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爺在離青後的臥房裡大睡了三天三夜,不省人事,誰叫也不醒,家裡人除了老爺子和大爺二爺都來過了,但都叫不醒,即便是蕭文娘出絕招也沒有叫醒三少爺。
蕭文娘的絕招讓來過的人全部無地自容,說是要給三少爺灌上四斤春天裡的藥材,然後將三少爺收入空間玄器之中,當然,玄器裡也要放點動物,如雄性的黑瞎子之類的畜生什麼的,但三少爺最終還是沒醒!
蕭文娘這個做丈母娘的也不好真給三少爺灌上四斤春天裡的藥材,只是嚇唬嚇唬,不過在野林的時候確實沒嚇唬三少爺,的的確確將三少爺收進了自己玄器裡,拿了三斤春天裡的藥材擺在三少爺面前,還有一頭困在籠子裡的母牛,所以,那時候三少爺沒等蕭文娘用刑,就顛顛兒的答應了。
但現在確實不行了,反正三少爺在睡覺,雷打不動,也不知道聽沒聽見,反正是沒醒,最後在冬梅的商量下,蕭文娘同意了冬梅留在這裡看著三少爺,當然,還有周琳和傻妞白小蠻。
這三天的時間裡,三女對三少爺不離不棄,跟伺候植物人似的還要給他每天擦身,白小蠻順便也研究研究鑰匙的形狀問題,其間也來過意外訪客,羽裳宮的主子竟然駕到了,但只是看了三少爺兩眼,沒做停留就回宮了。
其間還發生了一件小事故,莫戰那不是東西的玩意和莫邪兩兄妹揍了一仗,打的很精彩,最後莫戰光榮戰敗,原因是褚傾城這不是東西的玩意是幫著莫邪的,吩咐奴二秀兩人幫助莫邪毆打莫戰。
莫戰雖然平常和三少爺不對脾氣,平時也確實混了點,但還是向著三少爺的,大部分原因在於三少爺前兩年兒給莫戰指點過很多兵器煉製方面的知識,還有很新穎的那種兵器圖樣,是現在沒有的,小部分原因在於莫戰自己,實在是看不慣自己這妹妹干的這等羞恥之事。
在乾武國,每個做家長的都不允許自家女丁和別的女人有任何**上的往來和愛情方面的交際,認為這等行為比做婊子還羞恥,就像乾武國的男人受不了有些變態男子玩龍陽之好一樣,將兩者歸於一類,這是源遠流長下來的,算是風俗吧。
還有就是三少爺前兩天兒在中都校場惹的那個血逼大亂子竟然也不了了之了,不少人其實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對那個洞雲宗的袁曲風很忌憚,別說某些帝國的國主,就算是一些大宗玄門也不得不將袁曲風放在眼裡。
那天的事情很明顯了,袁曲風擺明了要罩著周家,而且也坦然以前確實和周家是有淵源的,因此,近日一些邊緣國家來參加玄武大會的實力也就向元帥府玩擦邊球了,更別說太師府了,那天也死了不少人,而且都是一些國家勢力貴族的公子,都沒敢哼哼!
誰也不會為了自家一不懂事的小畜生惹來全族禍端,這貌似是現今大族都具備的通病!
…………
三少爺濛濛的睜開雙眼,一隻手還很沒樣子的掏了掏襠部間兒那物件,表示有點癢癢也不知道怎麼樣,濛濛的四顧周圍,看到的是周琳冬梅白小蠻三人!
白小蠻這個不是東西的玩意正蹲在自己的膝蓋處,貌似身子是半裸著的,好像只穿著一條褲衩,身上還有點濕濕的…
「呀~!周炎醒了!」是白小蠻的聲音,別人是不會發出這種大驚小怪的聲音的。
「你們在這兒幹嘛?」三少爺見冬梅手裡拿著濕透的白布,好像是給自己擦身呢,周琳在一旁拿著干巾,吸水用的,可能是防止三少爺感冒神馬的……
「你沒事吧?」冬梅比較淡定,直接將白布扔在了旁邊的銅盆中。
「我能有什麼事,我衣服呢。」
三少爺眉心輕蹙,腮幫子抽了抽,有點氣憤,因為他看到白小蠻拿著一沾了水的布條跟畫毛筆畫似的在自己的襠部間兒掃來掃去,姿勢不佳,三少爺有點受不了白小蠻的無恥,嗯,無知,難道她不覺的這個動作在其他兩女面前做而感到羞澀嗎?
