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死,是他們嚮往的天堂
麻古山峰之下有山腹,也就是大輪寺地下迷宮,三少爺與凌若韻嗨皮了一晚,過程之烈,無言於其實,三少爺依美人兒所言,辦完事就把大殿裡的金尊全化了,在中央這尊下面發現了迷宮入口。
兩人進去了,甚是失望,蘇嬋娟的修為比三少爺強的不是一個台階,哪能發現不了這裡,就算迷宮牆上刻著的那些經綸都被蘇嬋娟那坑爹的玩意毀了,那就更別說這裡的經書了,迷宮牆上已經明示三少爺了,半個月之內到不了羅剎宮,蘇嬋娟便把龍籐鐵樹毀了。
這讓三少爺感到無比的震精與生氣,這也太欺負人了吧,因為迷宮的牆上就是記載的近段時間的時日,而非幾個月前的時間,三少爺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不知道她在哪兒,她卻知道自己的一切,自己的一切都被她監管著。
三少爺可以肯定,大半年之前在蘭烏古鎮郊外,那娘們是故意散發厚重的冰冷死氣的,不然自己哪能發現她的行蹤,蘇嬋娟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她的修為為什麼那麼強大,三少爺很納悶,她到底是什麼身份,自己老爹年輕的時候到底和她是什麼關係,怎麼會那麼複雜。
三少爺木得法子,蘇嬋娟也留字了,她在羅剎宮等自己,她是什麼樣子,三少爺表示很好奇,和凌若韻二人以最快的速度向羅剎宮踏行而去,人家踏的是飛劍,三少爺踏的是畫天戟,金色的畫天戟,招展在天空雲層之上,如同興舞的金色長龍,速度如同金色流星一般。
羅剎宮之上,三少爺如同仙人一般降臨在羅剎宮宮殿之上,這裡宮殿上都是厚厚的雪層,像是前世的崑崙之巔似的,白色的大山連綿不斷,山腰山頂上根本看不到任何建築,望眼而去,就算是宮殿的石門都是裹著一層白霜,寒冷無比,為此,三少爺將自己的貂皮棉襖都借給了凌若韻,做男人不容易。
兩人如同流星般落在羅剎宮的主殿上,足有千丈之高,凌若韻胸脯前面挺暖和的,三少爺不願意將手抽出來,但最後還是將雙手抽了出來,帶上了一對熊掌般的手套,凌若韻亦是如此,渾身上下披著白色的貂皮雪袍,又長又翹的睫毛上浮著一層冰霜,全身只露出了細眉與一雙水眸,她也怕冷,雙手掏進…
掏進自己的袖口之中。
這裡的氣溫能達到零下六七十度,一般人都傷不起,在這兒一般人也無法生活,不愧是二流玄宗,他媽個個的都不是人養的玩意,怎麼那麼抗凍呢,三少爺與凌若韻的到來,引起了羅剎宮的注意。
奇怪的是羅剎宮殿前廣場上就三四百人,都只是望了望三少爺這邊便各自該幹嘛就幹嘛,三少爺表示有些意外,我難道那麼善良,就沒有給他們點來者不善的意思嗎?
三少爺打量著羅剎宮裡面的風景,還不錯,這裡的佛爺挺莊嚴,不過都不是金尊法相,白金的,一面面慈祥安逸的大佛相聳立在羅剎宮八方。
三少爺看了看凌若韻,眨了一下眼睛,道:「我們是空氣做的嗎?」語氣淡淡,但表現了三少爺內心極度的不滿,這幾百個僧人為何就只是看看咱倆?
「……」
凌若韻不當啞巴確實很虧,對在一起的雙手抽了出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子,挺冷的,之前被周炎這魂蛋把玩了一路子,美名其曰,暖手。胸前的貂絨沒有一絲縫隙了,凌若韻又將手放回袖子裡。
從頂上下來,看著這些僧人,有唐玄奘類型的,也有**型的,穿著的僧袍都是貂絨做成的,白色的袍子,三少爺很確定,他們是吃肉的,廣場很大,三百來人在這裡跟螞蟻似的,三少爺抓過一掃地僧人,他是**型的,三少爺見狀為其汗了一把,都**型了,還在這兒掃地,太次了。
「你們首座呢?我找他有事!」
三少爺很直接,直接拍了拍這傢伙的肩膀。這兒的僧人都叫領頭的為首座,這是規矩,首座是最高執行官,下面有什麼『好東西』都得首座先過目,剩下的歪瓜裂棗才是下面和尚的。
這位**形式兒的老傢伙轉過身子看了看三少爺,低著頭,一張苦瓜臉,眼珠子下面跟帶著倆球似的,那叫眼袋,反正他那臉色不太好看,道了句:「貧僧就是這裡的首座,號木魚,有什麼事嗎。」語氣有很滄桑的感覺,像是被敲了多年的老鐘,很有陳舊感。
「……」
不光是三少爺,連凌若韻都極其驚訝,首座就這逼樣?
