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凌此時很驚訝地看著倚天,她一直盯著倚天,「倚天哥哥,如果說我真的騙了你,那請你也不要怪我哦,我也是迫不得已哦,不知道怎麼就會遇上你,更不知道居然會讓你成為我的倚天哥哥,從而接受到這個任務開始,我就一直在想著這個鐵盒子到底最終將落在誰的手裡,我也曾經想過會在一個我喜歡的男人手裡,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會變成現實。」
那個子凌一直說著一直都那樣一直盯著倚天。
倚天卻很淡然地看著她。
「只是你有一點想錯了,那就是你想像中的倚天哥哥可是並不像你說的那樣了,他其實是一個很狡猾,很有心計的男人,他可並不像你想像的那麼單純哦,他其實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只是一直都不敢確定而已,但是當他已經確定以後,卻又不再面對這個現實了,這才是你認識的真正的倚天哥哥,也許你真的錯了,而且錯得很嚴重哦。
現在可是管不了那麼多了。
子凌此時好像有些激動,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便說道:「沒事,倚天哥哥,不管你是不是我想像中的倚天哥哥,但是事實是你還是會一直都是我的倚天哥哥。」
倚天此時對她的話已經無所謂了,所以就算那個子凌再怎麼說,倚天都對她很是失望,而且他把對她所有的失望都表現在臉上了。
那個子凌手裡的槍在發抖,「倚天哥哥,你還是把你手裡的那個鐵盒子交給我吧這個東西對於我來說更重要,希望你不要跟我過意不去,不要讓我太過於為難。」
倚天此時卻說道:「你要別的東西都可以,我都可以給你,而你為什麼偏偏要這個東西呢?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是意大利方面的特工,只是我現在還不能把這個東西給你,原因很簡單,我們會通過正當的途徑給你的,你現在就這樣讓我把東西給你的話,那可不行哦。」
倚天的堅決否定讓那個子凌是相當地生氣。
但是此時此刻不管那個子凌再怎麼生氣也沒有辦法哦,因為子凌此時很是鬱悶,她原本以為那個倚天一定不會那麼堅決地說不給的,但是結果是他卻那樣,非不給那個鐵盒子,然而那個鐵盒子是她的最終目的,如果拿不到那個東西的話,對於她來說她的這次的任務就宣告失敗了,所以她須知道怎麼做才行哦。
現在是知道也沒有意義了,知道她必須要拿到那個鐵盒子,至於怎麼打開那不是她的事了,但是問題是現在那個鐵盒子卻到了倚天的手裡,而且他都已經將那個鐵盒子放進了自己的修理包裡面,好像此時此刻也沒有什麼異常情況發生哦。
只是讓倚天感覺很是鬱悶的是,那個子凌居然一直都拿著那把槍指著自己哦,現在他已經明確地告訴她了,他並不想把那個鐵盒子給她,她居然還不罷手,還想把他怎麼樣呢?
「倚天哥哥,既然你現在不想把那個鐵盒子給我,那我也不怪你,你開車吧把車開到了一個很安靜的地方,先離開那個陸濤再說,現在我已經不想再看到他了。」
倚天正準備開車,那個陸濤居然直接一下子衝到了倚天的車子前面,而且手裡拿著一桿槍正對著倚天的車子。
那個子凌此時像是瘋了一樣地喊道:「倚天哥哥,你不是很恨他嗎?那你還等什麼?趕緊衝過去啊,衝過去你就再也看不到那個傢伙了,你還要想什麼?」
此時那個子凌幾乎是很失控地喊道:「趕緊給我衝過去啊,快點,倚天哥哥,你是不是睡著了啊?」
那個子凌突然一下子站了起來,用力地將倚天往旁邊拉,她要自己來開車,但是倚天卻一直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
他突然大聲地喊道:「夠了。」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那個子凌此時對著倚天大喊一聲,「什麼夠了,我就是既要那個鐵盒子,我也要那個陸濤死,他太扯蛋了,居然連意大利博物館的畫他也敢偷。」
「難道你敢確定就是他偷了那幅畫嗎?」
「難道你手裡的那個鐵盒子還不夠證據嗎?」
此時那個子凌和那個倚天在那裡大吵起來。
一個比一個更加地激動,「要是我打開那個鐵盒子,而裡面根本就沒有什麼意大利畫呢?那你又作何解釋呢?」
「那你就不妨打開那個鐵盒子試試看啊,我敢肯定那幅畫就在那個鐵盒子裡面。」其實就在倚天和那個子凌發生爭吵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關注那個鐵盒子裡面到底有沒有什麼了,此時那個鐵盒子雖然已經裝過了倚天的修理包裡面,但是他卻一直用手摸著那個包包,感受著那個包包裡面的那個鐵盒子裡面的一切,憑著他的手感,他一下子進入了那個鐵盒子的意境之中,雖然他根本就看不清那裡面是什麼,但是他卻已經漸漸地在他的那個意境裡面看清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就憑著那個靈感已經知道了那個裡面的一切,什麼鐵盒子,什麼意大利畫,現在一切都還是一個未知數哦,只是之前倚天為了突然那個意境的第一關,都費了很大的勁,才終於進入了那個鐵盒子最簡單的的意境之中,在那個意境裡面他根本就沒有看到什麼,而是僅僅知道是那個意境究意是為了什麼,很是鬱悶,還是像之前的一樣,當他進入到那個意境的最初階段以後,便再也很難進行突破了,此時的倚天相當地鬱悶,他此時精神正處於極度緊張之中,還要應付那個子凌,所以他很是擔心她會看出他此時的狀態。
