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村信史(二宮和也飾演)帶著他的兩位兄弟,在一處倉庫安了家,他找到了一台舊電腦,成功地利用有限地資源連上了互聯網。
機械都是由電子元件控制的,而最終命令的施與條件,都是信號。
他不住地探測者頸部的項圈,這個東西是他們最大的敵人,只要脫去了它的約束,他們就有機會自己駕船離開小島。
在探索中,他發現了很多東西,感覺自己在不斷接近著核心。
他搞來了無線電,搞來了電腦,手頭的資源已經夠讓他發揮出黑客的能力,他有信心讓指揮中心癱瘓幾分鐘。
就是要利用這有限的幾分鐘,做一些事情。
在與同伴商量的過程中,杉村弘樹誤打誤撞地進入了倉庫。
「信史?你們在做什麼?」衫村問道。
「嚇死我了……老天啊,原來是你……」三村等人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但看清來著後卻並不驚慌,他們平日在學校的關係很好,絕對不會向對方下手。
「我想我就要找到逃出這個鬼地方的方法了。」三村信誓旦旦地說道。
「是嗎?希望你能成功,對了,你們見到過琴彈嗎?」衫村顯然對這個計劃並不感興趣,他更關心一個女孩。
「沒有……老兄,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掛念她嗎?」三村錘了弘樹一下,無奈地歎道,「你的武器是什麼?」
衫村拿出口袋中的探測儀交給信史:「gps探測器。」
「哇哦!很不錯的東西,願意加入我們嗎?」
「我想先找到琴彈,然後再過來,好嗎?」
「哎……算了,隨你……」三村又歎了口氣,他知道這個傢伙為了那個女孩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如果路上碰到七原那傢伙的話,告訴他我們在這裡,希望他能過來。」
「好的,那麼,我先走了。」衫村笑了一下,繼續義無反顧地踏上自己的道路。
「這傢伙……真是無可救藥啊……」三村沒辦法,將一份列表交給了旁邊的兩位兄弟。
旁邊的男生撓著頭問道:「硝酸……肥料……你要這些東西幹嘛?」
「**。」三村淡然說道。
七原秋也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潔白的房間內,身上纏滿了繃帶,顯然是被什麼人救了。
一直守候在旁邊的女生見他醒了,激動地跳了起來,而後跑出去將這個好消息告知自己的姐妹,姐妹們都很高興,她們的伊甸園中終於有一個像樣的男人了。
此時今日守衛的兩個姐妹正巧回來,聽到這個消息後也很高興,一個女生問到了濃香的湯味,興沖沖地跑過去喝了一口。
「神祐,你的廚藝真是一級棒!誰取了你真是三生有幸啊!」有香一邊喝著湯一邊稱歎道。
周圍的姐妹們也都歡聲笑語地開始準備吃飯。
5秒鐘後,有香突然感覺腹中一陣劇痛,之後噴出一口鮮血,就此死去。
尖叫聲中,女生們分別掏出了自己的武器。
「誰?到底是誰幹的!」野田聰美站在門口指著其它人驚恐地質問道。
「冷靜!冷靜,這種時候我們不要自相殘殺!」松井盡力控制著氣氛,她不想讓大家團結一致建立的伊甸園就此毀掉。
「別裝了,一定是你!你一直以為自己是大姐,你根本什麼都不是!」野田的情緒有些失控。
另一個女生發瘋似地吼道:「我看你是!你的散彈鎗一直都沒有離手,你一直想殺死我們對不對!」
爭吵中,不知道是誰先開得槍。
各色的子彈在房中穿梭,女孩們的身體在子彈的碰撞下不住瘋狂地顫抖,血流成河。
當躲在櫃子底下的神祐子探出頭時,只剩下松井還殘存著最後的一口氣。
「我以為……至少能活到……明天……」松井留下了絕望的遺憾後,也隨著她們的腳步離去了。
神祐子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下毒,現在目的達到了,這些人都死了。
她這才知道,原來這種感覺並不好。
聞聲而來的七原用樹枝做的枴杖勉強支撐著身體來到了房門前,瘋狂地敲打著鐵門。
