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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前輩療傷,小子確實是高太祖的嫡親後代,小子叫周炎,還望前輩多多原諒小子剛才的冒犯!」
三少爺屬狗臉的,臉面說變就變,感覺自身的傷勢完全神奇的消失了。
見三少爺這樣,老者婉轉一笑,更加確定了此子是周萬重的後代,比當年的周萬重無恥多了,笑道:「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周萬重的後代,不知你這一身強橫之氣是怎樣演化而來,俗世之中我見過和你同齡的少年,你數第一,而且你這不壞肉身是何人幫你淬煉成的。」
「我這一身氣息沒有任何人幫助,自己悟出來的,但不壞肉身是誰淬煉的,請恕小子不尊,不好說出那人性命!」
三少爺說完,老者笑容不變,眼神裡閃過一絲驚訝,笑道:「也罷,即便是那人在厲害,成不成不壞肉身也全在你自身毅力,不過你這一身橫氣竟然是你自己悟出來的,真是讓老夫驚了一把,小小年紀竟然可以另辟新境,後生可畏!」
「前輩謬讚了,還未請教,前輩如何稱呼!」
三少爺委婉的探了探老者的身份,三少爺至今還不知道那個老祖宗周萬重的來歷,聽這老者的話,他竟然和自家老祖宗是師兄弟,那他一定是洞雲宗長老級的人物了,怎麼也得活了幾百年的歲月了,現在看來,竟然還和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般,臉色一點也不顯老,只是髮色老態!
「哈哈,以後還是叫老夫前輩吧,老夫名叫袁曲風,看來你小子今天惹了不少麻煩,如有困難,報上洞雲宗袁曲風即可,原本和你祖上親如兄弟,但後來你祖上發生了一些悲劇,被師尊逐出了洞雲宗,真是可惜呀!」
袁曲風眼神有些回憶,臉色貌似帶著一點惋惜的色彩,對三少爺淡淡道。
「多謝前輩庇佑!」
三少爺拱手客氣的說完便意識到白小蠻好像被這位大神給禁錮住了,又跟袁曲風介紹了一下白小蠻和自己的關係,並邀請袁曲風回自家做客。
袁曲風聞言卻拒絕了,婉言已經和周戰碑見過面了,三少爺也不好強求,見白小蠻老是傻傻的輕一句重一句,立馬和袁曲風委婉道謝再見!
但三少爺臨走的時候還發生了一段小插曲,褚治那王八犢子竟然來了,一臉孫子樣的對袁曲風寒暄了兩句,而且對三少爺出手就殺人的事來說,連個反對的意見都沒有,問都不問經過和起因,直接說了句,殺的好該殺,而且臨時宣旨,以後將要嚴格面對乾武國與其他帝國的國事交際問題。
最後袁曲風也是興趣乏乏,對周家有以往幾百年前的情義,但對乾武國這位國君來說,根本就沒放在眼裡,也不怪人家袁曲風這樣大面兒,以袁曲風的玄階實力來看,滅乾武國,彈指之間!
這就是十大玄宗的霸道,不光十大玄宗,即便是二流的玄宗,對某些帝國來說那也是彈指滅國!
見袁曲風消失在主校場,三少爺也沒在這裡和褚治閒扯了,但禮貌還是有的,拱了拱手領著白小蠻向元帥府飛去!
褚治微笑的看著遠去的三少爺,眼神稍變,對旁邊的大太監星天燦道:「注意著周家動向,周炎和那個白小蠻的婚禮定了後,昭告全國,吩咐下去,準備大禮!」
「是!」
星天燦悶悶沉了一聲,眼白稍動,瞄了一眼褚治的表情,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樣子。
……
……
羽裳宮。
宮殿很大,如一個朝堂般,兩邊的柱子上掛滿紗綢,顯得很朦朧,也很闊綽,宮殿中間鋪著錦繡花紋的地毯,地毯兩邊整齊的排著一動不動如同仕女雕像的宮女,宮殿正上位有一張很大的臥榻,盤坐在上面的兩名女子正在若無其事的下圍棋!
一個是白衣勝雪淡妝艷唇的絕色女子,她一手拿著棋子,一手拿著桂花糕,時不時的還往嘴裡填兩口,神色專注的看著棋盤。
桂花糕不離手,有這種特殊嗜好的女人,乾武國也只有褚傾城一人,不過不知什麼時候她又增加了一個嗜好,半個是下圍棋,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喜歡上這種博弈的遊戲了,但還是不如桂花糕來的癡迷所以只能算是半個!
另一半嗜好就是搞女人,至於真不真,反正一身勁衣的莫邪在她面前和她玩圍棋呢,而且也很專注,之所以也算半個,那是因為她並沒有被人捉姦在床!
褚傾城經過十年的時間,模樣長的足可對得起傾城二字,即便是傾國那也是搓搓有餘,對面的莫邪也長大了,從十五六歲的半大姑娘長成現在的半大熟女,而且是極品耐看型的那種,身材顯的勁道十足,比起褚傾城那類似於沒什麼力感的小粉肉,顯得更有味道!
