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娘莫名發飆,昨天晚上到今早,作者後台都登陸不上。一問朋友,貌似非電信寬帶的都是這個德行。只好早上到單位用單位電腦發了。昨天欠的今天會補上的。目目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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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戒指怎麼會在你這裡?那不是被……」李梓騰瞠目道,但後半句話還是被他嚥了回去。
而辛予諾卻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她只是雙足輕點,飛身躍向了適才荊羽衣的身體湮滅的地方。她不知施了什麼樣的法術,只見她手中的歲月古戒騰的一下,便從斑駁暗淡的古銅色瞬間化為了燦爛的金黃色,
剎那間光華如熾,這一枚小小的戒指所放出的光芒,竟然如太陽一般,將這龐大無比的洞窟照得如白晝一般。在這耀眼的光芒之下,只見在荊羽衣的身體湮滅之處,忽然有無數細微的塵埃顯現了出來,反射著微微的金光。
「難道這就是荊羽衣剛剛湮滅的身體?」他暗暗奇道。
沒等他心裡話說完,就見那些閃著金光的塵埃,就像被龍捲風吸入一樣,旋轉著向歲月古戒的中心落了過去。
「予諾這是在做什麼?她怎麼知道可以這麼做的?」
一時間,李梓騰心中頓時生出了巨大的疑問,而當他再次注意到辛予諾臉上那並不自然的神情時,心中突然咯登了一下。
「予諾!」他一聲大喝,飛身衝了上去。
而就在這一刻,那些塵埃已經被那金色戒指強勁的吸力全部收了進去。只見辛予諾迅速將戒指向手心一握,然後臉微微一側,用一種陌生無比的目光望向了李梓騰。
李梓騰一見,心中頓時大駭:「不好!難道她真的也被人控制了?」
從在九幽幻境中看見辛予諾以來,她已經許多次出現不正常的狀況了,一開始李梓騰還以為他是受了幻境的操縱者,或者是那片雲霧狀的東西影響所致。可是現在凌瓏已經灰飛煙滅,而那片雲霧又基本認定是荊羽衣的殘魂,再加上現在她所作的奇怪舉動,李梓騰已經意識到,在她的身體之中一定有什麼東西一直想要控制她,而現在,終於得逞了!
眨眼間,李梓騰已然衝到了辛予諾的身前,他想起之前喚醒辛予諾的方法,似乎只要一有身體的接觸,就可以驅除掉她身上的異常影響,於是他此刻的第一目的,就是要碰到她。
然而辛予諾已然好像換了一個人,她雙眉微皺,單手前指,剎那間就見一道強勁的靈力當胸射來,而那靈力之強,根本不是以辛予諾那築基大成期的修為可以施放出來的!李梓騰一個措手不及之下,只覺轟的一下,便被那氣勁重重的悶在了胸口。
雖然他身體裡各種靈力魔氣充盈其中,一般金丹期以下的攻擊根本傷不到他一根毫毛。但是辛予諾的這一下突然襲擊,其威力竟然似乎達到了元嬰期以上!李梓騰受襲之下,身形猛的一挫,喉嚨一甜,差點嘔出血來。
「這怎麼可能?」他在心中大叫。
而見到這一連串匪夷所思的變化,一旁的荊玉穎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在身後,李楓林等人已然急速飛到了神殿之前,眼前這一切同樣讓他們震驚的不知所以。
於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剛才因為找不到目標而返回洞窟天穹處的那片白色雲霧,此刻又像是發現了什麼東西似的,緩緩的向冥月神殿之中飄落下來。
這時李楓林眾人終於飛入了神殿,他們一共有四人,除了李楓林和王鐵砧外,就只有郭擎天和白鶴真人,其他人卻不知身在何方。然後就聽王鐵砧忍不住大叫道:「辛師侄,你在做什麼?怎麼和梓騰師侄打起來了。」
辛予諾眼睛一斜,迅速了掃了他一眼,仍然沒有說一句話,接著她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歲月古戒,嘴角不由得微微一翹。
而這時,李梓騰長長出了一口氣,終於將被辛予諾震得四處亂竄的各種靈氣魔魂重新納入經脈,他先向王鐵砧等人打了招呼,然後望著辛予諾那看起來完全陌生的眼睛,沉聲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控制我辛師妹,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一旁的王鐵砧聽他如此說話,頓時大驚道:「梓騰師侄你說什麼?你說辛師侄被人控制了?」說著,他連忙仔細看了看辛予諾,果然也發現了她的眼神和表情與他認識的那個小師侄完全不一樣。
「果真如此!你到底是何人?」眾人紛紛道。
「哼哼。」辛予諾輕笑著搖了搖頭,也不說話,接著飛身而起,往王鐵砧等人來的方向急射而去。
李梓騰早就有所準備,在她動身的那一剎那,已然提前一步,閃電般的出現在了她的正前方。
辛予諾眉頭一皺,雙手一推,便又是一道排山倒海般的強大力量滾滾而來。
「這難道會是元嬰後期的修為?」李梓騰這次全神貫注之下,頓時發現情況不對。「簡直不可思議,這人不但能夠控制予諾,還能用她的身體施放出如此恐怖的力量。這人本身的修為,豈不是要達到元嬰大成期以上?回音谷大戰之後,這當世的仙道修士中,怎麼還會有這麼強大的人存在呢?」
李梓騰念如電閃,而手中也早已應聲反擊。對手的修為既然高到了如此境地,他已然無法從容應對,只得奮起自己的全部力量,當胸推去。
他依仗冥月的魔魄催動噬靈魔的一小部分魔魂,其修為實力,並無法簡單的與仙道修士做對比,但是當時從千雪潭回來,靈磯子曾經幫他做過一些推測,認為他身具的魔神之力潛力巨大,如果能夠勤練不輟,至少能夠達到當年未自爆化魔之前的荊羽衣,以一己之能力壓八大派數十名元嬰高手的恐怖境界。當然就當時而言,可能也就能和元嬰後期的修士一較高下。
當然,他頭腦中存留的大量魔神的招數,威力驚人,真要到生死相搏的時候,他應當還是能佔到一些便宜的。
「轟!」的一聲,那兩股震世駭俗的靈力當空相撞,激起了一場海嘯般的巨浪,威勢之巨大,餘波之強勁,不但將神殿之上的眾人吹得東倒西歪,只能勉強支撐,就連百丈之外的洞壁也震得嗡嗡作響。
李梓騰大喝道:「想走?留下予諾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