神祐子倉皇地跑了出來:「為什麼……這到底是什麼……七原……對不起,我差點忘了,她們是我的朋友……」
隨後,她頭也不回地向外跑去。
七原走進房間,4名女生的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鮮血把他的腳染成了紅色。
他跑出房間,在從陽台向下望去,神祐子已經跳了下去,在礁石上摔得粉碎。
「為什麼……為什麼……我怎麼知道為什麼???」七原絕望的怒吼迴盪在海角。
島上下起了小雨,也許是上天想洗刷掉泥土中的血腥。
中川典子來到林中想採集些果子拿回去充飢,可有時命運就是這麼不盡如人意,當她抬起頭時,相馬光子的手槍已經瞄準了自己。
然而有時,命運又會突然眷顧,下一秒,相馬光子好像看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東西,倉皇地轉頭逃去。
精神未定的中川回過頭,北野老師正舉著一把傘在走到她面前。
「加油,典子!」北野老師將傘遞給了她,並沒有說更多的話。
典子好像看到了那個幾年前的北野老師,那時的他並沒有這麼可怕,還曾與幫自己補習功課,請自己吃棒冰。
「典子!你還好吧!」渾身纏滿繃帶的七原終於誤打誤撞地找到了典子,他連忙拄著拐顛簸著走了過來。
「七原!終於找到你了!」典子衝上去攙扶住七原,二人一起走向新的據點,求生的本能讓他們變得無所畏懼。
第二天,下午3點,殘存人數15。
杉村弘樹漫無目的地走了很久,手中的gps再度亮起,他有種感覺,這次一定可以找到琴彈。
這是一個廢棄的工廠,很適合躲避。
「琴彈,琴彈,是你嗎?我是衫村!」衫村走進倉庫,高舉著雙手行進著。
「別過來!!」琴彈像是一隻擔驚受怕的小貓,不敢接觸任何人。
「琴彈!真的是你,我找了你好久!」衫村激動地循著聲音向更裡面走去,現在至少可以肯定,琴彈還活著。
琴彈顫抖地在角落中舉著格洛克19手槍,這段時間她已經目睹了太多的殘忍,瀕臨崩潰的她不會再相信任何人。
然而衫村就像是一個天真的孩子,在驚險密佈的黑暗森林中高舉著火把。
「琴彈,你還活著,這真是太好了!這……」衫村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受到了一種強大的衝擊力。
琴彈閉著眼睛一共扣動了三次扳機,她真是個出色的獵手,彈無虛發。
衫村倒在地上,他知道琴彈就在附近,他不怪她。
「琴彈……快跑……他們……他們聽見槍聲很快就會來的。」衫村用盡最後的力氣呼喊道。
琴彈終於清醒了,這個人不是杉村弘樹嗎,那個一直喜歡自己的男生,那個自己一直不敢面對的男生。
「不!」琴彈從角落裡跑出來,跪在衫村面前。
「琴彈……對不起,我本來打算救你的……」衫村輕撫著琴彈的頭髮,永遠地閉上了雙眼。
「不!!為什麼!!」琴彈發瘋似地嚎哭起來。
又是一聲槍響。
琴彈應聲倒下,倒在了衫村的懷中,這對她來說,也許是一種解脫。
相馬光子是聽到槍聲後第一個來到倉庫的,一來到這裡就見到一隻肥羊站在空曠的地方嚎哭,光子當然不會給肥羊任何機會。
「笨蛋,沒有人會來救你的。」相馬光子匆匆翻了翻二人的行囊,看看有沒有好的武器。
突然,光子感覺到了一種恐怖的氣氛,盡全力向側方翻去,但她的動作還是慢了,肋下中了一彈,倒在地上。
殘忍的獵手並不止她一個,桐山和雄雖然來時間有些晚,不過機會卻是正好。
在他眼裡,相馬光子也不過就是一隻肥羊罷了。
桐山走過去踢了踢相馬光子,沒什麼反應,而後他也同光子一樣,開始檢查起那對亡命鴛鴦的行囊。
此時,相馬光子驟然睜眼,克制住身體的劇痛與模糊的意識,朝著桐山的身上打了整整6發子彈。
桐山轉過身,吃驚地望著光子。
光子沒有任何遲疑,將剩餘的子彈全部打到了他的前胸上。
桐山的表情慢慢從驚恐變成嘲笑,他脫掉外套,好讓光子看清楚他裡面穿的防彈衣。這是之前從一個胖子的屍體上拔了下的。
光子並沒有絕望,抽出武士刀向前衝去。
而桐山也依舊沉穩,拿起烏茲別克衝鋒鎗,輕按了一下,三彈連發,全部擊中。
光子渾身一陣顫抖,而後慘烈地吶喊一聲,一躍而起。
桐山本想節約子彈,但現在看來是沒有辦法了,6發子彈再次擊中光子。