兩人還在專注的下棋,莫邪也沒有表示出什麼不對勁兒,突然,從宮殿巨大的屏風後面出現了一個女子,絕佳的女子,也是一身白衣,赫然是被三少爺踢的大出血的那名女子。
那女子現在的臉色已經恢復正常紅潤,明顯換了一身衣服,繡花不一樣了,好像是褚傾城的公主專用的服飾,襠部間兒也不見紅了,這說明,她已經不淌了!
這名女子叫凌若韻,確實是通玄觀的,而且還是女派的內門弟子,屬於門內的卓越者,美稱為通玄觀最美的女弟子,平時備受寵愛,而今天,卻在一個不能演化丹田的小子身上吃了大虧。
凌若韻表示鴨梨很大,現在她不敢放快腳步向褚傾城二人面前走去,表示臉色嫣紅,從記事到現在,凌若韻實在是沒有這麼丟人過,在主校場被那個該死的周炎踢到嫩兒也就罷了,竟然那麼大力,給弄出血了,還當著那麼多人看著,那種羞恥的滋味,凌若韻表示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以後算是沒法見人了!
但就在剛才,凌若韻來羽裳宮的時候又出糗了,凌若韻發誓,回到通玄觀以後在也不穿白色的衣服了,她無法容忍,剛才進門的那一刻由於被奴二人當做敵人,又被踢了一腳,血跡更大了,基本是流啊流的不止的流的,穿著白色的衣服確實很醒目,褚傾城和莫邪剛才那種眼神對凌若韻來說,是恥辱的!
而凌若韻將這些恥辱全部歸功與三少爺,剛才她在換尿布…,嗯哼~,剛才她在換褻/衣的時候就已經發毒誓了,今生不將三少爺的卵蛋捏碎,將誓不苟活於世!
可以想像一下凌若韻的遭遇,假如一個漂亮的女人走在大街上,眾人很欣賞這名漂亮的女人,但女人突然遭遇到一腳踹,而且被踹的大出血了…
即便不是被一腳踹,那女子走在大街上,襠部間兒突然來月事兒了,而且還是流量比較大的那種,即便是這種無外界原因的情況,當事人都覺的挺**的,那麼今天這件事呢,是有源頭人物的,是三少爺!
這讓當事人凌若韻情何以堪吶!!!
所以,凌若韻覺的這是恥辱不過份,是天大的恥辱,足可以跟三少爺玩命的恥辱!!!
「多謝公主~!」凌若韻雖然臉色羞紅,但還是走到褚傾城的床邊用蚊子般的聲音嗯嗯道。
褚傾城表示連砍凌若韻都沒看一眼,下了個棋子,慢悠悠的吃了口桂花糕,頓了一會兒才若有若無的說了句,像是自言自語:「謝我什麼呀!」
「…」
凌若韻的臉色繼續羞紅,兩隻小手如仕女般放在小腹前,低頭不言!
「以後可以傷他,卻不可以害他,不然讓你生不如死,去領三鞭子吧!」見莫邪落棋,褚傾城不等任何考慮,也落了一子,風輕雲淡的又好像自言自語道。
聞言,凌若韻的嬌顏徒然變色,眼神表面平淡,暗暗閃過一絲陰毒的眼神,卻沒敢抬頭看褚傾城,應了聲謝謝公主開恩便向殿外退去!
天知道凌若韻此時是什麼樣的心情!
「莫邪,你那些手藝教的她們怎麼樣了?」
凌若韻走了,褚傾城沒有任何表情變化,還是該吃桂花糕的吃桂花糕,該下棋的下棋,似有意似無意的點了莫邪一句。
「教了大半了,放心吧,我會好好將我這些手藝傳給她們的,等過段時間,我哥可能就在傳我更高深的鑄造篆符了,到時候我全教給她們。」莫邪看褚傾城的眼神裡,充滿了不可掩飾的愛意,好像為她做什麼都願意似的。
「嗯,不要太累了,沒悟性鑄造中品玄器的人直接殺了便是。」褚傾城表示也很關心莫邪,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居中斡旋的女皇,絕世的嬌艷,不世的冷傲,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嗯,給我一塊桂花糕。」莫邪看了看褚傾城手中的桂花糕,表示她也想吃。
褚傾城美眸撇了莫邪一眼,將吃了小半塊的桂花糕分給了莫邪,嘴角傾斜,露出迷人的讓人窒息的笑容,將手中的棋子扔在一邊,道:「幫我揉揉腳心吧。」
莫邪一抹黛眉稍稍上挑,將桂花糕塞進自己的嘴裡,把棋桌般在了一邊…
其實褚傾城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莫邪懂,她在暗示,夜了,睡覺吧!
褚傾城現在的生理習慣很安逸,基本是每天天色一暗就睡覺!
接下來…
白羅紗帳,尤物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