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略微有些黑的時候,桂承言他們這群人才到了大潭河,路上,也遇到了一些野獸,這些野獸見到他們,直接氣勢洶洶的撲殺而來。全被桂山牙一一獵殺,每獵殺一個野獸,桂山牙都會對桂承言等人講解這些野獸的知識和獵殺時的技巧,幸運的是,並沒有大型野獸的出現,桂承言等人的運氣看來不錯。其中的幾個小型野獸,也是在桂山牙的指導下,由桂承言幾人合力撲殺的。之前並沒有把這些野獸放在眼裡的桂承言,在見識了野獸的厲害自後,也提高了警惕。要知道,其中的一個貌似兔子的野獸,也是在幾人的合力之下,在獵殺成功的。
桂承言發現,這裡的野獸,見到靈族人之後,不止不會逃走,還會一股腦的衝撞撲殺,走在最左邊的桂承仁,就是被一個貌似兔子的、高約半米的野獸,一下撲倒在地的,當時不是在後面的桂承言反應夠快,跑過去一腳把這個貌似兔子的野獸踢開,怕是桂承仁已經受傷了。桂承言的力氣有多大,他自己心裡清楚,雖然趕了幾個時辰的路,肚子有些餓,提不起多少力氣,但是那一腳的威力,起碼也能踢斷一顆比較粗的樹,可是踢在這個野獸身上,自己讓他反應慢了些,並沒有致命。
「看來,這個世上的東西是不能用自己前世的那些來定義,理解了。」桂承言想著。
獵殺的這些野獸,在桂山牙的安排下,中間的幾個族人,分開裝入背上的大包裡。
看到這個大潭河,桂承言有點咂舌,「這就是大潭河?這條河也太大了吧,比所謂的長江黃河寬了不知有多少倍,隱隱約約的才能看到對面的河岸。河水很是清澈,四周的樹木茂盛,入眼處全是樹,往這些樹木深處看去,可見度居然只有十幾米,看來,這個危險果然名不虛傳。河邊的草木葉有半米高。總的來說,景色還真是不錯。如果發展成旅遊區,不知道有多少人蜂擁而來呢,」桂承言心裡想著。
桂承言等人到了大潭河區域之後,桂山牙帶著他們往回走了十幾分鐘的路程,停下來之後,桂山牙在附近轉了幾圈,指定了一個位置,讓桂承言等人把雜草除掉,支了起帳篷,看來,今晚是要在這裡過夜了。
等到桂承言等人把帳篷安紮好之後,桂山牙把他們叫了過來,對他們說到:「今天,你們也見識到了野獸的厲害之處,不用我說,你們在以後的這段日子裡,也會小心的,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們在大潭河河邊那裡安扎帳篷麼?因為那裡太危險,晚上,樹林中很多的野獸會去河邊飲水,不只是岸上的野獸,水裡也有許多野獸,晚上會爬上岸休息,在那裡住紮,等於把自己的小命交給野獸,這裡離河邊的距離不算遠,每天早上也方便去大潭河。這裡我觀察了一下附近,沒發現有大型野獸行走過的痕跡,附近應該沒有大型野獸的存在,不過晚上我們依然要小心,天黑之後,才是野獸們捕食的主要時間,等會,你們十個人分成兩批,一批上半夜先休息睡覺,另一批巡視四周,等半夜之後,你們再對調。巡視的時候,不要發出大的聲響,最好是爬到附近的樹上,關注四周。簡易帳篷我們只帶了一個,大家擠一擠休息;有危險時,也都能一起應對。晚上深林裡也不能引火,那樣會吸引野獸的,所以等下,你們就吃些我們帶來的食物,明天天亮了之後,我們便可生活做飯了。在這段時間裡,沒天晚上都要如此。都知道了吧?」
桂承言等人都點頭表示明白。雖說龜靈族的抗寒能力比較強悍,但是現在的這個天氣,晚上,溫度還是比較低的,所以必須要在帳篷裡休息。桂承言曾提議大家上樹睡覺,這些樹都是生長了許多年的大樹,龜靈族人帶樹杈處靠一下樹幹,休息應該是沒問題的,畢竟,樹上要安全的多。可是,在桂山牙紅著臉說出原因時,桂承言便放棄了這個打算。因為,龜靈族人睡覺時,很不老實,以往,也有族人在樹上睡覺的,但是這些族人幾乎每個都從樹上摔下來了,要知道,這些能適合龜靈族人在上面休息的樹,全都是幾百年以上的樹木,樹杈處到地面也有五米以上高的距離,即使龜靈族人皮糙肉厚,還是不少人被摔傷,在這裡,受傷的族人,所面對的危險程度更大。
吃了食物之後,桂承言和其他的四人先巡邏上半夜,由於上半夜的危險相比而言比較高,野獸們獵食也都是在上半夜,所以桂承言自薦上半夜,桂山牙帶著其他人先到帳篷裡休息了。
桂承言對著其餘四人說道:「現在,其他人的安全,全部交在我們手上,等下要打起精神,承和,你等下就爬到東邊的那棵樹上。」
桂承言對著桂承和說著,指了指東邊的那棵他等下就要爬的樹,又同樣的對著桂承安、桂承喜、桂承苗三人吩咐,分別佈置在南面、西面和北面。然後又找了幾個小木棍,自製了幾個木哨,分別交給四人,告訴他們,誰先看到有野獸到來,就吹響木哨。
這種木哨,小時候桂承言都給他們做過,是幾個人小時候的『玩具』之一。當然,這種木哨在村落中也只有桂承言會做。當時,幾個小傢伙對小木哨很癡迷,『嗚啊嗚啊』的在村落中亂吹,吸引著其他的小孩子也找桂承言要木哨,不止是孩子要,成年族人也都恬著臉跟桂承言開口,他們這些人哪見過這個,得到的人一個個當個寶一樣,沒得到的人,除了眼饞,就只能找桂承言。桂承言一個人哪做的了那麼多木哨,便教他們怎麼做木哨,這些人學了幾天之後,都明白怎麼做的,就是怎麼做也做不成,氣的桂承言直罵笨。
交代好這四人,四人拍著胸脯對桂承言保證之後,分別走向四個方向,然後按照桂承言所指的樹,爬了上去。
桂承言自己找了一個離帳篷最近的樹,把手斧往背後一插,哧溜溜的爬上了這棵樹,這裡的樹都是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的樹木,樹杈處以桂承言的身板,居然也不覺得擠人。樹上的桂承言,看了看其他已經上樹的四人,四處的打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