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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八章 烈酒 文 / 諒言

    門郡吊然地外邊關,可是離關中秦地並不太遠,所以枚易獲得,並不算貴。

    荀昭到底要做什麼,這店主哪裡想得到,只是荀昭既然要買酒,那就賣給他好了。

    二十罈酒,份量也算是不少了,荀昭自然是帶不走。好在之前呂准已經幫著期門軍把營舍定下。

    支付了錢,又說了地址,讓店主找輛媽車幫著送去。

    「呂兄的府上,可有上好的皮革?」買下了二十壇秦酒之後。荀昭要做的事情才剛剛開始。

    准見荀昭已經和自己不生分,就算再大的事情,也願意幫著,「若是太多,一時間拿不出,可若是百八十張的,我回去取了拿給賢弟就是。」

    「那倒用不了這許多。」荀昭連忙擺手回道,「只要個五六張務蓋大下就成,但是要材質好的。」

    「那就兩張裁開來就夠了。」就算兩張最好的羊皮,也值不了多少錢,呂准絲毫不會在意,「還有什麼其他要的,愚兄一併幫著賢弟辦理了。賢弟初到此地,想來並不熟知,自己去找,反倒是麻煩。」

    「那就多謝了。」荀昭也不客氣,「那就再勞煩呂兄幫我尋一個會織補的人,再找一名會木工的工匠過來。」

    「我家裡的婢女,就有針線做的好的,我立刻就讓人帶過去。」呂准連連點頭,「至於會木工的工匠,從軍中做器械的選一個手藝好的便是。」

    荀昭想要做的東西,並不是十分複雜。既然是做軍械的好手。做起那些東西來,自然也不在話下。

    昌准不知道荀昭是否還要準備其他東西,只是站在對面,不作聲看著荀昭。

    「約莫也就這些就足夠了。」荀昭略鬆了口氣,朝著呂准拱手笑道。

    「好,我這便去辦理。」呂准回了一禮,忙不迭的就要去幫著荀昭準備了。

    等荀昭依著呂准所說的方向,到了期門軍所居的軍捨裡的時候。看見衛青已經領著一百軍士駐紮了下來。

    衛青果然是有幾分領軍的才能,雖然從前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可是從分派入營到設下jing哨,都是做的井井有條,一絲不芶。有衛青在身邊,也能給荀昭省不少心。

    「荀昭。」衛青看荀昭回來了,立刻迎了上來,「適才有人送來二十壇秦酒,說是你要的。還有一名婢女,一名木工,也是剛才來的。」

    「哦,來人和送來的秦酒,都在何處?」荀昭沒想到那蘆葉坊的店主和呂准的行動都這麼快,自己也才剛剛回到營中,就已經送來了,想來定然都是趕著急去辦理的。

    「都押在那裡的營舍中。」衛青指了一下不遠處的一間屋子,對著荀昭說道。

    衛青之所以要趕來來問荀昭,倒也不是稀罕那二十罈酒,而是出於謹慎。按照荀昭從前所說的話,軍中無小事。

    領軍作戰的時候,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引起全軍的崩潰。就算有人送酒來,難道就能吃?如果敵人在裡面下了毒,那麼一切也就完了。

    所以從一開始的時候,就要養成把小事當作大事來對待的態度,這樣在真正的戰時,才不至於會出大亂子。

    「不錯,正是我讓送來的。」荀昭點了點頭,回答衛青。

    衛青見荀昭已經確定了,也是鬆了口氣,轉過了身,就要去繼續料理其他事情。

    今日期門軍是第一天入營,大大小小的事情,還有不少需要去打理。雖然荀昭是這裡的長官,可是衛青作為曲軍侯,也完全脫不了責任。

    「衛青。」荀昭見衛青轉身要走,又連忙叫住。

    「這兩日裡,軍中勞煩你多費些神。」荀昭對著衛青叮囑道。

    衛青也不多問,點了點頭,算是告訴荀昭,自己已經知道了。

    雖然不知道荀昭要做什麼,可是衛青向來不喜歡對別人的私事問底。正如衛青自己,身上也有不少事情,也是不樂意別人去問的。

    既然已經確認二十罈酒和兩個人,都是荀昭弄來的,剛才站在屋子門外押著的軍士,自然也就立刻撤去了。

    等荀昭走進屋子,第一眼就看見一名fu人和一名男子正坐在當中的案幾後面。二十罈酒,也整整齊齊的碼在牆邊,放了兩排。

    「見過荀公子。」兩人在之前分明已經聽過了呂准的吩咐,讓一切都聽荀昭安排。此時見荀昭昂然入內,立刻便猜到此人應當就是都尉大人所說的荀公子。「這回卻是要勞煩兩位了。」荀昭微微笑著,朝兩人略行一禮。

