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名忍者前進了不到三步,卻被一道強橫的氣勁給逼了回來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從常樂那一百多名小弟中走出了兩個人這兩個人一看就和別的人不同,不是因為他們風騷地在晚上還戴著墨鏡和帽子,而是在於他們的氣勢,這兩人一站出來,那種凌厲的氣息頃刻間便撲面而來,讓人不寒而慄
高笑也不知道這兩位酷哥是誰,不過他知道不該問的事情自己不能多問,於是率領一百多號黑衣人拽著李凌霄從出口退下去了
黃逸然很不滿的沖那十名忍者吼道:「媽的,你們怎麼不動手,忘記山口少爺的吩咐了嗎?」
為首那名忍者很是奇怪的看了黃逸然一眼,像是在看一頭豬,那眼神所表達的意思是:姓黃的蠢豬,你沒看出來這兩個傢伙是高手高手高高手麼?
常樂拍了拍手,很同情地看了黃逸然一眼,詭異地笑了起來:「黃同學,既然你那幾十條東洋狗這麼厲害,那麼我這幾名手下來和你較量一下,如何?」
話音剛落,在黑暗中就多了兩條影子,那兩條影子的存在彷彿和黑暗大地完全融合了起來身軀內散發出來的殺戮形成一道堅固地網
常樂翹起了二郎腿,彷彿坐在看台上看戲一般漫不經心道:「遊戲開始」
四名星座殺手從來就不是君子,其中包括了處女座,獅子座,天蠍座,水瓶座,他們目標很簡單,每個人選擇十名忍者
他們必須各自對付十餘名忍者,當然,他們的方法肯定是很淫蕩的雖然這不是英雄所為,但是當他們取勝的時候天下人都會認為他們是英雄,即使沒有任何人認為他們是英雄他們也不在乎
所以,他們不會開口說話他們決定以自己的方式來解決,處女首先發動了攻擊,拳走偏鋒,緩緩地向前推移,當它漫入虛空時,卻在虛空的中心
這本是一種非常玄奇的感覺,但到了處女的手裡卻變得自然之極,彷彿事情的實質就是如此
然而站在原地的十名忍者,他們已經感到處女地殺意已經滲入了這詭異的環境中,令他們地心底升起一股沉悶與躁動,也許這是一種壓力,一種無法擺脫的壓力
不可否認這股壓力強大而實在,有質無形,無所不在十名忍者渾身地骨節發出一陣驚人的暴響,似乎承受不住這股壓力的擠壓,又似在這股強壓之下迫發的生機他們只感覺到一股濃烈如酒的殺機在這暗流湧動的虛空中醞釀成形,隨時孕育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殺戮
這種壓力幾乎讓他們忘記了天空中還有一個發光地星星
這個時候旁邊獅子同樣笑了,不但是笑,而且笑的很開心,似乎是在自我減輕壓力,也似乎對自己有著無比的信心,唯一能夠看到的卻是他手中突然多了一支由黑色玄鐵所打造的似槍又似矛的兵器
很短,但是也很長,似乎具有靈性般地在他手中變換著
射手目標同樣是十名忍者,他的手就在剎那間動了一下,兵器輕顫,抖閃出一種弧度,使得鋒刃沒有一個固定的定向
就在射手發生異變地剎那間,天蠍身上突然多了一種狂野而飛湧的殺機,而且令人害怕的是這種殺機似乎在天蠍體內瘋漲,在身體之間如電流般竄動,終於,「咚」地一聲,他重重地踏前一步
只有一步,卻如重錘般砸在十名忍者的胸口,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而天蠍的這一步踏出,不僅生出一股概莫能敵的豪氣,使這片空間壓力增至極限
他這麼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十名忍者氣機鬆動,天蠍的攻擊很詭異,他似乎用的是腳,又似乎是手,手腳每一次出現在人們的眼中時,總是可以在不經意間勾起人們的**
