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爺從青玉園出來的時候,左臉是腫著的,但三少爺的表情只能用一個詞形容,樂屁了!
這不怪離青後,主要原因在於三少爺,三少爺想濕吻,但他也不長長腦子,就親了那麼一下,離青後的臉色就潮紅的不得了了,三少爺非要將人家的脖頸樓過來一陣亂啃,離青後能這麼慣著他嗎?
三少爺也就是挨了一耳刮子,但離青後打完三少爺以後也沒特別過分了,如同害羞的鄰家少女般跟三少爺哼哼了一聲回去睡吧,三少爺確實也沒在死皮賴臉的隔那兒呆著,覺的這已經不錯了,已經算的上是革命歷程中偉大的成就了!
所以,三少爺才屁顛屁顛的從青玉園一臉欠揍的樣子出來的,三少爺此時的心情無法用言語表達,他的腳步很快,很輕鬆,很飄逸,還一蹦一跳的,三少爺現在是多麼的想裸奔高歌呀!
可三少爺也是要臉的人,回金頂閣樓的一路上跟個傻子似的見到個經過丫鬟都能傻兒巴嘰的對人家笑笑,有一個還跟抱西瓜似的,抱過來就向人家臉上啃了一口,驚的人家那個還沒十六歲的小姑娘都快嚇哭了。
三少爺確實也沒跟那小丫鬟一般見識,樂呵兒的跟哄小孩似的,大手給了她一顆造體丹,跟甩糖豆似的,要多奔放有多奔放!
經過校場的時候,三少爺還碰到了莫戰那小王八日的,人家是遛狗,他牽著倆白狼隔那溜狼呢,現在莫戰這不是玩意的東西可不得了的,自從不知道離開元帥府去哪兒了的莫刑走後,莫戰就成了乾都城第一鐵匠師,莫刑那老不死的貌似將他那點絕活都教給了莫戰,看那搞兵器的樣子比莫刑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三少爺也不知樂瘋了也不知道怎麼地,經過莫戰的時候給了那孩子一耳刮子,打的他有點蒙,三少爺那一耳刮子打的聲音不小,而且屬於閃電形式兒的,驚的那兩頭白狼也是四肢哆嗦了一下,向後激靈的變異成了戰鬥狀態。
莫戰表示有點蒙了,毫不知情的樣子捂著臉頰,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但看著傻兒巴嘰一個勁兒的憨笑的三少爺,又覺的有點不對,捂著被打的腫紅的老臉吶吶道:「你怎麼了?」
「啪~!」
「沒怎麼呀,就覺的你挺可愛的!」
三少爺嘿嘿的樂呵的笑著,又給了莫戰一耳刮子,身體還不停的得瑟,三少爺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就這麼樂呢,覺的元帥府裡的每一個人都是那麼的可愛,面前的莫戰更可愛,暴揍他一頓一定很好玩,三少爺總是有事沒事就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草~!沒怎麼你打老子干毛,你個瘋子~!」
「啪~!」
「打你怎麼了,不服呀~!」
接著,三少爺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和莫戰對著幹,動作很凌厲,劈頭蓋臉的罩著莫戰的身上招呼,莫戰表示也還手了,但他一個打鐵的表示戰鬥力也不強,雖然在三少爺小時候,他有事沒事就伺候三少爺一頓,但現在確實是有心無力了!
最後發展到莫戰怎麼氣急的解釋都解釋不通,就這麼被三少爺劈頭蓋臉的揍,那兩頭白狼也沒有倖免,三少爺基本就是跟嗑了半斤春/藥似的那麼勇猛,一人戰雙狼外加一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最後莫戰表示怎麼嗷嗷都沒有人來圍觀,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但還是未遭倖免,三少爺跟盯著物件兒似的,也不知怎麼就對他感興趣了,速度很快,基本是莫戰躍十丈,三少爺踹一下,圍著整個元帥府怎麼著也得轉了三圈兒,三少爺才有點知足,最後以一個蹬腳踹結束了整個戰事!
元帥府有個大號柴庫,裡面不少干樹枝搭成的柴火窩,莫戰這不是玩意的東西就躲在裡面,娓娓的看著遠走消失的三少爺,一身瘀傷鼻青臉腫的他和狼毛都被嗥掉不少的兩頭白狼對視了一會兒,莫戰表示都快哭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莫戰表示一點也不知道呢,遇到三少爺就是被他一頓猛揍!