    那木工原本就是軍中的工匠,倒是還好,只是那婢女進了軍營就一直被關押著,雖然時候不長,也是不暗暗捏了一把汗。

    抬眼看了看荀昭,卻見居然是這麼年少一位公子,不但風度翩翩,更是看起來極為和善,剛才心裡的那一絲緊張,立刻也就散了。

    「都尉大人已經吩咐過,一切聽荀公子安排。」這工匠不知道荀昭要自己幹什麼,只能先回著禮說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荀昭按了按手,仍然請兩人繼續坐了回去,自己則坐在案幾的對面。

    「我想要做一樣東西,兩位既然是手藝嫻熟,應該是不難。」荀昭左右看了幾回,乾脆把面前的案幾移開,直接找了一根木條,在地上劃給兩人看。

    「煮鹽用的器具,你應當是見過。」荀昭這一句話,是對那木工說的。

    「回荀公子的話,屬下也曾經做過。」木工點了點頭。

    「其實我要做的事情,也就和這煮鹽差不多,只不過煮的不是鹽鹵,而是那二十罈酒。」荀昭指著放在牆角的二十壇秦酒對兩人說道。

    「煮酒?」木工聽了荀昭的話,頓時大為驚愕,「若是把酒煮了,散了酒氣,豈不就是淡了。」

    難道這位荀公子是怕賞賜諸軍的時候,怕他們喝醉?那木工有些納悶的想著。可是就算要煮酒,直接拿登鼎生火就是,哪裡還需要自己來。

    「我這回要取的,並非是煮過的酒,而是這生出來的酒氣。」荀昭擺了

    「這」這該如何取?,小對面兩人,都是瞪大了眼睛,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煮出來的酒氣,有味無形,總不能用瓢去盛下來吧。

    「這倒也未必。」荀昭仔細說解給兩人聽,「你們平日裡,可都煮過吃食?」

    兩人一頭,畢竟煮東西吃這些事情,正常人多多少少的都應該做過,就算沒做過,起碼也應該見過。

    「煮食的時候,你們不見條蓋上面,往往會聚起了水滴?。荀昭繼續提醒著兩人。

    「不錯。」兩人又是一陣連連點頭。

    「若是在釜蓋上取一眼,把酒放在釜中煮的時候,讓酒氣從這眼裡溢出。」荀昭直接拿木條在地上戈給兩人看。

    「做幾隻大些的皮袋串在一起,再連在眼上,那些酒氣從眼裡出來之後,在皮袋裡也就冷了,凝在一起,也就和那登蓋上的水氣差不多

    但凡這些熟練的工匠,見了這些奇怪的的東西,並不一定是做不出來,而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荀昭把這些細節的理論,一一仔細說給兩人聽,雖然不用再去說明什麼冷凝的原理,但是大抵的情形,也能說明白。

    說了一回,還有些不完全明白,於是再說了一次,比剛才還要細些,當即也就都明白了荀昭的意思。

    「若要做這東西,並不算難木工低尖沉思片刻,肯定的點了點頭。

    至於一邊的婢女,所要做的時候,只是耍把要用的皮袋清洗好以後,縫得細密一些,也就更不難了。既然已經說清楚了,荀昭便再出門去。讓營中的軍事找了一些木板過來,當作材料。