那個子凌像是瘋了一樣的搶著倚天手裡的方向盤,她居然想要控制那個方向盤,此時那個車子居然胡亂地擺動起來,讓倚天此時感到車子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方向感似的,正胡亂地朝著那個陸濤衝了過去。
那個陸濤居然還一直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那個子凌卻相當地瘋狂,倚天此時雖然距離那個陸濤還有一定的距離,他可是將陸濤手裡的那把槍已經進行了極為詳細地分析,看來那個陸濤手裡拿的那把槍可不是一般的槍哦,那把槍射出的子彈有著極為彈的穿透力,一顆子彈就可以很輕易地穿過玻璃而直達幾百米的地方,所以此時倚天的車子雖然用的他自己親自篩選的防彈玻璃,但是恐怕也難以抵抗住那把槍的子彈的威力。
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那輛車子亂開了起來,倚天此時沒有辦法了,再這樣任由那個子凌鬧下去,可能真的要出事了,所以他便用力地將那個子凌朝旁邊一推,「讓開。」
眼看著車子就要撞到那個陸濤了,那個陸濤突然開了槍,只見那把槍裡面射出了一連竄的子彈,那些子彈都直接朝著倚天的車子飛了過來,而且相當地猛烈。
看樣子那可不是好玩的,倚天趕緊將車子猛地一扭,車子一下子便甩到了一邊,那個子凌此時還想從倚天手裡搶過那個方向盤,但是倚天卻一直將那個方向盤握得緊緊的。
那一連竄的子彈直接朝著倚天飛了過來,靠,那個形勢相當地嚴峻,倚天眼看著子彈馬上就要穿透車子的玻璃了,便趕緊從修理包裡面拿出了一瓶他特地研製的一種特效粘合劑,他趕緊將那種東西一下子噴到了自己的玻璃上面,此時那個車子的玻璃一下子變得相當地明亮了,好像一下子透視到很遠地方似的。
「倚天哥哥,你在幹什麼?」
那個子凌不知道倚天此時子彈就要射到他們了,他居然還會有閒心在那裡清洗玻璃,所以她強行地拉倚天的手,雖然那個子凌是特工出身,但是就她那點力在倚天看來那只是毛毛雨而已,她使出了全身力氣都拉不動倚天哦。
「你幹什麼?子凌,快鬆開手。」
「你趕緊將車子向左擺,小心中彈了。」
倚天才懶得理她的,他一直將車子往前開著,那些子彈果然朝著他的車子玻璃射了過來,只是很奇怪的是那些射到他車子玻璃的子彈全都落到了他的玻璃上面,而且很強烈地粘到了上面,讓他感覺到很是歡欣,雖然這是他剛剛才研製的一種東西,而且還從來都沒有用過,但是此時卻拿過來用,讓他一下子就感覺到那個作用可是相當地神奇哦,那些子彈居然都粘到上面不動了。
那個子凌此時可是已經將頭埋到了下面,狠不得鑽到車子底下去,「喂,已經沒有事了,喂。」
倚天連續喊了那個子凌好幾聲,她才慢慢地將頭抬起來,一看那個倚天,他可是正在朝著她笑著呢,「喂,你還是什麼特工呢?我看你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子彈吧?」
「我看你才從來都沒有見過子彈呢?你看你那個樣子,還說我呢?」
「我怎麼呢?不像你,不就幾顆子彈,你至於怕成那樣嗎?」
倚天在那裡很是得意地笑著,不知道怎麼回事,車子居然突然開不動了,直接性地停了下來,此時倚天好像感覺很有些不對勁,周圍的氣氛好像一下子緊張了許多,在那條很長的巷子裡面,一下子沒有聲音似的。
那個子凌此時也表現出了她的職業水準,她很小聲地對倚天說道:「你要小心,可能會有突發*況。」
其實倚天也感覺到了,他卻很淡然地說道:「能有什麼情況啊?我看是你們做特工的也太敏感了吧?」
倚天說完便準備下車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他正準備打開車門,要下車的時候一下子就被那個子凌給拉了回來,「喂,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啊,難道你看不出來,現在這裡很不對勁啊?」
「有什麼不對勁的啊?我要下去看看車子怎麼了?」
「看個屁啊,你一下去可能命都沒了。」
倚天卻依然準備下車。
那個子凌很是激動地說道:「要下就快點下吧?反正死的又不是我。」
倚天一聽,呵呵地笑了起來:「怎麼?我死了你還捨不得啊?」
「得了吧?我巴不得呢?只不過在你下去送死之前先把那個鐵盒子給我,反正你留著也沒有意義了。」
「靠,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惦記著那個鐵盒子啊?」
「不跟你說那麼多了,你真的不懂我們,不知道什麼叫做職業操守,更不懂得什麼叫做榮譽重於一切。」
「我是不懂,只是我也不想懂,我只知道,現在對於我來說什麼最重要,那就是迅速地擺脫那個陸濤最為重要。」
「知道就好,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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