莫戰表示三少爺可以病了,還不輕呢!
三少爺表示一臉滿足的回到了金頂閣樓,鬆一鬆筋骨的滋味真是太爽了,回來的時候,周琳依舊在堂廳外面等著,三少爺回來三年了,知道周琳這習慣就從小沒變過,跟她說了幾句話便回臥房了。
來到臥房的時候,冬梅正依在床上看書呢。
三少爺進來了,冬梅只是搭了三少爺一眼,隨意問道:「又去招惹誰了。」意思很明顯了,三少爺臉上的腫紅還沒消下去呢,加上剛才跟打了雞血似的,臉色變的更紅了。
三少爺聞言,這才下意識摸了摸,輕輕揉了揉,腫脹也隨著消了下去,用舌頭鼓了鼓,確實還有點疼呢,從桌子上拿了個蘋果狠狠的咬了一口,向床上撲去,目標並不是冬梅身上,而是嶄新的被面兒上,側躺在一邊一邊咬著蘋果,一邊給了冬梅一個明知故問的眼神,有些模糊的說道:「白小蠻在哪邊兒睡的?」
三少爺關心的是白小蠻那傻妞到底去睡覺了沒有,自己和她的婚事雖然是板上定釘的事兒了,但婚前可不能允許她對自己有性/騷擾!
「德行~!」
「在四小姐那邊兒呢!」
冬梅嗔了三少爺一眼,放下書本,很隨意的將三少爺的靴子給脫掉,整齊的放在床下面,又將襪子拽了下來扔在了床下面,起身下床向內屏風走去。
「我和白小蠻成婚,你怎麼看。」
床很大,三少爺索性將衣服全脫了,只剩下一大號鬆快的花褲衩,將被子掀起來搭在了身上坐在床邊等著冬梅給自己打來洗臉水和洗腳水!
「咱能怎麼看,咱不過是你一暖床丫鬟罷了!」
冬梅的言語裡透著不可掩飾的醋意,一手端著一個銅盆向床這邊走來,冬梅體態被三少爺折騰的已經很豐盈了,現在穿的有是滑溜的粉色睡衣緞子,顯得說不出的嫵媚,惹的三少爺一陣「癢癢!」
「怎麼說話呢,這事和沒關係?按說我今天早晨才認識白小蠻,還被她暴揍了一頓,你以為我賤呀,還腆著臉樂意和她成婚!」
三少爺接過冬梅遞過來已經濕透的白布,擦了擦臉面兒,扔在了洗臉盆了,貌似也有點不忿!
「哼~!你賤,你就賤!」
冬梅見三少爺倒打一耙,沒好氣兒的用蔥白嫩指使勁兒指了指三少爺的額頭,說完便端著洗臉盆向內屏風走去!
「嘿嘿,要不我去求求二嬸,讓她把你正兒八經的許給我?現在咱們就這麼著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呀!」
確實,冬梅這些年也不容易,天天這麼悉心照顧著三少爺,三少爺有時候覺的也不是很得勁兒,聽說外面兒還有不少文人騷客嘲笑冬梅,說她便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跟著比她大十幾歲的三少爺,年齡如她一樣的鄉下丫頭的兒子都如三少爺一般大了!
還有一方面,屬於大戶家的不平事,不少大戶人家的貴家少爺在十一二歲的時候,家裡就給去青樓招個年輕成熟乾淨的妹子,給自家少爺當「啟蒙老師!」
冬梅這幾年也確實承受了不少這方面的壓力,其實這方面外面那些騷客純屬扯淡,事實是什麼冬梅心裡清楚著呢,三少爺才是她的「啟蒙老師!」
三少爺也沒怎麼提過,冬梅這些年表示也不在意這些事情,她對三少爺的愛很獨特,不比任何一個女人少!
「你也就是說說,誰苦誰知道,表小姐她娘是什麼人物你可知道?你把我收了,我還不得被那姨奶奶一手給掐死?這樣挺好的,你不說過段時間就能那啥了嗎?還虧什麼?不用考慮我,這輩子也伺候你這麼多年了,不虧!」
每個女人都在乎一個名份,冬梅也在乎,但她沒那麼矯情,待在三少爺身邊,對她來說就夠了,沒什麼可掩飾的。當年的冰山姑娘,一旦被打開了心扉,戀情會如不爆發的火山一般,火熱的岩漿會慢慢的在冰寒的岩石中呆著,不需要什麼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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