    又讓取了一口大務來,另外再要了一堆柴禾,就把這間屋子當作了開工的地方。

    如今的秦酒,雖然已經號稱是烈酒,可是按照後世的標準,實際上也就只有仈jiu度的樣子。

    煮過一回之後,蒸出了三分之一的量。還剩下三分之二,幾乎已經聞不到酒味了。

    可是荀昭也不想把這些副產品浪費掉,叫了衛青過來,讓把這些煮過的酒水分給營中的軍士,讓晚間的時候燒熱了泡腳用。

    酒這東西,本來就是活血的。期門軍的練比起其他各軍來,也是艱苦了許多。泡泡腳,活一活血,可以解乏。

    荀昭甚至偷偷的想了一回,如果以後可以大量的煮酒,不但可以拿毒出來的酒拿出去賣錢,剩下的副產品,給自己手下的這幫軍士泡澡大概都夠了。

    只是希望,到時候這些軍士別一邊泡著一邊喝著的才好,那就可真成了酒池了。

    二十壇的酒,雖然不多,但是份量也不少,煮過一回之後,不但把拿來的柴禾都用完了,人也忙碌得有些疲乏。

    看著已經減少到七壇的酒,荀昭在心裡估算著,這些酒的度數,起碼應該已經有十多度了。當然,拿這酒去應付那幾個胡商,還未必夠用。但是好在賭約是定在後日,還有的是時間。

    先找了兩間屋,讓兩人都先在營中住下。

    這兩個人,如今都知道知道了荀昭的整套東西,荀昭暫時還不想直接放他們走。這個婢女,雖然是要去呂准那裡的,但是這個木工。荀昭卻不準備放他走了。

    一來是他知道的東西最多,二來自己營中,也確實需要一名木工幫著修繕什麼的,沒準日後自己要搗鼓的東西還多。

    這些東西,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所以荀昭也得要有幾個自己能掌握得了的工匠幫著做事。

    第二天起來,繼續蒸煮那剩下的七罈酒。只是這一回煮,雖然不像第一回那麼勞累,但是也要比昨日裡更為小心。

    直到煮過了三分之二的量,荀昭才是叫停。

    此時間聞一聞冷下的酒漿,已經是散發出一陣陣濃郁的酒香,比起當初拿回來的那二十壇秦酒,更是濃烈了不知道多少。

    二十罈酒煮了兩回,已經只剩下五壇不到。荀昭自己略嘗了一口,入口已經有些辛辣,估計起碼應該有了二十度的樣子。

    那木工在一旁邊聞著酒香,也是不停的抽著鼻子。活了幾十年了,哪裡見過有一種酒,香氣如此濃郁的。

    荀昭也不虧待他,盛了一碗,讓他也嘗嘗,那木工只喝了一口,便劇烈的咳嗽起來。

    「荀,荀公子」那木工捏著鼻子,看著荀昭的眼神也格外的複雜,「若不是親眼看著是從酒裡煮出來的,只怕如何也不會相信,這天下還有如此的烈酒

    「那便再煮兩回如何?,荀昭決定一鼓作氣,把事情幹完。

    「還煮?」只這樣的酒。就已經讓人有些入不了口,聽荀昭的意思,竟然還嫌不夠。

    他可不知道荀昭是和別人打了賭,只當荀昭是要自己喝,可是這麼烈的酒,哪裡喝得下去,只怕略喝一兩碗,大半的人也就已經醉了。

    在荀昭的記憶裡,當年武松打虎之前,所喝的十八碗酒,也不過是黃酒。稍微烈些的黃酒,武二郎也只能喝十八碗。

    只這一罈子酒,大概就不止十八碗了。就算那幾個胡商酒量再大,荀昭也不相信他們會不醉。

    其實說起來,對付那幾個胡商,兩蒸過的酒就已經夠用了。可是既然要讓他們吃些苦頭,還是四蒸過的更為合適。

    給他們喝本公子親手蒸出來的酒,是他們的福氣,荀昭如是想。

    最後的兩蒸,比起第二次更為小心。經過了剛才的兩次蒸煮。酒量原本就少了,如果過了火,酒氣會散了出來,畢竟如今這些器具的密封性,和後世的器具是遠遠北不上的。

    所以每次蒸煮,都用的是小火,而且一直要煮到只剩下三分之一的酒水才算作罷。

    等最後一次蒸了出來,氣味極其濃郁。幾乎連荀昭自己,聞上一下幾乎都要感覺醉了一半。讓那木工品嚐,只是連連擺手,說是不敢入口。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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