周琳眨巴了兩下眼睛,看了看三少爺又看了看讓人哭笑不得的白小蠻,馬上從床邊的衣架上將三少爺的衣服拿了下來,示意三少爺站起來穿衣服。
「撲~!」
「嗚嗚…,周炎,你醒了就欺負我~!」
「長點眼力見兒能死呀,你那樣騎著我,我怎麼起來。」
三少爺接過周琳的衣服抬腿便將白小蠻從自己膝蓋上翻了下去,使白小蠻直接跟打滾似的翻到在離青後的床上。
看著三少爺有些不忿,三女也沒敢說話,尤其是白小蠻,貌似對三少爺有點忌憚似的,嘟著小嘴委屈的不得了。
「三天沒吃飯了,要不先吃點這個吧?我去給你做點好吃的?」見三少爺穿好衣服,冬梅很隨意的將不遠處圓桌上的點心盒子端了過來擺在三少爺面前。
「不餓,沒事我先出去了。」三少爺現在的心情貌似不是很好,隨意對冬梅說著便向外面走去。
看著三少爺越走越遠,三女相互對視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都覺的三少爺是受刺激了,尤其是白小蠻,顯的特別委屈,一個勁兒的嘟囔道:「人家在這兒等他三天三夜,他醒了就凶人家,不知道人家為了他連出去買東西都沒去嗎……」之類的話,一直是喋喋不休的。
周琳的眸子裡更多的卻是不多不少的擔心,冬梅倒沒什麼,覺的三少爺只要醒過來就比什麼都好,元帥府裡的人誰不知道三少爺對大小姐情有獨鍾呀!
三少爺從青玉園直接去了後院老爺子的書房,現在是下午,老爺子的書房一個人也沒有,書房門前只有兩個自家親信,三少爺面無表情的向他們點了點頭便向書房走去。
兩名親信互相看了一眼,表示從沒見過三少爺如此著相,以往的三少爺都是一絲斜笑掛在嘴邊的,見面要不就是踹他們兩腳跟他們打打屁不然就是跟他們一個鄙夷的眼神,今天這是怎麼了?表示還在疑惑中……
機關還是那個機關,三少爺按了按書桌後面那朵梅花狀的石頭花,通往地宮的第一道隔門瞬時打開,三少爺沒有任何由於的邁了進去。
凌風步向前瞬移,沒幾息的時間就到了那個深淵,不過這深淵現在已經不在是那麼漆黑了,周圍石壁鑲坎的全部是能發出微光是螢玉,深淵頂面上的石壁也巧妙的裝置了一根鐵鏈子,三少爺輕易的抓住鐵鏈順了下去,直到盡頭,下面還是那張如細網狀的紫金棉絲,三少爺輕鬆無比的落腳在上面,直接拍了拍機關,向裡面走去。
三少爺如閒庭漫步般來到地宮,地宮還是那麼的宏偉壯觀,不少大石壁還是在四面八方懸浮著,中間的練武廣場上零散撒著一些形色統一的健壯男子。
他們穿著共同的血狼秀紋黑衫,打著同樣的拳式,打的是三少爺教他們的武當南宗松溪派的小羅漢拳,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只有剛,勁,勇,猛,速這五個貫穿點,一百零八人同時打拳的宏大場面在廣場上顯的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但他們發出的勁氣卻可震日月,陽剛勁聲不時的響起,顯的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他們都是罰獄裡的好男兒,而罰獄,是在狩獵營與神機營或者老爺子的一些勢力同時選拔出來的最優秀的成員,九年的時間,不知被淘汰了多少人,才有今天僅有一百零八人的罰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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