光子的身體在空中被貫穿,倒在地上吐了口血,然而她的眼神依然是那麼堅定。
她極力勉強地支撐起身體,再次高喊一聲向前衝去。
桐山被激怒了,將梭子裡剩餘的21發子彈通通射出。
相馬高舉武士刀的雙手終於在空中定格,她的眼睛直到死的那一刻都死死地盯著桐山。
光子的潛台詞遺言:其實,我只是不想坐以待斃。
殘存人數,7。
指揮中心,北野老師的電話響起。
「喂,媽媽病危了,回來見他最後一面。」女兒毫無感情地說。
「我現在在外出公辦,下週一回去。」北野的臉抽斥了一下。
「哼,那就別回來了,你這個噁心的老男人。」
忙音聲響起,對方掛斷了電話。
北野老師放下手機,回到指揮中心的大屏前,現在只有7個生還者了,是該到加快遊戲進程的時候了。
而此時中心的所有屏幕卻突然顯示出了奇怪的圖片,顯然是被人攻擊了。
「什麼情況?」北野問司令員。
「媽-的,應該是黑客。」
「要多久?」
「我想10分鐘夠了。」
三村敲下鍵盤後,衝著旁邊的兩位兄弟堅定地點了點頭。
他們只有10分鐘的時間,在這短暫的時間內,他們要駕車載著自殺式**襲擊指揮中心,毀掉裡面關進無線電設備,這樣頸部的項圈就只是一個擺設了。
事與願違。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桐山和雄將他的最後一發手榴彈扔進了倉庫。
三個年輕人連忙拿起武器應戰,但奈何桐山的彈藥儲備實在是充足,又有防彈衣護體,三村的兩個兄弟先後離去。
三村絕望了,他用2天時間準備的逃離計劃,就這麼被這個瘋子毀了。
在最後,他將桐山吸引到身邊,親手引爆了本應炸毀指揮中心的**。
七原三人聽到了爆炸的聲音,匆匆趕到,然而留給他們的只是一片火海。
一個身影從火海中邁著沉重的步伐,踱步而出。
是他,那個穿著黑色制服,手持烏茲別克衝鋒鎗的男人。
「你們藏起來,我去。」川田衝著七原點點頭,獨自迎了上去。
桐山的眼前一片漆黑,他的雙目中向外用著鮮血,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承受著今生最大的疼痛,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川田不會給他機會,用散彈鎗直接將他斃命。
殘存人數,3。
監控中心的系統已經恢復,北野老師能清楚地看到最後的三個倖存者正處於同一位置,同時,他也可以通過項圈的監聽設備熟知一切。
「好了,就剩下咱們三個了。」川田章吾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表情。
在七原與中川的驚愕中,兩聲槍響,川田沒有浪費一顆子彈。
監控中心的屏幕上,僅剩下了一個紅點,格外璀璨。
最後的勝利者,川田章吾回到了教室,北野老師正在這裡吃著泡麵等待他的到來。
「來,吃點吧。」北野將碗筷推給了川田。
川田沒有說話,只是死死地望著北野。
北野一邊吃著東西,一邊面無表情地說:「你這次參戰,是來報仇殺我的吧?」
川田的表情小小地驚詫了一下。
「出來吧,剩下兩個人,我知道你們找到解除項圈的方法了。」北野低著頭繼續自顧自地吃著,「入侵指揮中心也是你幹的,並不是三村。川田,你真是個不聽話的學生,以前是,現在也是。」
中川典子舉著手槍,七原秋也拖著顛簸地步伐走進教室。
北野突然起身,走到黑板前,將畫架上的幕布撩去,那是一幅詭異的油畫,班上的同學們相互廝殺,身體支離破碎,只有中川典子一個人站在中間微笑著,頭上頂著天使一樣的光環。
「典子,加油!」北野緩緩地從掏出水槍,瞄準典子。
典子驚叫一聲,扣動扳機,北野應聲倒地。
北野手中的水槍摔壞了,水流了一地。
此時,北野的電話再度響起。
這具屍體聽到電話,突然不耐煩地站了起來,接起電話吼道:「媽-的,我不回去了,再也不回去了!」
而後他將電話扔到地上,掏出另一把手槍將電話打的粉碎,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在逃離島嶼的船上,川田章吾微笑著看著慶子的照片,品味著人生中最舒服的一根香煙。
