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下身傳來的裂痛中喊出聲來,荊玉穎的盈盈小口就被李梓騰的雙唇牢牢的封住。同時被嚇了一跳的兩人,禁不住的面面相覷。連緊緊密合在一起的那個位置,也立即停止了動作。
半晌,李梓騰心虛的問道:「怎麼了?沒事吧?」他雖然書看了不少,連被藏在某個角落裡的雙修法門也偷曾瞄過一兩眼,但到底因為禁修令而沒敢太過仔細研究,只看了幾個常見姿勢就趕緊扔下了。所以對這一下破身之痛,還真沒有心理準備。
荊玉穎這才從疼痛和驚嚇中回過神來,一想到此刻兩人的赤身糾纏的羞人體態,頓時雙眼一閉,一頭紮到了李梓騰的懷中,用黏黏的聲音道:「剛才有一點點疼。不過……現在沒事了。你……你別停啊!」
綸音入耳,李梓騰頓時豪情勃發。從全身肢體傳來的膩滑觸感,和身前怒突處感受到的極致翹癢,讓他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躁動,剎那間,他的腰身全力開動,就如一膛永遠不知疲倦的機簧,將無限的衝擊和快慰,如怒海波濤一般,一浪又一浪的衝入了荊玉穎的狹小港灣之中。
而他的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撫上了那兩座堆雪的隆峰,在用力按揉的同時,還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縫夾住了那已然直直豎起的兩粒,細細的搓弄著。
在這從未有過的感官震撼之中,女孩兒經不住將頭用力往後仰去,整個身子呈一個倒弓狀頂起,她的雙眼已經失神,櫻口微張,喉嚨中時斷時續的發出難以抑制的「呵呵」聲。兩隻玉手胡亂的擺動了一會兒之後,便一把壓住了正在自己胸前逞兇的那兩隻魔手,用力的幫助他揉動起來。
見身下的女孩竟然如此的主動奔放,李梓騰登時心火怒張,搏動之間,也越加的賣力了。
可同樣是經歷人生第一次的李梓騰,並沒有多少控制的技巧,一味的猛衝猛打之下,體內積累的欣快感早已到達了爆發的邊緣。就在最後破堤洩洪的一瞬間,一股無上的登仙感受一下子充斥了他的整個腦髓。他忍不住的從喉嚨裡擠出了一聲沉悶的吼聲。
而這一刻的荊玉穎,也被那快如閃電的抽動送入了歡樂的巔峰,就在這美到極致的時刻,一股熱流猛的在她體內迸發出來,她那緋紅滾燙的身體頓時緊緊的繃了起來,連帶著那處的柔肉也用力的向內擠壓過去。
「啊……」李梓騰瞬間被這緊湊無比的感覺美到了,他剛剛釋放完畢的丹田處,竟然再一次充滿了爆發的力量,另一股蠢蠢欲動的熱流已然順著體內的通道,蓄積到了發射的位置。
「這怎麼可能?」李梓騰在心裡大叫道,他雖然沒有什麼實際經驗,但聽也聽過,這種事,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可是現實,已然吞噬了他的疑問。
無比猛烈的噴發,就在這一刻發動了。李梓騰立即驚訝的發現,他在這一刻洶湧射出的,並不是那樣粘稠的東西,而是勢如山洪般的魔神之氣。
******
「我沒說錯吧!」那族兄猛的躍了起來:「有動靜!」
而另外幾人,包括王勤在內,也在此刻皺起了眉頭。
「在上面!」一人道。
大家互相對視了一下之後,同時點了點頭。
王勤當先一步,急速衝過了四層,來到了五層樓頂的樓門處。而此時,這門內已然沒有了剛剛傳入他們耳朵的那古怪的男女人聲,只剩下了「嘎吱嘎吱」木製樓板的激烈擠壓之聲。
聽到這個聲音,幾個人的面色一時古怪起來,他們都是大戶人家出身,這種聲音聽得多了。於是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那件事情。
「這是哪個急不可耐的傢伙在這裡亂搞?」一人撇了撇嘴道,他口中說得不屑,可眼睛裡,卻絲毫都掩飾不住那種羨慕的神情。
王勤也覺得很晦氣,自己在這裡連夜研讀典籍,卻有人在他頭頂上搞那齷齪事,這不是觸他的霉頭麼?一時間,一陣邪火直衝心頭。他回頭望了望通行的幾個同宗兄弟,使了個小心戒備的眼色之後,便運起他剛剛進階的煉氣中期靈氣,將全身庇護起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摸上了那道木門的拉環。
「有禁制?」
拉門遇阻的王勤頓時小聲叫道。
「有這種事?」另外一人也衝上前來,運功拉門。但這門卻絲毫不為所動。
王勤目中凶光一露,低聲喝道:「動傢伙!」說著,他已經將自己新煉製的飛劍拽了出來。而其他人雖然沒有他對這件事那麼憤恨,但是揭破別人偷歡的不良趣味,也讓他們欣然取出了自己的法器。
王勤伸手示出了三個手指,然後有節奏的一個一個收了起來。就在他這三個數數完的同時。四個人的法器便同時激射而出,轟向了那道薄薄的木門,接著就聽「砰」的一聲脆響,那門便四分五裂,向四面八方飛射出去。
李梓騰封門的鎖玉符,雖然是築基期的符術,但他使用之時,根本就是處在下身充血的迷走狀態中,手上的活自然就不是非常到位。而四人雖然修為不高,但是借助法器同時出招,竟也將這胡亂釋出的鎖玉符擊得粉碎。
一陣煙塵散去,王勤等人頓時激動的衝入六層塔樓,想要來個現場捉姦。可等他們將整個樓層看了個仔細,卻發現這裡一個人影子都沒有。而斜上方的天窗,卻赫然洞開。一陣陣寒風,正嗚嗚的吹入光影昏黃的藏書閣內。
一名王姓弟子剛要衝出天窗看個究竟,卻被王勤開口叫住。
「別追了。我知道他是誰了,你追不上的。」
那人奇道:「你知道他是誰?」
「嗯。」王勤點了點頭,此時的他,正將那本殘缺的魔域記合了起來,然後放回了書架之上,眼角則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
「我要殺了這個人!」荊玉穎伏在李梓騰的肩膀上,恨恨得說道。
李梓騰一邊摟著她軟軟的身子在夜空中飛翔,一邊哈哈笑道:「何必呢?那裡本來就是人家唸書的地方,你非要弄成洞房,倒怪人家嫌吵了。哎呀!」他一聲怪叫起來。
原來,荊玉穎的釉白貝齒,已經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頭。
半天,女孩兒才鬆開了口,小聲問道:「那現在我們幹什麼?」
李梓騰想都不想道:「去小柱峰,咱們繼續。」
「呀!你要死了!」荊玉穎一聲嬌嗔道,接著張口就要再咬。
「別!」李梓騰連忙道:「我這可是為你好,你不覺得,剛才我注入你體內的魔氣,對你修為的恢復大有好處麼?」
荊玉穎聞言,臉上頓時紅紅的發燙起來,幸好在這漆黑的夜空裡,並沒有人能夠看見。
「注入?是射入的吧?」她暗暗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