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豹』倒地不動,桂承言激動的走了過去。
「三級凶獸內丹啊!吞食後會不會直接突破靈體期後期的境界,進入靈動期呢?」想到這,桂承言口水又有些氾濫。
「承言,小心!」就在這時,後面傳來四長老因為緊張而顫抖的聲音。
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桂承言,腳下發力,直接閃在一旁。
「彭」的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對於這個,桂承言不陌生,顯然是『撕裂豹』自爆了。
爆炸產生的巨大力量,波及到還沒逃遠的桂承言。摸了摸火辣辣疼的後背,桂承言不由的有些後怕。
「太大意了,以後千萬要小心,即使是死了的凶獸!」桂承言在心底給自己提了一句。
原來,『撕裂豹』被桂承言丟飛出去的戰錘擊中後,並沒有直接死亡,而是直接衝擊自身的內丹,選擇自爆。
畢竟是三級凶獸,防禦力不是二級凶獸『獨角狼王』可比的。以桂承言的變態力量擊飛出去的戰錘,沒能讓它當場死亡。
「承言,怎麼還這麼莽撞,沒傷著吧?」緊隨而來的四長老,看著在那站著,張牙咧嘴的桂承言,訓斥了一句。
「靠,我的三級凶獸內丹啊!」顯然,此時的桂承言,還對三級凶獸內丹念念不忘。
「承言,沒事吧?」父親桂山猛和兩個弟弟桂承動、桂承截圍著桂承言,目光中閃著劫後餘生的喜悅之情。四長老和其他族人,自動的把桂承言守護在中間。
桂山猛更是激動的拍打著桂承言雙肩,臉上流露著自豪的神情。
「大哥,聽救援的族人說,你已經激發出戰魂,成為一名戰靈師了?剛才那只凶獸是不是三級凶獸『撕裂豹』?大哥能把三級凶獸解決掉,現在實力到底達到了什麼境界?」拉著桂承言一直手的桂承動興奮的看著桂承言。
聽到桂承動的話,四周的族人也都把詢問的目光放在桂承言身上。
瞪了桂承動一眼,看著父親也是一臉求知慾,桂承言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激發出戰魂的,在修煉出靈力的那一刻,戰魂就出現了。在之前,我的實力達到了靈體期初期的境界,現在是靈體期後期。別問我為什麼,我也不清楚,大概是與『撕裂豹』生死搏鬥間,突破的。」
看著四長老有些疑惑的目光,原本不想說出自身實力的桂承言,不得不說實話。
以四長老靈體後期境界,能感覺出自己的大致實力,只好找了一個借口,推托一番。吞食『獨角狼』內丹的事,不能告訴眾人,自己身體這個秘密,只能自己知道。
包括四長老在內的眾人,在聽到桂承言的解答後,面面相覷了片刻後,不由的搖頭苦笑。一次生死搏鬥,便能提高兩個小境界,這體質也太變態了吧!
「四長老,現在我首先要做的事,就是與三長老他們會合,然後安全的把那些東西帶回村落,附近不知道還有沒有『撕裂豹』的存在,多呆一刻,我們便多一分危險。這邊的收穫與三長老那邊相比,得不償失啊!」指著地上的眾多『獨角狼』屍體,指了指目光盯向這些獨角狼的眾人,桂承言向四長老建議道。其實桂承言擔心族人發現大半的獨角狼內丹已經不存在,到時候自己又交不出這些內丹,在加上四周確實可能存在的危險,桂承言提出了『建議』。
「嗯,承言說的很對,三長老那邊的事,你們都知道,幾百隻『獨角狼』幼崽,對於我們村落來說,意味著什麼,和這些獨角狼內丹相比,孰重孰輕,不用我多解釋。山猛,你們父子四人走在中間,其他族人四周警戒,現在先與三哥他們會合。」四長老也不廢話,直接做出了安排,在桂承言把雙手戰錘取回後,離開了此地。
「三長老,是四長老他們回來了。」一個驚喜的聲音在山坳入口處傳來,正是在此處放哨的兩位族人其中的一位發出的。
「老四,怎麼樣?路上沒什麼危險吧?」四長老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
「承言,怎麼全身都是傷,四哥,你們遇到了什麼危險?」細心的七長老在看到滿身傷口,夾雜著乾涸血跡的桂承言,緊張的問道。
「七長老,小子沒事,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安全的帶著『獨角狼』幼崽回村落,其他的事情回去之後再說。」看著剛要解說些什麼的四長老,桂承言接口道。
「承言說的是,三哥,老七,安排族人吧,這裡現在很危險!附近出現了三級凶獸『撕裂豹』!」四長老簡要的說明了事態的嚴重性。
「什麼?三級凶獸?撕裂豹!」三長老和其他的族人渾身一顫,看向桂承言的目光更加的不一樣。
顯然,他們認為是桂承言頂住了『撕裂豹』的攻擊,大家才能安全的逃脫,桂承言上半身的傷口也有了來由。
如果他們知道,桂承言獨自一人,斬殺了一頭三級凶獸,不知道會震驚成什麼樣子。
「你們這些人,每人用自身帶的大包,攜帶十餘隻『獨角狼』幼崽。注意點,裡面多裝些乾草,不要弄傷了它們。其他的人,護送著他們,時刻做好戰鬥的準備,路上遇到危險時,我們這些護送的人來解決,你們只管趕路,明白了麼?承言,你怎麼樣?還能不能戰鬥?」看到桂承言點頭示意自己還能戰鬥,三長老點了點頭。
三長老指出實力較低的族人和那些參見試煉的小輩,讓他們進入洞穴,攜帶『獨角狼』幼獸。幾十名族人在三長老的示意下,分別進入四個洞穴。
幾位實力稍強的『重』之輩族人和三位長老,繼續留在外面,當然,桂承言也在這群人中。
看到前面不遠的村落,安全回到村落的眾人,不由的大聲歡呼。
村落緊閉的大門緩緩打開,顯然是守護村落的族人發現了他們,把他們迎接進去。
一路上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放鬆,不少群人直接坐在了地上。
桂承言想到之前的情況,心中還有些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