「我好像明白慶子微笑的含義了……」川田含著與慶子相同的微笑,安然離去。
生存者有兩人,遊戲並未結束。
七原與中川踏上了與整個社會為敵的不歸路,他們被通緝,被懸賞,警察發現他們會直接射擊,沒有任何餘地。
但他們已經學會了堅強。
「跑吧,典子!」
「嗯!一起加油,七原!」
小島上的一個月是極其充實的,雖然在有些鏡頭的拍攝中,歐陽諾有些偏執,甚至執迷,但他還是找到了正確的方向,這離不開北野武時不時的悉心指導。
劇中演員的表現也都都不錯,籐原龍也和前田亞季基本維持了自己的水平,小栗旬和柴崎幸的表演則充滿了亮點與激情,川田章吾和相馬光子這兩個人物在這個作品中被賦予了更多的意義。
而松本潤飾演的桐山和雄是歐陽諾也拿不準的,他對這個人物做出了全新的詮釋,不知是好是壞,也許觀眾接受不了一個矛盾的瘋子,只能接受一個純粹的瘋子。
總之,殺青了。
一個月的歷練使整個劇組的人都曬黑了一些,精瘦了一些,顯得更健康。歐陽諾在充實的工作中則有些不修邊幅,鬍子已經長得老長,像是真的在荒島人度過了一個月似地,按照他的話說,導演就要有導演的感覺,我可不想讓人說我是小白臉。
由於提前兩天完成任務,船還沒來,最後的兩天劇組人員自由活動,算是送上兩天的帶薪島嶼假期。
歐陽諾獨自躺在沙灘上,他在整理自己的思維,一幕幕場景浮現在眼前,他開始試著讓這些鏡頭變得連貫,變得舒服,再試著加些自己想像中的血腥特效。
「在忙嗎?大導演?」柴崎幸穿著比基尼坐到歐陽諾的旁邊,笑盈盈地問道。
歐陽諾笑著調侃道:「身材不錯嗎,還記得帶泳裝來這裡,真是早有準備!」
「當然,不止泳裝,還有這個。」柴崎古靈精怪地掏出了一瓶防曬霜,「用我幫你塗點嗎?你這種皮膚偏白的人最容易被曬傷了。」
「ok,多謝。」歐陽諾轉身趴在沙灘上。
柴崎溫柔地將防曬霜一點點塗在歐陽諾的後背上,越來越往下,直到大腿內側。
「以後有合適的角色可別忘了我。」柴崎略帶挑逗地說,「這裡的規矩我都懂,需要我做的我一定會做好。」
歐陽諾自然能聽出她話裡的意思,要說他此時身體沒有衝動那是假的,戲剛拍完,那方面也憋了一個月,面對送上門的美女,怎麼可能沒衝動。
可他並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
歐陽諾轉過身笑道:「抱歉,am的所有規矩都寫在紙上,沒有這一條,我是老闆,不能那樣做。」
柴崎並沒有多失望,只是掩面一笑,繼續將防曬霜抹在他胸前。
「那出於個人角度考慮呢?拋開老闆與演員的身份也不行麼?」
歐陽諾大笑了一聲,現在他已將感情的事想通了,沒必要再這麼苦著自己:「那當然可以,不過你可別指望吃到什麼好果子。」
「我怕經受不住的是你。」柴崎魅然一笑,雙手漸漸下移,圍繞關鍵區域不斷摩擦著。
這是個開放的世界,沒有什麼善男信女,大家只是魚水之歡,並無廝守之志。
隱秘的林中,隱隱能聽見男人粗重的呼吸與女人誘人的低吟。
…………
「好技術。」歐陽諾抱著柴崎靠在樹上。
「好體力。」柴崎靠在他的胸前。
「不過別忘了我的話,都是萍水相逢,你這麼聰明的女人應該懂的。」
「當然,放心,我絕對沒指望什麼,女人也需要釋放的。」
二人會心一笑,算是建立了長期那方面伴侶的關係。
歐陽諾感覺這是一種解脫,從繁重的感情枷鎖中施放自己,體驗男人該有的生活。
然而他還沒意識到,凡事都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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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規矩,省略號部分福利,貼-吧領,夠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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