃叫警衛連在五分鐘內全部傾瀉在了面積不大的日軍環形防禦陣地上了,就像一把鐵掃帚來來回回掃了幾遍
山田大隊數分鐘之內,即遭到毀滅性打擊,近千人的隊伍死傷七、八百人。在隨後周大少團長髮起的總攻擊中,山田大隊餘下的那二百多已經被駭破心膽的官兵們很被全部消滅。
整場戰鬥,加上前後部署的時間,不到兩個小時。這個滿編1215人的第六師團47聯隊的山田大隊,在前兩天的與中隊的數次接觸戰鬥中,還死傷不到十人卻擊潰了中隊的第62師、第79師等數支阻擊的隊伍。光是投降被俘的中隊俘虜,山田大隊就抓了二千餘人。為了不影響大隊的向前突擊,全部被山田大隊殺害在黃浦江的一處江蕩裡。今天,惡貫滿盈、壞事做絕了的山田大隊算是一報還一報,遭到了周大少團長的絕殺:全軍覆滅只留下前兩天受傷的幾個送到野戰醫院的日本兵,其餘1205人全部橫屍當場。
周大少團長命令速打掃戰場,特別注意收集小鬼的軍官隨身攜帶的文件等,以便確實掌握敵人的有關情況。負責審核的一個翻譯(敵工部人員:周大少團長兩年前,選派了幾十名大學生專門跟朱志剛學習日語、日文、日軍軍事情報方面,為此在軍情處專門成立的主要以研究日軍為主的秘密組織,一般以翻譯身份露面)突然對周大少團長氣憤地說道:
「團長,這本山田大隊的大隊日誌記載:這支第六師團47聯隊的山田三男大隊,曾於14日,進行了黃浦江突破戰,俘虜了支那軍隊之第62師、第79師等部俘虜二千餘人。為了不影響大隊的向前突擊,被山田大隊在黃浦江邊的某江蕩就地處理了
按日軍的通常的說法,所謂處理,就是說這兩千多第62師、第79師的被俘弟兄們已經遭山田大隊全部殺害了這些禽獸不如的王八蛋」
雖然周大少團長早就知道這個第六師團在日軍中就有野獸師團的稱呼,凶殘無比:從日俄戰爭開始數次踏上中國土地,第六師團就製造了數次震驚世人的殺俘、殘殺平民的大慘案(威海、青島、濟南、還有的正定慘案,第六師團殺害了九千多名正定老百姓),欠下的中民的纍纍血債那是罄竹難書。【悠*悠
但畢竟只是聽說,沒有切身感受。但如今這支凶殘的野獸師團的小鬼山田大隊所犯下的滔天罪惡卻實實在在躍然記載在其大隊作戰日誌上,黑字白字,周大少團長出離憤怒了身邊的周大少團長的哥弟兄們知道了這個消息是義憤填膺,怒不可遏
「日小鬼八輩祖宗把山田大隊的所有死鬼的豬頭給老砍下來,壘成京觀」周大少團長怒吼道。
除了一些被打得粉碎的爛西瓜,近千名死鬼的豬頭被弟兄們砍了下來,在陣地一處赫然壘成了一個大大的人頭山:分外猙獰,分外恐怖,使人覺得暗夜裡,在少許仍在燃燒的戰火殘光中就像進入了一個修羅場
第一次幹這種比較殘忍的事情,周大少團長的心裡也是駭得狂跳不已。他娃故作鎮靜,定了一下神,又叫弟兄們找塊彈藥箱的木板。喊那個翻譯在上面就直接沾著死鬼的鮮血,赫然寫下了以下日文:
「血債血還自此後,第六師團每殺害我中民一人,我川軍**旅發誓必十倍還之
曉喻日軍官兵:川軍**旅不予接受第六師團、第16師團、第九師團、第114師團、重籐支隊……等部日軍官兵投降(周大少團長火了,乾脆把自己知道的參與了南京大屠殺的日軍上海派遣軍和第十軍所屬各部全都他寫上了,反正一頭豬是殺,一群豬還是殺)。谷壽夫雜碎等著被砍下豬頭吧立此為誓川軍**旅。」