三少爺木訥的看了看這位自稱首座的老年人,手裡的掃把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用了幾百年了呢,跟掃牛糞的那掃把似的,極其寒酸,這位首座大師身著雖然華麗,但三少爺已經發現,他是光著腳丫子的,在這冰冷的地上,連雙靴子都木有,三少爺看了看自己的鹿皮棉靴,向後挪了一下,表示很同情這位木魚首座。
三少爺頓了頃刻,看著木魚道:「那去咱們大殿中談吧,事情非常重要。」三少爺的話讓凌若韻有些驚訝,凌若韻有些疑惑的再次打量木魚。
三少爺此話並非沒頭沒腦,這老和尚身上的氣息不俗,完全不在三少爺之下,這等惡劣天氣,他居然不穿鞋子在地上行走,就算玄宗玄皇者也不敢這樣呀,看凌若韻就知道了,全身裹的那麼嚴實,生怕一點冷風進去似的。
「大殿中有位貴人,住半年了,可能就是等你的。」
木魚老和尚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半年了,木魚心中也淡定了不少,可他現在還是有種想迎風流淚的感覺,堂堂二流玄宗主事人,如今落得現在這個下場,天理何在吶何在,自從半年之前羅剎宮遭洗劫,上下全宗九萬餘人,現如今卻只剩下三百多個,找誰說理去?
如果可以的話,哪怕有一絲機會,木魚寧願死,咋死都行,只要讓死就行,想想往日十天換一美人舌,何等快活,如今卻是每天受嗜心之痛,還在這冰天雪地之中打掃宮殿,還不讓穿靴子,這真的是畜生都不會忍受這樣的生活呀,可木魚實在是沒辦法,如有反抗之心,將身臨地獄。
「其他這些和尚可是你這裡的長老僧人?」
三少爺見一些唐玄奘類型的年輕僧人也是氣息不凡,只不過腳丫子被凍的像是饅頭一樣,還在那裡擦地,還發現那些練武的僧人根本不是在練武,而是在受罪,他們的腳後跟上還紮著一塊鐵釘。
「嗯。」
木魚不知腫麼了,神情木訥,三少爺問啥他說啥,可能受到大刺激了。
「你們羅剎宮是不是有株龍籐鐵樹?」
三少爺問到主題了,旁邊的凌若韻表示還不知道龍籐鐵樹是什麼,想了想,眼神閃過一絲驚訝,不可思議的看了看三少爺。
「有是有,不過已經被殿裡那位貴人給拔了,龍涎果也被她吃了。」
木魚的苦瓜臉上閃過一絲波動,下意識朝羅剎宮巍峨的主殿看了看,主殿還是那麼的聖潔,白色的佛像林立在大殿門口,木魚好似看到了天堂的召喚,表情定格在發情的那一瞬間,長著嘴巴跟喝屁似的,嗯,他的牙齒很密,潔白的。
畫天戟生生插在木魚的胸膛前,因為天氣太寒的原因,血都沒有流出來,木魚的全身沒有了玄氣的護體,屍體成霜色,肌膚正在一寸寸消失,像是流沙一樣,被畫天戟吸入其中,黑甲牛龜獸的那顆元丹,三少爺沒捨得吸收,給溫養在火鏈中的畫天戟吸收了,畫天戟有了乘吞噬境,可吞噬地玄尊以下的屍身化為自身能量。
三少爺本來想的挺好,到了羅剎宮,他們有龍籐鐵樹肯定不敢張揚,自己向他們威脅一個還是綽綽有餘的,未成想到,元丹給畫天戟了,龍涎果也被人吃了,我得到了什麼?所以,三少爺用畫天戟殺了至少玄神境的木魚,吸其玄體,亦為畫天戟所用。
原因只有一個,木魚說殿裡有位貴人,這位貴人既然能把羅剎宮上下治的服服帖帖,半年時間將這羅剎宮殺的就剩三百人,那貴人一定很危險,三少爺不得不殺,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凌若韻很驚訝,動作很犀利,閃電一般,同時並沒有什麼血腥場面,所以凌若韻只是木訥狀態。
「撲——!!!」
木魚的玄體全被畫天戟吞噬,他的衣服掉在了地上,廣場上所有人都看向三少爺,眼中呈現獨特的神情,他們在期待,他們在祈禱,祈禱三少爺殺死他們,因為他們已經在地獄呆了半年,不想在呆了。
畫天戟向三百人飛了過去,全部的穿心而過,畫天戟懸浮在空中,所有僧人的玄體都化作粉末般的紅沙,向畫天戟飄去,他們的衣服掉在了地上。
遠處,一襲黑紗的女人從大殿向這邊走來,腳步很輕,有點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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