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文戰大長老前來此地,所謂何事?」對於這件事,尹天金自然不會聽信墨老怪的挑撥,不過,雖然不會懷疑到長老院,但是見到對方出現在這裡,還是疑惑的開口說道。
尹天金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恭敬之意,反而帶著一絲敵對的意味,根本沒有把對方身後的長老院,當做天目城的掌控者。
「老夫率領族人前來此地,也只是觀看而已,老夫等人非常好奇,到底是何方勢力,竟然敢挑釁尹家的權威?天金長老繼續,當老夫等人不存在便是。」關文戰毫不在乎的開口說道。
對於尹家的敵意,關文戰心中充滿了無奈和苦澀,以前強大無比的長老院,自從失去了雷老的消息之後,突然間才發現,自己的實力原來一點都不強。失去雷老的庇護長老院,六大家住的族人,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若不是沒有確切的得知雷老隕落的消息,這六大家族對待長老院的態度,變化只會更大。
在以往,雷老也會突然的消失數年或者數十年的時間,但是那個時候,六大家族對待長老院,依舊是恭敬無比。
但是在十年前,雷老的情況也被六大家族得知,在知道了雷老身中劇毒,所剩的時日無多的情況下,長老院已經掌控不了天目城了,或許在不久的日子裡,六大家族還會聯合起來,共同對長老院動手。
對於長老院掌控的那些資源,這六大家族早已垂涎許久,只是礙於雷老的存在,才震懾住他們,使得他們即使有這番野心,也不敢外露半分。
不說別的,就長老院控制的那幾座靈石礦,便足以使得他們與長老院反目。
「既然這樣的話,就先恕老夫怠慢。文戰長老以及長老院的諸位長老,還請自便,老夫先教訓一下這個不長眼的小子,再和眾位長老攀一攀交情。」
接著,尹天金又對著其餘五大家族的長老客套了幾句,再次將目光放在桂承言的身上。
桂承言見到長老院的數位長老出現的時候,想到雷老交給自己的那件東西,就是那枚似木非木似鐵非鐵的那個令牌。他很想問一下長老院的長老,雷老所給的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意思?而雷老要求自己所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
可是眼前的情形,明顯不是詢問這些問題的時候,桂承言按住心底的這個念頭。
接著,當他的目光接觸到,五大家族以及長老院那些長老憐憫的目光時,心中微動,湧出一個狂妄的念頭。
接著,桂承言收起身上的氣勢,對著尹家的十位長老拱了拱手。
「怎麼?閣下怕了?不覺得現在才做這些,有些晚了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見到對方這幅動作,尹天金一怔,隨即嘲諷的開口說道。
在這個世界之中,敵對的雙方是不會行禮的,見到桂承言向著他們行禮,尹天金理所當然的認為對方是怕了,而站在他身後的那些尹家長老,也都有這種想法,一片譏諷的言語對著桂承言而去。
尹天金知道對方有話說,擺了擺手,制止了族人的嘲諷,眼帶得意之色的望著桂承言。
「本以為還要費一些手腳才能解決掉此人,看來,很快就能回家族,向家主交代了。」尹天金心中想道。
對於對方的態度,桂承言依舊的無視,面不改色的開口說道:「既然在下敢獨身前往天目城,自然不會怕你尹家,哪怕你尹家再來一倍的實力,在下依舊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戰。
不過,就這麼戰鬥,也太沒意思一些,不如,在下和貴家族來場賭鬥如何?就是不知道,諸位尹家的長老,敢不敢接下?」
眾人哪裡知道,接下來,桂承言突然說出了這麼一段話。
「哦?賭鬥?有意思!你認為你有那個資格嗎?或者你自認為有那個機會?」尹天金還沒有說話,站在他身後的一位尹家長老開口諷刺道。
「至於有沒有資格,閣下等會便知。怎麼樣?在下的提議,閣下思考的如何?」桂承言撇了一眼剛才說話的那位靈丹期長老,冷冷的回了一句之後,再次將目光放在尹天金的身上。
桂承言自然看得出,尹家的這十位長老,顯然是以那位站在眾人最前方,實力達到靈丹期中期的疤臉漢子為為首。所以,桂承言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對方是否答應,全看此人的態度。
「賭鬥?不知道你想怎麼個賭鬥法?賭注又是什麼?」尹天金對於他的這個提議,也有些好奇,在他想來,對方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語,也不過是找個台階下罷了,一定是怕了自己等人,所以才會如此的說,祈求尹家能放過他。所以,尹天金問了他一句之後,略帶玩味的望著對方。
他也不想想,對方既然想求饒,為什麼還這麼鎮定的出現在這裡?也許是對尹家有著足夠的信心,也許是當局者迷,尹家的這十位長老,沒有一個往這裡想的,反而是其他家族和長老院的長老之中,有些人的目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見到對方詢問,桂承言微微點了點頭,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既然是賭鬥,那自然需要戰鬥。
賭鬥的規矩也只有一條,擊敗即止,決不可到對方的性命。」
當他說到這的時候,尹家的那些長老看向他的目光更是不屑,四周關注著這邊情況的靈族,也傳來一陣的唏噓聲。甚至連長老院和五大家族的那些長老之中,也有不少望向桂承言的目光,充滿了不屑。
在這個世界之中,靈族最崇拜便是強者,其次,便是尊重那些有膽識有魄力的族人。本來,對於桂承言獨自一人,敢於挑戰尹家的權威這件事,在場的靈族,對他還是挺敬佩的,哪裡知道,對方不過是個膽小懦弱的懦夫罷了。
而桂承言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有著他的道理,在四周的嘈雜聲小些的時候,桂承言繼續的開口往下說去。
隨著桂承言的話語,關注著他的那些靈族,臉上不屑的神情變成震驚,以及不可思議。
「在下不才,想一次對戰你們十位,不知道諸位敢不敢應戰?至於賭鬥的賭注,戰後若是在下僥倖獲勝,能夠活下來的話,自然會說明自己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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