打掃完戰場,只留下遍地無頭死屍和一座駭人的人頭山,周大少團長率領部隊悄然向西撤離了。
後面的日軍第六師團師團直屬的第六騎兵聯隊1500多騎人馬趕到的時候,已經戰鬥結束了三個多小時了(所以說周大少團長運氣好,他娃只算到後面的日軍步程在十個小時以上,卻沒有想到還有日軍的騎兵聯隊,幾十公里的距離那只要數個小時就趕到了。幸好周大少團長的隊伍以超強悍的火力速地在兩個小時內就結束了這場戰鬥,否則叫小鬼的騎兵聯隊趕到了,這千多人的步兵可就麻煩了,在這長江三角洲的平原上,騎兵打步兵,手到擒拿,不在一個等級上。
在天剛破曉的一縷霞光中,看著環形防禦陣地上那無數的無頭的殘碎死屍,還有那座駭人的人頭小山,還有那血寫的木牌。一千多第六騎兵聯隊的日軍官兵們,禁若蟬聲,許久都沒有一個人出聲:這是第六師團的日軍官兵們第一次見到一支如此血腥凶殘的中隊---川軍**旅比起號稱野獸師團的第六師團來也是不遑多讓,日軍官兵們油然而生一陣寒意。
帶隊的牛島滿少將(此時任第六師團36旅團的旅團長,就是後來率領日軍第九軍在沖繩死扛美軍登陸,給美國佬造成巨大傷亡的那個日軍將領,他率部五萬多人以幾乎全體玉碎的代價造成那個號稱美軍名將的麥克阿瑟率領的美軍六萬餘人的死傷,也是太平洋戰爭中唯一一次美軍死傷大於日軍的戰役)突然對著冉冉升起的朝日怒號道:
「追擊全體追擊殺光川軍**旅為山田大隊報仇」
已經向西撤離的周大少團長雖然率部走了三個多小時了,但這點步程(十餘公里)對於第六師團的第六騎兵聯隊來說,不足半個小時的路程。再說,周大少團長也根本沒有想到,他娃的激憤之舉也惹來了一個憤怒的小鬼騎兵聯隊:正是滅一群蝗蟲,卻招來了加凶狠的另一群飛騎蝗蟲
西撤的道路上、原野裡,是一片狼藉:各種各樣的輜重、車輛、裝備遍地都是。隨處可見,不時還有一具具死於小鬼飛機掃射轟炸中的屍體橫陳其中。
走出去十餘公里,看天已經大亮了。周大少團長要部隊做好防空準備,加強對於周圍的警戒,以防止日軍有穿插迂迴的隊伍打自己一個冷不防。整個部隊處於時刻能夠投入戰鬥的緊張狀態。
這時前面的尖兵用無線通話器通報:前面數百米,出現了一條數十米寬的小河溝。糟糕的是,小河溝上的橋樑已經遭昨夜潰退的部隊炸毀。部隊被阻於這條寬不過三、四十米的江南水鄉常見的小溝小河邊了,停下來了。
周大少團長帶著警衛連匆匆來到前邊。找人試了一下水深。還好,由於處在冬天水少,小河溝深的地方也不過一人多深,可以泅渡,於是下達命令:
「順次傳下去,脫衣服」
話說完,自己就開始動手脫起自己的衣服來,警衛連依次傳令下去,也挨到脫衣服。
於是一人傳一人,後面照到前面做,命令迅速傳到隊伍的後面。離河數百米遠的弟兄們也不知道啥原因,周大少團長竟然喊大家脫衣服,也沒有啥猶豫,全部遵照命令脫去上衣。
「脫褲」
又一個命令依次傳來,只見整個隊伍一片白花花的真理呈現,弟兄們都脫成了光吧溜啦
「每人跳三十下」
於是光吧溜們此起彼伏,在旭日中上躥下跳。
「以單兵攜具包為浮具,軍械軍備置於其上,手舉脫下衣褲於頭頂不得被水打濕,依次下河泅渡」
哦,後面的根本就沒有看見河的弟兄們明白原來是泅渡過河哈
以身作則的渾身光溜溜的周大少團長一接觸到冰涼的河水,就遭冷得一個激靈:真球冷啊