幾乎是無可抗拒的腳,來自於不可思議的角度,當天蠍出腳的剎那間,她甚至有幾分得意地問著自己:「這是不是我最完美的一腳?」
這聲音一出,眾人才意外的發現,這條鬼魅般的黑影竟然是個女人,幽靈般的女人
她出手的剎那,這些動作完全是自然而然,由心而生,仿如畫師為一幅至美的畫卷添上最後的一筆時油然而生的心情,根本無法找到一絲瑕疵,美中不足,就算有,也不是那十名忍者所能夠窺視的
他們唯一的選擇就只有退,無論誰要是挨上天蠍一腳,恐怕永遠都要躺在地上了
「不錯,天蠍進攻犀利了」常樂在旁邊讚許地點了點頭,接著低頭用自己才能聽見的猥瑣聲音道:「不知道床上功夫長進了沒」
「呀」
最後一名水瓶同樣開始動了起來,他目標是剩餘十名忍者,他用的是刀,在他身體內突然泛起了一陣詭異的光芒,整個人就好像著了魔似的(翠微居天地間似乎只有水瓶自己的存在,而他的刀像是在向天問的啟示,每一個些微的動作已經無形地容入進去,每一點東西也是連基本的招試都不在需要
猛然間只見刀口向十名忍者的正前面猛劈過來那原本稍稍停息地刀氣就好像遭遇什麼巨大吸引力似的,刀身上竟然散發出妖艷的光芒
「撕」刀,可怕的刀終於揮向了主人需要尋找的目標從眾人的直覺中,這一動作似乎僅僅是一個簡單而由充滿霸氣的樣式但是朦朧中卻又多了無數個犀利的刀影
那十名忍者神色大變,他們唯一選擇竟然只有退,拚命地向後退,如果稍稍慢半個節拍,等待他們的就只有死亡
他們一退,水瓶順勢而上,刀上攻擊為犀利,為兇猛,完全將十名忍者渺小的光芒壓制了下去
望著自己所帶過來地四十多名忍者竟然被常樂四名詭異的手下追著殺一股寒意從黃逸然內心深處冒了出來
這一刻,他才深深地感到後悔為什麼自己要來殺常樂?為什麼自己認為四十八名忍者已經是天下無敵了?
但是這些事情如果在沒有發生之前想地話,或許還有點用處偏偏在發生之後才考慮後果,得到的結果會讓黃逸然感到失望
忽然之間,黃逸然臉上露出一道詭異地笑容,那彷彿將生命和希望完全付託了上去
常樂心神同樣一緊,他沒想到黑暗中竟然還會有忍者存在,而且這裡隱藏的忍者比那四十名忍者還要厲害,還要可怕
瞬間在常樂拳頭已經握了起來,前一步,踏上的這一步,猶如重錘落地、立錐見影,已將強大的氣勢張揚開去
黑暗中,逐漸出現了一名忍者那名隱形忍者也拔出了一面有鋸形一面為長刃,卻不為常樂氣勢所動,穩立如山令常樂試圖搶得先機的希望落空
沒想到沒想到,這次竟然還有一名『地忍,暗中尾隨其後,看來山口屠對黃逸然還真是不薄啊,兩人真應該去演出一場背背山才對
受氣機的牽引,常樂已不能停止下來,因為常樂主動,而那名忍者守靜,如果常樂一旦由動改靜,氣勢必將一窒,屆時將面對忍者凶險的劍鋒
於是常樂順勢疾前,拳頭出擊,而忍者則冷靜地揮刀,拳頭和刀在空中擊實,在黑夜出擦出一道亮麗地火花
那名忍者刀勢一變,改守為攻,絢麗刀光如蜿蜒的火種從刁鑽的角度取向常樂死角處,常樂側身退步,變攻作守
精準地盪開了忍者奇詭的一劍,然後兩人不約而同地凝立,瞬間的交鋒,僅僅二擊,卻攻守互換
常樂與那名忍者都知道對方在武術上達到了驚人的造詣那名忍者開始移步,常樂也同時舉步移位,兩人呈圓弧線遊走,尋找著對方地破綻,並盡力不給對手可乘之機,時間卻在這種沈悶卻凶險的氛圍中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雙方終於再度發動攻勢,凌厲的拳鋒和忍者刀在空氣中劈砍、挑刺、直斬、橫掃、推擋、擊實、分合、交纏、盪開一連串急驟刺耳地交鳴聲響起,迸射出如雨飛散的絢麗火花,破開了賽場之夜的寂靜黑暗
生死懸於一線,凶險間不容髮,雙方的攻擊均褪去華麗繁複的招式,化為簡潔乾淨的攻勢,卻招招致命,式式驚心,把武技的精髓發揮到淋漓盡致,將自然的簡潔之美呈現於刀光簡單的直線與弧線交替變換之中