只好哆哆嗦嗦,上牙打下牙的一步一步走向河水中,慢慢浸到了腰桿、胸腹,直至在水中一手高舉衣褲,一手推著單兵攜具包游動起來。
起來,這就是周大少團長苦心經營兩年多的基幹部隊的厲害之處:別說是這條數十米寬、一人多深的小河溝了,他的警衛營和山鷹突擊隊的弟兄們都是在長江、嘉陵江這種上千米寬的大江大河中訓練全副武裝泅渡的必訓科目。那是要求攜帶全副裝備游上千米算訓練合格,說句實在話,弟兄們哪個不是水中蛟龍嘛
十餘分鐘後,近千名弟兄們全部泅渡過河。周大少團長命令弟兄們趕緊地用乾布擦乾身體,迅速穿好衣服,以防凍病了。集結好了,準備進行五分鐘的慢跑讓凍僵了的身體暖和起來。
他娃自己剛跑出去不到兩分鐘,就一頭栽倒在地,抱著兩條小腿「呀喲」叫喚起來:原來周大少團長平時不可能像弟兄們一樣參加正常的訓練,身體素質沒有這麼好,一熱一凍之間,兩條小腿肚竟然全部抽筋了
萬朵花和另一個警衛員使勁扳直周大少團長的腿桿,減緩抽筋的痛苦,兩條小腿肚上的肌肉硬的像兩坨鐵疙瘩,疼得周大少團長呲牙咧嘴直哼哼。
偏偏這個時候,後面警戒的湯立勇匆匆來報,後面幾公里處發現有日軍大批騎兵正速向這裡移動,其前哨尖兵已不足一千米。周大少團長氣得使勁揉著自己硬邦邦的小腿肚:這真是添亂嘛
周大少團長倒根本沒有想到去跑,在這種平原地勢上,隔著幾公里,步兵就是飛毛腿,那也是跑不過騎兵的,還會把陣型弄壞了。
「這樣,湯哥,我們利用一下眼前這條小河溝。雖然這條不深的小河溝對於騎兵泅渡來說毫不費力。但是還是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半渡而擊的機會。騎兵如果沖不起來,威脅不是很大。打一下,否則老讓這些四條腿的吊在我們後面緊跟著,也不是一個事情的。」
迅速依河部署阻擊陣地,周大少團長在第一線集中了兩個戰鬥營的所有通用機槍。命令一下,弟兄們紛紛構築起簡易的野戰工事起來。
過了五、六分鐘,一隊二十餘騎的日軍騎兵偵察小隊的人馬慢慢出現在小河那邊,也是發現了小河這邊二、三百米遠有中隊正在構築簡易阻擊陣地工事,日本騎兵偵察兵打馬就走。
接到偵察兵報告,說前面小河對面有一支人數不太多的中隊正在依河構築野戰工事準備阻擊自己的騎兵聯隊。第六師團第六騎兵聯隊的豐島間吾大佐和帶隊的牛島滿少將相視一眼,哈哈大笑:中隊數十萬人丟盔棄甲、潰不成軍。眼前這支小隊伍卻妄圖依河阻擊,真是螳螂擋車、自不量力啊?
騎兵打步兵,雖說隔著一條三、四十米的小河溝,但冬天水少溝淺,對於人高馬大的騎兵來說根本不算太大的阻礙。牛島滿少將在馬上挺直腰桿,一雙綠豆眼像是發現了獵物的野獸一樣閃閃發光:這一路上總算是有支中隊還敢於阻攔他一下了。這算是一個對手嗎?他大聲對豐島間吾大佐等部下們狂吼道:
「帝國的騎兵勇士們,你們的目標就是進攻進攻打到吳福線打到錫澄線把大日本帝國的旗幟插上南京的城頭上去第六騎兵聯隊的勇士們,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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