突然攻擊驟止,常樂與忍者再度停止下來,雙方跳開一段距離後遙指相對,在靜謐中,雙方身上的氣勢加凌烈,激盪成猛烈的勁風,瞬間吹散了霧氣,他們的實影也因之清晰呈現於眾人眼前
「常樂,你是我迄今為止所遇最強的對手」那名忍者語氣帶著某種熱切地說道,一雙瞳孔不斷放大,迸射出嗜血者的光芒,嘴角掛著一絲淺淺的微笑,卻無法為他冷森的臉容添上一絲暖意,反而令人覺得那是死神在微笑
「你還不配當我的對手,因為我剛才還沒盡全力」常樂臉上那種認真完全消失了,取代的卻是一種玩世不恭
「小心」
就在常樂話音剛剛落下,兩道身影仿如幽靈一般向常樂撲了過來,原來除了眼前這名和常樂打鬥的隱形忍者之外,竟然還有兩名隱形忍者存在
他們一直都在找一個機會,一個能夠一擊必中的機會只要能夠殺了常樂,即使等上一天都行
但是他們卻忽視了一個人,一個在黑暗中任何人都無法忽視他存在的高手,射手座高手,他贈送出去的是一支箭,一支不知從唧裡射出的箭,但是如果被人看出箭的方向以後,箭就不在擁有詭異的一面
就在第一個忍者剛剛落地的時候一支不知從唧裡射出的箭,來得那般突兀,那般神秘,卻又那般及時,便像是經過計算的遊戲,那般輕鬆,那般自然,那柄神秘的箭並沒有人看到,那支箭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但卻真實地存在,因為那持刀的人咽喉已深深地插了一支勁箭,甚至已經有一截箭頭從他的後脖子穿了出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夠看到那支箭的存在,那支射死那持刀忍者高手的箭
另外一名忍者同樣還沒真正站穩,他第一反應就是隱藏身軀,不過他便看見了一樣東西,一樣可怕的東西
那是箭像是由地底突然衝出的水筍芽,那般突兀,那般快捷,那般讓人心驚魄動,的確是極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忍者這個時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死得那般突然,無聲無息地便死去,那箭度太快,快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呀」他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那些金色的箭已經全都穿透了他的身子,或是刺入了他的心臟
就在這個時候,常樂身體四周開始出現詭異的氣流,拳頭開始富有節律地擺動,挾以無比澎湃能量的拳頭與忍者刀在空中交擊,然後從能量接合的中心處轟然爆裂、炸開,失去控制的能量狂亂外溢,形成飛散的光線、能量亂流和凌烈的暴風
那名忍者神色大變,他拚命地阻擋,卻被常了拳頭重重地擊飛了起來,伴隨身軀飛躍,一支犀利的箭跟隨穿越了過去,身軀在空中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那名忍者發出了淒慘的叫聲,身軀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四十多名忍者,僅僅出場不到半個小時,就完全的報廢了想起李凌霄的遭遇,黃逸然明白,就算自己哀求,恐怕一點用處都沒有
他雙腿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
常樂神色古怪地望著這一切變化,忽然緩緩開口道:「放心,你那屁股我還不感興趣,不過你的小命卻有人感興趣」人不風流枉少年正文124男人牛叉不是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